我其實早知道司徒霖參加這個傲天武術團不單純,只是我沒有想到,司徒霖竟然會是這樣的方式說出來。
此刻的司徒霖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寒氣,看他身上那氣勢,仿佛隨時可能要殺人一樣。
而猴子精則像是一條凍僵的蟲子般,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就算他嘴里說他自己不怕死,但那也只是說而已,在死亡面前,沒有一個人不害怕。
“你如果要動手,就動手吧。”我淡淡道。
在梁山這里,殺個人,不會有人發現。
我根本不打算阻止司徒霖,這種深仇大恨要放在我身上,我也會將這些人碎尸萬段的。
司徒霖卻搖了搖頭,說:“我可不打算殺他,比殺他更好的辦法,是讓他一直沉浸在痛苦當中,我可想用他這樣子,好好嚇唬嚇唬沈魁呢。”
我旁邊的鐵山打了兩個抖擻,地上的猴子精則更是不濟。
“對了,你剛剛說的話,意思是要直接去找沈魁嗎?”我忽然想起來司徒霖剛剛說的話,問道。
“對。”司徒霖點頭,“與其等他派人找上門來,不如我們化被動為主動,上門去找那個家伙,我可不想在這里繼續窩下去了。”
我一拍司徒霖的肩膀,贊同道:“行,我挺你,反正那個家伙我已經得罪透了,我也不在乎多得罪一樣。”
“謝謝。”司徒霖沖我感激的道了一聲。
雖然我不知道那個沈魁到底是想做什么,不過依照他這些日子以來的行事作風上看,他做的絕對不是什么好事,主動去找他也好。
鐵山臉上現出猶豫之色。
“行了,鐵山,你要是不行就算了。”我微笑著說道。
我知道鐵山的疑慮,他以前就是傲天武術團的副團長,也算是沈魁的徒子徒孫了,讓他和我們一樣心無顧忌的去討伐沈魁也不太切實際。
卻不想,鐵山一跺腳,眼里露出堅毅之色,道:“放心吧,陳來,我鐵山可不是一個怕死的人,我把你們當兄弟,兄弟有仇,我就得幫著!”
真沒看出來,平時鐵山憨憨的樣子,還挺講義氣的。
“謝謝!”司徒霖再次對感激道。
在司徒霖提出這件事,我們又商量了一下仔細的方案,最終確定在后天出發前往京都。
這件事我不確定要不要給宋江請下援兵,就暫且擱置。
“嘀。”
等司徒霖還有鐵山都回房準備的時候,我手機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我拿起來一看,發現孔明給我發來了一個資料。
微信上的孔明:“恩人,我找到了和你說的情況相似的資料了。”
我接著往下翻過去,那是一個叫做人爐的功法,修煉這種功法的人會通過從小給女方服用各種具有元氣的天材地寶,在女方身體里積蓄能量,最終通過雙修,元氣會轉化到男方的身體里,提男方的實力。這種方法又叫做歡喜佛法,是來自印竺密宗的一種邪術,一直被正道唾棄。
在這些資料下面還有幾張令人面紅耳赤的圖片。
看完這些資料之后,我眉毛一顫,如果這些資料都是真的話,那沈魁豈不就是將白穎當成一個xing奴來培養嗎?
想到這個可能,我整個人不寒而栗,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沈魁從白穎將孤兒院領出那一刻,就是為了以后……這家伙,簡直是禽獸,不,是比禽獸還要不如,禽獸可不會想著搞幼崽。
看到這里,我不再看下去了,站起身,提著手機往門口走去。
除了大門,我一直來到刑室門口。
紅金剛和藍金剛兩人分別在左右,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點變化都沒有,我有點懷疑是不是從我走那時候開始就一直立在這里。
我問紅金剛:“這段時間有人來嗎?”
紅金剛搖頭:“沒有。你要進去嗎?。”
“嗯。”我點頭。
“咔。”紅金剛將鐵門拉開。
刑室里依舊昏暗,在剛跨進大門,我就聽見里面嘰嘰喳喳的對話聲,是白穎在和他的那些侍女對話。
“踏踏。”
我的腳步打斷了他們的講話。
我將燈打開,整個刑室一下變得明亮了起來。
刑室里沒什么變動,那些侍女一個個穿著薄紗,曼妙身材若隱若現,見我一進來,這些侍女紛紛尖叫著將衣服穿上。
看來是白穎將她們全部放下來了。
得,她們還真將這里當成自己家了。
“你想干嘛!你還想欺負白團長嗎?”那幾個侍女攔在白穎面前,牙齒打著顫,驚恐道。
我將面前一個侍女的下巴挑起來,玩味道:“你要是覺得不能欺負你們家小姐,就用嘴幫我解決,我就不會欺負你們家小姐了。”
我本來只是開玩笑,沒想到這個侍女竟然真的一臉委屈的將嘴巴張開,露出里面小巧的牙齒還有紅潤的舌頭。
這妞,還真準備幫我解決。
“哈哈。”我放聲一笑,將她的腦袋推開,對白穎道:“行了,我可不是那種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我來是真的找你有事。”
白穎捂著胸口,怯生生的問:“你到底想干嘛?”
經過這幾天的囚牢生涯,現在的白穎身上的蠻橫氣質已經基本被磨平,更多的是膽怯。
這幾個侍女被魯智深打傷,現在在我面前都不堪一擊,我將他們挪開,來到白穎面前,和她并排坐下,將手機拿給了她,說:“這是我朋友發來的信息,你看看有沒有錯吧。”
白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從我手里接過手機,她的目光落在我和孔明的聊天記錄上。
“噔!”
看著看著,白穎臉上一陣凝固,手機掉在地上。
在表情凝固幾秒后,白穎大呼:“絕對不可能!”
我一聳肩:“我也沒說著是一定,但是確實有這個可能,不是嗎?”
“不可能,不可能,嗚嗚,你一定是在騙我。”白穎沙啞著聲音,啜泣道,嘴里不停念著“不可能”三個字。
白穎臉上很快就被悲傷籠罩,捂著腦袋痛苦了起來,淚水很快就將她的衣領打濕。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白穎,一個從小把她養大,把他當成父親的男人,竟然抱著這種目的。
任憑誰恐怕都很難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