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的待遇太好,在這樣的待遇之中,時間過得也是飛快。
在飛機上,我和藍凜談了一下下機后的行動,藍凜和我說我們下機之后要現(xiàn)在一個小鎮(zhèn)里集合,說這個小鎮(zhèn)是主辦方金昂軒指定,只要到達那個小鎮(zhèn),下一步地點才會通知我。我對這些拍賣會的情況都不甚了解,所以只能點頭。
不過我心里也犯嘀咕,一個拍賣會竟然搞得這么神秘,真讓我懷疑這個金昂軒是真有本事,還是裝身弄鬼而已。
我們這一行人最終在伊寧機場下車。
等出了機場后,一輛專車早已等候在門口,這輛專車很大,上面還裝有鐵履帶,看起來跟輛裝甲車似得,機場外來來回回的人都不禁對這輛車多瞥一眼,唯一不同的就是裝甲車的顏色是綠色,而這輛車有。
藍凜領(lǐng)著我們徑直走到這輛“裝甲車”旁邊,沒有客氣的將裝甲車打開,道:“進來吧。”
我愣了一會后,也跟著藍凜進入這輛裝甲車內(nèi)部。負責(zé)開車的是一個身材壯實、皮膚黝黑的壯年男子,面對我們的上車,這壯年男子沒有絲毫的驚訝,等著我們的人都上車后,裝甲車緩緩駛動。
因為這個開車的壯年男子沉默,所以進到車廂里之后,我們這些人都安靜了下來。
一路無言,我?guī)状蜗胍_口,可都因為這股壓抑的氣氛給壓了下來。
開出市區(qū),進入公路后,我將目光一直放在窗外。
路上的風(fēng)景不斷掠過,和定南市的景象不一樣,北疆的風(fēng)光有些單調(diào),路上除了不時行駛過的車之外,只有另外兩種顏色、黃和淡綠,黃是沙漠的黃、綠則是不時可以見到、如同小片草地。
裝甲車開了足足三個小時,到臨近傍晚的時候,面前出現(xiàn)一塊石頭,上面用華夏文和疆文寫著:“烏沙力鎮(zhèn)”
這壯實男子依舊沉默,默默將車開到小鎮(zhèn)旁邊的一處地方,然后將車門打開,藍凜第一個下車,等我們陸續(xù)下車后,
狂虎帶著他手下的幾個大漢下車之后,跟我喃喃:“來哦,你說這家伙不會是啞巴吧?”
我偷偷瞥了一眼那個壯實大漢,對狂虎說:“我建議你說話小心點,這個人,不簡單。”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直覺告訴我這個壯實大漢絕非等閑之輩,他身上有一種氣質(zhì),殺氣!他的目光一直呈冰冷,好像沒有一絲感情一樣,這種氣質(zhì)我只在那些駐扎在印竺邊境的軍人上面見過。
狂虎知道我的眼光,也不敢再說話,有些忌憚的看了壯實大漢一眼,接著將目光縮了回來。
我盼望起這停車的地方來,發(fā)現(xiàn)這座不起眼的小鎮(zhèn)邊上停滿了各式越野車輛,其中不乏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大漢的豪車,最夸張的是我看到了一輛外表像是鐵的越野車。
本來我以為這輛越野車就是長相特別了點而已,在好奇心的催使下,我走近這輛車,敲了敲這輛車的車皮,傳來“砰砰”的悶響,這聲音傳入耳朵,差點把我給嚇死,這是只有白銀材質(zhì)才能發(fā)出的
也就是說,這輛車的外表全都是由純白銀鍍造的!
很難想象這輛車主人有多大的財力才能奢侈到用白銀鍍車。要不是時間不對,我甚至想動手把這輛車上的銀子全都給拔下來,這都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藍凜似乎對這個場面見怪不怪的樣子,淡淡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在藍凜這一提醒,我才略微收斂起了心里的震撼,朝小鎮(zhèn)口進發(fā)。
我們眼前這是一座典型的北疆小鎮(zhèn),這棟北疆小鎮(zhèn)除了鎮(zhèn)口是面對著公路之外,四周都是茫茫的草地,有,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這點倒是有點讓我意外,我本來以為北疆都是地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我們一行人進入小鎮(zhèn),一條街道出現(xiàn)在眼前。
到處都是方形的黃土屋,因為這里算是北疆邊陲,加上此地風(fēng)水與華夏內(nèi)地迥然不同,所以這里的建筑風(fēng)格都偏向于西方,在門窗上都雕刻著裝飾。
不得不感嘆華夏地大物博,明明是一個國家的,卻能體會到古書里寫的異域風(fēng)情。
但和我想象的有些不一樣的,這里除了穿著北疆本地服飾的人之外,還有不少西裝履革的華夏人,大鼻子藍眼睛的天歐大陸人、乃至于是披著頭巾的中東國家的人。
因為這次金昂軒拍賣大會,這個小鎮(zhèn)一時間算是龍蛇混雜了。
“你們是藍氏集團的人吧?”這時候,一個戴著頭巾,藍色眼眸的北疆族年輕人湊了過來,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對我們道。
“你怎么知道?”我驚奇道。
狂虎從身后站了出來,粗聲對著年輕人問:“你就是沙蟲吧?”
“正是。”年輕人點頭,看向狂虎,不過他在狂虎的目光僅僅只是停留了不到幾秒,接著就放在了藍凜的身上,對藍凜的目光變得恭敬起來:“敢問這位是藍凜,藍老板嗎?”
“正是。”藍凜點頭。
“廢話少說,東西呢?”狂虎先前一步,對這個被他沙蟲的年輕人。
“跟我來,住宿還有東西我都幫你們給安排好了。”沙蟲在前面道。
我好奇于這個年輕人的身份,對狂虎問:“這是什么人?”
“我叫迪斯.拉克,綽號沙蟲,這位爺,你叫我沙蟲就好了。”這北疆小伙耳朵還挺靈活的,狂虎還沒有回答,他就率先搶答道。
接著,接著這個北疆小伙給我介紹起了他的身份。
“我的身份是駱駝雇傭人,簡而蓋之,只要你給錢,我什么都干,小到跑腿,傳遞情報,上到在沙漠里搜索失蹤的活人、死人……甚至你給夠了錢,我都可以為你殺人。”
“這位虎爺出手闊綽,不僅給夠了雇傭費,還多了不少小費,所以在你們進入沙漠的這段時間,我會全程為你們服務(wù)。”
沙蟲的話還挺多的,話匣子就關(guān)不住。
聽到這里,但我心里還是有個疑惑,問這個沙蟲:“既然如此,那你為啥普通話說得那么好?”
“哈哈。”沙蟲自嘲的笑了兩聲,“我是在華夏內(nèi)地大學(xué)畢業(yè)的,畢業(yè)之后找不到工作,就回來繼承父輩衣缽,當駱駝雇傭人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算是自食其力唄。”
說到這里,沙蟲眼里出現(xiàn)一抹落寞,不過這股落寞僅僅是一閃而逝,他很快就轉(zhuǎn)移話題,指著這條人流不息的小鎮(zhèn)街上道:“這幾天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們這座小鎮(zhèn)忽然涌進來很多人,有外國人,也有華夏人。這些人的出手都很闊綽,我們這些駱駝雇傭人生意都不錯嘞。”
進入這小鎮(zhèn)以來,我們所見的的確和這年輕人說的差不多,看來這次來參加金昂軒拍賣大會的確給這小鎮(zhèn)帶來了不少生機。
說話間,我們穿過了兩三條街道,沙蟲在一個長方形建筑前停了下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