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昌臉上露出一抹陰霾,道:“我哥哥的實力弱,我的實力可是比他強(qiáng)太多了,對付你,我覺得還是綽綽有余。”
“給你見識見識,我真實的模樣吧。”
說著劉昌伸手將臉皮“嘶啦嘶啦”撕下來,道道皮屑從廣告牌上飄下,格外滲人。
將皮膚完全撕下后,劉昌的模樣完全呈現(xiàn)在我面前,這張臉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惡心,有點像是被剝了皮的貓臉,光溜溜,帶著點微紅,還有不知名粘液,只是額頭上一只有肉感的觸角,以及嘴的地方長著兩個像是大夾子一樣的東西。
我嗤笑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呢,兄弟倆長得一樣丑。”
“桀桀。”劉昌沒有生氣,他扭動了一下胳膊,道,“我魔道眾生皆是這副模樣,在我們眼睛里,你們?nèi)祟惒懦竽亍!?br/>
正巧,自從解決了平環(huán)候奪取了他一半的實力之后,我還沒有好好試試我現(xiàn)在的實力呢,我扭動了一下胳膊和腦袋,身體內(nèi)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音。
“陳來,你的名字,在我們族群,哦不,從我們家鄉(xiāng)來的可是都對你喜歡得不得了呢,就是你放我們出來的,嘿嘿,為了報答你的恩情,我決定吃了你。”劉昌怪聲道。
又是恩人這個詞匯,我真是不明白為什么他們這種東西都把我叫恩人,而且一個個都要吃我,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是嗎?”我目光微凝,抹了一把鼻子,接著腳下迅速踏出,一個瞬間躍到劉昌身前。
劉昌目光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我的速度會如此之快,對他身邊的蜘蛛怪獸命令道:“給我上!”
那些蜘蛛怪獸聽到劉昌的命令,排成一列,張開嘴,吐出蛛絲對我網(wǎng)來。
“咻!咻!咻!”
白色的蛛絲鋪天蓋地,
這些蛛絲的范圍很廣,可惜,這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我?guī)讉€閃身便避開了這些白色蛛絲,來到距離最近的蜘蛛面前,那蜘蛛伸出毛茸茸的手要抓我,趁它的爪子還沒有落下,我一把抓起它的爪子,將這蜘蛛整個舉起。
“去你大爺?shù)模 蔽伊R了一聲,將這只蜘蛛對其他幾只蜘蛛丟去。
“砰!砰!砰!”在剛剛一瞬間,我的將氣勁注入到那倒霉蜘蛛的身體內(nèi),我甩出的力道很大,這只被我舉起的蜘蛛被砸到另外幾只在廣告牌上準(zhǔn)備吐絲的蜘蛛臉上,那倒霉蜘蛛的身體頓時炸開,其他幾只蜘蛛也在爆炸的威力下摔到下面的水泥地下,像是烏龜一樣四腳,哦不,是十二只腳朝天。
“還不錯,全壘打。”我看著下方這副滑稽的場景笑道。
劉昌眉頭猛的一縮,那張惡心的臉上不斷做出難看的表情,道:“還不錯,可惜跟我比起來,還是弱了。”
“那你試試!”
劉昌舉起手,那觸角猛的脹大,一股粘液從觸角當(dāng)中分泌出,化為一團(tuán)籃球大小的東西,對我破空而來。
我氣勁包裹在手上,隨手將粘液球打開。
等再定睛準(zhǔn)備迎接劉昌下一波攻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劉昌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幾十米之外了。
我臉一黑,這家伙口出狂言這么久,竟然是聲東擊西想要跑!
既然他對我動手了,我哪里會讓他那么容易逃跑,我高高一躍,在屋頂上跳躍,不消片刻,就趕到了劉昌面前,劉昌眼里露出一絲惶恐,嘴上還是強(qiáng)硬道:“你竟然追上來了,那你沒命了!”
劉昌的觸角上凝聚了一股比之前強(qiáng)上數(shù)倍的粘液,“咻”的飛向我。
有了剛剛的教訓(xùn),我這次朝旁邊悄然一躲,避開了粘液的攻勢,再一看,果然劉昌是要跑。
這個家伙真是雞賊得很,他的速度不弱,只是比起我來說還是太慢了,我很快來到了他面前,劉昌面色一驚,扭頭朝另一個方向跑。
我有心和他玩玩,不管他從哪個方向跑,我都能輕易的在十秒之間來到他面前。
劉昌終于狗急跳墻,伸出拳頭惱羞成怒的打向我,同時嘴里道:“你這個該死的家伙,老子要讓你死!”
我平平淡淡的接下這一招,并且抓住他的手,將劉昌拎起,把他整個人朝掛著王小雯廣告牌的方向砸去。
“砰!”
先是一陣巨響。
“砰!砰!砰!”
接著是一連串電線爆炸的聲音,廣告牌漸漸崩塌。
“救命啊!”
王小雯從廣告牌上極速墜落。
這一秒,我動了,腳下一踏,猶如一道離弦之箭來到廣告牌面前,就在這王小雯即將和地面碰撞的千鈞之際,我一把接著了王小雯,接著帶著王小雯來到安全地方。
回頭一看,劉昌的身子被壓迫在廣告牌廢墟之下,費力的從廢墟爬起。
我并不打算放過這個家伙,在放下王小雯的瞬間,我又飛速跑到劉昌面前,劉昌一臉驚恐,我不等他回過神來,一拳將他擊倒。
劉昌的身子遍體鱗傷,不停抽搐著,踩著劉昌的腦袋,不屑道:“不堪一擊。”
其實劉昌的實力的確比他那個被我殺了倒霉哥哥還有蜥蜴要強(qiáng)大不少,這也從側(cè)面印證了我的實力是真的變強(qiáng)了不少。“你不能殺我,你要是殺我,我還有許多兄弟,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劉昌眼里寫滿害怕。
我不屑道:“放狠話是吧。”
我腳下猛然用力。
“砰!”
劉昌腦袋像是西瓜似得被踩得粉碎,腦漿和綠色的鮮血四濺。
望著劉昌的無頭尸體,我搖了搖頭,淡淡道:“你就是有九千九百個兄弟,敢找上門來,我也讓他們有來無回。”
可惜,這話劉昌是聽不到了。
劉昌的尸體太顯眼,為了避免明天引起這里恐慌,我將劉昌的尸體拽起來扔到偏僻的地方挖了個深坑掩埋,做完這一切后,不過五分鐘。
我來到驚魂未定的王小雯身邊,王小雯身子不停顫抖著,顯然她還不能接受這一切。
見到我到來,王小雯再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
“別叫!”我一把捂住了王小雯的嘴巴。
王小雯眼睛不停的轉(zhuǎn)動著,寫滿了驚恐,我說:“你答應(yīng)不叫,我就跟你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可以嗎?”
王小雯眨了眨眼睛。
我將這個世界發(fā)生了界面壁壘破碎的事情跟王小雯說出來,我說得很仔細(xì)。
王小雯聽得一愣一愣的,從她的表情上來看,顯然她是不太相信這一切,可是事實就這么明明白白的擺在她眼前。
我說完后,王小雯呆滯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才顫抖著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看到的這些你覺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了。”我聳了聳肩道。
事實勝于雄辯,現(xiàn)在事實就擺在眼前,我知道王小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不過我也沒打算讓她這么快接受。
王小雯問:“你是不是跟鋼鐵俠,美隊那樣專門針對邪惡的人?”
我撓了撓腦袋:“你要非這樣理解其實也可以。”
忽然,王小雯冷不丁的問:“那我哥哥是不是也是和你一樣的英雄?”
“額…”我一時語塞,沒想到王小雯會問出這個問題,思考了一會,我跟王小雯打了個打了個哈哈:“是吧,不過我可不算什么英雄。”
“哇哦!”王小雯眼里出現(xiàn)了崇拜,“原來我哥哥這么厲害。”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重塑這妞的世界觀了,要是再跟她說王詡其實是穿越到另一個時代,我真怕她被人發(fā)現(xiàn)不正常送進(jìn)精神病院里面。
“好了,我把你送回去。”我對王小雯道。
“嗯。”王小雯用力的點頭。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我自己,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我也不害怕會暴露我自己的身份,所以我背上王小雯在屋頂跳來跳去,很快就來到學(xué)校。
在將王小雯送到校門口的時候,的時候,我特別囑咐她不要將今天晚上的事情泄露出去。
其實我擔(dān)心的倒不是她泄露出去會有什么后果,而是怕她被當(dāng)成瘋子被關(guān)在精神病院罷了。
王小雯同意了,并且跟我再三保證她會好好改過自新,我也松口給了她一萬塊當(dāng)做生活費和學(xué)費,就算是已經(jīng)完成對王詡的諾言了,至于這一萬塊王小雯是揮霍掉還是其他什么,就不是我該管的事情了。
畢竟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外力,該怎么做,還是得看她自己。
在做完這些事情后,我連夜趕往機(jī)場,買了機(jī)票,趕往定南市。
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思考起這個劉昌。
如果不是這次劉昌主動出手,還不知道他要害死多少人呢。
真不知道現(xiàn)在這世道,到底有多少是和劉昌一樣,披著人皮的魔鬼。
但其實我覺得,有時候,有的人,明明長著人身卻是魔心,那種人,其實某種程度上比像劉昌這種披著人皮的魔鬼還可怕。
回到定南市后,天已經(jīng)蒙蒙亮。
在出機(jī)場后,我先給藍(lán)凜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介入不存在不借公司,藍(lán)凜那邊一口答應(yīng)下來,再之后,我給司徒霖、蘆屋道滿等有實力滅魔的人將這次我碰上的時間和他們說了一聲,讓他們以后辦案的事情小心這種事情發(fā)生。
接著我回到梁山。
這一次我去找王小雯花了不過一天,梁山有幻天晶的保護(hù),沒有發(fā)生什么異常,梁山好漢們各司其職,梁山也重新開業(yè)了,只是聚義廳這些比較機(jī)密的地方?jīng)]有對外開放。
我開始計劃下一次穿越過去的時代,最終我的目光定格在了那幾個小妞身上。
現(xiàn)在的梁山,已經(jīng)完全現(xiàn)代化,通水通電通網(wǎng),那幾個小妞的娛樂活動也不少,玩手機(jī)的玩手機(jī),打麻將的打麻將,玩電腦的玩電腦,各司其職,玩得不亦樂乎。
一進(jìn)入聚義廳,我就拿著擴(kuò)音器大喊。
“出來啦!有事情和你們商量!”
“別玩啦!別玩啦!”
幾個小妞陸續(xù)從自己的樓里出來。
貂蟬、武媚娘、王昭君、柳下琴、白穎、西施。
嗯,人都來齊了,我點了點頭。
“咳咳。”我干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
這幾個小妞的表情都不太善,武媚娘更是扯著嗓子對我大喊:“干嘛啊!還讓不讓人打麻將了!”
我現(xiàn)在的座右銘是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我跳下臺,諂笑著說:“嘿嘿,找各位自然是有事商量的。”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還要打麻將呢!”武媚娘挽起袖子,雙手叉腰到,絲毫不給我面子。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道:“媚娘,怎么說話的啊。”
“老娘就這么說話了,怎么了?你不服嗎?”武媚娘破口大罵,唾沫星子都吐我臉上來了。
旁邊的王昭君咯咯直笑,道:“陳來小哥,我建議你還是快點說事情吧,媚娘姐姐剛剛打麻將輸了不少錢,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你要是惹她的話,我怕你會接受不了。”
我說武媚娘怎么會發(fā)這么大的火呢,原來是輸錢了。
我一臉委屈的說:“其實我找你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所在哪個朝代的惡人比較多點?”
西施奇怪的問:“哥哥,你怎么會忽然問這種問題呢?”
我不知道怎么跟西施她們解釋,就說:“你們回答我就是了。”
“如果要說惡人,當(dāng)然是亂世惡人多了。”西施手指放在嘴唇上,對我道。
“亂世?”
“嗯。”西施乖巧的點頭,“亂世律法崩壞,各勢力互相攻伐,不管善惡,只管能力,所以自然會滋生許多有才無德之人。”
亂世?聽到西施這話,我第一個念頭想的就是三國,主要是老羅寫的那《三國演義》實在是太有名了,讓我想不記住都難。
我們這邊不就有兩個三國的嗎?我目光落在王昭君和貂蟬的身上。
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目光,這倆妞齊齊退了一步。
“啪!”
我正看著呢,武媚娘忽然一拖鞋蓋我臉上來了。
武媚娘一臉兇惡的說:“你瞅啥瞅?都嚇著兩個妹妹了。”
我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
我捂著有些紅腫的臉頰,哭喪著臉道:“我就是想問問貂蟬和昭君,有沒有惡人。”
……
看到我這副衰樣,王昭君“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道:“陳來小哥,不知道為什么你要問這個問題,不過說到惡人嘛,我們那個時代卻是挺多的,亂世之中,幾乎沒有所謂的善人。”
聽到王昭君的話,我一下子來了興致,連忙來到王昭君面前,抓住她的手,問:“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一趟?”
“不想。”王昭君搖頭,“這個時代比我們那個亂世要強(qiáng)太多了。”
“啊?”我一臉失望。
“哥哥,我愿意,我愿意!”貂蟬蹦蹦跳跳的過來,舉起手對我道。
我蹲下身對貂蟬說:“貂蟬乖,等你長大點哥哥再帶你去。”
貂蟬本身的年齡太小,把她帶過去非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會成為的拖累。
王昭君眼睛彎成兩個月牙,問:“我能問問你找惡人有什么事嗎?”
這其實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我就對幾個小妞問:“你們還記得長耀鏈嗎?”
“就是那個拍賣會,你們搶來的東西?”
“可以吸收人一半能量的事情。”
“我陪你去吧。”王昭君忽然道。
“哦?”我眉毛一挑,有些沒搞清楚為什么王昭君會忽然改變主意。
王昭君腦袋一歪,笑瞇瞇都說:“現(xiàn)在這個時代好,可是我感覺我好久沒見到我的父親了,我想回去見見他。”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王昭君和柳下琴一樣也是想家了啊,難怪。
武媚娘這時候沉著臉湊過來,對王昭君說:“昭君妹妹,你可別上了這個王八蛋的陷阱,跟著這家伙,每次都沒好事。”
我不滿的說:“什么叫做跟著我沒好事啊!”
要不怎么說,剛開始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還叫我小來哥,現(xiàn)在倒好,直接叫我王八蛋,這前后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我跟你掰扯掰扯啊。”武媚娘拿起手指,放在兩團(tuán)顫顫巍巍的諾大胸脯上,“剛開始是你那倒霉阿姨,后來又碰見幾次危險,差點被人破門而入,哼!”
我去,這小娘們竟然都記著呢。
王昭君將武媚娘的臉推開,說:“好了,陳來小哥,什么時候出發(fā)?”
我說:“就今天晚上吧,你來房間里找我。”(雖然感覺這句話好像哪里怪怪的,不過問題不大。)
“行。”王昭君點頭。
“大家散了吧!”我對幾位小妞道。
“打牌打牌!”武媚娘轉(zhuǎn)過身朝房間里走去,不多時就聽見房間里傳來一聲吶喊:“糊了!”
我一拍臉,我就不應(yīng)該讓武媚娘接觸到麻將。
回到房間里后,我打開手機(jī),登錄天庭搖一搖的界面,自從解決了平環(huán)候后,我的手機(jī)基本用來打電話,沒有時間登錄過天庭搖一搖。
現(xiàn)在的天庭搖一搖界面還給我自動改版了,第一個界面是我的身份。
姓名:陳來。
年齡:二十一。
目前擁有技能:玄陰分身術(shù)、天眼通、八極崩。
最下角有搖一搖功能,還有俠義值商店。
有這幾個妞就已經(jīng)夠煩的了,所以我現(xiàn)在并不打算再召喚別的人,選擇點金俠義值商店。
“目前擁有俠義值:9203”
我看了一下記錄,發(fā)現(xiàn)這次積分一多半是平環(huán)候給的,平環(huán)候給的積分有三千點。
要知道,我殺了申歷才獲得五十點積分,平環(huán)候卻一次給了三千點積分,真難想象這貨是做了多少惡事才能給我這么多的幾分。
其他的積分都是另外擊殺奇冥和田文給的,以及我之前攢下來一些積分,而且我發(fā)現(xiàn)不僅是如此,還有我在那時代做的一些善事也增加了積分,不過不多,大概在十幾點,幾點左右。
我看見俠義值的數(shù)字還在不斷跳動著,在俠義值下方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幫助墨家建立,大善,隨著時間增加積分。
沒想到我?guī)椭柦⒛疫€能增加積分,雖然每次增加的不過零點零幾的俠義值,不過時間累積起來,也是一種很可觀的。
現(xiàn)在俠義值這么多,完全足夠我揮霍了。
我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俠義值商店里面。
商店里面琳瑯滿目的商品。
我現(xiàn)在所會的技能一共就三個,而且我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于是我先從武器開始挑選。
我現(xiàn)在可選的武器很多,像什么軒轅劍,伏魔棍之類的神器都有。
其中一個上面有暗色紋飾小棍子吸引了我的注意,這小棍子下面有一行簡介:神秘武器,傳說是上古某位女大神的傍身武器,能自動收縮還能震動。
我點開小棍子,視頻自動彈出來,發(fā)現(xiàn)一個看不清面目的女人用著武器,舞舞生風(fēng)。
能自動收縮,還能震動,這讓我想起一個女人用的東西,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這下面標(biāo)注的價格是:五千俠義值。
好了,就它了!
我一把點下確認(rèn)。
“恭喜您,兌換成功。”
俠義值商店彈出一行提示。
我身旁忽然綻出一股白光,把我嚇了一跳,白光散去之后,一把小棍子出現(xiàn)在地上,這把小棍子的模樣,和我在俠義值商店里看到的差不多,有一把學(xué)生尺子那么大,十多厘米,上面有暗沉的紋飾,看上去小,可是卻很重,大概有百十來斤的樣子,完全可以藏在袖子里不被發(fā)現(xiàn)。
我心念一動,這棍子立刻不斷變大,最終變得比我還高出一個頭。
心念再動,這棍子又很快縮小變成了小棍子。
“還不錯。”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了這個神秘棍,以后我也就有一樣傍身的寶貝了。
天眼通、玄陰分身術(shù)都不算是戰(zhàn)斗技能,而八極崩的威力雖然強(qiáng)大,可是他的副作用也是明顯了,所以我決定從這俠義值商店里面尋找?guī)讉€實用的技能。
一番搜索之后,最終我的目光定格在了六脈神劍,還有少林達(dá)摩棍法。
我從小就特別喜歡段譽(yù)的六脈神劍,感覺那玩意,至于達(dá)摩棍法,這是我基于這個神秘棍購買的。
技不貴多而貴精,又這兩樣技能傍身,也就足夠了。
購買完這些技能和武器之后,我的俠義值還剩下不少,不過我卻沒有興趣繼續(xù)購買了,有這些已經(jīng)基本足夠了,先攢一點下來,以后有什么不時之需還可以繼續(xù)兌換。
我退出俠義值商店。
“咚咚。”
這時,我的門被敲響。
我走向門口。
……
第四百七十三章穿越篇,初來漢末
王昭君換上了那一身白衣,在脖子上還枕著一件貂皮圍巾,將本來就面容姣好的她更增加了幾分異域風(fēng)情,整個人顯得猶如一個纖塵不染的仙女般。
“出發(fā)嗎?陳來哥。”王昭君對我問道。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拿起手機(jī)。
“遁世術(shù)發(fā)動!”我拽起王昭君的手,在心中默念,不過一眨眼的時間,身后出現(xiàn)一個光洞,與光洞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巨大的吸力,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光洞將我和王昭君吸引了進(jìn)去。
光洞內(nèi)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周圍是不時穿過的彩色光芒,王昭君是第一次被我用遁世術(shù)帶著,好像百年,又好像千年。
等我們再出現(xiàn)的時候,好像是一處戈壁灘上。
此地萬里黃土,荒無人煙,除了幾顆耐旱楊柳之外,沒有一點綠色。
“這是哪里?”王昭君奇怪的張望四周。
我眼尖的發(fā)現(xiàn)在我們面前大概幾步處有一塊諾大石碑。
上面的字我看不懂,便讓王昭君幫我念上面的內(nèi)容。
王昭君走到石碑面前,開始念了起來。
“玉門關(guān)。”
“于初平元年重修。”
興平元年是……漢獻(xiàn)帝朝代,我忽然想道。
“這初平是哪位陛下的年號?”王昭君轉(zhuǎn)頭對我問道。
這回輪到我奇怪了,我問王昭君:“你不知道初平嗎?”
我有些奇怪,初平可是漢獻(xiàn)帝的年號,王昭君怎么會不知道呢?
“不是。”王昭君搖頭,“我的陛下乃是竟寧,好像在后來稱呼陛下為漢元帝。”
“啊?”我眼睛一瞪。
似乎我真的是搞錯了。
昭君出塞是漢中……蔡文姬出塞才是漢末。
我本來以為王昭君是這個朝代的,王昭君竟然也沒有及時點醒我……只不過一個是漢中,一個是漢末。
我一陣錯愕,竟然帶王昭君來錯了時代。
不過在我印象里面,似乎在王昭君那個朝代,不算亂世吧?他怎么會跟我說是亂世呢?
我將這個問題對王昭君問了出來。
“怎么不是亂世了?”
“竟寧三年,匈奴大舉南下,皇帝陛下親令長凜將軍抵抗,邊民死傷數(shù)萬之眾。”
“竟寧十年,高麗叛亂,黃帝筆下親領(lǐng)鎮(zhèn)西將軍抵抗。”
……
王昭君伸出手指,如數(shù)家珍的跟我道。
我兩眼連連翻白,好吧,對于王昭君他們這些古代人來說,好像對亂世的定義就是大戰(zhàn)。
好吧,是我把她和蔡文姬搞錯了,不過沒辦法,來都來了,現(xiàn)在回去的話也太那個啥了,只能將錯就錯了。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么離開這個地方?不管這里是哪里,總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再繼續(xù)進(jìn)行我下一步計劃吧?
我張嘴大喊:“有人嗎?”
“人嗎……”
……
我的聲音久久回蕩在這片戈壁灘里面,久久沒有回應(yīng)。
我一聳肩:“看來是沒……”
“噠噠噠!”
我話還沒說完,忽然遠(yuǎn)處來一陣滾滾煙塵,地面的石頭都在輕微搖晃。
怎么回事?我眉毛一豎,不會是我的聲音太大引發(fā)地震了吧?
等這些近一看,我發(fā)現(xiàn)這動靜竟然是一批批不同顏色的馬群,馬背上面上面一個個穿著動物皮毛,手里拿著彎刀的匈奴朝我們這里沖來,萬馬奔騰之下,煙霧越來越大,看到這些人離我和王昭君的距離越近,我頭皮都要炸開了,要是被這些馬撞到,我不死那也得殘廢了。
我大喊:“停下來!停下來!”
可這些匈奴人壓根就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甚至有些還卯足了勁朝我啊這里,這氣勢,分明是要砍我腦袋!
這我哪里能答應(yīng),這些人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罰酒了,我將雙手緊緊抱在一起,伸出一個手指,指頭冒出飄然氣勁,迅速在我周身轉(zhuǎn)動,最終在我和王昭君身邊形成一個氣勁形成的巨大的氣勁罩。
前面的馬匹撞在了氣勁罩上立即倒下。
“吁吁!”
前面的馬兒受驚,后面的匈奴人勒起韁繩,后面的匈奴人卻接二連三的擠壓,一時間前面的匈奴人墜馬,匈奴人里面一陣騷亂。
騷亂足足有五六分鐘,在這騷亂當(dāng)中,這些匈奴人將我們包圍在了馬匹里面。
這些匈奴人都是單眼皮,帶著點高原紅的黃皮膚,這些匈奴人皆是一臉的兇相,讓人看一眼就先畏懼三分。
“停止!”
“停止!”
我聽見匈奴人里面?zhèn)鱽硪魂嚶曇簦}亂漸漸平息下來,一道以我和王昭君為中心的馬匹包圍著我們。
這些匈奴人忽然讓開了一條道。
“你們是什么人?”一個騎著白馬,頭戴獸皮帽,身穿褐色獸皮大衣,看上去是匈奴領(lǐng)頭人的中年人從人群里走出來對我們道。
這個中年人眼睛上有一道刀疤,手里一把長長的彎刀,一臉煞氣。
這個問題我還真不好回答他,我總不能說我們是穿越過來辦事的吧。
見我久久沒有回應(yīng),這獸皮中年人看起來有些不耐煩,將彎道高高抬起來,道:“不說話,就得死!”
不說話就得死?這匈奴人也忒霸道了,不過我還真不怕他,我可不認(rèn)為這匈奴人可以打倒我。
我微微一笑。
“啊!”那匈奴中年似乎被我這一笑給嘲諷到了,怪叫一聲,大叫著沖了過來。
“幼稚。”我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這匈奴中年人,這匈奴中年人雖然看起來也是個武修,但是他的實力比起平環(huán)候要太多了,根本不可能突破我氣勁罩的防御。
果不其然,匈奴中年人大刀還沒砍刀我,就先“砰!”的撞在氣勁罩上,他的手一抖,刀整個飛了出去,他胯下的駿馬也是高高抬起一對前肢,不肯再寸進(jìn)半分。
“怎么會這樣?”匈奴中年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匈奴中年人并不知道,我還是手下留情了,我的氣勁防御罩僅僅是防御而已,如果我將氣勁完全運轉(zhuǎn),他在彎刀看向防御罩的一瞬間,身子就完全會吸入,絞成碎肉。
這時,王昭君雙手放在上,往前走了幾步,匈奴中年人說:“你是幾代左賢王?”
“美女!”這匈奴中年人見到王昭君之后,他眼睛里先是發(fā)出一道亮光,不過隨即他看清楚王昭君的模樣后,他目光轉(zhuǎn)化成了驚懼,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你是?祖祖祖祖祖母……”
我一時間沒看懂這匈奴中年人是在說什么。
匈奴中年人“嘩”的一下子從馬背上跌下來,爬到王昭君前面大概幾米處匍匐著,一邊磕頭一邊驚慌失措的說說:“祖祖祖祖祖母啊!原諒我的失禮!您怎么從墓碑里面爬出了?我們每年都有給您祭祀牛羊啊!”
“我聽說您已經(jīng)成為我們草原的守護(hù)神了,您一定是來視察的吧?對不起對不起,冒犯您了,冒犯您了。”匈奴中年人在說完這句話后,又將目光投向我:“這位一定是護(hù)法神了,護(hù)法神饒恕我,我知道錯了,請您不要降災(zāi)禍給草原啊!”
接著匈奴中年人又繼續(xù)磕起頭來,還別說,匈奴中年這個模樣還真有點反差萌的感覺。
我被匈奴中年人激烈的反應(yīng)給弄得一頭霧水,沒搞明白這匈奴中年人是什么情況,剛剛還那么囂張,怎么一眨眼之間就在這里求爺爺告奶奶的了,我可還沒有做什么啊。
王昭君扭頭悄聲對我說:“你難道忘記我的身份了嗎?”
我對匈奴中年人問:“你怎么知道他是你的祖祖祖祖祖母?”
匈奴中年人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道:“護(hù)法神別跟小的開玩笑,祖母的畫像可是時代流傳,每年都得舉行祭祀,小的怎敢冒犯,算起來您是我的祖祖祖祖祖母。”
得,這個匈奴人是真把王昭君和我當(dāng)成神了,也真的難為這個匈奴人了,竟然還能分得清王昭君和他的輩份,雖然王昭君算起來的確是他那啥祖祖祖祖母,不過我們卻不是神仙。
王昭君微微抬手,道:“起來吧。”
“不敢,不敢!”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墨跡啊,讓你起來你就起來就是了。”我看著這個匈奴中年人道。
被我這一說,匈奴中年人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來。
王昭君問:“你們是要去做什么?”
“這……這”匈奴中年人嘴里支支吾吾的,滿臉通紅。
王昭君淡淡道:“又要去搶劫了吧?”
匈奴人依舊不吭聲,算是默認(rèn)了。
我學(xué)歷史的時候就知道歷史上匈奴人經(jīng)常劫掠邊境,沒想到還真是。
我不禁義憤填膺,對匈奴中年人道:“你們良心不會痛嗎?”
匈奴中年人低頭,抿著嘴,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王昭君攔住了我,對匈奴中年人道:“你們既然要進(jìn)關(guān),那把我們兩個一起帶進(jìn)關(guān)內(nèi)吧。”
“祖祖祖祖祖母、護(hù)法神,你們神仙不都能騰云駕霧嗎?為什么不直接騰云駕霧呢?”匈奴中年人奇怪的問。
我連連翻白眼,我們要是神仙的話,估計剛剛就一道雷把他給劈死了。
王昭君揚起頭,對匈奴中年人說:“怎么?不行?”
“可以,可以。”匈奴中年人以為王昭君要發(fā)火,連忙道,接著匈奴中年人又對后面看得發(fā)愣的匈奴人喝道:“你們都愣著干嘛?牽馬啊!”
兩個匈奴人牽著兩匹高大駿馬過來,王昭君對我說了聲:“走。”
我也沒有和王昭君客氣,三兩下的爬到了馬上。
有了我們的加入后,匈奴馬隊的速度明顯放緩,走走停停,路上不時的有匈奴人對我們跳相說祭舞一樣的怪異舞蹈,大概三四個小時才出戈壁灘。
出了戈壁灘不久,地面上的水草漸漸豐饒起來,已經(jīng)可以看見牛羊還有建筑群了。
在踏入這片戈壁灘后不久,我看見這些匈奴人的眼睛的都亮起來,那目光就好像是狼群看見肉一樣。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率先出手,而是眼巴巴的等待著匈奴中年人的命令。而匈奴中年人一臉糾結(jié),看著那些牛羊和房屋,又看了看我和王昭君,一副想又不敢的模樣。
顯然,他們是在忌憚我和王昭君,畢竟在他們的眼里和王昭君可是不可褻瀆的神,神沒有下命令,他們怎么敢動。
王昭君開口了,王昭君一臉冷淡的對匈奴中年人囑咐道:“你們搶歸搶,最好不要燒屋殺人,明白嗎?”
“是是是。”匈奴中年人連聲應(yīng)道。
“嗯。”王昭君調(diào)轉(zhuǎn)馬背,和匈奴人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也駕馬追上王昭君。
“你好歹也是漢人吧,就這么放任他們?nèi)尳伲俊蔽移婀值母跽丫龁柕馈?br/>
“匈奴人每年物資貧乏的時候都得入中原劫掠一番,你總不能讓狼不吃肉吧?”王昭君對我道,又在后面加了一句,“這個道理是皇帝陛下教我的。”
好吧,我真是弄不懂王昭君他們這種的飽受封建思想荼毒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過我也總算看明白了,只不過土匪是幾十個人,而匈奴是一個民族都是土匪。
“找個地方休息會,我?guī)慊厝ィ奶煸偃フ夷愀赣H吧?”我對王昭君提議道。
“不必。”王昭君擺手,看著這地方說,“我也想好好看看我死后百年世界是怎么樣的,按照徐大校的說法,多看歷史可以提升自己的智商,此地距離洛陽也不算太遠(yuǎn),”
我調(diào)侃道:“你智商已經(jīng)夠高了,智商再高就沒胸了。”
王昭君聽出了我語言里“胸大無腦”的意思,臉一紅,嬌嗔道:“你腦袋里就沒有點正經(jīng)點的事情嗎?”
調(diào)侃歸調(diào)侃,這既然是個亂世,就肯定有惡人,有惡人就可以提升我的實力,和我的目的并不相互沖突。
忽然看見大批衣衫襤褸的人潮朝我們這里涌來,這些人或者徒步,或推車,奢侈一點的用馬車,一眼望去,黑壓壓一片,他和我們是相反的方向,我們很快就進(jìn)入人潮當(dāng)中。
在道路兩邊邊有不少尸體,還有老鷹在啄尸體上的肉,場面慘不忍睹。
我忍不住皺眉,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我攔住了其中一個頭戴草帽的老人,問:“老人,你這是什么情況?”
那老人見到我們,一臉驚慌的說:“董卓進(jìn)京了,快跑吧。”
“為什么要跑?”我奇怪的問。
“董卓殘暴,我們可不想被他殺!”在留下這句話之后,這老者便加快了腳步離開。
我忍不住一撇嘴。
……
第四百七十三章呂布
看著這些和我們道路截然相反的難民,我心里一陣難受。
繼續(xù)驅(qū)馬往前去,道路兩旁的尸體越來越多,尸體里面男女老少都有,最小的尸體不過幾個月大嬰兒,被丟棄在道路上,周圍蒼蠅環(huán)繞,難聞的氣味環(huán)繞著整條道路。
后面的難民一眼望不到盡頭,不時有人走著走著就倒下,我注意到這些難民雖然衣衫襤褸,但是他們大多數(shù)人手上都帶夠了干糧,從他們的面相上來看,也不像是缺衣少食的人。
可是為什么這地方會有這么多尸體呢?
正在我奇怪之間,忽然看見一個穿著寬大長袍的白胡老者穿梭在尸體之間,不知道在做什么。
“等等。”我對王昭君說了一聲,下馬朝白胡子那里走去。
這里的尸體堆積如山,就算我有心閃避,可是我每腳下去依舊會踩到尸體,尸體的腐臭味讓人聞之欲嘔,我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
不過我也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了,就是這些尸體的臉色都極為古怪,其中也不乏一些胖子,肯定不是餓死那么簡單的。
“喂喂喂,你別踩到人啊!”那白胡子老者注意到我的到來,指著我道。
“啊?”我一怔,頓住了腳步。
白胡子老頭朝我這里走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穿著青色布衣,而且他手里還提著一個木箱子,看樣子這老者還是一個醫(yī)生,老頭是個酒槽鼻,小瞇眼,讓我忍不住聯(lián)想起一個叫老頑童的人物。
“說你呢!你能不能尊重點尸體啊。”白胡子老頭指著我的道,我發(fā)現(xiàn)他的步法很厲害,他每一步都能在尸體周圍落下,就算是實在他也能挑選手腳這種不太嚴(yán)重的地方落腳。
我被白胡子老頭給逗樂了,這老頭在尸體里面胡亂摸索也就罷了,怎么還說要尊重尸體啊?
我說:“這么多尸體,您老尊重得過來嗎?”
白胡子老者來到我面前,指著地上這些尸體,義正言辭的說:“適逢亂世,百姓受難而死,生前這些人就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你又怎忍心讓他們死后還被你踐踏?”
被白胡子老者這一通訓(xùn)斥,我臉一紅,主動的將腳步挪到一邊。
“咦?”白胡子老者忽然眼睛睜大,我以為他是發(fā)現(xiàn)我什么了,結(jié)果白胡子老頭三步并做兩步的來到我腳下一個青年尸體前面,給這青年尸體嘴里塞進(jìn)一顆藥丸。
我在一旁叉腰看著白胡子老者的行動,沒看懂白胡子在做什么。
“什么?!”我下巴差點沒有掉出來。
我下意識的以為詐尸,舉起拳頭就準(zhǔn)備打,不過我還很快發(fā)現(xiàn)端倪了,這青年“尸體”有呼吸,面有血色,我如果甚至仔細(xì)點還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
這外表上完全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差別。
這尸體不僅身體恢復(fù)如常,還張口說話了,尸體茫然的盼望四周,問:“我不是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
“怎么可能啊……”
起死回生的醫(yī)術(shù)?我還沒聽過呢?這個白胡子的形象在我心里一下子從一個醫(yī)生變成一個神了……
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哪怕就是術(shù)法,也只能做到操控尸體,而不能起死回生,我一時半會根本接受不了。
這白胡子老者好像從我的表情看出了我的想法,說:“你想知道為什么這里會有這么多尸體嗎?”
“想。”我下意識的點頭,不過很快我又加了一句,“我也是醫(yī)生,可是您這是怎么做到的?我剛剛明顯注意到這些人是真的死了啊!”
確認(rèn)了這個白胡子老者是真的救活了青年尸體之后,我忍不住對這個白胡子老者肅然起敬。
白胡子老者指著地上的這些尸體,說:“你說你的醫(yī)生,那你仔細(xì)檢查一下尸體。”
“檢查尸體?”我有些奇怪的彎下腰,檢查起我腳下的一具尸體來,強(qiáng)忍住惡心感,我將尸體的眼皮打開,瞳孔很小,就像是一個小黑點一樣,而且尸體的周身還有褐色斑點,有點像是尸斑,形狀卻又不像。
“這是?”我眉毛一緊。
“瘟疫!”白胡子老者道。
“啊?”我眼睛一瞪,倒不是我害怕瘟疫,我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我可不信什么瘟疫可以蔓延到我身上,令我驚奇的是,我竟然沒發(fā)現(xiàn)這是一場瘟疫。
按理說,以我的醫(yī)術(shù),如果是瘟疫,應(yīng)該可以一眼看出來,可是這瘟疫卻和我見過的任何一種瘟疫都不一樣。
“我從來沒聽過有這種瘟疫啊!”我對白胡子老者問道。
“兵災(zāi)后便是病災(zāi),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定律。”白胡子老者站到了我旁邊,讓那又活過來的青年先行離開,“道理不變,可瘟疫卻是千變?nèi)f化的,就拿這一次的瘟疫來說吧,這場瘟疫的病種就像是一個種子,會悄無聲息的潛入人的身體里,漸漸生根發(fā)芽,奪取人的生機(jī),在幾天后,人將會陷入假死狀態(tài),這種假死狀態(tài)非常奇特,不管是再高明的醫(yī)生都無法單憑肉眼發(fā)現(xiàn),我也是在機(jī)緣巧合下通過病人的血里才發(fā)現(xiàn),這種狀態(tài)會持續(xù)一天,在持續(xù)時間過去之后,人的身體將會完全失去生機(jī),這也是老夫在這里尋找假死狀態(tài)的人。”
聽到這,我心里對白胡子老者更加尊敬。
我恭敬的對白胡子老者拱了個手:“多謝老先生賜教。”
不過我這時候又有些奇怪了,我問白胡子老者:“既然如此,老先生為什么不和這些難民說呢?”
“呵呵。”白胡子老者苦笑了兩聲,望著這浩浩蕩蕩的難民,道:“小兄弟,以你所見,現(xiàn)在我說出來,會有人聽老夫的話嗎?”
“額……”我一時語塞,這倒也是,現(xiàn)在這些難民都趕著逃命,那里還顧得上別人的性命。
不過這更襯顯得白胡子老者偉大,我問白胡子老者:“敢問老先生性命?”
白胡子老者對我一拱手:“老夫姓董,名奉。”
董奉?這個熟悉的名字讓我精神一震。
董奉那可是和華佗,張仲景齊名,建安三神醫(yī)當(dāng)中的人物啊!
“你就是著名的董神醫(yī)?”我驚喜的問道。
也有不少人管我叫做神醫(yī),可是那些人都是被我救治有恩的人叫的,而董奉,才是名副其實的神醫(yī),杏林妙手這個成語就出自于他。
“算不得什么神醫(yī)。”董奉轉(zhuǎn)身繼續(xù)在這尸體堆里面尋找其假死的幸存者來了,心不在焉的回答道,“我有時候真的在想,我若是醫(yī)術(shù)真的達(dá)到起死回生的地步,能不能將這些可憐的百姓給救好?”
董奉果然不僅是醫(yī)術(shù)高超而已,我心中對董奉的敬意更甚,朝董奉拱了拱手:“先生高義,不過現(xiàn)在這亂世,我剛剛聽說董卓進(jìn)京,百姓都在爭先逃難,難道您就不害怕董卓的軍隊追上來嗎?”
“你們不也一樣嗎?”董奉朝我們這里瞥了一眼,確認(rèn)了這一片沒有幸存的人之后,他拍了拍手,說:“我董奉從來不害怕兵戈刀鋒,我的目的就是要進(jìn)京。”
“哦?”我眉毛一挑,道,“先生,我們也要進(jìn)京,不如結(jié)伴而行?”
“小子,你也要去洛陽?”董奉朝我看來,這次他的眼神明顯要比之前認(rèn)真了不少。
“嗯。”我重重的點頭。
“好,只要你不怕死,那就一起吧。”董奉笑著捋著下巴上的白胡子,說道。
“嗯。”我也微微一笑。
見到我?guī)е粋€老頭出來,王昭君奇怪的問:“這位是?”
“董奉老先生。”我回答道。
“哦。”王昭君騎在馬上,臉上波瀾不驚,也是,她的年齡都可以當(dāng)董奉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了,見識也不少,對一個后輩她的確不需要表示出太大的敬意。
路上有個董奉,我們就不能繼續(xù)保持著快速進(jìn)發(fā)的速度,我下馬牽馬,一路走走停停,見到還沒腐爛的尸體堆就撲上去,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周圍的民眾紛紛躲避。
足足一天,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我們才到洛陽城前,洛陽城高聳的城墻上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雜亂的插著“董”字大旗,城門口有不少衛(wèi)兵,把守著門口,將門里門外隔成兩個世界。
要不怎么說是首都呢,這足足有十幾米高的城墻讓人僅僅是看一眼就覺得害怕。
門內(nèi)的百姓擠著想要出來,卻被衛(wèi)兵的刀戈死死抵住,不得寸進(jìn)。
我們朝門口走進(jìn),還沒來到門口,就先被守城的士兵攔住。
一個歪頭盔士兵納悶的打量我們?nèi)耍溃骸艾F(xiàn)在人家都跑,你們怎么不跑?”
我只是淡淡道:“關(guān)你什么事,我們要進(jìn)城。”
“進(jìn)城?”那士兵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怪笑,道:“那可是要過路費的……我要的過路費就是這個小妞了。”
不僅是這個歪頭盔士兵,其他也是一臉褻笑的看著王昭君。
“你算什么東西?”我一腳踹出,歪頭盔士兵整個人倒飛出幾十米遠(yuǎn),撞在土質(zhì)城墻上才停了下來。
其他幾個士兵見狀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將長戈豎起,排成一字形,朝我們這里沖來。
還別說,這幾個士兵雖然好色,不過組隊形還有反應(yīng)力倒是真不弱。
董奉抓著我的胳膊,大喊:“快跑。”
我不為所動。
“殺!殺!殺!”這幾個士兵一邊朝我這里沖來,一邊喊著字。
“抓住他們!男的殺,女的留下!”那個歪頭盔士兵驚慌失措的從地上爬起來,正了正頭盔道。
“呵呵。”我冷笑一聲,就這些蝦兵蟹將我還真不放在眼里。
這些人應(yīng)該是老兵,每個的實力大概等于一個現(xiàn)代拳手,可是在我面前還是不夠看。
“咻!”
長戈同時對我戳來!
“給我破!”我一聲大喝。
一股無形氣勁以我中心迅速擴(kuò)散。
“隆隆!”地面震顫,這幾個倒霉蛋瞬間被氣勁波動給掀倒。
“外敵入侵!”這時候后面的士兵終于發(fā)現(xiàn)我的實力不是他們可以左右的了,大喊道。
一個在城墻上面的士兵拿起牛角喇叭吹了起來:“嗚~嗚!”
“不好!”我一道氣勁朝那士兵打去,可是時間已經(jīng)晚了。
“踏踏踏……”
一隊足有上百人,身披盔甲,手持長戈的士兵井然有序從城墻里小跑出來,將我們包圍。
“駕!駕!駕!”
在這對士兵將我們包圍后,隨著一陣馬蹄聲音,一個頭戴鎏金長冠,胸前虎頭護(hù)心鏡,手持方天畫戟,騎著血色紅馬的將軍從城墻內(nèi)出來。
這裝束,一瞬間我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呂布。
“吁!”
呂布將馬韁高高抬起,將戟尖指著我,橫眉喝道:“何人敢在城內(nèi)造次?”
這模樣,好不威風(fēng)。
“殺!”
這些長戈士兵齊齊舉起了長戈吶喊道。
從呂布手里的方天畫戟,還有他手臂揮動的力道來看,他的實力,絲毫不在我誅殺的那個惡人平環(huán)候之下,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我這時候,心里也有些發(fā)慌了。
哪怕是我現(xiàn)在也的實力只能同時面對千人的古代軍隊對戰(zhàn),這些百人的長戈士兵還好,如果只是他們的話,我可以處理得了,關(guān)鍵是還有呂布這個萬人敵,要是打起來,我自保有余力,可是董奉還有王昭君我就沒辦法了。
我一步步的走到呂布馬前,呂布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我看見他手里已經(jīng)在醞釀力量了,我急中生智,“撲通”一下跪在呂布馬下,大喊:“這位一定是呂布呂將軍了吧!我對您崇拜已久了啊!”
“哦?”呂布伸出腦袋,奇怪的看向我,“你是什么人?竟然認(rèn)識我?”
“我是您的崇拜者啊!”我大聲道,我跪著朝前面走了兩步,對馬上的呂布說:“我早就聽說呂布將軍高大威猛,英俊瀟灑,作戰(zhàn)更是神勇無比,現(xiàn)知將軍在此地,可是,”
“哈哈。”呂布仰天大笑了兩聲,望著我道,“沒想到你竟然是因為此而來。”
呂布大笑了兩聲之后,眼里劃過一抹陰厲:“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傷我士兵,擅闖城門,本是死罪。看在你是我崇拜者的份上,剛剛聽說你傷了我不少士兵。你要是能接住我三招,我就放過你,并且以后洛陽城我替你罩著。”
“這……”我猶豫了起來。
可呂布可不管我這么多,大喊一聲:“接招吧!”就用方天畫戟對我腦袋對我打來。
娘的,早就聽說呂布的性格乖戾,沒想到還真的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