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吧,出來之后這兩人難保不會報警,雖然這次錯不在我,不過畢竟是我和胖主任把人給捆了,我難逃其咎。不放吧,雖然可以一時無憂,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拖得越久,事情就越嚴重。
我陷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
我深吸了口氣,還是選擇了不放,我現在才剛關了這兩人不久,讓他們在這里冷靜幾天,事情未必沒有緩和的余地。
想到這里,我將這個白人大塊頭的繩子捆得更緊了,然后獨自一個人走下了樓梯,因為一直在思考這位烏歷達大使和愛莉絲處置的問題,沒太注意腳下,一個趔祖,幸好我反應得快,急忙用手擋在了頭部要害。
“砰!”
我身子重重的砸在了木制地板上。
“哥哥,你沒事吧?”見我摔倒,離我比較近的貂蟬連忙過來扶我。
好在這一摔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本來就被愛莉絲劃出傷的手臂傷口崩裂開了,血不住的順著手臂往下留。
“沒事。”為了不讓貂蟬,我捂著手,勉強的對貂蟬笑了笑,然后朝廁所走去。
在廁所清理完傷口,我找到了了創傷藥,將創傷藥抹在繃帶上,讓貂蟬幫我包扎傷口,貂蟬在包扎傷口上還是挺厲害的,在包扎完傷口還給我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我活動了一下手臂,確定沒有什么大問題后,我對貂蟬夸獎道:“貂蟬最近處理繃帶的技術有長進哦。”
“哥哥好,貂蟬就好。”貂蟬聽我這么一夸,笑道。
看著貂蟬可愛的笑容,我忍不住親了一口貂蟬的笑臉。
“對了,哥哥,你準備怎么處理他們啊?雖然愛莉絲有錯,但也不能這么關著人家吧。”貂蟬有些嫌棄的推開了我的臉,突然開口對我道。
怎么處理他們?
貂蟬這個問題可把我問住了,我確實沒有什么處理這兩人的好辦法,不過為了不讓貂蟬擔心,我笑著說:“沒事的,哥哥就關他們幾天,不會出事的。”
“好吧。”貂蟬將信將疑道,走下樓梯去和西施幫忙治病人了。
我撓著頭發,百思不得其解。
“嘀嘀嘀。”
這個時候手機上的手機一陣震動來了個電話。
“誰啊?”
“是我啊,陳神醫,物業主任。”
“有什么事啊?”
我現在心里正煩著呢,自然沒有給胖主任什么好口氣。
“陳神醫,你快看新聞,我們捆的那兩個人上新聞的。”胖主任的語氣有些驚慌,聽了胖主任的話,我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拿著手機進入房間。
房間里的愛莉絲手腳被捆著,蜷縮在床一角,見我進來愛莉絲連忙縮緊了身子,像只受了驚的小鹿。
我沒有理會愛莉絲,而是登錄了社交網站,一條大紅字躍雀在網站上。
這個新聞的標題是:“烏歷達外交大使與烏歷達公主失蹤疑似被綁架。”
看到這標題,我感覺的頭皮都要炸開了,手顫顫巍巍的點開了這個大紅標題。
本報最新消息,烏歷達大使本.杰明與烏歷達公主失蹤在定南市,不排除被綁架的可能,據了解,烏歷達公主一直以烏歷達大使的身份生活在華夏,可日前與同學吵鬧被傷住院,今天下午與烏歷達大使離開大使館,至今未歸,且無法聯系上,目前警方已介入此案。
在最下方分別掛著本杰明和我后面這位愛莉絲的照片。
這照片特別清楚,如果按照電視劇來劃分的話,這至少是藍光級別的分辨率。
我脊背一涼,身子忍不住顫抖了幾下。
偷偷的瞥了一眼后面在瑟瑟發抖的愛莉絲。
外交大使的女兒真正的身份是國王的女兒,這劇情,比狗血電視劇里演的還狗血。
好像事情嚴重性上升得不是一個層面。
我有點明白為什么那個五花肉主任在貂蟬西施占理的情況下還偏向愛莉絲,原來這位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陳神醫,你看到了嗎,你怎么不說話啊?”胖主任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心里像是有一千只草泥馬奔過,正因為看到這東西了我才不說話了。
“不要慌,這件事先不要跟別人透露。”我強做鎮定,輕聲回了一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慌,一旦慌了就等于是自亂陣腳,當務之急是先想好解決的方法,我在屋子里來回踱步著。
“快放了我,你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嗎?”愛莉絲在床上對我喊道。
“閉嘴!”我聽得心煩,對愛莉絲呵斥了一句,現在在我眼里這個小丫頭簡直是一個定時炸彈。
我這一呵斥,愛莉絲果然停止了話音。
我思考了一下,走出了房間,進入了關著烏歷達大使的房間里面,房間里的擺設沒有變,只是烏歷達大使從墻邊不知道怎么跑到了房間里唯一一個桌子旁邊。
我剛進去的時候,正好撞見這位大使一點一點的往桌子挪動著身子,將繩子靠在桌沿,看樣子是準備桌沿把繩子磨破。
被我撞見,烏歷達大使那寬大的臉抽搐了幾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了地上。
我一臉陰森,一步步朝那烏歷達大使走去,大使估計以為是我要殺人滅口,塞著臭襪子的嘴里不停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我走過去,做出一副自認為一副好看的笑容,將襪子從烏歷達大使嘴里扯下來后,這烏歷達大使就破口大罵:“該死的華夏人,你知不知道你綁架的是什么人?是我們烏歷達偉大國王的公主!”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我還是做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對烏歷達大使道:“什么,你沒騙我吧?”
“我沒有騙你!華夏人,你快點放了我們,不然你將受到我們烏歷達王國的制裁!”烏歷達大使對我大喝道。
我真懷疑這些烏歷達的人有沒有情商這個玩意,如果我真的是一個綁匪,被他們兩個這么威脅肯定早就殺人滅口了。
話雖這么說,畢竟我不是綁匪,殺人滅口的事情我反正是干不出,只能笑著臉對白人大塊頭問:“我知道了,剛剛我看見了您的身份證,那請問大使,這件事有沒有緩解的余地呢?”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