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小白馬點了點頭。
這只馬還真是有靈性,習慣了草原突然讓它在小區里面住了那么久也是委屈了,我只好下車,坐上了小白馬的身上,捋了捋小白馬身上的鬃毛說:“行吧,我帶著你一起,不過你可要小心點啊。”
“吁!”
小白馬張開了嘴,露出里面一排整齊的牙齒,像瘋了似得向前沖去。
別看小白馬四條腿,一路疾馳,比車跑得還快,我所過之處雞飛狗跳,回頭率是百分之兩百。
嚇得雙手緊緊抱在馬脖子上,一路直奔,在市郊才停了下來。
說是市郊,其實是一個城中村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我緩了好一會,這個地方是一處荒僻的小巷子,不遠處是一個垃圾堆,蒼蠅“嗡嗡”聲不絕于耳,一股腐爛的垃圾味熏得我忍不住捂上鼻子。
那是一個穿著黑皮褲的年輕男人,年齡大概在十七、八歲上下,染著一頭金色頭發,身材不高,目光透著陰翳,四下張望好像在看什么。
我到巷子的時候,那個人也注意到我了,估計是把我當騎術愛好者,也沒放在心上,僅僅是瞄了我一眼,繼續四下張望了起來。
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那個“惡靈者”了,為了怕打草驚蛇,我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驅使著小白馬繼續向前走著,和這個人擦肩而過,里的,我和胖主任打了電話,讓武媚娘下車去找那個人,讓武媚娘下車去引那個人出來。
而我則是在巷子外等候。
我現在的頭有點暈,小白馬這一路差點沒把我的屁股給顛爛,緩了好一會,武媚娘的身影出現在巷子里,一搖一擺的走向那個皮褲男。
我明顯能看見那個皮褲男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線,迎了上去。
好像在交談什么,沒幾句,皮褲男這個家伙伸出了手,露出猥瑣的神情,慢慢靠近武媚娘。
這個家伙,果然沒安好心!
“小白馬,我們上!”我一蹬小白馬的肚子。
小白馬不滿的回頭對我“吁吁”了兩聲。
我一陣尷尬,我從兜里掏出了兩塊餅干喂給小白馬吃,小白馬啃了餅干后,露出很人性化的“享受”表情,四條腿一伸,一下子竄了出去。
“砰!”
直接將兩那個皮褲男撞飛,皮褲男整個人飛出了老遠,最終在摔倒在了地上。
叫你欺負我的媚娘,我沖倒在地上的皮褲男豎起了中指。
好一會,這個皮褲男,顫顫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見到是我,皮褲男眉毛一凜,看見從巷子兩頭圍來的胖主任和他那些小弟,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一拳就朝我面門打來。
我早有防備,坐在小白馬的身上一腳將這家伙的拳頭踢飛,這個家伙另一只手又掏出一把小刀,“咻”的,還好我反應及時,微微側頭,小刀僅僅是劃破了我的臉頰,
我心里一驚,這個皮褲男小小年紀竟然就這么狠心,更加堅定了我抓他的心。
不顧臉上的疼痛,我對小白馬說:“小白,撞倒他,今天我給你買一堆最好吃的餅干!”
“吁吁!”小白馬一聽到餅干,身上的鬃毛都立了起來,一下子沖皮褲男撞去。
“砰!”小白馬的頭頂在了皮褲男的肚子上。
“嗷!”皮褲男慘叫一聲,手里的小刀頓時飛出老遠。
“抓住他!”
“打他!”
胖主任帶著他那群手下一擁而上,叫罵聲和喊殺不絕于耳,場面亂糟糟的一片,最后皮褲男被兩個壯漢扛起來,丟上了面包車。
還好這里是巷子里面,位置偏僻,不然我們真得被當成綁架犯不可。
胖主任插著腰,沖我問:“陳來神醫,這家伙怎么處理,剁手還是剁腳,你一句話,我們就照辦!”
我沖胖主任白了一眼,我又不是黑社會,什么剁手剁腳的,我說:“把他搬回我店里就可以了。”
“行。”胖主任點頭,將車門關上,駛出巷子,武媚娘則是走到我面前,我將武媚娘拉上了馬背。
“怎么樣,我的功勞大巴。”武媚娘翹起了嘴唇,沖我邀功道。
“大,你的功勞最大了。”我嘿嘿一笑,對武媚娘夸道。
我們兩在小白馬背曖昧,小白馬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不停的彎過頭看我們,鼻子里面發出“哼哼”兩聲,表達不滿。
“別動,再鬧我晚上就不請你吃餅干了!”我沖小白的頭輕輕拍了幾下,小白馬才安靜了下來。
回去就沒有來時那么匆忙了,走走停停走馬觀花,耗了半個多鐘頭才回到了店里面。
店門口胖主任那些手下一字排開,見我過來,齊聲大喊:“老大好。”
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視,紛紛退避開我的藥店。
胖主任這個家伙,總是喜歡搞這種東西,不過我現在已經習慣了,我拍了拍小白馬的頭,說:“”
小白馬溫馴的趴下身子,閉上了眼睛。
走進店里,迪讓被放在大廳椅子上,而那個皮褲男則是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這家伙的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碎成了一串串布條。
我怕這個家伙又搞事情,所以找了上次捆愛莉絲的繩子把這個皮褲男捆得結結實實的。
走到迪讓旁邊一看,迪讓還在昏睡當中,看來是武媚娘給她的鎮定劑注多了。
對付鎮定劑注射多的人我一向有辦法,找了盆涼水朝迪讓頭上一澆。
“嘩啦!”
“哇哇哇!”迪讓掙扎的從椅子上爬了起來,手腳亂蹬,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迪讓苦著一張臉說:“醫生,你干嘛呀。”
我朝皮褲男那里努了努嘴,說:“你看看,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迪讓搖頭,一臉茫然。
我說:“那個就是教你自殺的家伙,叫做惡靈者的人。”
“啊?”迪讓一驚,走到皮褲男的旁邊打量了一會,將信將疑的問:“醫生,你不會是騙我吧?”
皮褲男看起來被打得不清,整個人萎靡不振,不知道是昏迷還是在裝死。
武媚娘自告奮勇,從旁邊柜臺上拿起了針,邪笑著說:“小來哥,這個人,交給我吧。”
我下意識的退了幾步,看武媚娘這個不善的笑容,我心里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個皮褲男要遭殃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