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給蕓汐妹妹的孩子取了名字,還沒給我們取呢,現在你在這,正好一并取了。”寧月露道。
蕭蕓汐整天摸著大肚子,嘴里一口一個玉兒的叫著。
而她們,只能說著孩子。
在楚國,妻子都是以夫為主的,除非是丈夫不在了,才是妻子給孩子取名字。
陳墨就是個起名廢。
此次聽到又讓他取名字,頭都大了,冥思苦想之下,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這樣吧,女孩,就按照詩情畫意來取。月露你和清雅懷的都是女孩,若是你的孩子先出生,那就叫陳詩,清雅的就叫陳情,再往后就是陳畫陳意。”陳墨道。
“詩情畫意,這個好。”喬清雅覺得不錯,這樣以后孩子們也能更加親近。
“那男孩呢?”寧月蘭趕緊追問。
“男孩就按照玉樹臨風取名,正好玉字也有了。”這樣就不用陳墨廢神去取名了,按照這個來,正好。
“詩情畫意,玉樹臨風。這才八個字,月蘭姐姐她們已經占了四個,你的女人還這么多,這若是都懷了,那可不夠取。”林箖兒說道。
聞言,陳墨想了想,那就再加:“女孩的話,就花容月貌、沉魚落雁。男孩的話就氣宇軒昂,溫文爾雅。這下總夠了吧。”
真要取完,都夠湊一個足球隊了。
若是還不夠,后面再想,反正描寫帥哥美女的形容詞多。
“陳氣這個名字不太好聽吧?”白淑玉出身書卷仕家,覺得陳氣怪難聽的。
“那就用這諧音字,器具的器也可以,還代表著氣度、雅量。”
定下來后,取名字就好解決了。
之后,陳墨又把南宮靳送的玉貔貅、玉麒麟、玉白澤拿了出來,說這是越國君主送給孩子們的禮物。
一時間,眾人有了許多話要說。
楚樂嬋見陳墨手上沒活,還抓著他的手放進自己的衣服里...
眾女瞧見了,也假裝沒看到。
因為對象是楚樂嬋。
你若是說了,尷尬的不會是她,反而是伱自己。
“來嘍,冰沙來嘍。”春分以及一眾侍女,端著做好的冷飲走了進來。
冰沙,并不是陳墨發明的。
而是楚國本就有的。
當然味道肯定是沒有陳墨前世那么好吃的。
陳墨與楚樂嬋親昵了一會,輕輕摟過麗人的肩頭,將指間的豐膩與豐盈壓入心底,嘗了口杜子衿親自喂來的冰沙。
楚樂嬋趁機跟杜子衿爭寵,湊在陳墨的耳邊小聲道:“夫君,要不要讓妾身用...喂你…”
陳墨:“……”
樂嬋,還得是你。
……
之后的幾天,陳墨一直待在府上,沒有去上早朝什么的。
朝堂上倒是傳出要給他封王的消息。
不過陳墨從越國帶出的一千楚軍,還在路上,還沒回來。
朝廷打算等這一千人馬回來后,再一起論功。
而在幾天,陳墨受到了幾次驚嚇,有一次還是在晚上陳墨和林箖兒、姜琪、白淑玉、徐妙兒比賽的時候。
春靈急匆匆的來叫他,說蕭夫人肚子疼,怕是要生了。
陳墨嚇了一跳,以為要早產了。
他不知道提前十一二天并不算早產。
結果過去后發現,并不是要生。
只是單純胎動的厲害,讓蕭蕓汐誤以為要生。
畢竟她也是這一次懷孕,哪有經驗。
穩婆,接生所要用的熱水都備好了,眾女都驚醒了,從房間里出來,結果發現是虛驚一場,于是又回去休息了。
可是到了后半夜,又傳出蕭蕓汐要生了。
眾人再次被驚醒,后院的燈火滅了又點。
結果這次依舊只是胎動,并不是要生。
陳墨干脆也不回去了,就在蕭蕓汐的房間住下的。
而這種情況,這不是一次兩次。
之后的幾天還發生多次。
不是陳墨,眾女也被折騰的不輕。
陳墨還吐槽了一句:“這懷的是孫悟空嗎,這么鬧騰。”
結果差點被蕭蕓汐氣的扇了一巴掌:“這是你的孩子,什么孫悟空,他姓陳。”
陳墨:“……”
他這就是打個比方。
他趕緊解釋孫悟空是神話小說中的一個人物。
無法無天,很是鬧騰。
他的意思是說玉兒很鬧騰,和孫悟空一樣。
蕭蕓汐這才這罷。
懷孕的女人都是很敏感的。
好在,一天后,胎兒終于不鬧騰了。
陳墨和蕭蕓汐可以好好休息一會了。
畢竟蕭蕓汐難受睡不著,陳墨在旁邊當然也睡不著。
從這不得不提,難怪大家都說母親很偉大。
這可不是嗎。
別的先不說。
光說懷孕的這段期間,陳墨看得人都覺得難受,更別提孕婦本人了。
也就是蕭蕓汐是武者,條件也好。
若是換做普通的人家,懷孕生產的時候,更像是再走死門關,一個不好,就是一尸兩命。
...
蕭蕓汐這邊暫時安定了。
寧月蘭那邊又鬧騰起來了。
倒不是胎動,而是胸口越來越漲。
經東葵的診斷,這是有……
算是正常現象。
需要熱敷、按摩來進行緩解。
于是,陳墨一天天往蕭蕓汐、寧月蘭的房間跑。
膽子小的徐妙兒、惜月、白淑玉等女,甚至有些不想要孩子了。
當然,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很快就忘到了腦后。
女人容顏易老,若是沒了孩子,老了依靠都沒有。
而且,別的姐妹有,我沒有,看得也憋屈。
墨北侯府忙的同時。
也愁壞了張太后。
舟車勞頓要休息,也不用休息這么久吧。
回來到今天,都過去小一周了。
還沒休息夠?
還是躲著不想見我?
畢竟當初在和清觀的時候,他就沒有給過自己一個準話。ωωω.ΧしεωēN.CoM
只是說看自己的表現。
自己的表現?
他去越國的這段時間。
自己沒鬧,也沒有向別人透露他和蕭蕓汐、喬清雅的事。
甚至在和清觀兩人的所作所為,她也沒跟人說。
和楚瑨南也是不往來了。
這表現還不好嗎?
張太后心中有了怨氣。
她咬了咬牙,終于有了行動,派人去墨北侯府打聽打聽,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
雖然這樣做會讓人誤會。
畢竟一個幽居深宮的太后,想知道一個權臣在做什么干什么。
但她已經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