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源。
將軍府。
原來的將軍府,在被楚軍攻城的時候損壞了,因此陳墨進城后,都是住在軍營里。
這段時間,楚軍已經將這座將軍府修繕了一下,陳墨帶著幾女住了離開。
當然,修繕這座將軍府,甚至淮源城用的錢糧,都是淮源城庫房里。
修繕用的人力,也是當地征調的民夫。
這就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敵強我弱,那你就得接受被奴役的命運。
陳墨沒有破城后讓大軍在當地燒殺搶掠,已經很仁慈了。
畢竟當時楚國勢弱的時候,南周軍可沒少侵略西南,做些燒殺搶掠的強盜行徑。
陳墨目前已經很克制了,只是征調當地的民夫做一些苦力,并且還管飯的。
將軍府的廂房里,點燃著沁人的檀香,幾縷裊裊青煙升起,屋內幽香馥郁,沁人心脾。
陳墨將雪柔擁在懷里,自己則以一種極其悠閑的姿勢,靠坐在床上。
雪柔就像一塊移動的冰塊,卻不沾手,而且突破到鬼仙之境后,那股子要將人凍成冰塊的陰寒之氣,也沒有那么濃郁,在如此炎熱的季節,抱著很是舒服。
“夫君,舒服嗎?”身姿熟透了的杜子衿雙腿半跪在陳墨的面前,在幫陳墨捏著腿,原本就精致嫵媚的臉蛋,此刻更顯迷人,細膩的皮膚圓潤晶瑩。
“力氣還可以在大些。”
陳墨垂目看去,杜子衿薄如蟬翼的長裙下的那雙修長大腿,被黑絲包裹,形成了柔和又勻稱的曲線,令人不禁心頭燥熱難耐。
她的身形飽滿,仿佛熟透了的蜜桃,十分可口誘人,外形曲線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幽香撲鼻,美不勝收。
這讓陳墨的右腳,不由的伸向了杜子衿的衣襟,大腳趾熟練勾住了長裙的衣領口,然后一點點的往下拉,觸及的柔軟……
“別鬧。”杜子衿嗔了一聲,一把抓住陳墨那作怪的右腳,輕輕按捏了起來。
“錦瑟,你的力氣也大一些。”
陳墨感受著身后裙裳的清麗溫軟之態陣陣襲來,伴隨著那股甜膩之香在鼻翼之間浮動,讓他微瞇著雙眼,輕聲道。
南宮錦瑟一身青裙,美眸瑩潤如水的看著陳墨的側臉,乖乖的點了點頭,給他按著雙肩放松。
“不錯,就是這個力道,若是能在體驗一下嬰兒的話,那就更美妙了。”陳墨享受了起來。
杜子衿白了陳墨一眼,知道陳墨口中這話指的是什么,嗔道:“這可是在敵國的領地上,夫君你能不能別總想著女色,再這樣下去,可是要出事的。”
“什么敵國的領地。”陳墨手指輕輕磨挲著雪柔白皙的臉龐,道:“如今淮源城已經被我們占領,南周也并沒有要奪回來的意思,那么淮源城,便已經算劃入了楚國的領土。”
“可城中的百姓。可還是南周的平民,他們可不任何我們楚國。”杜子衿道。
“認不認可,現在還看不出什么,等時間久了,就不一定了。”
陳墨起身,拉過杜子衿的手,也將她攬進了懷里,摟著二女,一熱一冷,感覺十分的奇妙。
杜子衿面頰羞紅如霞,目中浮起羞意,道:“夫君,嗚...”
還未說完,陳墨便已經湊將過來,如以往的無數次一樣,炙烈而喜愛,在快她快要融化之時,一旁的雪柔來了個緊急降溫。ωωω.ΧしεωēN.CoM
感覺到自己后頸的雪柔,杜子衿雙眼睜大,她知道肯定是陳墨指使的,要不然乖巧的雪柔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杜子衿拍打起了陳墨的肩頭,見他不為所動,她也只好緊緊閉上眼眸,感受著那如排山倒海的壓迫,臉蛋兩側浮起淺淺紅暈,明艷動人。
…
…
陳墨與杜子衿、雪柔溫存了一段時間,他看著懷中綿軟如蠶,如一只胖乎乎的大花貓的麗人和那冰美人般的少女,伸手一一撫過他們那白皙的肌膚,輕笑道:“子衿姐接個吻,便已是醉了。”
杜子衿玉顏紅暈明媚,接吻過后,她有些乏了,不想說話,她抱著陳墨的一條胳膊,閉上雙眼假寐了起來。
“咚咚…”
就在這時,廂房的房門敲響,李晚秋的聲音響起:“夫君。”
“進來吧,門沒栓。”陳墨道。
李晚秋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床榻上的一幕,臉色微微一紅。
她關上房門,然后放下手中佩劍,再脫掉身上的輕甲,最后用真氣清洗了一遍身上熱出的香汗,來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一口飲盡后,道:“夫君,你交代給我的事,我已經辦完了。”
“什么事?”南宮錦瑟以及假寐的杜子衿,幾乎同時問道。
“沒什么事,我看最近閑著也是閑著,便讓晚秋帶軍去勘察一下附近的地形。”陳墨道。
杜子衿睜開雙眼,沒好氣道:“自己偷懶不去,竟讓人家晚秋帶軍去,你也好意思?”
陳墨還未開口,李晚秋就說了起來:“子衿姐,沒事的,能為夫君分擔,我很開心。”
“聽到沒。”陳墨捏了下杜子衿的臉,然后把胳膊從她懷中抽出,朝著李晚秋招了招手。
等李晚秋走近,在床邊坐下后,陳墨一把將她拉了過來,給了她一個熱吻,繼而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道:“晚秋,辛苦你了。”
這一吻,李晚秋只覺得這一天的疲憊都消除了,笑著也在陳墨的額頭親了一下:“小事,不辛苦。”
杜子衿扶額,晚秋這是被夫君拿捏住了呀。
“對了,子衿姐呢。”南宮錦瑟插了一句話。
“我在這呢。”
說曹操,曹操到,門外,葉伊人的聲音響起。
修魂的她,靈識一掃就知道屋內的情況,推門走了進來。
陳墨看著葉伊人手上拿著信箋,頓時坐直了身子,言語有些激動:“伊人,可是鎮西王傳信來了。”
葉伊人點了點頭,有過來后,將信箋遞給了陳墨,輕聲道:“鎮西王那邊大勝,連奪原城、南詔、黑山三城,現在我們可謂是雙喜臨門。”
杜子衿眸光一定:“父王打勝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