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約二十五六歲,姿色不錯,但更讓人在意的是,她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淡淡的雅香,具體說不清楚是什么香味。但聞起來讓人心曠神怡,頗為沉醉。</br>
女人坐到座位上,并沒有多看張揚,而是開始打盹。</br>
大約十分鐘后,女人突然捂著肚子。</br>
她又去廁所了。</br>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nèi),這個女人先后去了四五次廁所。</br>
張揚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狐疑。</br>
最后,女人似乎也有些忍受不了張揚的眼神,主動解釋道:“我,拉肚子。”</br>
“吃壞肚子了嗎?”張揚隨口道。</br>
“我感覺更像食物中毒,如果我所料未錯的話,我在機場吃的口香糖有問題。”女人淡淡道。</br>
“機場販?zhǔn)鄣目谙闾怯袉栴}?”</br>
“不,是我朋友在候機廳給我的。那個傻叉,竟然給我投毒,回頭我非弄死他不可。”女人眸中閃過一道冷光。</br>
這一刻,張揚突然在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殺氣。</br>
“候機廳?他也登機了嗎?”張揚道。</br>
機場候機廳,普通人是進不去的,只有買票的乘客才能進入。</br>
“不,他雖然買了票,但沒有登機,只是為了送我。”女人淡淡道。</br>
張揚看了一眼女人旁邊空出來的座位,似有所悟。</br>
“我覺得,他也并非故意的吧。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買機票跑到候機廳投毒,而且投的還是瀉藥。”張揚笑笑道。</br>
女人沒有說話。</br>
少許后,她看著張揚道:“我叫韓香,你呢?”</br>
“韓香啊,人如其名。”</br>
韓香先是愣了愣,隨后聞了聞自己身上:“不臭啊。”</br>
“不是。我是真覺得很香,哦,我說的是香水,沒別的意思。”</br>
張揚頓了頓,又道:“我叫張揚。”</br>
“張先生去三亞旅游嗎?”韓香又道。</br>
“陪領(lǐng)導(dǎo)出差。”張揚頓了頓,又道:“韓小姐呢?”</br>
“旅游。”</br>
倆人隨后開始閑聊起來。</br>
“說起來,你也姓韓,跟海星島韓家有關(guān)系嗎?”張揚隨口道。</br>
韓香眸中陡然閃過一絲冷光。</br>
“不是,我就隨口一問,你不用露出這么可怕的表情吧。”張揚嚇了一跳。</br>
韓香也是愣了愣。</br>
“可怕的表情?”</br>
其實,她內(nèi)心雖然一冷,但她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br>
“這家伙觀察力很強!”</br>
這是韓香對張揚的認(rèn)識。</br>
“你很了解海星島韓家嗎?”韓香又問道。</br>
“不怎么了解,不過,我有朋友是海星島韓家的人,當(dāng)然都是分家的人。”張揚道。</br>
“誰啊?”韓香頓了頓,又道:“哦,我的確也是海星島韓家的人。說不定,我還認(rèn)識呢。”</br>
具體是韓家什么人,韓香并沒有說。</br>
“獅城一脈的韓蓉,還有江城一脈的韓檸檬。”</br>
“你認(rèn)識檸檬啊。”韓香笑笑:“檸檬跟我關(guān)系很好的。”</br>
隨后,倆人開始聊韓檸檬,又聊到韓檸檬和羅明達的事,相聊甚歡。</br>
飛機抵達三亞后,旅客們都開始起身準(zhǔn)備下機,韓香也站了起來,伸出手,然后笑笑道:“我其實是海星島韓家本家的人,當(dāng)然,我只是本家的傭人,可沒有什么繼承權(quán)。總而言之,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張揚也伸出手,和韓香握了握手。</br>
這時,隨著兩股張揚熟悉的香水味飄來。</br>
游雨走了過來,她自然而然的挽著張揚的手臂。</br>
艾詩瑤見狀,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挽著張揚的另外一個手臂。</br>
“張揚,這美女誰啊?”游雨輕笑道。</br>
“哦,她叫韓香。韓香,這是我老板。”張揚給雙方介紹道。</br>
韓香的注意力并沒有落在游雨身上,而是在艾詩瑤身上。</br>
她嗅覺極其敏銳,她能在這個面癱女孩身上聞到危險的味道。</br>
少許后,韓香收回目光,然后揮了揮手,隨后就離開了。</br>
等韓香離開后,游雨攤了攤手,頗為無奈:“我也是醉了,坐個飛機都能讓你認(rèn)識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人,看來,要做你的女人,沒有大心臟可不行啊。我都有點打退堂鼓了。”</br>
艾詩瑤則看著游雨,拳頭一握,然后面無表情道:“雨姐,加油。”</br>
游雨笑笑:“你也要加油哦。”</br>
艾詩瑤的臉?biāo)⒌募t了。</br>
面癱紅,還挺可愛。</br>
張揚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么?”</br>
“沒什么。”游雨頓了頓,又笑笑道:“下機吧。”</br>
張揚三人下了飛機,就直接打的來到了一棟海邊別墅。</br>
“雨姐,你在三亞也有置業(yè)啊。”張揚道。</br>
“不是,是一個朋友的,也是我們這次來三亞要拜訪的客戶。”游雨道。</br>
這時,別墅里走出一個保姆模樣的女人。</br>
她看到游雨,立刻小跑了過來:“游小姐,你來了啊。”</br>
游雨點點頭,然后道:“夏天呢?”</br>
“他去接人了,應(yīng)該快回來了。游小姐先進家里吧。”保姆道。</br>
“好的。”</br>
進了屋子,看到別墅里墻上懸掛的照片,張揚愣了愣。</br>
照片基本上都是游雨和一個男人的合影,從大學(xué)到現(xiàn)在,貼了半個墻。</br>
只不過,有些合影支離破碎,看起來像是剪接的。</br>
“雨姐,這到底...”張揚道。</br>
游雨攤了攤手,有些無語:“哎,我真是服了夏天這貨了。”</br>
她頓了頓,又道:“這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名字叫夏天。大學(xué)的時候,夏天和秦飛都在追求我,夏天要更加熾烈一些。不過我拒絕了他。因為這家伙跟你簡直一毛一樣,花心,而且桃花運賊強,身邊鶯鶯燕燕不斷。我年輕的時候,最不喜歡的人就是這種登徒浪子。聽說,這貨到現(xiàn)在還在單身。張揚,你可不要步他的后塵啊。”</br>
“我跟他不一樣,我在迷失本性之前已經(jīng)做出選擇了。我準(zhǔn)備和蘇安白好好交往下去。”張揚笑笑道。</br>
“好,若是你們能順利結(jié)婚,我到時候一定送上一份大禮。”游雨笑笑道。</br>
看游雨笑的如此明目張膽的不懷好意,張揚忍不住道:“什么大禮?”</br>
“之前,澳洲有個新聞,一個單身女保潔員在清理一個富豪住過的房間時,在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用過的白氣球。然后,她就利用里面的殘留物讓自己懷了孕,生下孩子。最后,成功向該富豪索要到了不菲的撫養(yǎng)費。”</br>
張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