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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上的傷口愈合了,留下一道淺淺的疤痕,藏在頭發里,當風拂起,細細瞧,才會看得出來。醫生對舒暢說,如果她嫌難看,可以去上海做個局部整容,把皮膚打磨下,就可以恢復如初。
舒暢謝絕了醫生的建議。她堅持留下這疤痕。這樣,好像能留住晨晨倉促離開時的身影。她記得,晨晨睡在水晶棺材里時,額頭也有一個疤痕,化妝師把它縫補了下,涂上厚厚的粉,抹上淡淡的紅暈,卻怎么也遮不住針線的痕跡。
她坐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