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導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嚴厲，出了名的怪脾氣，也是這樣的性子拍出來的東西才是上乘的。

原本他對宋旎還存著一些不滿，在宋旎說完這話以后，那不滿全不見了。

陸總從哪里騙來的小姑娘，長得好看也就算了，性子還這么有趣。

對他胃口。

“我可不敢罵陸總。”

再高雅的藝術家要拍藝術出來也得靠錢，誰敢罵金主爸爸？

宋旎彎了彎眼，語氣調皮。

“那姜導要罵我嗎？”

姜導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