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云深的話,讓元青衣怔了一下子。
他問她,要不要跟他走?
字里行間似乎有幾分承諾的意味。
“不了,師父的好意我心領了。”她朝著雪云深笑了笑,“師父離開之后,要是哪天想我了……我很歡迎你再回來看看我。”
她如今這樣放蕩不羈,還真不愿意在哪個男人身上停留。
她對雪云深雖有好感,但這并不代表她會相信他,也許他對她只是一時的興趣呢?
“這么快就拒絕,不再好好考慮一下嗎?”雪云深摟著她的腰,輕輕摩痧著她腰間的細膩肌膚,“跟著師父,不會讓你缺吃少穿,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
“我現在也沒讓人欺負呀。”元青衣道,“大姐是喜歡欺壓我,但我不怕她,這以后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被她拒絕,雪云深也不惱,淡淡說道:“我或許明天就走,你有什么禮物要送師父的嗎?”
看她說話時那眉飛色舞的模樣,他就知道,這丫頭不是個好管束的,她有她自己的主見。
她不經意間綻放的自信,也正是他所欣賞的。
“送師父的禮物啊……值錢的沒有。”元青衣笑道,“送個吻,師父要不要?”
“也好。”雪云深應了一聲,湊近了她的臉龐去吻她。
她那豐潤柔軟的嘴唇,可真是親多少回都不夠,還越親越上癮。
元青衣開啟了牙關,迎接他的吻,讓他的舌尖闖入,把他濕滑的舌含在口中吮吸。
她察覺到他的動作頓了頓,接著吻得更深。
一吻之后,她說道:“師父,我累了,要睡覺了。”
雪云深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睡吧。”
“可是,身上粘糊糊的……”
“我去打點水來,幫你清理一下。”
“嗯。”元青衣應了一聲,懶洋洋地閉上了眼。
夜深人靜,雪云深出門也不怕讓人發現,很快就打來了熱水。
元青衣犯困著,察覺到沾了水的柔軟毛巾頂進了她的小穴里,清理著交歡的痕跡。
毛巾裹著雪云深的手指,伸進了花穴里摩擦著她緊致的軟壁,讓她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嚶嚀。
“嗯……”
“不許叫。”雪云深警告道,“再亂叫,你的小穴就別想休息了。”
元青衣乖乖閉上了嘴。
雪云深也不再恐嚇她了,安靜地幫她清理著。
元青衣覺得此時的他格外溫柔,讓她難得生出了一種,被人寵著的感覺。
眼皮子越來越沉了,元青衣緩緩地閉上了眼。
下一回再見面,就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了……
……
第二天,元青衣從床榻上醒來,冬春來給她送早點的時候告訴她,雪云深早晨離開了。
元青衣一點都不意外,吩咐冬春給她準備洗澡水泡藥浴。
昨晚被雪云深操了太久,睡了一夜醒過來,渾身都酸疼,她自然要泡一下他留給她的藥方來緩解疲憊。
“呼”
跨進浴桶里的那一瞬間,元青衣舒坦地呼了一口氣。
不知多長的時間過去,她發現身上的酸麻感消退了不少。
這藥浴還真挺管用,師父給她留下了配方,回頭她自己弄藥方來泡。
在床上安分地躺了兩天之后,元青衣覺得自己的四肢又很有力氣了,想活動活動筋骨,便叫上了冬春一起出門放風箏。
放風箏自然是地方越寬敞越好,元青衣拉著風箏線,晃悠著晃悠著就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仰頭望著風箏越飛越高。
“小姐,玩這么久了不累嗎?歇會兒吧。”
冬春在背后叫著她。
“嗯,我再玩會兒就休息了。”元青衣開始緩慢地收著風箏線,一邊看頭頂一邊倒退。
“小姐小心!有人……”冬春忽然朝著她喊叫,可顯然來不及了,話還沒喊完,元青衣的后背就撞上了一個人。
“哎呀。”元青衣叫喚了一聲。
身后的人扶了一下她的肩膀,防止她重心不穩摔倒。
她的余光瞥到了一抹淺藍色的衣袖,下意識轉過了頭,看向身后的人。
唔,好一個英姿挺拔的翩翩佳公子啊。
俊美的臉龐棱角分明,眉眼生得很好看,那飽滿的額頭下,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和煦的日光散落在他頭頂上,讓人覺得這張俊臉都泛著柔和的色澤。
“姑娘,沒事吧?”他的聲音悠然而溫和,讓元青衣聽著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放風箏的時候可別倒著走,會有危險的,若是摔傷了可不值得。”
元青衣回過神來,連忙道謝,“多謝公子,幸好剛才你扶了我一下。”
“小事一樁,不必言謝。”
“謝還是要謝的。”元青衣沖他微笑著,心中猜測著這人的身份。
她也是頭一回見到這個男人。
看他的穿著,顯然也是個富貴人家的子弟。
“姑娘,你是這府上的小姐嗎?”男子開口問她。
元青衣點頭道:“我是元家二小姐,元青衣。”
“既然如此,那能方便二小姐帶個路嗎?是這樣的,我進府的時候有下人引路,但他半路腹痛,我就讓他先離開了,想找其他人帶我去見元大人。”男子說到這,介紹起了自己的身份,“我姓蕭,單名一個尋字,家父是禮部尚書蕭毅,與令尊相識多年,我也該稱令尊一聲世伯。”
“蕭大人家的公子?那不就是我姐姐的未婚夫,我未來的姐夫嗎?”
元青衣的眉毛輕輕地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