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耀看向夜彩糖,溫和的笑著點點頭:“好,爹地聽你的。”
“管家,把他們?nèi)紟氯ァ!?/p>
管家立刻恭敬的說道:“是,總統(tǒng)閣下。”
李麗珠聞言眼中頓時閃過驚慌,無法再保持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
“不要,讓他們留在這里。”
“對,我們不要走,我們要留在這里。”夜柔柔立刻抗議道。
夜星耀冷沉如冰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你們,侍衛(wèi)隊長立刻執(zhí)行命令。”
侍衛(wèi)隊長聞言立刻安排四名侍衛(wèi),押走夜柔柔和夜明祥。
夜柔柔和夜明祥走后,現(xiàn)場立刻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麗珠的身上。
李麗珠頓時緊張的握緊了拳頭。
夜星耀面色冷沉的看著李麗珠:“李麗珠,對于夜暮雪的指控,你有什么話要說?”
李麗珠聞言立刻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是無辜的。”
“我之前根本不認識夜暮雪,如果不是上次服裝大賽的直播,我壓根不知道,夜暮雪竟然假冒了夜彩糖的身份。”
“夜暮雪這個女人真的心思惡毒,為了活命居然這么污蔑我。”
“請你相信我,我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夜暮雪聞言頓時立刻看向夜暮雪,惱火的說道:
“總統(tǒng)夫人,明明是你派人把我從監(jiān)獄里接出來整容成夜彩糖的。”
“也是你告訴我,夜彩糖才是總統(tǒng)親生女兒的。”
“不然以我這個平民的身份,我怎么有手段走出監(jiān)獄?”
李麗珠立刻一臉委屈,一臉失望的看著夜暮雪。
“夜暮雪,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把你當做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你怎么可以這樣污蔑我?”
“原本我還想看著我們之前的母女情分上,讓總統(tǒng)繞你一命。”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你這樣心思惡毒的女孩,真的不配活著。”
夜星耀看向一臉義正言辭的李麗珠,神色冷沉如冰地說道。
“我的決定,你沒有權(quán)利更改。”
李麗珠聞言頓時面色僵硬,神色尷尬不已。
“……”
夜星耀簡直太過分了,再這么多人面前,居然這么不給她面子。
夜彩糖聞言忍不住輕笑出聲。
總統(tǒng)閣下是不是太不把這個總統(tǒng)夫人當做一回事了?
秦若寒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
看來他的岳父大人,真的很在乎夜彩糖這個女兒。
夜暮雪聽見夜星耀的話,心里慶幸不已,還好她剛剛選擇了夜星耀那邊坦白從寬。
如果她聽了李麗珠的,說不定早就死在刑罰里了。
“夜暮雪,你既然說是我指使你這么做的,你有證據(jù)嗎?”
李麗珠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冷靜的想到了回擊的理由。
“沒有證據(jù)的胡說,那就是污蔑。”
“我可以告你的。”
“既然我說了,那自然就是有證據(jù)的。”夜暮雪連忙說道。
夜星耀面色嚴肅地說道:“證據(jù)在哪里,我現(xiàn)在立刻派人去取來。”
李麗珠聞言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慌亂:“你哪里來的證據(jù)?”
“這些證據(jù)該不會是你故意事先偽造的,想用來污蔑我的吧?”
夜暮雪看向李麗珠,陰鷙的眼眸里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
“我又沒有事先知道,夜彩糖會知道我的身份,揭穿我的身份。”
“我怎么可能會在事先準備什么證據(jù)?”
“我之所以準備這些證據(jù),也不過是為了預(yù)防你過河拆橋,想要除了我罷了!”
夜彩糖聞言忽然瞇了瞇漂亮的桃花眸,忽然開口問道:
“夜暮雪,總統(tǒng)夫人讓你冒充我的目的是什么?”
夜暮雪看向夜彩糖的眼神中,不由得帶上一絲懼怕,毫不猶豫地說道:
“總統(tǒng)夫人的目的就是讓我,幫她一起除了你,讓你沒有辦法出現(xiàn)在總統(tǒng)閣下的面前。”
夜星耀聞言忽然抬手,狠狠地扇了李麗珠一巴掌。
“毒婦,你簡直是太惡毒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李麗珠立刻捂著劇痛的臉頰,死不承認的說道:
“我真的沒有這么做,這都是夜暮雪在污蔑我。”
她梨花帶雨的看向夜星耀,哽咽的說道:“總統(tǒng)閣下,請您相信我。”
“我有證據(jù)的,證據(jù)我就存在太平洋銀行的保險柜內(nèi),密碼是八個八。”夜暮雪立刻毫不猶豫的說道。
“總統(tǒng)閣下,請您看在我舉報有功的份上,給我減刑吧!”
夜星耀聞言直接看向管家,面色嚴肅的立刻命令道:“管家,立刻派人去把證據(jù)取回來。”
管家恭敬的彎腰說道:“是,總統(tǒng)閣下。”
李麗珠聞言頓時雙腿一軟,六神無主的跌跪在了地上。
她無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夜暮雪,你怎么可以背叛我,你怎么可以?”
“總統(tǒng)夫人,別怪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若是死扛著不說,我可能會死的。”
夜暮雪沒有絲毫歉意的看著李麗珠,認真嚴肅地說道:
“只要我把你這個主謀交待出來,我至少可以活著。”
李麗珠聽見夜暮雪漫不經(jīng)心的話,頓時慌亂的搖搖頭:
“不,我不是主謀,我不是……”
她滿臉慌張的搖頭:“我什么都沒有做,這都是你的污蔑。”
“都是你的污蔑。”
夜彩糖聞言頓時嘲諷的說道:“你自己剛剛都承認了,現(xiàn)在又想裝死不承認,你拿總統(tǒng)閣下當傻子耍嗎?”
“我……”李麗珠聞言第一時間抬頭看向夜星耀,滿臉慌亂地解釋道:
“總統(tǒng)閣下,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剛剛就是口誤,就只是單純的口誤而已。”
夜星耀面色森寒如萬年的冰川,冷厲的可怕。
“是不是誤會,我想等一下證據(jù)會告訴我們什么才是事實。”
李麗珠聞言忽然面色慘白如紙,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腰頓時彎了下來,滿心的擔憂和惶恐。
怎么辦,怎么辦?
秦若寒見狀冷若冰霜的臉上,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慵懶又犀利的說道:
“總統(tǒng)夫人,我勸你在證據(jù)沒有拿過來放在你面前讓你無所遁形之前,”
“最好,先主動跟總統(tǒng)閣下坦白。”
“按照坦白從寬的定律來看,總統(tǒng)閣下也許會看在你們夫妻多年,還給他生了一個孩子的份上,從輕處罰。”
夜星耀聽見秦若寒的話,忽然疑惑的看向秦若寒。
秦若寒為什么要說這些話?他可沒有想過從輕處罰。
他要趕緊和李麗珠離婚,早點擺脫李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