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心口一痛,面無表情地看著夜彩糖。
“我沒有筆。”
夜彩糖直接用下巴指了指茶幾上的筆筒。
“這里面有筆,你可以隨便用。”
秦若寒聞言面色一僵,他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
“我想看一下離婚協(xié)議書的內(nèi)容?!?/p>
麗莎聞言迫不及待的說道:“對,這東西一定要看清楚,以免被坑了?!?/p>
說著,她連忙拿起離婚協(xié)議書直接翻看了起來。
“什么, 你竟然讓秦若寒凈身出戶?夜彩糖,你是不是太狠,太不要臉了?”
夜彩糖挑了挑好看的眉頭,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又不是秦若寒,你有什么資格為秦若寒說話?”
“他婚內(nèi)出軌,做出了對不起家庭的事情,讓他凈身出戶也是應(yīng)該的?!?/p>
說道這里,夜彩糖淡淡地睨了秦若寒一眼。
“對了,忘記跟你說了,秦若寒身上那張兩千萬的銀行卡,我也給他????!?/p>
“現(xiàn)在秦若寒已經(jīng)身無分文了?!?/p>
“夜彩糖,你也太過分了,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呢?”
“你難道都不知道,秦若寒給了你多少財富嗎?”
“你怎么能一分錢都不給秦若寒呢?”
麗莎聽見夜彩糖的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彩糖淡淡地看著麗莎,嘲諷地說道:
“這是我和我秦若寒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說話?!?/p>
“滾吧!”
說著,她對著麗莎指了指房門的方向,語氣里滿是嘲諷和鄙夷。
麗莎連忙對著沒有說話的秦若寒說道:
“秦若寒,你聽聽夜彩糖這個賤女人說了什么?”
“她居然一分錢都不打算給你,還把你身上的卡停用了。”
“你快點找律師和夜彩糖打官司?!丙惿瘹饧睌牡膶χ厝艉f道。
秦若寒淡淡地看著麗莎,神色復雜的說道:
“她說的沒錯,我對不起家庭,的確應(yīng)該凈身出戶?!?/p>
“你放心,我可以去上班?!?/p>
麗莎聞言氣惱的瞪著秦若寒,沒好氣的說道:
“上班?你上什么班???”
“我告訴你,以你的能力上班真是屈才了?!?/p>
“而且,上班才能那多少錢一個月?”
“你知不知道, 上班一輩子掙到的錢,可能都沒有你當秦氏財閥掌權(quán)人一天的掙的錢多?”
“不知道?!?/p>
秦若寒面無表情的說道:
“其實,如果你真的喜歡我, 真的是我心愛的女人,我想你應(yīng)該了解我?!?/p>
“錢是買不來感情的?!?/p>
“如果沒有錢可以讓我們在一起, 那我們就不需要在乎那點錢?!?/p>
“秦若寒,你是傻子吧?”
麗莎聽見秦若寒的話,簡直都快要氣瘋了。
“什么叫這點錢?”
“明明是很多錢,多到這輩子都數(shù)不完的錢?!?/p>
“你就這么放棄了,你知道這是多大的損失嗎?”
秦若寒看著滿臉氣惱的麗莎,又看了看滿臉嘲諷的秦若寒,嘴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淺笑。
“麗莎,你似乎忘記了,這錢是我的, 我都不想要了,那就證明我不在乎損失多少?!?/p>
“以后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就不要提錢。”
麗莎聞言滿頭黑線的看著秦若寒,滿臉的不能理解。
“秦若寒, 你是不是真的腦子出問題了?”
“你怎么可以放棄這么大一筆財富呢?”
“麗莎, 你喜歡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錢是嗎?”
秦若寒忽然犀利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