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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把兼職給續(xù)上之后, 初一就踏實了很多,他自打離開家里之后, 就知道只能靠自己, 兼職不能停,這是他的堅持,沒有了收入比學(xué)校把他開除都讓他不安,哪怕他知道晏航不會讓他餓死。
    不過他很感謝晏航的一點就是, 晏航從來不說你用我的錢吧, 一般只說借,而且會說清要還的時間。
    時不時還會非常不講理地強(qiáng)行問他要禮物和逼著他請客, 雖然他會心疼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晏航花掉了的錢, 但也同樣會覺得很滿足。
    元旦宿舍的人給老師們湊錢買禮物, 他還很瀟灑地出了一百塊。
    以前連十幾塊的燙傷膏都不舍得買的人,如今也能一揮手不拿五十塊當(dāng)錢了……不不不, 五十塊還是很值錢的……
    蘇斌不參加宿舍的買禮物活動, 大家也沒管他, 一幫人湊好錢,就把買禮物的事交給了周春陽,他對這類的事情很有經(jīng)驗。
    周春陽給女老師買的口紅,男老師買了煙。
    “口紅行嗎?”高曉洋有些擔(dān)心, “萬一不是她喜歡的色號呢?”
    “你還知道色號呢,”周春陽笑了起來, “老師的微信都加上那么久了, 平時多少都會有點兒信息的啊, 喜歡的口紅多半都會發(fā)朋友圈感嘆,按那個買就行了?!?br/>     “咱們元旦那個晚會的節(jié)目怎么辦?”胡彪問。
    “不說讓初一上去表演快速拆裝發(fā)動機(jī)嘛?!备邥匝笳f。
    “滾啊。”初一說。
    “吳旭會拉手風(fēng)琴,”李子強(qiáng)說,“上去拉一首曲子就行了吧?”
    “我一個人啊?”吳旭說,“那多緊張啊,萬一拉一半我哆嗦起來了怎么辦……”
    “你這么說不對,”周春陽說,“拉一半了肯定不會再哆嗦,你應(yīng)該說,哆嗦得拉不出來怎么辦?!?br/>     “帶個開,塞露。”初一說。
    “開塞……我靠,”吳旭愣了愣,“初一你真是……”
    一幫人樂成一團(tuán),紛紛表示愿意出錢給吳旭買開塞露。
    一通瞎樂之后,大家還是達(dá)成了共識,不能讓吳旭一個人扛下403的共同壓力,他們會一塊兒上臺。
    出錢買東西給老師的時候蘇斌是不會加入的,因為以周春陽的性格,不會專門在給老師禮物的時候說一句這里頭沒有蘇斌那份,但上臺演出,蘇斌就會參加了,畢竟都能看得到他有沒有參加宿舍的活動。
    也就還有這幾個月就要實習(xí)了,宿舍里的人也懶得再跟蘇斌較勁。
    初一還挺興奮的,馬上給晏航打了電話進(jìn)行了匯報。
    元旦這天晏航忙得走路都快腳不著地了,給老大打雜以及在老大忙不過來的時候幫著做簡單的冷盤和點心。
    雖然很忙,但他倒是沒什么抱怨,老大越是把活兒都扔給他,他的機(jī)會就越多,一次也不能放過。
    這大概是他懶懶散散二十年最認(rèn)真地想要做好的事情了。
    今天初一他們學(xué)校要搞聯(lián)歡會,初一也要上臺,據(jù)說這是他十七年土狗生涯里第一次正式登臺演出。
    “以前有一次全,全班大,合唱,”初一說,“大家都上,上去,結(jié)果那個架,子少,少一個位置,我就被叫,下來了。”
    對于連大合唱少一個位置都能被老師去掉的土狗來說,宿舍里的人一塊兒上臺,應(yīng)該是件非常重大的事了。
    晏航讓初一找人給錄個像,表演完了發(fā)過來讓他看看。
    初一上臺之前還給他發(fā)了個消息說要上去了,很緊張。
    晏航也沒看著,一直到他忙完中午,休息的時候才又打開了手機(jī),看到了初一發(fā)過來的好幾條消息和他們表演的視頻。
    -表演完了
    -好緊張啊我全身都是僵硬的,上臺的時候好像又順拐了
    -不過效果還挺好的很多人鼓掌尖叫
    -還有好多人錄像,學(xué)校也有錄像,到時會發(fā)給我們
    -一會你下班了去店里等我吧,我請你吃燒烤
    晏航笑了笑,他們宿舍那幾個人弄這么個節(jié)目還能很多人鼓掌尖叫?那別的節(jié)目得有多次啊。
    403一幫人看上去沒一個有什么文藝細(xì)胞的,吳旭拉手風(fēng)琴也就能拉個友誼地久天長,就算能拉復(fù)雜點兒的估計他們幾個伴唱也伴不下來……只會數(shù)鴨子的初一居然會唱友誼地久天長了?
    晏航趕緊點開了視頻,這可是個重大的歷史時刻啊。
    視頻是從報幕開始錄的,主持人是個口齒不太清楚但是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的小姑娘,她說出“汽修一班403宿舍”的時候,全場就開始尖叫了,尖叫聲以女聲為主。
    嘖。
    晏航立刻明白了所謂的節(jié)目效果挺好是怎么來的了。
    這尖叫明顯就是沖著初一和周春陽。
    嘖嘖嘖嘖。
    晏航頓時就想伸手到視頻里把正在往臺上走的周春陽給摳出來打一頓。
    吳旭抱著個手風(fēng)琴坐在中間,剩下的七個人用了快一分鐘才你推我擠地在吳旭身后站了個半圓。
    “唉呀,怎么沒讓狗哥跟春陽站在一起啊!”錄視頻的人有些遺憾地說了一句。
    居然找了個小姑娘幫著錄視頻,而且還是個cp粉!
    嘖!
    晏航再次覺得打周春陽一頓勢在必行了。
    上回打蘇斌的時候就應(yīng)該把周春陽也拉出來。
    視頻里開始有了音樂聲,手機(jī)視頻收音不怎么樣,但吳旭拉起琴來架式還是在的,雖然聽不清到底什么水平,底下倒是挺多人鼓了掌。
    前奏過后,就開始合唱。
    這之前肯定沒怎么排練過,連進(jìn)都進(jìn)不去。
    七個人,參差不齊地至少分了三撥才都開了口,然后吳旭不得不放慢了節(jié)奏調(diào)整了一下,才跟合唱部分配合上了。
    總算是沒跑調(diào),但是也聽不出誰是誰。
    神奇的是,晏航?jīng)]有聽到初一念經(jīng)一般的歌聲。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被尖叫聲淹沒了吧,視頻里全是尖叫,拍視頻的姑娘大概也是非常激動,連喊帶蹦的還拿著手機(jī)揮手,有幾下鏡頭晃得晏航都想暈車。
    看完視頻,晏航給初一發(fā)了條消息。
    -看完了,效果真好
    -是吧!幼教彈鋼琴的女生彈得特別好也沒我們這么多掌聲!
    白癡,當(dāng)然沒有了,人那是個女生,也沒有cp!
    -沒聽到你念經(jīng)的聲音啊?
    -我沒出聲念,我上去就對個口型,然后搖晃就可以了
    晏航看著這條消息笑出了聲音。
    下了班他直接去了奶茶店,看到正在給顧客做奶茶的初一時還是很想笑。
    “航哥,”貝殼看到他打了個招呼,“送泡芙來的嗎?”
    “你怎么這么饞呢,”晏航笑了,“得過完元旦才有時間做這些了?!?br/>     “沒事兒,我預(yù)訂八個啊,我四個,小琦四個?!必悮ばχf。
    “行?!标毯近c頭。
    初一做好奶茶,笑瞇瞇地過來了:“怎,么樣?”
    “好棒棒呀,”晏航小聲說,“狗哥來,再給我搖晃一個看看。”
    初一一點兒都沒猶豫,立馬開始左右搖晃:“就這樣?!?br/>     晏航笑得不行,壓著聲音:“行了,傻狗啊?!?br/>     今天奶茶店的生意也很好,為了不影響別人,也方便跟初一說話,晏航?jīng)]到桌子那邊去坐著,一直就靠在吧臺旁邊慢慢喝著奶茶。
    喝完一杯之后,他敲了敲臺子:“再來一杯玫瑰香芋,大杯常溫半糖。”
    初一看著他,他又說了一句:“還是你付錢?!?br/>     “兩個大杯,”初一瞪著他小聲說,“快三,十了!夠吃一盤燒,燒烤了!”
    “大杯常溫半糖。”晏航又說了一遍。
    “一,一會兒出,去打一架吧?!背跻荒贸鍪謾C(jī)掃碼付了錢,轉(zhuǎn)身又去給他做了一杯奶茶,放到他面前,“敗家,玩意兒?!?br/>     晏航笑著沒說話,拿過奶茶繼續(xù)慢慢地喝。
    挺長時間沒去小李燒烤了,不光他和晏航挺久沒去,崔逸也很久沒去了,所以今天下了班之后,他倆直接去了小李燒烤,把崔逸也叫了出來。
    崔逸最近一直在忙晏叔叔的案子,經(jīng)常見面,但一直也沒時間一塊兒吃個飯的。
    “你倆大忙人居然有時間吃燒烤?”崔逸坐下就先點了兩大盤的肉。
    “哪有你忙?!标毯秸f。
    “我真不算太忙,你爸的案子不算復(fù)雜,又主要靠劉老師,我就是搭把手,盯著讓他全力以赴,”崔逸說,“你爸讓你給他買件羽絨服?!?br/>     “你不是給他買了嗎?”晏航問。
    “想穿兒子買的吧,”崔逸說,“你也就是不會做衣服,你要會做,他估計就得讓你做件羽絨服給他了?!?br/>     “行,”晏航點點頭,“我明天就去買?!?br/>     “忙完元旦假期吧,”崔逸說,“他又不是沒衣服穿?!?br/>     晏航笑了笑。
    “過年你們怎么安排的?”崔逸看著初一,“回去看爺爺奶奶嗎?”
    “嗯,”初一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打,工?!?br/>     “過年還打工?”崔逸愣了愣。
    “過年很多汽修店都缺人手,工資給得還高,”晏航說,“他們老師讓他去呢,他哪會錯過機(jī)會。”
    “初一還真是不錯,”崔逸有些感慨,“我跟你這么大的時候,就沒這個勁頭,成天混日子?!?br/>     “跟我爸一塊兒嗎?”晏航問。
    “嗯,”崔逸笑了笑,“不過那會兒他比我懂事,畢竟沒退路,自己一個人,真混日子就得要飯了。”
    晏航沉默著,想像不出來老爸當(dāng)年的樣子。
    “等他出來了,你讓他給你講講當(dāng)年的事兒,”崔逸說,“以前他不跟你說,現(xiàn)在事兒都解決了,你要問,他肯定說。”
    “那我得好好問問?!标毯秸f。
    “能寫本書了,”崔逸說,“書名就叫《看把你浪的》?!?br/>     晏航笑了半天,拿起飲料跟崔逸碰了一下杯,又跟初一碰了一下。
    老爸的這半輩子,算是活得挺豐富多彩還刺激了,什么滋味兒都嘗過了,什么也都經(jīng)歷過了,也不知道哪天真出來了,平靜的生活他能不能過得習(xí)慣。
    晏航看了看初一。
    在他和初一沒有聯(lián)系的那一年里,他就過得挺……沉悶的。
    他渴望的像所有普通人一樣的生活,對于他來說居然平靜得讓人有些發(fā)悶,也許是因為當(dāng)時并不是真的平靜,只是把很多東西強(qiáng)行埋起來了吧。
    也許是因為沒有初一。
    其實初一也算不上多有意思,沒什么興趣愛好,什么也不會,連玩游戲都不會,但他卻并沒有什么不滿,也完全沒有希望他改變的想法。
    每次跟初一呆在一起的時候,他都覺得哪怕不說話什么也不干就那么愣著,也不會無聊和煩悶。
    如果能做點兒什么,耍耍流氓擼擼狗之類的,就算已經(jīng)進(jìn)行了無數(shù)次,還是每次都能感覺新鮮刺激和興奮。
    真神奇。
    哪天要是真提槍上戰(zhàn)場……不會興奮得喘不上氣兒背過去吧。
    不過想到這個事兒,還真是有點兒麻煩。
    他又看了看初一。
    大概跟他一樣,初一想到這事兒的時候估計也是提槍上戰(zhàn)場的狀態(tài)。
    如此一來,就是倆人拎著槍相互突突。
    這樣就有些糾結(jié)了。
    崔逸去點烤串兒的時候,初一偏過頭問了一句:“怎么了?”
    “嗯?”晏航看著他。
    “一直看,看我。”初一說。
    “你帥唄,”晏航說,“想看就看,我的狗,我還想干就干呢?!?br/>     初一愣了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干|我啊?”
    “干狗。”晏航給他倒了點兒飲料。
    “想得美?!背跻徽f。
    晏航嘖了一聲,瞇縫著眼睛盯著他看了半天:“我發(fā)現(xiàn)我們是不是得開個會討論一下了啊?”
    “討論什,什么?”初一問。
    “誰干誰的問題?!标毯秸f。
    初一轉(zhuǎn)頭往崔逸那邊看了看:“你也沒,沒喝酒啊,怎么這,這么不要臉???”
    “你臭不要臉說自己可愛,”晏航說,“我還不能不要臉一回???”
    “我就是可,可愛啊?!背跻徽f。
    “那我就是……”晏航拿起一串羊肉。
    “我就是想干,你啊?!背跻淮驍嗔怂脑?。
    晏航瞪著他,好半天才把羊肉送到嘴邊,狠狠咬了一口:“過完年開個會吧,在你生日之前把這事兒討論出個結(jié)果來。”
    “我生日之前?”初一沒明白。
    “你馬上十八歲了寶貝兒。”晏航說,“成年了,我對你干點兒什么不用負(fù)法律責(zé)任了?!?br/>     “……哦?!背跻粦?yīng)了一聲。
    晏航的話說得非常直白,初一聽完之后心情起伏心潮澎湃心猿意馬心神蕩漾,久久不能平靜。
    但是居然要把這種事拿出來進(jìn)行討論,還得討論出個結(jié)果來,這讓初一覺得他倆仿佛是一對神經(jīng)病。
    關(guān)鍵是,他根本沒有討論的方向,他只知道個大概,隱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具體如何操作是什么感受,他完全沒想過,也沒好意思去想。
    現(xiàn)在居然還要討論,他能討論出個什么玩意兒來,他還是個結(jié)巴。
    這是晏航的陰謀。
    不過他雖然沒打算討論,卻還是想要偷偷了解一下,晏航的話的確是非常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和……**。
    有時候初一很佩服那些在網(wǎng)上找各種資源的人,似乎沒有他們找不到的內(nèi)容,但輪到自己的時候,連個關(guān)鍵詞都總結(jié)不出來。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去問周春陽。
    周春陽成天貓床上玩手機(jī),不知道都在看點兒什么,肯定有少兒不宜的內(nèi)容。
    但他沒問,太尷尬了。
    他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一直堅持到放寒假,他算是對這件非常不要臉一想起來就會面紅耳赤的事情有了全面的了解。
    甚至在跟晏航各種親熱的時候腦補(bǔ)了加一塊兒至少時長八小時晏航被他壓在身下喘息呻|吟的無恥場面。
    太無恥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不知不覺地從一個單純的土狗變成了一個時刻等待春天來了嗷嗷叫的色狼。
    “帶十包干蛤蜊?”晏航看著初一。
    “嗯,”初一點頭,“我爺爺愛,愛吃這個?!?br/>     晏航把初一拎過來準(zhǔn)備一塊兒塞進(jìn)行李箱的袋子,里邊兒除了干蛤蜊,還有蝦仁,魷魚絲,每種都估計都有十包。
    “我真服了你了,”晏航坐到地上,“我讓你今天去買點兒帶給爺爺奶奶的特產(chǎn),沒讓你買這么多啊,你不嫌累???”
    “他們愛,愛吃啊?!背跻徽f。
    “我也真是愛吃你啊,”晏航嘆了口氣,“這樣,你一樣帶個兩三包的回去,然后剩下的我?guī)湍慵倪^去,這樣不用一路扛著,你出了機(jī)場還要坐大巴呢?!?br/>     “嗯,”初一點了點頭,“你真聰,明?!?br/>     “謝謝啊?!标毯桨汛永锏暮ur干貨重新整理好,“回來的時候別帶什么東西了,你爺爺跑著去買太麻煩,還難扛?!?br/>     “嗯,”初一笑了笑,“你會想,我嗎?”
    “這種廢話天天問,”晏航說,“想啊,非常想,你一進(jìn)安檢我就開始想?!?br/>     “好,”初一很滿意,“我下了飛,飛機(jī)開始想?!?br/>     “憑什么?”晏航看著他。
    “我上了飛,機(jī)要睡覺?!背跻徽f。
    “靠?!标毯綋沃販惖剿媲?,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初一還是很了解自己的,他現(xiàn)在坐飛機(jī)沒那么緊張了,上了飛機(jī)之后也就十分鐘他就睡著了,等到飛機(jī)起飛的時候才又把他給驚醒了。
    旁邊的一個大叔看著他:“挺厲害啊小哥,還沒起飛都睡了一輪了?!?br/>     初一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他看著窗外的云朵,反應(yīng)過來跟晏航得好幾天見不著臉之后,猛地就開始想得不行,心里沒著沒落的。
    也不知道晏航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在想他了。
    估計沒時間想吧,這會兒后廚正是忙得要命的時候,年后說不定晏航能升職,這會兒上班他連抽煙都不敢隨便去,怕被老大說他工作不認(rèn)真。
    初一嘆了口氣,得趕緊找個牛逼的工作,趕緊掙了錢把晏航給包了,省得他動不動就失眠,萬一失狠了再犯犯神經(jīng)病……
    飛機(jī)一落地,初一就給晏航發(fā)了消息,不過晏航肯定是沒有時間回復(fù)的。
    他拖著行李直接從機(jī)場坐了大巴到市里汽車總站,再直接上了去爺爺那兒的大巴。
    小姨今年過年去了南方,這里沒有小姨,似乎也就沒有了他停留的理由,連何教練都已經(jīng)回老家了。
    坐在大巴上,看著車窗外他熟悉的那些景色,初一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兒。
    這個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城市,居然就這么只是路過了。
    車快到爺爺家的時候,初一給老爸打了個電話。
    “你到了?”老爸問。
    “差,不多了,十分鐘吧,”初一說,“你別,讓爺爺去接,太冷了。”
    “他已經(jīng)去了,我在家包著餃子呢,”老爸說,“攔不住,他跟你奶非要去,沒事兒,我聽動靜好像老張家丫頭跟著一塊兒去的。”
    “哦?!背跻粦?yīng)了一聲。
    “你東西多嗎?”老爸問,“東西多的話我現(xiàn)在拿個拖車去吧。”
    “不用,”初一看了看一地厚厚的雪,拖車也沒法拖,“東西不,不多?!?br/>     掛了老爸電話沒兩分鐘,車速就慢了下來,初一看了看窗外,老遠(yuǎn)就看到了穿著一身紅棉衣的爺爺和奶奶。
    他扛著行李箱擠到車門邊,搶著第一個跳下了車:“爺爺!奶奶!”
    “哎喲我的小初一??!”奶奶跺著腳迎了上來,摟住了初一的腰,“哎喲,現(xiàn)在這大高個兒,奶奶都摟不著脖子了!”
    初一笑著半蹲了下去:“來。”
    奶奶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東西沉嗎?”爺爺在旁邊問。
    “不沉?!背跻涣嗥鹣渥?。
    把背包往背后甩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背包我來拿吧。”
    他愣了愣才看到旁邊還站著個看著跟他差不多年紀(jì)的姑娘,也是這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剛聽到老爸提了一嘴老張家丫頭。
    沒等他出聲,老張家丫頭已經(jīng)過來把他的包從肩上拿走了。
    “這姑娘,多懂事啊。”奶奶笑瞇瞇地說。
    “啊。”初一回過神,趕緊追了過去,“不用,我自己,拿。”
    “我?guī)湍隳茫瑳]事兒?!毙」媚镄α诵?,躲開了他伸過去的手。
    “我……”初一還想伸手。
    “沒事兒!我?guī)湍隳弥??!毙」媚镉终f了一次,還是帶著笑。
    初一只得收回了手,以免讓人以為他要搶包。
    他回頭看了一眼爺爺奶奶,奶奶沖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跟小姑娘一塊兒走。
    初一只能轉(zhuǎn)過身,跟在小姑娘身后。
    非常尷尬以及突然感覺……不怎么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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