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牛車,邁門檻,跨火盆,行禮: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禮成——送入洞房。”
梅子就在喜娘的牽引下糊里糊涂的到了洞房。
好餓呀!從早上到現(xiàn)在一點(diǎn)東西都沒有吃,真的快餓死了,不管了,看看有沒有啥吃的。梅子小小的拉開蓋頭一個(gè)角,左右瞄了幾眼,太好了,一個(gè)人都沒有,真是天助我也。
索性把蓋頭全掀了,屋子里全瞅了,也沒有看見有啥東西是自己可以吃的,全是一些棗子,桂圓之類的,可是這些東西也不可以吃呀,別人一看就看個(gè)明白了,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咋過呀。
梅子還坐在**上唉聲嘆氣,就聽見房外鬧鬧哄哄的,好像朝著自己房間里來了。趕緊把蓋頭蓋好,端端正正的坐在**沿。“梁子哥,你那媳婦長得好看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呀,今天俺們可以一定要見一見的,對不對呀。”聽語氣像是李梁的好兄弟。
一圈人也在那瞎起哄。“對呀,今兒個(gè)一定要好好看看嫂子,你們說,這嫂子這朵鮮花咋就插在梁子哥這牛屎上呢,哈哈······”
梁子看來今天有點(diǎn)喝多了,心情也確實(shí)很好,“你們這群小崽子,俺跟俺媳婦那是緣分,俺牛屎咋的了,俺媳婦兒喜歡就行。”
“甭說了甭說了,趕緊掀蓋頭,俺們還想早點(diǎn)看看嫂子呢。”
“你們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呀。”梁子一個(gè)勁兒的打趣,不過想來自己也有點(diǎn)急了。
自從自己救了梅子,就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后來雖說是定下了,但是也不敢去叨嘮她,那天在后山見到梅子,心情是又急又興奮,梅子及笄禮后,十村八里的都說梅子長得跟那仙女似地,自己卻見不著,急的那是抓嘴撓腮,好不容易今天梅子嫁了過來,心里早就急得不得了,只是礙于面子才跟大家一起說說笑笑的。
梁子輕輕地撩開蓋頭,就看見梅子低著頭,想是害羞了,唯一可見的就是那玉脂班的頸子,房間里一片寂靜,那齊齊的吞咽聲清晰可聽。
梅子正奇怪呢,咋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呢。下意識的就抬起頭來。
殷桃小嘴,紅潤的小臉,還有那如玉般的肌膚,搭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地睫毛忽閃忽閃的,把眾人的心都忽閃沒了。
喜娘走進(jìn)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沒有一個(gè)人說話,一個(gè)個(gè)都盯著新娘子看,眼睛都直了。趕緊走過去,“呵呵,新娘子好看吧,俺做媒幾十年了,就這個(gè)新娘子是俺見過的最好看的新娘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的大意就是新娘子好看。
眾人這才晃過神來,忙打圓場,“對呀,新娘好看,梁子可有福氣了,娶了這么漂亮的嫂子。”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
這新娘子也看了,接下來就沒有其他人啥事了,一個(gè)個(gè)都知趣的走了,還說了一大串的洞房一刻值千金之類的話。
梁子在喜娘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晃過神來了,看著兄弟們一個(gè)個(gè)知趣的走了,才在**沿邊坐下來,梅子感覺到有些局促,手腳都不知道往那邊放了。
兩人在喜娘的引導(dǎo)下喝了交杯酒,吃了一些吉祥物,梁子給了喜娘一個(gè)紅包,喜娘也就拾趣的走了,還很細(xì)心的把門給關(guān)了。
梅子看見梁子把門給栓上了,慢慢的朝她走過來,心怦怦跳,就像快要跳出來一樣,兩只手也無意識的扭來扭曲,這洞房花燭,兩輩子加起來都是頭一回呀,叫梅子怎能不緊張呢。
梁子走到**邊,就看見自己的小媳婦很緊張的樣子,“梅子,你餓了吧,來,先吃點(diǎn)東西。”
先?神啊!那“后”要干啥呀。不管了,反正現(xiàn)在先填飽肚子要緊。
梅子是餓的狠了,雖說不至于狼吞虎咽,但這吃相反正是不太好的,用手抹了抹嘴角,還打了個(gè)飽嗝,抬起頭一看,他都沒吃,都是自己一個(gè)人吃的,吃相還那么難看,不覺有些羞赧。
“你,你咋不吃呀?”吞吞吐吐的說道。
“俺剛剛在前面吃了,你吃飽了嗎,吃飽了就放在這吧,碗明天再來收拾,俺,先去洗個(gè)澡,你先休息吧。”
看著李梁走進(jìn)隔間去洗澡了,梅子狠狠地呼了一口氣,總算不是一吃完就那啥。不過現(xiàn)在咋辦?逃得了一時(shí)逃不了一世呀。沒事的沒事的,這不過就是*****嗎,我一現(xiàn)代的還怕一古代的呀,再說總不能當(dāng)一輩子的老**吧,沒事,這不過就是件小事罷了,梅子不停的給自己做心理安慰。
狠了狠心,梅子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只穿著肚兜和褻褲就上了**。
梁子洗完澡出來看見的就是,自己的小妻子就那樣躺在**上,一頭秀發(fā)散在周圍,烏黑亮麗的襯得脖子和胸前的肌膚更是潔白如玉,梅子大概也知道李梁在看著自己,越發(fā)的緊張,梁子瞪著那起伏的越來越急促的雙峰,鼻子不斷地冒著粗氣,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體更是像火燒一樣,尤其是身下那一點(diǎn),更是亟不可待的支起了帳篷。
梅子感覺被子被掀開,然后自己就被一個(gè)火熱的懷抱包圍著,那濃烈的男性氣味兒把自己熏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肚兜,褻褲是什么時(shí)候被脫去的,等自己有點(diǎn)意識的時(shí)候,就看見自己和離梁已經(jīng)身無寸縷的糾纏在一起了。
“李·····李梁·····”自己的身子不知道咋的了,就感覺很奇怪,也不知道要李梁停還是繼續(xù)。
李梁喘著粗氣,沙啞著聲音,“媳婦,叫俺梁子哥,快叫。”“嗯······梁子哥——”
李梁聽著自己的小媳婦沙啞的聲音,軟軟的叫著自己梁子哥,心里更是澎湃不已,猛的沖入梅子的體內(nèi)。
“啊——痛,梁子哥,俺痛,梁子哥,別動(dòng)·····嗯····”梅子覺得自己像是被剖開了一樣,一陣陣急促的疼,真的是疼到了心里。
梅子和梁子就在這夜色的掩飾下,進(jìn)行著最原始的律動(dòng),**方休。(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