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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趕盡殺絕的人,毛曉彤和王東都已經(jīng)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那就能幫就幫吧!
而處理完王東和毛曉彤的事情之后,李堯也就準備回宿舍了,不過就在這時,一桿槍卻抵在了他的背心。
“不許動,舉起手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
李堯故作驚訝,隨后舉起雙手,結(jié)果還沒等背后那人有所反應(yīng),便一個轉(zhuǎn)身,猛地從那人手里搶過手槍,笑道:“小丫頭片子,就你這點本事,也敢當警察?”
原來,他背后這人就是王麗!
王麗穿著一身警服,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只是被李堯給繳了械,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才是小丫頭片子呢,趕緊把槍還我!”王麗跺了跺腳,沒好氣道。
“我憑本事?lián)寔淼模瑸槭裁匆€你?”李堯問道。
王麗竟無言以對!
見王麗有些繃不住了,李堯這才笑道:“行了,還你,還你!”
說完,李堯?qū)⑹謽屵f給王麗,隨后問道:“對了,找我什么事?”
“怎么?沒事就不能找你?難道打擾了你跟林雅的二人生活?”王麗沒好氣道。
“什么叫二人生活?這話可不能亂說!”李堯板著個臉,雖然他跟林雅之間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是二人生活就說的有些過了。
“行了,管你怎么稱呼的,今天不是我要找你,是我?guī)煾刚夷阌惺拢屛医心闳ヒ惶恕!蓖觖愂蘸檬謽專S后說道。
“你師父?”李堯皺了皺眉頭,隨后便跟著王麗來到了那間小筑內(nèi)。
老頭還是盤坐在蒲團上,微閉著雙眼,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
只是李堯看了看他的面相,頭頂竟然帶著一絲死氣,便詢問道:“前輩,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老頭睜開眼睛,瞪了一眼李堯,說道:“我能有哪里不舒服?我叫你來,是有要事商議!”
李堯也沒有聲張,畢竟還沒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隨后老頭說道:“麗麗,你去給我們泡杯茶,我有事要跟李堯商議!”
王麗知道老頭這是要故意支開她,便也沒有拒絕,只是讓她給李堯泡茶,感覺有些不情愿。
王麗離開之后,老頭這才詢問道:“李堯,這段時間你修煉得如何了?還要多久才能徹底清除麗麗體內(nèi)的陰寒絕脈?”
李堯有些尷尬,因為這段時間他的修為并沒有多少進步,依舊停留在先天前期,想要徹底治愈王麗的陰寒絕脈,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老頭一眼就看出李堯的意思,也不追究,而是說道:“這件事不能著急,慢慢來吧,我今天找你來,也不是為了這事。”
“那前輩所為何事?”
“是這樣的,我有事要離開江寧一趟,我不在的時間,你要替我好好照顧麗麗,特別是晚上的時候!”老者說道。
李堯嘴角一抽,特別是晚上的時候?這個是不是有歧義啊!
老頭干咳道:“你別理解錯了,因為晚上陰寒,麗麗最容易犯病,你要特別注意,若是沒什么事的話,就多來看看。”
“咳咳,不好吧?孤男寡女的。”
“怕什么,又沒人知道?再說了,你又不是沒有抱著她睡覺過。”老頭隨口說道。
李堯有些尷尬,那次真的是意外啊!
“那好吧,有時間我會來看看的,不過前輩你這次要離開多久?”李堯問道。
老者沉默了,隨后搖頭道:“其實吧,我也說不清楚,早則一個星期,遲則半年,也沒有定數(shù)。”
李堯聽著老者的回答,心里已經(jīng)猜測道剛才老者頭頂?shù)哪且唤z死氣,并不是說他得了什么病,而是因為這家伙要去辦的事,有危險!
于是李堯提醒道:“前輩,我不知道你要去辦什么事,但是這件事肯定有風(fēng)險吧?”
老頭也不驚訝,畢竟李堯是李天師的徒弟,這點還是猜得到的!
“呵呵,如果沒有風(fēng)險,我就不會支走麗麗了。”老頭嘆息道。
“前輩,這個風(fēng)險還不小吧?我剛才之所以問你,就是因為你印堂發(fā)黑,此行不會順利啊。”
老頭嘴角抽了抽,李堯既然是李天師的徒弟,那么卜卦之術(shù)絕非等閑!
既然李堯都說了他此行不會順利,那么肯定風(fēng)險很大!
不過他還是搖頭道:“哎,沒辦法,沒有什么事會一帆風(fēng)順的,我的事你就別管了,只管好好照顧麗麗就是。”
“前輩你可曾想過,若是你出了什么問題,麗麗怎么辦?”李堯問道。
老頭搖頭道:“呵呵,這不是還有你么?”
李堯干咳一聲,雖然他跟王麗抱在一起睡過覺,但卻還只是純粹的友誼,只見不夾雜任何的男女感情!
“反正這次我是必須要去的,麗麗就麻煩你了。”老者沒有再說,因為算時間,王麗快要來了,他不想這事讓王麗知道。
李堯搖搖頭,既然老者都這么說了,他也沒辦法,只好從個人中心提取出一枚護身符,隨后遞給老者。
“前輩,這是我?guī)煾杆徒o我的一張護身符,你帶在身邊吧。”
老者接過護身符,既然是李天師的東西,自然不是凡物,他也不矯情,說道:“謝了,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李堯笑道:“前輩這是哪里話,一張護身符而已,算不得什么,只是有備無患而已。”
說話間,王麗推開了房門,有些不情愿的給李堯端來一杯茶。
老頭借機說道:“麗麗,明天我要離開江寧市一趟,可能要個把星期才能回來,我不在的時間,你有事就聯(lián)系李堯。”
“要我跟他聯(lián)系?”王麗有些鄙視的看了一眼李堯,似乎很不情愿。
“是啊,如果這段時間你發(fā)病了,記得給他打電話,實在不行的話,就讓他晚上來陪你。”老頭說道。
王麗一陣無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雖然之前已經(jīng)有過兩次了,但那都是無奈之舉,現(xiàn)在有了準備,總是感覺怪怪的。
“要實在不行,你去他那里也行。”老頭提議道。
王麗更加無語,李堯住著宿舍呢,那里還有兩個大男人,真不知道她師父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