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什么意思?好像早已料到明娟會有今天,雪兒忍不住想到。
“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在這里的生存之道就是自保其身,多管閑事只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吳嫂說完轉身離去,而雪兒始終沒有回頭看她,直到背后的那個聲音連同那個詭異的人一起消失。
她在警告自己嗎?雪兒問自己,不要自己多管閑事,也就是說不要管明娟的事,那是她的報應,是她咎由自取。
多管閑事只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什么意思啊?說的這么邪乎?
隨即雪兒心頭又涌起一陣憤怒,這都什么人啊這都,春草,吳嫂,在自己的同事生了病的時候,不但不關心,還在這兒冷嘲熱諷,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什么詛咒啊報應啊,嗨,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明娟的事我還就非管不可了。
雪兒的脾氣一向就是這樣,別人越不讓她做什么,她卻越要去做,老是跟別人擰著來,父親曾說他倔強的像頭驢。
但是雪兒雖有心幫助明娟,但是無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園長柳月云跟學生家長說完話一轉眼就不見了,不知道是有事出門去了,還是就這樣憑空消失了,而雪兒因為要照看一大幫孩子,忙得焦頭爛額,實在脫不開身去樓上看明娟。
就這樣一直到了中午,孩子們吃過飯后都午睡了,雪兒才抽出一點空急急忙忙的跑到宿舍去。
里面還是死寂一片,僅有的一扇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遮蓋住了那縷本應該射進來的陽光。
明娟還是靜靜的仰面躺在床上,沒有呻吟,沒有痛苦,仿佛連呼吸也沒有了。
可是她的眼睛明明是睜著,讓人唯一覺得她還活著。
只是眼珠一動不動,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像一對死魚的眼睛,灰暗,絕望,空洞,無神。
雪兒輕輕的走過去,喚了一聲“明娟,你好點了嗎?”
明娟好像是聽到了,因為她把目光緩緩的移到了雪兒的臉上,只是沒有說話,連表情都沒有。雪兒也不再問,只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天啊,雪兒差點沒有驚叫起來,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如果說之前像一個懷孕了三四個月的孕婦的話,那么現在就是懷孕了七八個月的孕婦。
這怎么可能,僅僅一上午的功夫,她的肚子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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