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空學(xué)到的第一個詞匯和拼音是‘馬ma步bu’,為了能夠更好的理解這個詞匯,馬大叔指導(dǎo)他,讓他親身體驗,加深印象。
根據(jù)馬大叔所說,只有身體力行才能真正理解。對此,星野空深表認同,并努力配合。
而馬大叔為了更進一步的讓他學(xué)習(xí)更多的詞匯,還教了他關(guān)聯(lián)詞匯——馬家馬步,還有馬家呼吸法。馬家馬步由馬步關(guān)聯(lián)而來,讓人一下子就能記住兩個詞匯,十分的贊。至于馬家呼吸法,則是從馬家馬步那里關(guān)聯(lián)而來,也非常好記,因為每個人都是要呼吸的嘛,只要一呼吸就會想起這個詞匯,所以,掌握詞匯也是要講究方法的。
“在這一炷香的時間里,你就先掌握這幾個詞匯吧?!瘪R劍星糾正了星野空的馬步動作,見呼吸沒有問題后,就取來一根手指粗,筷子長的香,插在了一個小壇子里。
“好?!毙且翱沾舐暤膽?yīng)道。
“那行,你先練習(xí)著,待會兒我來抽查,看你能不能把這幾個詞匯的文字和拼音寫出來?!瘪R劍星指著地上書寫的幾個詞匯,說道。
“沒問題。”星野空依舊大聲的回應(yīng)著。
于是,馬劍星離開了道館,前往兔人街逆鱗飯店去找信息最靈,資源最多的白眉伯父。有關(guān)于兔國的教材,也只有白眉伯父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搞到了。
當馬劍星離開后,阿帕查和香坂時雨湊了過來,他倆研究著地上的字,左看右看,看的那叫一個費解。
“好難喲,阿帕查完全看不懂。”阿帕查跪在地上,抱著頭,仰天大叫。
香坂時雨則是歪著頭,好奇的問星野空,“這樣……能學(xué)會……那些字……嗎?”
星野空認真的點點頭,“當然可以,在我左邊地上的第一個詞匯是馬步,第二個是關(guān)聯(lián)而來的馬家馬步,而我現(xiàn)在在做的這個動作就是馬家馬步,只要我的身體記住這個動作,那么以后只要我做出這個動作,腦海中就會跳出,現(xiàn)在地面上看到的‘馬家馬步’四個字和拼音。”
香坂時雨聞言,若有所思,“這就是……身體記憶嗎?”
“對,就是身體記憶!”星野空連連點頭,“這樣就不需要死記硬背了,只要讓身體記住這個動作,那么此刻所見到的場景,就會像拍照一樣存進腦海中,等到以后需要用的時候,直接就能提取出想要的文字和拼音?!?/p>
“我……試試。”香坂時雨也跟著做起了馬家馬步,然后看著地上書寫的‘馬家馬步’。
“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阿帕查也要試試?!卑⑴敛檎f著也做了起來。
看著院子中兩大一小三人扎著馬步,不遠處的逆?至緒相當?shù)臒o語,“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xué),明明是要來學(xué)武的,非得找個學(xué)外語的借口,然后老馬還配合……真搞不懂他們?!?/p>
“呵呵。”正在院中雕刻木頭的岬越寺秋雨笑了笑,一邊雕,一邊說道,“其實那孩子只是不想讓家人擔心罷了,我聽兼一說過,這孩子之前因為過度鍛煉被送進了醫(yī)院,所以,他的家人現(xiàn)在限制了他的鍛煉,而他本身的體質(zhì)又遠超常人且經(jīng)常鍛煉,這一限制肯定會讓他不適應(yīng)?!?/p>
“但就算這樣,他也在這種限制下度過了一個星期,直到他來到這里。由此可見,他真的很在乎家人的感受。”
逆?至緒搖搖頭,“雖然他有這個心思,但一直瞞著也不是個事,還不如直接跟家人攤牌,畢竟咱們也是專業(yè)人士,可以掌握好分寸的。”
“咱們?你也想教他?”岬越寺秋雨手上的刻刀一停,扭過頭問道。
“才怪,我才沒耐心去教一個小??!蹦?至緒撇過臉,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略顯不自然的喝道,“只不過是對老馬提出的弟子激勵計劃感興趣罷了?!?/p>
“嗯,原來如此。”岬越寺秋雨點點頭,“對于這個計劃,我也有幾點看法,一,我們需要差別對待,不能像對待兼一一樣對待星野空,對于他,我們得以夸贊為主。兼一是本身就底子差,沒得夸,但兼一的這個小表弟,可以夸的地方就太多了,我們可以一致夸贊,以此來刺激兼一?!?/p>
“二,我們不需要刻意的去指導(dǎo)星野空,尤其是兼一在場的時候,不能刻意去指導(dǎo),只有偶爾的指導(dǎo),再加上星野空展示的指導(dǎo)效果,才能讓兼一感受到自己與真正天才的差距,讓他更加奮發(fā)向上。”
“三,我們得配合星野空,他就是來學(xué)外語的,要是一個學(xué)外語把一個專門練武的給打敗了,那我們就有理由‘適當’的給兼一加練了,我想就算我們不加練,兼一也會主動求我們加練的。”
“嗯,暫時就這么三點吧?!?/p>
逆?至緒豎了個大拇指,贊道:“不愧是你。”
到了這個時候,昨天才一拍腦門定下的計劃,才算徹底的有了骨架,至于剩下的細節(jié),就需要大家聚在一起商討了。
……
等到馬劍星從逆鱗飯店回來,就看見香坂時雨和阿帕查居然也在扎著馬家馬步。
見狀,他立馬沖了過去,一個滑鏟,瞬間從懷里掏出一臺剛從飯店換的相機,就要按下快門,進行抓拍。
如此刺激的場面,若是不拍下來,那他還是人嗎?
就在他按下快門之際,一只手里劍飛了過來,直沖鏡頭。
“不~~~剛換的相機??!”
“咔嚓~”
馬劍星險之又險的帶著相機躲過了手里劍,當然快門也在無意間按了下來,拍到了手里劍距離鏡頭一寸的畫面。
“呼,好險好險,差點又要報廢了。唉,時雨妹,你想學(xué)馬步嗎?我可以教你啊,手把手的教你,包教包會?!?/p>
馬劍星收起了相機,繼而口花花起來。
“劍星,我們是在學(xué)兔語?!卑⑴敛檎酒鹕?,然后用非常詭異的兔語腔調(diào)說出了四個字,“麻將馬步?!?/p>
馬劍星:“???”
“不……不對。”香坂時雨糾正道,“馬家馬步……這樣才對。”
她的‘馬家馬步’音調(diào)有點怪異,但已經(jīng)非??梢粤?,至少隨便找一個兔國人,就能聽懂她說的這四個字。
“時雨姐你掌握了。”星野空替香坂時雨感到高興,“阿帕查也很厲害,就差一點點了?!?/p>
“阿帕,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卑⑴敛橐诧@得很開心。
就如同玩黑白棋,在不斷失敗中進步,從進步中感受到快樂,此刻以星野空的方式學(xué)習(xí)兔語,他也同樣感受到了進步,以及進步帶來的快樂。
就算一天只記一個動作一個詞匯,等時間久了,也能夠掌握很多詞匯,一想到此,他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