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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再叫一聲老公聽聽二更求首訂

    o77:再叫一聲老公聽聽(二更,求訂)    尹父卻沒有再過多的表示,起身離開。
    這個席錦北的身份不尷不尬,他不好過多表態(tài)。現(xiàn)在席氏集團的掌舵人,還是席靳南。
    萬一他對席錦北示好,得罪了席靳南,那就因小失大了。
    尹巧如和席錦北重新坐回車上。
    席錦北有些興奮,得到了尹父的肯定,以后他的道路,肯定會更加順風(fēng)順?biāo)?br/>     他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巧如,我告訴你,席靳男得意不了多久了。”
    尹巧如白了他一眼:“這些時間,你看看你,做成了什么事?股份沒你的事,我又得到消息,席氏要進(jìn)軍美容界,正在和做化妝護(hù)膚品的許氏接洽。”
    “席靳南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估計現(xiàn)在還沒出院。”
    “什么?沒有聽到他受傷的消息啊……你怎么知道?”
    “他中了一槍,”席錦北說,“我指使人去做的,干凈利落,席靳南估計現(xiàn)在還懵呢。”
    尹巧如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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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席家。
    席老爺子換上了正裝,拄著拐杖,站在門口,準(zhǔn)備去參加席氏集團的董事會。
    他招過管家:“涼落那邊的事兒,這段時間跟得怎么樣了?”
    “老爺子,少爺似乎……察覺到了。”
    “哦?”
    管家回答:“少爺讓少奶奶,搬去涼城別墅同住了。”
    席老爺子爽朗的笑了:“同居好啊,不管他察沒察覺,至少,目的達(dá)到了。我啊,就是想讓兩個人有更多的機會。總希望什么時候,我也抱個重孫。”
    “老爺子福壽雙全,重孫是自然會抱到手上的。”
    席老爺子笑了:“人生在事,哪里有什么可以確定的事情。走吧,我這把老骨頭,好久沒有去公司了,溜達(dá)溜達(dá),也好。”
    涼城別墅。
    涼落和往常一樣,搶在席靳南下樓之前跑去上班,不和他正面交鋒。
    她惹不起席靳南,還躲不起嗎?
    可惜這一次,涼落失算了。
    她還在二樓樓梯口的時候,就看見席靳南悠閑的坐在大廳里,面前擺著黑咖啡,還在冒著騰騰的熱氣。
    大廳是朝東的,每天早上,和暖的陽光都會照進(jìn)來,灑滿整個空間。
    席靳南就坐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低垂著頭,穿著黑色的西裝,手腕的表折射著陽光,不時的晃著涼落的眼睛,刺眼至極。
    其實上帝是很不公平的。
    席靳南這樣的人,有錢有勢又有家境也就算了,還有顏。
    難怪涼城的女人都往他身上撲,就這張妖孽的臉,都迷倒了不少。
    涼落傻眼,席靳南今天怎么會起的這么早,而且還好巧不巧的坐在必經(jīng)的大廳里?
    她是不下樓呢還是下樓呢?
    就在她努力思考對策的時候,席靳南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打算在哪里傻站多久?”
    涼落一驚,朝他的方向看過去。
    席靳南依舊是頭也不抬,交疊著雙腿,靠在沙上,整好以暇的等著她。
    她這才明白過來,席靳南是特意在這里堵她!
    完!蛋!了!
    涼落硬著頭皮走下樓,磨磨蹭蹭的挪到席靳南面前,故作輕松的說:“……早上好啊,席總。”
    “早上好。”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席靳南竟然回了她一句問候。
    涼落頓時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席靳南對她的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還不是為了睡她!
    “你……你慢慢喝咖啡,我……我我先去上班了。”一邊說著,她一邊就要溜。
    “站住。”
    席靳南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單手插在口袋,上下掃了她一眼:“去換身衣服。”
    涼落低頭看著自己的白色雪紡襯衫和黑色九分褲,搭配了一雙白色高跟鞋,很正常的職場白領(lǐng)范,哪里不行了?
    “挺好的啊,我為什么要換?”
    “我說換就換。”
    席靳南手一揮,有傭人拿著衣服走過來:“太太。”
    涼落看著傭人手里的衣服,其實和自己身上穿的差不多款式,沒什么太大的風(fēng)格轉(zhuǎn)換啊!
    涼落疑惑的看著他,還是乖乖的接過了衣服,轉(zhuǎn)身往試衣間走去。
    席靳南淡淡的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微勾,眸光里意味深長。
    涼落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席靳南已經(jīng)不見了。
    難道是,因為她換衣服的時間太久,席靳南等的不耐煩,所以先走了?涼落心里一高興,看來這是躲過了一劫!
    結(jié)果傭人說:“太太,先生在外面車上等您。”
    “……哦。”
    涼落走出別墅,席靳南照例坐在中間的車上,趙特助站在車門外,見她出來,彎腰側(cè)身讓到一邊。
    涼落上車,側(cè)頭看著席靳南:“……有什么事?”
    “今天到公司后,來我辦公室一趟。其余的事情,趙旭會替你打點好。”
    “席總,我是市場部的實習(xí)生,不是總裁辦的實習(xí)生。所以……”涼落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沒事我還是不要去打擾你為好。”
    席靳南眉尾一挑:“你要是想來總裁辦當(dāng)秘書,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不不不,我沒有想過……”涼落連忙否認(rèn)。
    開什么玩笑,她要是被調(diào)到總裁辦公室當(dāng)秘書,天天這席靳南手下晃悠,她還不得被他吃干抹凈,連渣渣都不剩。
    “總裁辦的秘書最少是研究生畢業(yè),你還不夠格。”
    涼落:“……是,席總說的對。”
    “今天公司召開董事會,爺爺會出席。你最好注意一點,別忘記自己的身份。”席靳南慢慢的囑咐她,“離許溫江,越遠(yuǎn)越好。”
    涼落怔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許溫江昨天找過她。
    席靳南又說:“你做些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最好不要抱有僥幸心理。”
    涼落有些悶悶不樂。
    倒不是因為許溫江的事情,而是她在席靳南面前,如同一個被監(jiān)視的犯人,沒有任何**和自由可言。
    “知道了。”她敷衍般的回答了一句。
    席靳南說完事情之后,也對她沒有了耐心,揮了揮手:“滾下去。”
    涼落伸手去開車門。
    結(jié)果又聽見席靳南意味深長的聲音,在車廂里響起:“我給了你時間,但不會一直給你時間。想通了,晚上來臥室找我。”
    涼落背影僵直的下了車。
    席靳南很快離開,涼落慢慢的往公司里走去。
    是她太天真了,以為只要躲著席靳南,就可以裝作在書房里的事情沒生過。
    席靳南不過是在享受貓抓老鼠的樂趣而已。
    他要她的身體,要得光明正大,要得理直氣壯。
    主宰了她的人生還不夠,還要強求她的身體。
    愿意的做他情人的女人千千萬,他就偏偏要她。
    席氏集團。
    上班時間和往常一樣,來來往往,忙忙碌碌。
    涼落把東西放在自己的辦公間后,按照席靳南的囑咐,去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沙上。
    席靳南倒也真放心她,他的辦公室里,存放了多少重要文件和檔案,他也不怕她知道些什么商業(yè)機密。
    很快她又怪自己想太多。
    她這么個凡夫俗子,哪里斗得過站在金字塔尖的他?
    門忽然輕響一聲,涼落回頭看去。
    郁晚安往里面四處看,很快看見了她:“嗨,涼落。”
    “晚安?”
    “是我。”郁晚安走進(jìn)來,“就你一個人在這,席總在董事會議上,還沒有散會嗎?”
    涼落搖了搖頭:“還沒有。”
    郁晚安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反正我也沒事,陪你在這坐會。席老爺子來了,席總是要你在這里等著見老爺子吧?”
    “嗯。”涼落應(yīng)道,“你來這里找他做什么?我看今天公司的人都挺忙的。”
    郁晚安滿不在乎的說:“我來辭職。”
    涼落嚇了一跳:“辭職?”
    “對啊,我不想在這里待了。”
    “是……因為喬慕宸嗎?”
    出乎涼落的意料,郁晚安落落大方的點頭:“對。”
    她話音剛落,手機響了起來,郁晚安看了一眼,然后說道:“涼落,我先走了。”
    “好。”
    涼落又等了半個小時,才等來趙特助:“太太,老爺子和席總,馬上就要過來了。”
    她“噌”的一下站起來:“知道了!”
    席老爺子拄著拐杖走在前面,席靳南陪在旁邊。
    “涼落那丫頭呢?”席老爺子開口問道,“她不是在公司里上班嗎?”
    “對,我讓她在辦公室等著。”
    席老爺子欣慰的點點頭:“你啊,和涼落好好過日子,她是個好姑娘,我還等著抱重孫!”
    席靳南淡淡的笑了一下:“一定努力。”
    “那就好,那就好,這比什么都強啊……”席老爺子說著,順手拍了怕席靳南的肩膀。
    席靳南面不改色的點點頭。
    席老爺子這一拍,正好是在他未愈合的傷口上。
    涼落看著席靳南和席老爺子一齊走進(jìn)來,乖巧的笑道:“爺爺,老公,你們來了,我都等你們好長一段時間了。”
    席靳南抬眼朝涼落看去,涼落笑靨如花的回望著他。
    他勾了勾唇:“落落,還不快過來扶著爺爺。”
    涼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果然,席靳南能比她更惡心,還落落。長這么大,還沒有人這么叫過她。
    她還是笑著點頭應(yīng)下,走到席老爺子身邊:“爺爺,開會辛苦了吧?來,坐下休息,我讓人去給你泡杯茶來。”
    席老爺子的目光在涼落和席靳南身上流連了一圈,擺擺手:“不用了,我來坐坐就走,順便看看你。”
    “我很好呢,爺爺。”涼落回答,“老公安排我在公司上班,我學(xué)到了很多。以后,就可以在工作上幫助他了呢。”
    席老爺子笑米米的看著她:“在市場部,不覺得辛苦嗎?”
    “不辛苦的,爺爺。這是我主動要求去的,市場部面向廣大的顧客,能更了解消費者的需求我感覺受益匪淺。”
    “我還擔(dān)心,你在公司吃苦。”
    涼落連忙搖頭:“怎么會呢,老公很照顧我。而且,公司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身份,我也能公平的競爭,更加適應(yīng)這份工作。”
    席老爺子不住的點頭:“好,工作上的事情,你還是少操點心,讓靳南去處理就好。我啊,還是希望,你什么時候懷個小寶寶!”
    “爺爺!”涼落嬌羞的一笑,裝似不好意思的看了席靳南一眼,“這種事……不能強求的嘛!”
    席靳南在一邊插話:“順其自然就好。”
    說完,他掃了一眼涼落。
    席老爺子爽朗的大笑:“兩個人要一起努力,一起努力。”
    涼落干笑了兩聲,席靳南坐在對面,眼神似笑非笑:“是我還不夠努力。”
    涼落的臉?biāo)查g紅到了耳根。
    “爺爺,”她岔開話題,“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我已經(jīng)訂好了餐廳,全是按照您的口味點的菜。”
    席老爺子站起來:“不用了,我等會,還約了老朋友一起去打高爾夫。現(xiàn)在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過去了。”
    涼落也跟著站起來:“那我送您下樓吧。”
    “不用,你啊,和靳南趕快給我抱個重孫就行。”
    “爺爺,您不必要一直說這事嘛……我是女孩子,臉皮薄……”說著,她還拉席靳南進(jìn)來,朝他看過去,“老公,是吧?”
    席靳南懶懶的回答:“你臉皮可不薄。”
    這話里有話,涼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將席老爺子一送進(jìn)電梯,涼落的笑容就消失了。她眼睛瞥著一邊的員工電梯,想著怎么開溜才好。
    席靳南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玩味的看著她:“再叫一句老公聽聽?”
    涼落連忙解釋:“席總,那是劇情需要……”
    他掃了她一眼,大步往辦公室走去:“不要想著溜,跟我進(jìn)來。”
    席靳南在前面腳步不停的走,涼落在后面不情不愿的跟上。
    等她走進(jìn)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現(xiàn)席靳南正在解襯衫的扣子。
    她嚇的立刻背過身去:“席靳南,你……你脫衣服干什么!”
    剛剛說什么生孩子,讓爺爺抱重孫,完全是瞎說八道的,他不會……
    天吶!
    這里是公司,這里是辦公室,他如果硬來的話,她簡直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啊!
    “過來,”席靳南渾厚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隱忍,“把門反鎖。”
    涼落回頭看去,只見席靳南的肩膀上,纏繞的白色紗布,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一片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嚇了一大跳,立刻按照他所說的,把門反鎖,然后跑了過去。
    “這……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會出血……”涼落慌慌張張的說著,“啊!裂開了,怎么辦……”
    席靳南指著角落里,神色淡然,只是眉頭微蹙:“那里有藥箱,拿過來。”
    “哦……好,好……”
    涼落手忙腳亂的把藥箱拿了過來,看著血一點一點的滲出,她突然覺得無比的恐慌:“席靳南,要不要叫救護(hù)車?我……我好害怕……”
    她總覺得,席靳南就會因此死去。
    雖然他算不上一個好人,欺負(fù)她,控制她,但是涼落從來沒有想過,如果席靳南不在了,她要怎么辦。
    從八歲開始,她的一切,都和席靳南有了密不可分的關(guān)聯(lián)。
    “這點傷還死不了,”席靳南看了她一眼,語氣漸漸的緩和下來,但說出來的話還是那么生硬,“上藥,別在那里杵著。”
    涼落咬著下唇,看著他的傷口,手里拿著沾著藥的棉簽,一直抖,根本不敢下手。
    席靳南淡淡的看著她。
    她是真的害怕,和剛才在席老爺子面前古靈精怪,眼波流轉(zhuǎn)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涼落的眼睛里掩藏不住的驚慌,死死的咬住紛嫩的下唇,眉頭蹙著,緊張得連眼睫都在輕輕顫抖。
    席靳南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
    兩個人隔得很近,這樣的距離,如果是平常的話,涼落一定還想方設(shè)法的躲開。但是現(xiàn)在她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察覺。
    涼落抬起頭,有些緊張的對上他的目光:“席……席靳南,要不,我讓趙特助進(jìn)來幫你上藥吧。我……我手忙腳亂的,不知輕重……”
    “不用,”他沉聲打斷她的話,“就你吧。”
    “可是……”
    “沒有可是。”
    涼落又咬緊了下唇,手放在距離席靳南傷口兩厘米處,還是在輕輕的顫抖。
    席靳南輕聲問:“你很怕血?”
    “還……還好……”她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看到我才親眼看到你的傷口,有點不習(xí)慣……”
    “這有什么不習(xí)慣的?”
    涼落舔了舔干澀的唇:“我總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怎么會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你不傷別人就算好的了。”
    席靳南突然心情大好,唇角揚起一抹笑容:“我也是人。”
    “那也是人上人。”涼落很自然的回答道,“這個敢指使別人開槍的主謀,我覺得,以你的性格,他的下場會很慘。”
    “的確。”
    就是因為他會讓席錦北沒有好下場,生不如死,所以他才對外隱瞞了這件事情,甚至連席老爺子也瞞住了。
    誰也不能替席錦北求情,也不能救他。
    涼落咽了咽口水,目光從席靳南臉上再次移到傷口:“我……我還是先替你上藥吧。其余的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什么。”
    “嗯。”
    涼落輕輕的把藥點涂在席靳南的傷口上,深吸了好幾口氣。
    席靳南看著她的每一個表情,目光慢慢的柔和下來。
    涼落一邊上藥,一邊輕聲問道:“疼嗎?”
    “嗯。”席靳南低低的應(yīng)了一句,呼吸噴灑在她的頭頂。
    “啊?”涼落聽他這么說,連忙抬頭看著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那我輕點好不好?”
    “沒事。”
    她一聽,表情卻有些怨怪:“都說了,我笨手笨腳的,你還要讓我來……”
    說是這么說,說完之后,她又更加仔細(xì)的上好藥,給他纏好紗布。
    席靳南一直看著她,沒有移開目光。
    “好了,”涼落松了一大口氣,“總算好了。”
    這時候,她才現(xiàn),自己和席靳南的距離,隔得太近了。
    他的襯衫扣子全部解開了,露出古銅色的肌膚,結(jié)實的腹肌毫不掩飾的袒露在她面前。
    “看夠了嗎?”
    席靳南站了起來,一邊系著扣子,一邊問道。
    涼落窘迫了:“我……我才沒有看你。”
    “剛剛一口一個老公,叫得很親切,現(xiàn)在就跟我裝不熟?”
    “那……那是因為……”她連忙解釋,“在爺爺面前,要把戲做足啊!你不是說了嘛,要我記得自己的身份。”
    席靳南慢悠悠的回答:“我沒有說,讓你叫我老公。”
    “不這樣叫,怎么顯得我們兩個很恩愛!”
    “不一定要用口頭稱呼的方式,來證明我們很恩愛。”席靳南說,“還有別的方式。”
    說話間,他已經(jīng)系好扣子,穿上了西裝外套,又恢復(fù)到了原先的樣子。
    衣冠禽獸。涼落心里默默的想。
    “那要怎么辦啊?我已經(jīng)很配合你了……喂,你靠過來干什么?”
    席靳南大步走到她面前,低頭逼近,湊到她唇邊,邪肆一笑:“你說,我能干什么?”
    他伸手?jǐn)堊∷难巧纤拇剑跽加械氖梢А?br/>     涼落下意識的就要去推開他,手伸到一半,又想起他肩上有傷。想了想,她的手又無可奈何的垂下。
    席靳南近乎得逞的睜眼一笑,更加肆無忌憚的吻她。
    他將她抵在墻上,上下其手,仗著涼落不能推開他,為所欲為。
    涼落試圖偏頭躲過他,結(jié)果他親不到唇,就往下吻去,嚇得涼落趕緊回過頭來,主動碰上他的唇。
    “席靳南……你……不要……”涼落呢喃出幾句,掙扎著說道。
    只換來席靳南的更加侵略。
    她只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席靳南的吻技太高了,她這樣的新手菜鳥,哪里是他的對手。
    直到有人敲響總裁辦公室的門,涼落才看到了希望。
    “有人……有人來了……”她好不容易,才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這句話,。
    “不管他。”
    “……嗚……嗚嗚……”
    席靳南抵著她,薄唇移到她耳畔:“再叫一聲老公聽聽?”
    他話音剛落,總裁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而且這次不像剛才,那人一直堅持不懈的在敲門,甚至伸手在轉(zhuǎn)動門把,試圖開悶。
    涼落傻傻的看著不停被人轉(zhuǎn)動的門把,剛才她給席靳南上藥之前,把門反鎖了。
    還好反鎖了,不然她和席靳南現(xiàn)在這個模樣,被誰看到都不好。
    但是也是這個人這樣的堅持不懈的敲門,絲毫不怕惹怒席靳南,才把她從席靳南手里……不,吻里給解救出來。
    涼落偏頭不說話。
    席靳南挑眉看了看門的方向,慢條斯理的直起身,收回手,單手插在口袋里。
    他看了涼落一眼。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席總哪里去了?辦公室怎么是反鎖的,他和誰在里面。趙特助,你不要攔著我,席老爺子已經(jīng)走了,我知道他有空。”
    “郁總監(jiān),你等一等,不要激動,我現(xiàn)在就給你去聯(lián)系席總。”
    郁晚安?
    涼落回過神來,驚訝郁晚安怎么會在外面吵鬧的時候,順帶看了一眼席靳南的表情。
    他很平靜,一直都很平靜。
    郁晚安平日里都是優(yōu)雅從容,今天卻這么反常。涼落想,郁晚安不會是真的鐵了心要辭職吧?
    涼落匆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睛一瞟整間辦公室,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席靳南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去那里坐著,我去開門。”
    “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席靳南淡然的看著她,“聽話。”
    涼落還想說什么,想了想又算了,乖乖的走到沙上坐著。
    席靳南打開辦公室的門,趙旭一眼就看見了他:“席總。”
    郁晚安轉(zhuǎn)過身來:“席總,終于肯見我了啊?”
    “進(jìn)來吧。”席靳南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回了辦公室。
    郁晚安跟了進(jìn)去,正想開門見山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卻看見了坐在沙上的涼落。
    涼落怎么還在這兒?
    席老爺子已經(jīng)走了啊……而且,涼落剛才一直和席靳南在里面?
    那她剛剛敲門敲得震天響,辦公室里沒有人回應(yīng)她。該不會兩個人是在里面……郁晚安收回目光,不再去深想。
    涼落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郁晚安。她現(xiàn)在這鬼模樣,一眼就能看出剛剛被席靳南蹂躪過。
    秘書端進(jìn)來三杯咖啡,很快又退了出去。
    席靳南在涼落對面坐下,雙腿交疊,悠閑自在:“郁晚安,又來我這里辭職?”
    涼落剛剛喝下去的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席靳南怎么會知道?郁晚安之前來找他的時候,只有她在這里啊!
    “一句話,你批不批?”郁晚安挨著涼落坐下,單刀直入,“反正我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全公司只有一個喬慕宸礙你的眼。”
    郁晚安語氣一頓:“和他無關(guān),是我自己的問題。”
    “那從我這里辭職后,你要去干什么?”席靳南不緊不慢的問,“回去當(dāng)你的郁家二小姐?”
    “這是我的事,我自己有安排。”
    席靳南皺眉:“這不是我認(rèn)識的郁晚安。我知道你姐姐要結(jié)婚了,你心情受影響。”
    “我說了跟我姐姐無關(guān),跟喬慕宸無關(guān)。”
    “你基本上,每個月都會來這里提出辭職,我的回答都一樣,這次也不例外。”
    郁晚安有些氣惱:“你把我強留在這里,到底有什么意思?席靳南,你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朋友?”
    涼落在一邊默默的聽著。
    看得出郁晚安和席靳南的關(guān)系是真的好,她還沒見過,有誰在席靳南面前說話這么直接。
    “就是因為我當(dāng)你是朋友,所以才讓你留在席氏。”
    郁晚安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重新說道:“那我請假。”
    席靳南淡淡的說道:“說穿了,郁晚安,你就是想避開你姐姐和喬慕宸的婚期。但是你覺得,你能避開嗎?”
    郁晚安依舊不肯松口:“我沒有想要避開。”
    “那就去面對。”席靳南從沙上站了起來,“以后,你就會明白,我為什么要把你留在席氏了。”
    說完之后,他走到辦公室前,撥通內(nèi)線電話:“趙旭,把今天的日程安排送進(jìn)來。”
    郁晚安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
    涼落看了一眼站在辦公桌前的席靳南,也跟著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還待在這里,等著被席靳南蹂躪啊!
    席靳南頭也不回,涼落只聽見他低沉的聲音傳來:“今晚到我房間來。”
    她一怔,正要回頭說些什么,趙特助已經(jīng)走進(jìn)來了。
    她只好作罷,低頭灰溜溜的離開。
    市場部里照樣忙碌,涼落回到自己的辦公間,一直反復(fù)的想著席靳南那句話。
    完蛋了,席靳南要來真格的了。
    涼落第一次這么希望時間慢點過,不要那么快下班。
    她走出席氏集團的大樓,有一個看起來像外地的陌生男子走了過來,像她問路。涼落知道這個地方怎么走,也耐心的給陌生男子指路。只是說著說著,她慢慢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看東西也有重影,很快她就站都站不穩(wěn),眼前一黑,軟軟的往地上倒去。
    陌生男子接住她,很快一輛車停在了路邊,接應(yīng)陌生男子。涼落被抱上了車,車門一關(guān),很快車子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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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靳南參加完一個飯局回到家,徑直回了房間。
    他左等右等,沒有等來涼落。
    她翅膀硬了,還是膽子大了,他跟她說的話,她居然敢爽約?
    席靳南走出臥室,不由分說打開她的臥室房門,里面空無一人。他又下樓,客廳大廳甚至廚房里,也沒有她的身影。
    難道她為了躲自己,沒有回家嗎?
    “太太今天回來過沒有?”
    “席先生,太太還沒有回家。”
    席靳南皺著眉頭,私人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席靳南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的私人號碼,怎么會有陌生人打進(jìn)來。而且又剛好是在涼落不見的這個時候。
    他接起電話:“喂。”
    “席靳南,你妻子現(xiàn)在在我手里。想要見她的話,立刻趕過來。不許帶人,不許報警,只準(zhǔn)你一個人來。”
    席靳南反而輕輕的笑了一聲:“原來是你,席、錦、北。”
    “對,是我。”見席靳南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席錦北大方承認(rèn),“席靳南,要是我現(xiàn)你多帶了人來,我就在涼落臉上劃一刀。你多帶了幾個人,我就在她臉上劃幾刀。”
    “地址。”
    席錦北說出了見面的地方,席靳南把電話一掛,抓起鑰匙就走了出去。
    席錦北回頭看著被綁著的涼落,踢了她一腳:“席靳南要來換你了。”
    涼落看著他,目光平淡:“拿我去要挾席靳南,你覺得會成功嗎?”
    “席靳南為了你,和尹巧如離婚,這還不足以說明,你在他心里的重要性嗎?”席錦北得逞的笑著,“他現(xiàn)在受了傷,還是一個人過來,你又在我手里,他還不是任我宰割。”
    “你錯了。”涼落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其實她心里害怕得要命,表面上還學(xué)著席靳南平時的樣子,裝作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也不知道平時席靳南天天揣著冰山臉,累不累。
    萬一席靳南根本不顧她死活,帶了人來,她這張臉就毀容了。
    席錦北背著手看著她:“不管怎么樣,我把你帶到這里,就是要從席靳南手里,得到我想到的東西。”
    涼落偏過頭去,不想和這種惡心的人說話,卻突然看見尹巧如從外面走進(jìn)來。
    她瞪大了眼睛,尹巧如也看見了她,厭惡又嫉妒的看了她一眼:“賤.貨!”
    然后尹巧如又走向席錦北:“席靳南怎么回答?”
    “他正往這里過來。”
    尹巧如還有些擔(dān)心:“他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你可得小心。萬一……栽在他手里,可不是好玩的。”
    “放心,我自有部署。”
    “席錦北,我可是把全部賭注都押在你身上了啊,你這次要是還不能進(jìn)入席家,得到席家承認(rèn),我爸是不會讓我和你結(jié)婚的。”
    “你叫席錦北?”涼落驚叫出聲,“你是席靳南的……”
    尹巧如回頭,慢慢的朝她走了過來:“差點忘了你這個狐貍精還在這里。他啊,他是你大哥,你是他弟媳婦,還不快叫大哥?”
    涼落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難怪席靳南要和你離婚,你居然偷人!”
    而且,還是席靳南的大哥。
    “啪”的一聲,尹巧如一巴掌甩在涼落臉上,表情暢快:“嘴巴給我放干凈點!這一耳光,我等了這么久,終于打到了。涼落,滋味怎么樣啊?”
    涼落白希柔嫩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紅紅的印子。
    尹巧如似乎是打上了癮,抬手又想給涼落另外一邊臉一個耳光。
    席錦北抓住了她的手:“行了行了,別鬧了。萬一席靳南看到她臉上的耳光,我們不好辦事。”
    “哼!打她又怎么了?”
    “以后你成了她大嫂,她是你弟妹,你想怎么對她就怎么對她,不要急。”
    涼落咬牙切齒,從小到大她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呸!就你們,給席家提鞋都不配。”
    尹巧如一聽,氣急敗壞,涼落反而揚起下巴:“你再打我一下,等會兒靳南來了,看你們怎么交代。他的脾氣,你們比我清楚。我要是有個什么好歹,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她把席靳南搬出來,還是起到了作用。
    尹巧如恨恨的放下了手:“不就仗著席靳南喜歡你么?等他玩膩了你,我看你還怎么囂張。”
    涼落沒被尹巧如少欺負(fù),但是她記得,席靳南特意為了這件事找過她,說了一句話——
    記住,我給你撐腰。
    屁!涼落心里恨恨的想,她所有的遭遇和噩運,都是從和他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之后才開始的!
    萬一席靳南不顧她死活,也管不管她毀容,直接動用他的勢力,把席錦北和尹巧如一網(wǎng)打盡,那她就成了陪葬的。
    靠!
    誰說席靳南喜歡她,她對他很重要的?
    她的重要性,在他心里,說不定還不如趙特助呢!席錦北要綁人質(zhì)作為談判,也應(yīng)該是要綁趙特助才是。至少,趙特助還知道公司的很多事情,還有席靳北的行蹤啊!
    她涼落哪里知道什么,連自己為什么會嫁給他的原因,至今都還不知道。
    席靳南把車開得飛快,而且車?yán)铮_確實實只有他一個人。
    很快他就到了目的地,在一間陰暗的地下室里。
    他低頭走進(jìn)去。
    涼落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雙手反剪,她情緒有些急躁,惴惴不安,頭也凌亂了不少。
    當(dāng)她看見席靳南走進(jìn)來的時候,眼睛一亮。
    不管怎么說,他是目前唯一能救她的人了。哪怕她被席錦北綁到這里來,是因為席靳南的緣故。
    地下室里燈光昏暗,布置簡陋,席靳南一眼就看見了涼落,然后,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看向席錦北:“現(xiàn)在我來了,你想要什么,說吧。”
    尹巧如早已經(jīng)躲了起來,地下室里,只有席錦北,席靳南,還有涼落三個人。
    席靳南開口說出的第一句話,讓涼落眼里的光亮暗了暗。
    但很快她又重新振作,席靳南話里的意思,還愿意和席錦北交換她,她就不至于沒有希望。
    只是……有一點小小的失落,從心里泛起酸澀的味道。因為,席靳南并不在意她怎么樣,他更在意席錦北的條件。
    席錦北慢慢的走上前:“我想要什么,席靳南,你其實很清楚。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
    “股份?”席靳南嗤之以鼻,伸出修長白希的手,指了指涼落,“你就拿她的這張臉,來換席氏集團的股份?”
    涼落臉色一變。
    席錦北在他面前站定:“她可是你的新婚嬌妻。”
    “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那又怎樣……
    席錦北顯然沒有料到席靳南會說出這樣的話,也愣了好一會兒:“你覺得,她不配你拿股份來換嗎?”
    席靳南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配。”
    涼落突然挺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她突然笑了兩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席錦北,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吧,你錯了。現(xiàn)在,你明白了吧!”
    席靳南淡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睛里沒有任何波動。
    涼落依然在笑。
    席錦北轉(zhuǎn)過身來,疑惑的看了看涼落,又看向席靳南。
    然后現(xiàn)涼落說的好像很對。
    很快,席錦北手一揮:“想玩這招來騙我?聲東擊西?席靳南,你越裝作不在意,我就會放松警惕,誤以為涼落沒有任何價值,你就好救她是吧。沒那么簡單,我不會上當(dāng)?shù)摹!?br/>     “隨便你怎么認(rèn)為。”
    席錦北被席靳南鬧的有些心神不寧:“行了,我的好弟弟,我們男人之間談事,現(xiàn)在先不說這女人。”
    “我只有一句話,席家的任何東西,你連碰的機會都沒有。”
    “話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席錦北干脆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我不要席氏的現(xiàn)有股份,最近,你和許氏的收購融資,談得差不多了吧,董事會都公開討論了。”
    席靳南微微的勾了勾唇。
    席錦北繞了這么久,終于繞到正題了。
    “對,進(jìn)行的很順利。”席靳南回答,“不過,和你無關(guān)。”
    席錦北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既然你不允許我碰席氏,那么,席氏收購許氏的那些股份,我要一半。”
    “你把主意打到許氏上面去,也的確費了一番心思。不過……收購融資的事情,并沒有公開過,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席錦北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這個,我自有辦法,就不需要你關(guān)心了。”
    難怪涼落會總裁辦公室,巧遇多年不見的許溫江,原來是有合作。
    這個時候,她還有心情想別的。
    涼落一直聽著他們的對話,因為席靳南的任意一句話,都直接影響到她的下場。
    “席靳南,我好歹是席家的長子,我控有席氏融資許氏股份的一半,董事會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意見。最重要的,就是我們兄弟倆之間的協(xié)商了。只要你點頭答應(yīng),我立刻就放了她。”
    “不急。”
    席靳南懶懶的說出這兩個字,緩緩走到?jīng)雎渖磉叄舷麓蛄苛怂蝗ΑH缓螅洲D(zhuǎn)過身去,雙手抱臂看著席錦北。
    “怎么樣,我的好弟弟。這樣的話,我既不碰席氏,又能拿到股份,你也能夠帶她走。”
    “她先放到一邊。席錦北,我們來算一算,之前的事情。”
    “之前有什么事情?”
    席靳南挑了挑眉:“當(dāng)然是你派人送我的那一槍,正好打在我的右肩上。”
    那一槍……原來席錦北是主謀?
    席錦北也意想不到他這么快就查出來了,但是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
    席靳南抱著雙臂,在狹小的地下室里來回的走:“在得知我和許氏的合作之后,你眼紅妒忌,于是派人開槍,阻止我和許溫江見面,想阻斷我和他見面。誰知道后來我一直沒有去找他,你也就沒有了再下手的機會。一計不成,你又生一計,把涼落作為人質(zhì),想要挾我,從而得到這股份。”
    席靳南頓了一下,似笑非笑:“我說的對不對?”
    “……對。”見他都知道,席錦北也沒有辦法否認(rèn)。
    席靳南連連搖頭:“可惜啊,你算錯了一點。她,對于我來說,什么都不是。”
    席錦北還是不信:“她是你的妻子,你帶她去見席老爺子,給她買別墅……”
    “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么。結(jié)婚……我想結(jié),就結(jié)了。或者說,她不過是我擺脫尹巧如的一個借口而已。”
    “既然這樣,那你還來這里干什么,干脆,就任由我劃爛她的臉?biāo)懔恕!?br/>     “我是不想你影響席家的名譽,”席靳南說著,又看了涼落一眼,“故意傷人罪……判的可不輕。”
    見席靳南從頭到尾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席錦北心里也急了。
    他這是背水一戰(zhàn),要是還沒有任何收獲和利益,他就一無所有了。雖然席家給他一個月五百萬,但是這只是暫時的,股份才是永久的。要股份,比要那五百萬強多了!
    席錦北不管不顧:“我丟的是席家的臉,席家的名譽,我如果真的入獄了,席家不會來保我?”
    “那一槍的傷口現(xiàn)在還沒有痊愈,你覺得,我會是吃虧的人嗎?”席靳南冷笑,“我向來講究,有仇必報。”
    席錦北剛覺得有些不對勁,還沒反應(yīng)過來,席靳南已經(jīng)掏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的太陽穴上。
    席靳南扣動扳機,只要他輕輕一按……
    涼落沒有想到,形勢會突然來了一個這么大的轉(zhuǎn)變,席靳南輕而易舉的就掌握了局勢。
    可是遠(yuǎn)遠(yuǎn)沒有這么簡單。
    席錦北開始慌了一下,身體微抖:“外面都是我的人,席靳南,只要你一聲槍響,他們都會沖進(jìn)來。我死了,你也給我陪葬,我也不吃虧。”
    “是嗎?”他輕輕巧巧的笑笑,“那你試著,現(xiàn)在就把他們叫進(jìn)來。”
    席錦北遲疑的看了他一眼,很快明白過來:“你不是一個人來的!”
    “我當(dāng)然是一個人來的,不然我怎么會站在這里。只不過你外面的那些人,在我來這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制服了。”
    “你真的不管這個女人的死活嗎!”席錦北大叫,指著涼落,“她在我手里!”
    席靳南淡淡看了涼落一眼,收回目光:“我說了,隨、便。如果犧牲一個她,能幫我鏟除你這個潛伏在席家的心病,那也值了。”
    涼落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席靳南是一個冰冷無情的人。
    可是她遠(yuǎn)遠(yuǎn)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絕情,他是……沒有心的。
    明明之前,他還那么溫情的抱著她,在她耳邊說,做他的女人。在辦公室里,他還吻過她。
    原來這一切,其實不過是他無聊閑暇時候的一個消遣而已。
    她,也不過是他的一個玩具而已。
    他席靳南想要便要,不想要,一腳踢了,也無妨。
    難怪郁晚安說,涼落,不要愛上席靳南。
    她涼落沒有愛上他席靳南,卻也被他傷得體無完膚。如果愛上,只怕會是萬劫不復(fù)。
    涼落偏過頭去。
    她的雙手被綁得久了,勒出一條深深的痕跡,已經(jīng)隱隱滲出血跡。
    其實這些痛都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席錦北一動也不敢動,僵直的站在那里,卻說道:“席靳南,你以為,你就這么容易的就贏了嗎?有本事,你一槍打死我。”
    “你還不能死,因為……”席靳南微微一笑,這笑容凜冽得如同地獄里來的修羅,“我讓你生不如死。”
    地下室門口突然跑進(jìn)來一個人,尹巧如慘白著臉:“席錦北,我們的人,都被他帶來的人鉗制住了,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了!”
    “不怕!”席靳北勉力穩(wěn)住心神,“他的人和我們的人差不多,互相制約了。不然,他的人早就沖進(jìn)來了。現(xiàn)在這里就他一個人。巧如,你到那女人身邊去!”
    尹巧如點點頭,跑到?jīng)雎渖磉叄射h利的刀口架在涼落脖子上,白晃晃的,很是滲人。
    席錦北慢慢放松:“我在你手上,那女人在尹巧如手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這女人的死活!”
    尹巧如也是拼死一搏。反正她在尹家,已經(jīng)是沒有地位可言了,尹父把家族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弟弟身上。她如果不和席錦北賭一把,她永遠(yuǎn)都沒有了翻身之地!永遠(yuǎn)低人一等!
    “席靳南!”尹巧如喊道,“你不是很喜歡這個濺貨嗎?她不是你的人嗎?你放了錦北,不然,我就在她臉上劃一刀!”
    席靳南拿著槍的手巋然不動,依然指著席錦北的太陽穴,眼神掃向涼落,終于和她說了一句話:“怕嗎,涼落。”
    刀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尹巧如的手還在不停的抖,隨時都有可能傷到她。
    “怕。”涼落點點頭,迎上席靳南的目光,“我還不想死。”
    “那,如果你的臉被毀容了呢?”
    她想了想,回答:“女為悅己者容,我又沒有喜歡的人,這張臉也不在乎。不過,你那么有錢,給我去整容,應(yīng)該能復(fù)原,說不定更漂亮。”
    席靳南勾了勾唇:“你考慮得倒挺周全。”
    “你不救我,那么我只能自救,給自己留好后路。”涼落回答,瞥到尹巧如,咽了咽口水,“不然干巴巴的等死,會很痛苦的。只好……只好胡亂想點別的事情……”
    席靳南微微移動了腳步,拿著槍把席錦北往墻邊頂去,一邊說道:“我可以救你,也可以不救你。涼落,你怎么想。”
    “救我。”涼落很快回答,“你要救我。”
    命要緊,萬一尹巧如真的瘋,失去理智來,她就完蛋了。
    她長這么大,戀愛沒談過,朋友沒有過,人世間的很多美好,她還沒有體會過,怎么舍得死。
    “不要說了!”尹巧如大喊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席靳南,你和她說了這么久,你做好選擇了沒有?你真的舍得放棄她?”
    涼落嚇得閉上了眼睛:“喂!尹巧如!你的手不要抖好不好啊……”
    “閉嘴。”尹巧如拿手肘狠狠的捅了她一下,“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席靳南眸光一暗,卻只是一瞬間的事。再去細(xì)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常模樣,沒有任何情緒。
    “席靳南,我數(shù)三聲,你把席錦北放開,我放了涼落,怎么樣?”席錦北舉起雙手,說道。
    席靳南搖了搖頭:“不怎么樣。”
    尹巧如一聽這話急了:“席靳南,你別以為我不敢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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