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流亭下,一男一女的騷操作將一旁的老嬤嬤小太監看得一頭霧水。
這是大型認親現場?
這不見都沒見過,還認親,皇家的戲碼搞不懂——
兩人相擁過后,云雨樓開始一系列的婆婆媽媽:“你不是死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這是要去哪?怎么會莫名其妙的的成了三公主?那日到底發生了什么……”
鄭君無奈,這少年才多少歲,更何況還是個男的,怎么跟個娘們一點區別都沒有,這德瑪還是個男的?鄭君捶打著云雨樓的臂膀,說:“住口,你這一嘴婆婆媽媽的吵得我耳根疼,把嘴閉上,有時間我會跟你解釋,我現在要去見那所謂的父親,時間趕得很。煽情煽完了就OK了。”
云雨樓在鄭君頭上來回揉戳,滿臉寫著快樂:“我跟你一塊去,三公主回來了這種消息,等會老頭就會找人到處找我,還不如跟著三公主一塊,省的浪費人力。”
鄭君:“……”
云雨樓:“呆著做什么,走啊,跟只二哈沒啥差別。”
一女跟在一男的后頭,老嬤嬤小木子又跟在倆人后頭,散發出一股奇怪的氣氛。
帶頭的人在秋風季節拿著折扇扇風,一股傻逼姿態。
跟在后頭的少女穿著文雅安靜的華服,神態一如既往的開放。
最后頭的嬤嬤太監面面相聚,不知如何是好,跟著傻子般的主人,也會覺得自己也是貨真價實的傻叉。
路上得到眾人疑問的眼神。
“怪不得殿下不愿娶妻,原來是有心上人了,這是要見家長的節奏啊。”
“對呀,對呀,只是這姑娘生得沒有我外甥女貌美,可惜啊。”
“管好你的嘴。”
“只是為什么我感覺不一樣?”
“哪不一樣?”
“說不上來。”
“……”
云雨樓拉起鄭君的手,在皇帝皇后前停下。
二老呆滯一瞬間,這混賬開竅了?終于學會找媳婦了?
皇帝:“這……你選太子妃?”
云雨樓表示無奈,看向鄭君沒說話。
太子妃個嘚,你拿妹妹做太子妃給我看看,生出的孩子不是有病就是腦殘。
鄭君被云雨樓看了個透徹也沒開口,閉口望天。
一個看人,一個看天,沙雕在此坐陣。在場賓客安安靜靜的吃瓜看戲,還是老嬤嬤開口化解尷尬氣氛:“陛下,這是三公主,不是太子殿下選的太子妃。”
“原來如此……”皇帝摸了摸那不長不短的胡子,忽然反應過來,瞪大了眼,又在瞬息間調整好儀態,“你說什么?這是三公主?”
皇帝走到鄭君面前,上下打量,不敢相信:“你是琉君?”
鄭君早已料到這出,從懷里掏出一塊翡翠玉佩遞給皇帝,皇帝結果翡翠玉佩,輕輕撫摸著,眼眶充淚,不過一會,毫無征兆的抱住鄭君。云雨樓偷瞄遠處的怨氣,憋著笑,拍了拍皇帝的肩膀,示意其父往后看。正主投來異樣的眼光,皇帝感受不到嗎?這下有好戲看了。
皇帝放開鄭君,含著眼淚往后看去,兩人對上視線后,皇后留下怨氣滿滿的背影離開,留下皇帝傻傻站著。
云雨樓上前一步,在皇帝耳邊笑道:“父皇,不打算追嗎?兒臣感受到母后深沉的怨氣,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個小兔崽子,看我回頭不抽死你這孽障。”皇帝說完,隨后急急忙忙的趕去追皇后了。
云雨樓拉著鄭君,叫小木子順手帶上幾盤水果到駭流亭那,兩人樂呵呵暢談。鄭君簡明了自己為何跳樓,怎么到的這,一提到跳樓,云雨樓就來氣,真是搞不懂這小丫頭怎么想的,好好的不活著,非想著怎樣結束生命,十幾歲啊,才多大……
云雨樓拍了拍鄭君腦袋:“我今后就命人天天守著你,看你還敢不敢。”
鄭君順好自己被云雨樓拍亂的毛,說道:“別拍了,別拍了,都亂成什么樣了,唔……我以后不敢了,哦,沒有以后!還有,我那不是沒臉活下去了嘛……”
雖然與鄭君說話之間有那么一絲憤怒,但人還在自己身邊就好,最終也只是“一絲憤怒”。
也在這之間,云雨樓發現自己以后不能叫鄭君為鄭君,只能叫云琉君,就宛如自己,在這個世界,自己叫云雨樓,并不是鄭華捷,故此,往后只能叫鄭君為云琉君。
話說,這名字怎么男里男氣的,里里外外透露出男性的氣息,這是貴妃想生個男娃沒生成,所以走了之后,皇帝為了紀念貴妃,才用的名。
這是明晃晃的宮斗劇啊,這不,斗到一半都還沒到,人就香消玉殞了。
總結,在這種時代,即使沒得地位也莫要爭什么寵、什么皇位的,還沒等到對方出手,自己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