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血樹本想將迷幻宮里的植物獸們換起來戰(zhàn)斗,卻不想剛一出去卻下面的情況下了一跳,只聽喊聲頓起,四周涌出一千余的生物獸,為首的一個女子,一身白衣,如絲綢般的發(fā)被束了起來,飄在后背,坐在全身都泛著紅光的火麒麟身上,手上拿著一只通體血紅的笛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又看到那迷宮池里紅光震天,龍血樹心里一緊,他無法相信一群失了頭領的植物獸們在迷宮池里會有什么下場,龍血樹知道眼前這個白衣女子就是藍諾,現(xiàn)在更是清楚藍諾想將他們逐一分開消滅。
“我等了你多時了。”白衣女子站了起來,冷漠的聲音在空氣中散了開來,更是給這夜晚添了幾絲涼意。
“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龍血樹的身體開始瘋狂的漲了起來,那泛著紅光的三個人頭更是變成了無數(shù)的吸口。
“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晚了,今天就讓我來送你上路。”藍諾的話音剛落,那攻擊性較強的二百只生物獸們,將力量攏為一體合力朝龍血樹攻去,如果平時他們是單個作戰(zhàn)可能早就被龍血樹吸了過去,但如今他們互相牽制那龍血樹反倒是拿他們沒有辦法。但是這龍血樹又豈是一般的植物獸可以比的,只見他頭上的吸口一下擴大了幾倍不止,更加強的斗氣朝敵陣攻去,有幾個沒有投入戰(zhàn)斗的生物獸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龍血獸的吸口吸食。
藍諾眼神一變,接著命令道:“輔助獸輔助攻擊。”藍諾話音剛落,身后有一只來只植物獸們將自己的力量轉移到那兩百只攻擊獸上,源源不斷的白光不斷補充著攻擊獸們消耗的能量。
情況很快就被穩(wěn)定下來,這龍血樹雖然強,但現(xiàn)在卻無心戀將,只想快些脫身,好去集合手下,但他越是抱著這種心態(tài),越是急,就越脫不了身,藍諾沒有動手,只是冷靜的看著兩邊的戰(zhàn)況,知道這龍血樹一時脫不了身,一個飛躍往那小樓飛去,她現(xiàn)在擔心的是若風和獸樹,那吹雪柱的戰(zhàn)斗力她是親眼見過的,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傲氣而讓他們有一絲的閃失。
藍諾沒有料錯,這吹雪柱的攻擊性可比那龍血樹強多了,不僅將若風他們先前帶去的所有植物獸全部殺掉,還讓獸樹斷了十幾只筋脈,后面進去的植物獸們想幫卻有無從下手,看到這種情況藍諾笑了。
“仙人掌,你們都退到下面去制約龍血樹吧!記住要擅用你們的特點。一定要把龍血樹給我拖住,否則提命來見。”藍諾的命令一下,仙人掌帶著其它獸人快速退了下去。
藍諾的到來讓若風和獸樹同時舒了一口氣,攻擊起來更是勇猛,那吹雪柱看著藍諾眼里閃著怒火,大嚇一聲:“你們兩個不是我的對手,再不退開我吸食了你們。”說完吹雪柱的千臂一揮,正在戰(zhàn)斗中的兩人被甩出了小樓。
“你很勇猛,但是跟我比狂,你還不夠!”看著若風被扔了出去,藍諾眼里一寒,全身開始冒著金光,尋吹雪柱上次中了藍諾的計,心中不服,還沒等藍諾動手,他的千條手臂就揮了過來。
藍諾又豈是他想殺就能殺的,腳一踏就踩在了他的頭上,金色的斗氣順著她的手飛射而出,那吹雪柱的十幾條手臂就這樣被生生削了下來,血更是濺得到處都是,雖然那吹雪柱有再生長的能力,但是每重新生成一條手臂那是很耗靈力的,再加上藍諾這個變態(tài)的連連進攻,他的手想一下完全修復完那已是不可能的。
更讓他無語的是,經過藍諾的連連呼喚,身邊一會崩出一頭神獸來,剛開始出現(xiàn)火麒麟他還有信心應對,可接著才虎,狼,三眼巨蛇,噴風龍合力對他發(fā)起進攻時,吹雪柱才知道自己的傲氣是如此的可笑,原來自己在這個白衣女子面前什么都不是。心里暗道:這藍諾果然不凡,自己的戰(zhàn)斗力在這植物王國里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卻無法躲開藍諾的金斗氣,這藍諾又不知從哪里找來了幾頭斗氣都不低的神獸現(xiàn)在正在對著他進行瘋狂的進攻,饒是他的能力再強也有些招駕不住,眼看自己的斷臂越來越難修復,心里更是萌生了逃跑的念頭。
心思來得快,動作配合的更快,棄了藍諾等人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但下面的情況卻讓他有想要吐血的沖動,那些從迷幻宮里逃出的植物獸們正在被若風等人圍攻,幾乎是出來多少就死多少而龍血樹也是一次陷入如此窘迫的境界,被將近一千植物獸合著圍攻,一個人的力量再強,再無敵,再聰明,把他放在一千個人群里,等他把那些人殺完,他也離死不遠了,更何況這一千植物獸懂得配合,知道聚集力量,這樣戰(zhàn)斗在開始之時龍血樹他們就注定敗了。
吹雪柱揮動著自己的殘肢斷臂,將正在激戰(zhàn)的龍血樹拉了回來,這時兩人都沒有說話默契的炸開一個出口,逃了,四下的植物獸們見左右護法都逃了,哪還有心思在戰(zhàn),跟著就降了。
藍諾駕著火麒麟,親眼看著兩人就這樣消失在她面前,藍眸一沉,如此好的機會竟然還能讓那兩獸逃了。
那獸樹一見藍諾眼色不對,上前稟到:“首領,這兩人肯定是事先準備好了逃身丸,那龍血樹最擅謀略,如今逃走也不奇怪。”
“逃了也好,收拾戰(zhàn)場,清點獸樹。”只是一瞬藍諾的眼神就恢復了正常,那獸樹還以為自己剛才是否眼花。
“諾,要不我?guī)巳プ贰!比麸L柔聲問到。
“不用,既然事先就有了準備,追肯定是追不上了。”藍諾一揚手,若風不在說話。
“稟首領,戰(zhàn)場清點完畢,植物獸死了二千多人,有一千多人負傷,還有三千多植物獸愿意歸降。”來回稟的是那滿身長刺的仙人掌,他現(xiàn)在對藍諾可算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
“這迷池宮也是十二座城池里的一座嗎?”看著規(guī)模小了二倍多的迷幻宮,藍諾疑惑的問到。
“回首領,這迷池宮只是一座城池的大型據(jù)點,如果不出我所料左右護法一定退到了一池宮的另一個據(jù)點幻池宮里。”獸樹用暗啞的聲音為藍諾解惑。
“若風,這里交給你了,我要好好想想。”藍諾說完這句話,飛身回到一宮池里,看著那滿地的血液,藍諾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心一下就煩亂起來,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真的只是為了幫助靈仙獸收復失地嗎?還是因為她想讓這失地變成她的領地呢!藍諾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的野心不會只停留在那靈斗氣大陸,也絕不會停留在這無極林里,她需要的是那種能讓她心跳的過程,雖然勝利的果實能讓她得到享受,讓她心里的那一絲虛榮心得到滿足,但看著那些植物獸們在生死之間掙扎著,她疑惑了。
“諾,你覺得這樣做真的能把那龍血樹他們引出來嗎?”韓云飛端著酒杯,不停的在手里搖晃著。
“我看那兩個狗屁護法是被你打怕了,現(xiàn)在正縮在幻池宮當烏龜呢!”君莫邪臉上的譏諷之意不言而育,在他看來那什么狗屁護法不動,他們完全可以先動,幾次的主動攻擊效果不都挺好的嘛!這一次再主動攻不就行了嗎?
“那龍血樹不是傻子,這次必有準備,如果我們主動進攻反倒是會陷入被動。”那君莫邪心里在想什么,藍諾一看便知,怕他會沖動行事,到時陷入危機,只好把自己的看法說出來。
看著君莫邪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藍諾輕嘆了一口氣,她知道他是想證明給她看他是有資格呆在她身邊的,一向聰明冷靜的人兒,怎么在遇上她之后就變得如此不冷靜了呢!
龍血樹能忍,但不代表脾氣火爆的吹雪柱也能忍,聽到蒲公英的連連回報,他可是恨得殺癢癢,他的斷臂已經全都長了出來,雖然沒有以前的戰(zhàn)斗力強,但是他相信只要再過一天,他的元氣一定能恢復。
待他怒氣沖沖的找上龍血樹時,龍血樹給他的回答是:“這一定是藍諾在使計,我們原氣還未恢復之時最好是按兵不動,否則如果連幻宮池都失了,我們更無法向蝠王交待。”
聽到龍血樹的回答,吹雪柱的臉都氣綠了,大聲道:“那藍諾在厲害,我們也不能老是呆在這里,打不過也要打,不能這樣憋屈,看著人家在家里喝酒吃肉,我們還在這破宮殿養(yǎng)傷,傳出去讓那些生物獸們笑話。”
龍血樹一想,這吹雪柱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但對手不同,他只有謹慎謹慎再謹慎,如今聽了吹雪柱的話雖然想戰(zhàn),但是理智硬是把這個想法壓了下來。
“哼!你不去,我去,那藍諾不是對她身邊的人親近的緊嗎?我去抓一個來,到時看她急不急。”吹雪柱說完就要奔出去。
龍血樹聽到了吹雪柱的話,眼里一亮,對啊!這藍諾不好對付可以先向她身邊的人動手啊!再狼狽的考虎只要你拔了她的牙齒,斷了她的手腳,那么她還有攻擊性嗎?他什么時候連吹雪柱都不如了呢!真的被藍諾打得連智力子跟著下降了嗎?
“雪兄等一會,我同意出戰(zhàn)!”龍血樹的一句話成功讓吹雪柱止了步,只見他滿臉驚訝的轉過身來,他不會是聽錯了吧!這龍血樹居然說戰(zhàn)。
“你說什么。”吹雪柱不確定的問到。
“我說我同意出戰(zhàn),但是我們要和詳盡的計劃,就按你說的,抓住藍諾身邊的一個人類,到時看他還不乖乖投降。”龍血柱眼里閃著興奮的光芒,這幾天他也是憋了一口氣,但除了苦守沒能想到更好的辦法,這吹雪柱生氣一說倒讓他動起了心思,既然有了突破口,那就沒有不行動之理,他也要讓這些人類看看他們植物獸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有仇必報不只是人類的特權,他們也會。
話說君莫邪無論怎么鼓動藍諾出戰(zhàn),藍諾都沒理他,自討沒趣后,這不把目光放在了這個冰山身上,逮著機會把他拉在一邊,神秘兮兮的說道:“為了諾你什么都肯做嗎?”
若風不懂君莫邪想干什么,眉頭微皺,但還是無比堅定的回到:“為了諾諾,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現(xiàn)在諾碰到難題了,我們是不是該行動起來。”君莫邪左右一看沒人,放低聲音問到。
“可是諾不是說過不讓我們單獨行動嗎?”若風不是那么好騙的,能夠當上魔教之主肯定是具有一定的智慧。
“你想啊!哪次碰上危險的戰(zhàn)斗時諾會把我們推向前方,她如此護我們,難道我們就不能為她想想呢!這兩天你沒見她正為這事犯愁嗎?既然那狗屁護法不出動,那么我們去引引他們也不會怎么樣,如果真的敵不過大不了我們跑回來就行了,如果真將他們引來了,那不就皆大歡喜嗎?”君莫邪仔細觀察著若風眼神變化,見他似乎有些心動,暗道有戲。
“那我就陪你去探探情況,但是你得聽我的。”若風細想一下終于答應。
“我保證聽你的,你叫我擅我絕不再戰(zhàn)。”想起上次的情況,君莫邪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那好,現(xiàn)在我去挑幾個比較得力的植物獸,再派迷仙草去探探情況,如果真的沒有異動,那我們就行動。”若風一方面確實也是想幫幫藍諾,一方面他知道如果他不答應君莫邪,這小子肯定也會自己行動,到時如果有個閃失,反倒是會給諾添麻煩,與其如此!還不如由他陪著,至少情況不會比他一個人去來得糟糕。
那仙迷草探了幾次消息之后,若風終于確定對方確實沒有異動之后,讓仙人掌找了五十個攻擊性靈活性較強的植物獸們,悄悄的潛出一宮池,準備再次給龍血樹他們來個突然襲擊。
幾十個人都吞服了隱身丸,這隱身丸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如果你不發(fā)斗氣,那敵人就一定感覺不到你,藍諾練成時拿了一百顆給若風,讓他在用在魔宮里,誰知在大陸上一直沒能用上,如今倒是派上用場了。
當若風等人靠近這幻池宮外,四周安靜的可怕,外面的守位也只有兩人,君莫邪見到如此情況如何能忍住不動,直接兩個斗氣飛了過去,將那兩個植物獸擊弊,本來還想再沖進去,卻不想四周響聲頓起,無數(shù)植物獸將他們包圍起來而這幻宮池里龍血樹更是一臉興奮的走了出來。
“若風,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來。”君莫邪急了,知道若風是想棄已保他。
“你們快走,不然誰也走不了了,快去通知諾諾,她一定會來救我的。”若風在大聲說話的同時,肺里倒回的血全都吐了出來,分神之際,沒有看到那揮來的巨臂,巨大的壓力之下,更是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
“你們今天一個也走不了。”龍血樹眼見君莫邪想逃,就想要追,卻不想被兩個傷勢已重的植物獸拌住,一口將他們吸入口里后就想要繼續(xù)追,幾十個帶著斗氣的靈針朝他飛來,躲閃之下那巨鷹已經帶著君莫邪離開了,龍血樹并沒有追,只要這兩人中留下一下他相信藍諾一定會來,情報上可是說她對自己身邊的男子可是重情重意的很,他倒很想看看那個冷情的女子求起人來是一副怎樣的模樣。
那吹雪柱正打得過癮,想要再賞他幾臂,卻被龍血樹喝住:“別在打了,打死了我們的計劃就算完了。”
“血兄說得是。”一只手將一身黑衣的若風提了起來,血已經把那黑衣印得發(fā)亮,看著這半死不活的人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在藍諾心中到底有多重的份量。”手一松,若風從至高點再次落下,肋骨又斷了兩根。
“先把他帶到內殿去,我要親自看管他。”龍血樹威脅的下令,有兩上苦爪獸快速的奔上前來,將若風托進內殿去。
君莫邪坐在巨鷹上,頭發(fā)有些凌亂,眼睛通紅,大聲對著天空道:“大冰塊,我一定救你,就算不要我的命,我也要救你。”
就連那仙人掌眼睛也跟著紅了,想他在黑蝙蝠手下做了那么多年,只知道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舍了同伴,卻不知為了同伴可以舍了自己,今天他總算是見識到了,也更加明白為什么藍諾會如此之快的獲得了人心,那不只是因為她的美麗,她的傲氣,最重要的是她肯為他們負責,她會把最危險的戰(zhàn)斗留給自己,仙人掌聲音哽咽的說道:“頭領,現(xiàn)在后悔已無濟于事了,如今我們只有快些回去稟報首領,將藍頭領救出來才好。”
君莫邪呆呆的看著天際,待巨鷹停下的一瞬間,發(fā)瘋似的跑進一宮池里,找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猛的跪了下來,眼里流出了大滴大滴的淚水。
“你怎么了。”看著渾身是血的君莫邪藍諾心里一緊,隱隱感覺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諾你殺了我吧!都是我不好,不聽你的命令,如今把若風陷了進去,該死的人是我啊!”君莫邪身上來不及處理的傷口正在冒血,眼里全是狂亂之色。
“若風怎么了!”藍諾聲音一揚,高聲問到。
“他被我叫去——后來跟那吹雪柱戰(zhàn)在一起——被擒了。”君莫邪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
藍諾眼里一寒,雖然君莫邪說得不清不楚,但前后連接一想,她就明白過來。咬牙說道:“敢動我的人,你們就得付出代價。”拳頭慢慢握緊,急速出得殿去,君莫邪看著藍諾的背影,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起身擦了擦淚,跟在了藍諾身后,他君莫邪從小沒爹疼沒娘愛,更沒有誰愿意為了他付出自己的生命,雖然他知道若風是看在藍諾的份上才如此幫他,但心里的那種觸動卻那樣深,一直以來他以為他能獲得藍諾全部的愛和關注,現(xiàn)在他知道他錯了,因為他比不上若風,那種全身心的守護,不是說出來的而是一步一步做出來的,此時他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定,以后他定也要用命來護若風。
“所有的迷仙草聽命,召集所有的植物獸全部集合我要滅了幻池宮。”迷仙草們也感覺出了藍諾壓抑的火氣,快速朝四周奔去。
沒過一會韓云飛,獸樹,藍銀草都帶著附近的植物獸們齊聚了過來,宮殿外更是匯集了上萬只植物獸。
“諾,出了何事。”韓云飛很少看見藍諾臉色如此陰沉的模樣,有些擔心的問到。
“他們居然捉了若風!”藍諾淡淡的一句話,讓韓云飛明白過來,他可以想像藍諾現(xiàn)在的怒火,也可以想像那些植物獸的下場,不管對手有多強,但是只要藍諾下定決心要滅那就沒有她滅不了的東西,至少韓云飛現(xiàn)在還沒看到有什么事能難到眼前這個女子。
“將迷幻宮的人都給我招來,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們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他們如此痛快的死——”藍諾恨聲道。
聽到藍諾的話,好些迷仙草又動了。
此時一只巨鷹撲騰著翅膀,親妮的飛到藍諾面前,眼里全是無助,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主子現(xiàn)在很虛弱,也只知道只有眼前這個女子才有可能救他。
“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若風有事。”說完這一句時,藍諾感覺自己的些鼻酸,一直以來都是若風在默默的支持她,默默的關心她,無論她做什么,若風總是緊緊跟隨,從來沒有向她要求過什么,記得在冰潭那里她就發(fā)過誓,絕對不會再讓這個男子再受一絲傷害,如今他卻陷在危險里,這叫她情何以堪。
“嗚嗚——”那巨鷹眼里居然流出幾滴淚來。
話說若風的情況現(xiàn)在真的不容樂觀,現(xiàn)在的他不僅斗氣全失,而且五臟俱損,這吹雪柱幾乎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他頭上,龍血樹也沒管,在他看來只要給這個人類留一口氣就成,有了龍血樹的默許,這吹雪柱更是變著法的來折磨若風,若風身上起碼有上千個小孔,都是被君莫邪遺留下的針刺傷的,臉比紙還要蒼白,身上的血液如水滴般一滴一滴的落入地面。
“你們不是很強嗎?來呀!我現(xiàn)在看你還怎么跟我斗,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想見一個人,你別急啊!我會讓她跟你相見,而且她所受的折磨一定會比你多十倍百倍,到時我想你一定會很興奮的。”看著若風冰冷的目光,吹雪柱得意的笑了,將那大樹臉湊到若風面前,一定一句的說到。
“呸——你——做——夢。”若風一口血水吐在了吹雪柱臉上,一字一句的回到,一想到藍諾,他的眼里就浮現(xiàn)出一種難言的溫柔,這種溫柔吹雪柱無法懂,也不想懂。
一只手抹了抹臉上的血水,恨聲道“媽的,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啊!我倒是要看看面具后面藏的是什么。”吹雪柱手一伸,就要將他的面具摘下來。
“不要動它!!!”若風眼里的寒意更濃,他的臉只有藍諾能看,除了藍諾他沒有在任何人面前將這面具摘下過,但他如今卻顯得那么無能為力,
那吹雪柱如何肯聽若風的話,手一近就將若風的面具摘了下來,當看到那英氣的臉時,不免有些嫉妒,就算是他化成*人形也趕不上眼前男子的十分之一呢!略帶興奮的說道:“果然是個美男子呢!怪不得那藍諾把你當成寶一樣供著,你說如果我毀了你這張臉,藍諾還會不會來救你。”說完手指變成鐵勾,一下挖在若風的左臉上,若風痛苦的閉上眼,就在若風受盡萬般折磨時,蒲公英來報,說是這藍諾集齊了所有的植物獸,已經停在宮外,龍血樹叫他快些出去。
吹雪柱縮回了手,跟著那蒲公英匆匆趕了出去,待人完全走了,若風終于睜開了眼,感覺自己的臉在流血,眼里閃過一絲痛苦,輕喃到:“諾諾,如今我變成這樣你還會要我嗎?我想你會,但是我自己卻覺得我不配,我已經不配呆在你身邊了。”看著自己殘破不堪的身子,若風一次卸下了他的冰冷,眼里全是絕望。
龍血樹預想到的事并沒有發(fā)生,他以為他會看到藍諾跪地求饒,他以為他可以看著藍諾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以為他可以看到藍諾放下高傲的自尊,但在藍諾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一刻,他險些有些站不穩(wěn),這是什么情況,藍諾居然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這里,不看這陣仗,光看藍諾身上低沉的氣壓,龍血樹就感覺自己的背在冒汗,但還是氣勢沖天的說道:“帶那么多獸來,難道你是不想要那男子的命了吧!”剛還想說什么,卻被那藍眸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從來沒有見過誰的眼神可以是這樣,無邊無境,讓人永遠也看不穿,但藍諾眼里的寒意龍血樹卻是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
“交出他,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否則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一次藍諾嘴角失了壞笑,此時的她猶如地獄的使者,冰冷無情,似乎為了里面的那個男子就算要她毀天滅地她也在所不惜。
“如果你想讓他死的快一些,你盡可以下令動手。”吹雪柱在蒲公英的帶領下走了出來,一臉得意的說到,他可不會看什么臉色,他只知道現(xiàn)在他們手里握著藍諾在乎的東西,他料定藍諾不會輕舉妄動。
可他們都錯了,藍諾要動手無論是誰都阻止不了她,藍諾幾個翻轉飛在了半空中,朝著天上大長嘯著,身上的金色斗氣源源不斷的飛射出來,那強大的斗氣壓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我最后再問你們一次,你們放還是不放。”藍諾的發(fā)在空中飛舞著,藍眸的顏色越來越深,龍血樹感覺自己離死亡居然如此之近,就算是跟著那殘暴的黑蝙蝠他也沒有這樣的感覺。
“放個屁啊!放,你是什么東西,叫我們放人我們就放人,乖乖的束手就擒,我們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你等得,你要的那個人可等不了那么多。”吹雪柱狂妄的吼到。
“給我殺,一個也不許留。”藍諾的話音剛落,韓云飛動了,獸樹動了,藍銀草動了,成千上萬的生物獸都動了。君莫邪更是不甘落后,要知道這里除了藍諾就怕是他最想要救出藍若風了吧!
藍諾的命令一下,那金色的斗氣也隨著她的運用而越發(fā)強大起來,當斗氣凝結在一個點上時,幻宮池的房屋被抹平了,有幾個還在四下逃竄的蒲公英被炸了個粉碎,藍諾站在被揭了蓋子的房頂上,一眼就看到了被綁在柱子上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若風。
藍諾的眼里全是痛苦之色,一次她的心痛了,痛的糾結了起來,這種痛讓她變得瘋狂,只見她直直的朝這兩個罪魅禍首飛了去。她要活捉他們,讓他們嘗盡這人世間最殘酷的邢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