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斗氣大陸——皇宮
這兩天楚子騰頻頻收到稟報,靈斗氣大陸上各大家族,俑兵團都被一群神秘之人所襲,而且那些神秘人只是殺人不搶東西,這讓楚子騰很是不解,按理說平地之戰后,大陸上應該更平靜才對,為什么他隱隱感覺到又會有什么事發現,就連派出去的暗衛也查不出什么,看著那堆積如山的公務,不由感到一陣頭疼,站得越高,所要承擔的東西就越多,這個皇位看起來無上榮耀,其實坐上去感覺卻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好。
“主子,經過我們三天三夜的探查,終于發現了那神秘人的行蹤。”西邪奔入殿里一臉興奮的說道。
“什么行蹤。”帝王終歸是帝王啊!就算是再激動也不能將自己的情緒發泄出來,只能故作沉穩。
“如果所料不錯,應該是上次那批還未消滅的妖怪又出來作亂了。”西邪平復了一下情緒,低聲回道。
“原來如此,當初我們就不該太仁慈,放那些小妖一條生路。”站在一旁的追風冷酷的說道。
楚子騰手一揚,沉聲道:“我看事情并沒有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如果只是小妖作亂,一定搞不出那么大的動靜,我總覺得這背后我們似乎遺露了什么。”眉頭一皺,楚子騰開始回憶起當天的戰況,他總覺得失誤應該就是出在那一天,但無論怎么回憶他都找不出破綻在哪。
“將我們的密探全部派出,無論如何我要知道這群妖怪的全部行蹤,如果他們再出來作亂一定要抓住一個舌頭。”楚子騰的意思西邪追風當然明白,畢竟他們跟了主子這么久了,這一點默契還是有的。
待兩人退下后,楚子騰的目光看向了天邊,眼里閃過一絲落莫,輕聲說道:“諾,沒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獨,如果現在你能在我身邊,那該有多好。”藍諾去無極宮的那天他知道,但是他卻沒有去送,送了又怎么樣只能徒增全國各地感罷了,他說過她是天上的雄鷹,他在地上仰首而望,雖然幫不了她,但也無法阻擋她的步伐。
“諾——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楚子騰看著天邊,嘴角揚起一個最單純的笑容,從此以后他不要再害怕孤獨,孤獨也是可以拿來享受的。
藍諾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心里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哪里不好她又說不上來,既將面臨的大戰讓她不能再作過多的思考,此事就此打住。
看著眾獸一臉期盼的目光,藍諾心里暗暗有了主意,這樣老是按兵不動也不是個辦法,最重要的就摸清敵情,才好出奇制勝,就在藍諾在想對策之時,迷宮池和幻宮池卻被偷襲了,如果不是藍諾命人早做了準備,那么這次的損失會更大,這讓藍諾不得不重新估計對手的力量,這個生物獸果然不是一般的生物獸可比的,這是兩方交戰來,藍諾他們吃得最大的一次虧,士氣有所下降這是必定的。
“諾,你說吧!要怎么辦。”君莫邪忍住火氣,一臉陰沉的問著藍諾。
“我們這樣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如果敵人多來幾次這樣的偷襲,我看這仗不用打我們就敗了。”韓云飛這次沒有駁君莫邪,反倒是同意出戰。
就連獸樹和藍銀草也是滿懷希望的看著藍諾,希望她趕快表態,這樣不清不楚的折騰,他們耗不起,也不想耗,要打就正大光明的打,這樣解氣,痛快。
“這仗如果要打,也未必不可打,關鍵是要怎么打。”藍諾閉目深思著,待眾人都發完言,坐上躺椅上的人終于展眉一笑。
“諾的意思是。”韓云飛了解的點了點頭,眾人一頭霧水的看著打著啞迷的兩人,都不明白藍諾的意思。
“云飛,你帶一千生物獸潛浮在半山坡,去挑五十個迷仙以備消息流通,今晚我料定那千歲蘭肯定會再派人來襲,你們只管把那些植物放進來,我要讓他們有的進沒得出。”藍諾剛一說完,韓云飛一臉笑意的站起來,領命而去。
“通知迷宮池和幻宮池的所有植獸,全都給我撤出來,只留下十幾個比較靈活的小的植物獸,務必要把來襲之敵給我引到最里層。若風這事就交給你了。”藍諾轉過頭,對著一臉黑衣的男子說道。
“放心。”若風吐出這兩個字時,跟著也出去布置了。
樹獸和銀仙草更是瞪大眼睛看著藍諾,希望她也能給他們派點什么任務。
藍諾看著兩獸,好笑的說道:“你們暗中集齊一千精銳,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為了支援迷池宮幻池宮,越少人知道越好。”聽到了自己的任務,獸樹和藍銀草都欣喜的離開了,看來藍諾還是看重他們的能力的。
“諾,他們都被派出去了,那我做什么。”君莫邪臉上雖然在笑,但眼里有著一絲不滿。
藍諾彈了彈指甲,仿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本來還想讓你跟我一起行動,看來你似乎并不喜歡啊!既然這樣你就跟獸樹他們一起吧!”藍諾眼里滑過一絲笑意,幾乎快不可見,君莫邪并沒有看到,有些急了。
大嚷道:“我當然是跟諾在一起,我就知道我最最最最親愛的諾怎么舍得離開我。”君莫邪眼冒金星,本來他還在想若風受傷,藍諾一定會疏遠他,討厭他,害他擔心了好久,如今看來諾并沒有怪他,壓在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了下去,又恢復了以前那痞子的模樣。
看著君莫邪,藍諾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君莫邪跟她來到無極林就變得越來越不冷靜,為了讓他少惹些事端,把他放在自己身邊或許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凌晨,林風陣陣,涼嗖嗖的,吹在身上如刀子般滑過,但眾獸的心卻像熱血般沸騰,他們早早的做好了準備,等待著敵人的到來,對于敵人為什么今晚一定會來,他們并沒有多想,他們只知道藍諾說得話一定是對的。
可是等了一個小時那傳說中的敵人還是沒有出現,眾人都沒有動。又過了一個小時,前方還沒有一點動靜,眾獸心里染上了疑惑,難道這是是首領判斷失誤了嗎?雖然心里有了懷疑,但眾獸還是沒有動,又過了一個小時后,有一些小獸們忍不住嘀咕著。
“你說這千年蘭真的會派人來嗎?”一狗尾巴草小聲的問著自己身邊的大喇叭。
“誰知道呢!上頭既然發話了,我們好好等著就行。”大喇叭的聲音夠響亮,這一說很多植物獸都紛紛朝這邊看來。
若風一臉冷酷的走了過來,冷聲道:“置疑軍令者——死。”說完斗氣一揮,這兩個小獸就這樣消失在眾獸面前,有時嘴巴太多也會招來殺身之禍,禍從口出這也不是沒有道理,若風正需要有人來為他正正軍法,碰到這樣的兩個人也算他們倒霉,眾人看了看若風,不由縮了縮脖子,乖乖的在原地趴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在魔教時,藍諾就經常說,治軍要嚴,如果不嚴那么這支軍隊就是一盤散沙,碰到危險只會自顧逃命,有時為了立下軍威,就算是殺一警百也未嘗不可。
兩個小時眨眼而過,天邊也要漸漸泛白,可是連一個鬼影都沒看到,更何況是那些敵人們,從獸強打起精神看著前方,沒有若風的命令一個個動都不敢動,心想熬到天亮就好了,白天這千歲蘭也絕對不會派人來進攻的,正想著一只迷仙草從土里潛到若風面前,冒出一個小腦袋,略帶興奮的說:“領頭的叫我來通知你,有一個曼藤妖帶著五百植物獸正在往幻宮池方向來,如果沒有差錯他們定是又想再來一次突然襲擊。”
“都給我打起精神,做好準備,誰要是想要臨陣逃脫,我當場滅了他。”若風冰冷的聲音傳來,讓在場的每一只植物獸一震,個個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眼見這敵人真的來了,先前的疑問都消了,眾獸心里更是不得不佩服藍諾的智慧,連這都能算到,有這樣的首領不用若風威脅,他們也會拼命而戰,不為什么只為了那心中的希望,為了植物獸再次討回家園的希望,只有真正屬于自己的家才是最好的。
這蔓藤也不傻,他行事相當低調,每向前一點,都會伸開他的藤條向前探去,確定沒有危險才會再次召呼手下上前,前兩次的偷襲都是他帶領的。因為他行事極其小心,處事圓滑,所以很得千歲蘭的信任,因為韓云飛等人服下了藍諾給的隱身丸所以那蔓藤沒有探出韓云飛他們的潛藏之地,正所謂百密之下總有一疏,沒有誰能百分之一百的確定自己能勝,就算藍諾也不敢這樣說。
蔓藤在進入一宮池的地盤時,顯得更加小心了起來,身體里幾百根細細的蔓藤在四周擴展延伸開來,確實確實沒有異常之后,終于放心大膽的帶領手下上前。
偷襲最主要的就是要做到快準狠,這蔓藤也掌握到了偷襲的精髓,很快他率先領著手下沖到幻宮池外,若風在他們剛剛踏進幻宮池里的一瞬間就發現了他們的存在,還沒等他們進宮,悄悄帶人潛出宮外來。
剛一出來就跟沖進幻宮池里的蔓藤碰了個正著,若風故意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跟那蔓藤沒戰上幾個回合,就要往里逃去,跟著若風一起出來的植物獸們更是在跟敵一交手不到一個回合就像碰到鬼一般朝殿里跑去。
就算那蔓藤再謹慎,如此好的機會他如何肯放過,自是帶領著手上沖了上去,可越往里沖就越發覺得不對勁,他們似乎進得太順利,這一路之上他們甚至連一只小的植物獸都沒有看到,如此情況就怕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蔓藤招呼手下就要撤退,但他現在想撤又如何來得及,若風安排在外的植物獸們早已沖了進來從后面將他們包圍起來,若風一個反轉也帶著那一批精銳從正前方慢慢朝他們走來。
“殺——”若風嘴里冰冷的吐出一個字,雙方就陷入了混戰之中。
那蔓藤帶來的手下雖然應變能力都極強,但是在這種突然變情況下,仍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雖然只是一瞬的時機,但卻給了若風他們足夠的機會,五百個植物獸還沒有十分鐘就全部被若風這邊埋伏下的人干掉,只剩那蔓藤還在揮舞著他身上的蔓條,頻頻想要沖出去,若風直接奔上前去,手握利劍就跟蔓藤獸撕斗起來,在大戰了一百多個回合后,蔓藤居然負傷逃了。
那么藍諾現在又身在何處呢!在這蔓藤偷襲幻池宮時,藍諾對千歲蘭展開了全面的反擊,那獸樹和藍銀草集合的一千個精銳根本就沒有去支援幻池宮,而是跟著藍諾一起潛入了二宮池的一個側冀明池宮,以已之道還彼之身,這種把戲藍諾也很喜歡玩,當藍諾帶著一千植物獸們出現在明池宮時,那兩個守衛一臉不解的問到:“你們是哪宮的”
藍諾嘴角挑起一絲壞笑,冷聲道:“我們是哪個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們要送你們去地宮。”藍諾的話音剛落,她身邊的藍銀草和樹獸同時伸出自己的根筋,朝那兩個守衛脖子伸去,那兩個守衛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殺,至死他們都沒弄清楚這到底是從哪里跑來的人。
藍諾手一揮,身后的一千獸跟著沖了進去,里面很多植物獸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藍諾帶來的植物獸們秒殺,有幾個斗氣稍微強一點的植物獸也死在了獸樹和藍銀草的根筋下,這明宮算是被藍諾他們洗劫一空,如此大的動靜,如果還沒有驚動千歲蘭,那就真的是藍諾高估她了,但千歲蘭又怎么會讓藍諾失望呢!在收到蒲公英回稟的一瞬間,千歲蘭就知道自己中了藍諾的計中計,馬上命令暗宮池的暗桑前去支援,當暗桑帶著自己的手下趕到明池宮時,藍諾他們早就撤了出去,藍諾又不是傻子,在這里靜靜等著敵人的救援到來。
那暗桑觀察了四周,看到這邊的植物獸死傷殘重,知道如果不能給千歲蘭一個說法,自己也難逃其咎,感覺藍諾他們還沒走遠,直接帶人追了上去,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藍諾根本就不怕他追而是怕他不追,藍諾在路上帶著獸樹他們一路走走停停,一點要對敵的感覺都沒有,仿佛是出來游山玩水一般。
獸樹和藍銀草看著這樣的首領都有些哭笑不得,就連那身后跟著的一千植物獸們心里都在想,他們真的是來打仗的嗎?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藍諾身體突然一轉,冷聲下令道:“快速前進。”就在藍諾他們快速前進后不久,那黑桑終于帶著他的手下追了上來,只見他迎面一聲大喝:“偷襲完明宮就想走,哪有這么便宜的事。”黑桑的聲音猶如一記驚雷,別說是獸樹和銀仙草了,就連藍諾都被這洪亮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那黑桑看見藍諾等人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不禁有些疑惑,這是什么情況,偷襲完了的人不是都應該想快速離開敵方陣營嗎?
藍諾看著來人,嘴角挑起一絲壞笑,淡聲到:“我等你多時了。”
那黑桑在心里恒量了一下,這藍諾只有一千植物獸,而自己卻帶了兩千植物獸來,再加上這是他們的地盤,他沒有必要怕他呀!
于是昂首挺胸的站上前來,大聲道:“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給我把人拿下,死傷不論。”如果黑桑知道自己面前站著的是誰,他就不會有如此自信了。
藍諾根本就沒有理會這黑桑的挑釁,輕拍了三下手,那早已埋伏在半道的韓云飛帶著一千植物獸將黑桑反包圍起來,這樣的情況還不清楚嗎?這可是藍諾設下的計中計,不需要藍諾動手,獸樹和藍銀草合力朝黑桑攻去,這黑桑其實也算得上是一名大將,不僅能口吐黑絲,而且腦子轉得也極快,別小看他吐出的黑絲如果被他纏上,那么就算你的斗氣再高強那么也很難將其撕開,但如今事出突然,再加上獸樹他們對他的特技都很清楚,還沒等他將黑絲吐出來就跟藍銀草合力向他攻去,就算黑桑再強也抵不過兩大高手的合力聯攻,很快就被擒下,那兩千植物獸見黑桑都被擒了,哪還有什么反抗的心思,能降的都降了,不能降的蹦達了幾下被滅了。
黑桑被擒下時,一臉不甘心的問到:“你擒了我,我還不知道你是誰。”
獸樹一根樹筋朝黑桑甩去,大聲道:“瞎了你的狗眼,連我們的首領都不知道,該得你被擒。”
“原來你就是藍諾,栽在你手里我認了。”黑桑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女子,他發現他根本就看不透她。
藍諾慢慢的走了過去,讓藍銀草和獸樹同時撤了他身上的根筋,淡聲對他說道:“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歸順于我,另外一條不用我說相信你也明白。”
黑桑眉頭輕皺,說實話藍諾這份氣度他很欣賞,以前他也想過如果真的有一天他能再歸順王他會不會回歸,如今似乎他已沒了選擇,看著藍諾輕輕的點了點頭。
藍諾知道這黑桑在這種情況下歸順肯定有些不服,但她有信心一定能讓他心服口服真正歸順于她,就算是他不能歸順她,那她也要斷了她的后路。
千歲蘭在得知自己的明暗兩宮的手下一傷一降時,心剎時沉入谷底,她現在不得不重新衡量藍諾這個敵人了,雖然她是敗了,但不可否認藍諾這個連環計確實使得漂亮。
當蔓藤渾是傷的歸來時,千歲蘭就知道這一局她輸了,聽著蔓藤一五一十的將當時的情況一一道來時,千歲蘭的心思可是百轉千回,她本就是不會把自己陷入被動中的人,現在卻處在了最被動的狀態,手上的大將出了如此大的事,下面的植物獸們更是人心不穩,眼見她創造的好局面,被藍諾的一個計連連打破,現在她如此甘心,既然不甘心她當然會做點什么了。
一宮池里現在沸騰了,如今他們是既殺了敵,又得了一員大將,自是每個植物獸臉上都揚起了笑意,論功請賞時藍諾對于自己的功勞只字未提,反而是對獸樹和藍銀草贊賞有加,更是給了植物獸們每一一顆提升實力的藥丸,當然那黑桑臉上的每一絲表情都沒逃過她的法眼,藍諾臉上在笑,眼睛里也在笑,嘴角更是揚起,但卻無人能猜透她在想什么。
那獸樹和藍銀草更是滿面紅光的接受著眾人的敬酒,能被藍諾當眾夸獎這是多么高的榮譽,眾獸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兩人,席間他們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如果細心一點的人就能發現眾多植物獸中少了一種植物獸,不錯那迷仙草早已被藍諾派出去散播消息,相信不用到明天,這無極林里所有的植物獸們都知道這黑桑棄暗投明的消息,他如果再想回去也會被當成叛徒來看,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倚靠他們,只有他用真心融入這里,才能有出頭之日。
宴會結束了,人也散了,這黑桑卻久久不能入眠,要知道他心里現在可是七上八下沒有底,這藍諾現在只打下了一宮,而且千歲蘭的厲害他是親眼見識到的,就算藍諾佼幸破了千歲蘭,那后面還有猴頭茹和尸花在等著她,如果自己投靠了藍諾那藍諾如果一敗他就必死才疑,當時答應下來也是為了保命,如今冷靜下來后,黑桑想趁著夜色逃走,卻不想被那殿中的植物們纏上,這一喝就喝到了天快亮,縱使心里急他又不能表露出來,終于待這群植物獸們都散了之后,他心里暗暗打起了主意,既然要走那就得趁早,黑桑悄悄潛入阡獸營,招起了自己的部下,就要逃。
“諾,果真不出你所料,現在要怎么辦。”君莫邪眼泛邪光的說到。
“不要攔他,讓他去,我相信他自己會回來的。”藍諾藍眸一沉,臉上閃現出自信的光彩。
“用不用我去接應接應他。”韓云飛滿面笑意的看著藍諾,藍諾背后做了什么他最清楚,所以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藍諾別有深意的看了看韓云飛,幸好韓云飛不是她的敵人,如果是她的敵人那么這仗還真是有的打,自己的心思居然能被他猜個七七八八。
“既然云飛都提出來了,那么你就帶一千植物獸去接應吧!”藍諾淡聲說到。
韓云飛眼里的溫柔一閃而過,反身朝外走去,能讓至尊殿的圣子如此心甘情原的成為跑腿,不得不說藍諾的本事夠大,魅力不小。
“諾諾,你在防韓云飛嗎?”若風從藍諾眼里讀到了一些什么,忍不住問道。
“我不是防他,我也不相信他會出賣我,但是我總感覺他有什么難言之隱。他一定有事情滿著我們。”藍諾雙眼微瞇,一臉肯定的說到。
“我想韓云飛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諾的,因為他的眼里有著跟我們一樣東西。”君莫邪接口答到,韓云飛能夠了解他的痛,那他何嘗不了解韓云飛呢!
聽到君莫邪的話,三人都陷入了沉默,藍諾轉身狼狽的逃進房里。
若風與君莫邪看著那離去的背景,同時嘆了一口氣,別看藍諾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說白了她就是一感情的鴕鳥。
黑桑帶著自己的兩千植物獸輕松就出了一宮池,路上并沒有遇上任何阻礙,他不知道藍諾到底在玩什么花樣,不過他既然逃出來了又豈有再回去之理,只有帶著手下快速朝二宮池奔去,但他到了二宮池滿心以為守衛會激動的將他迎進去,卻不想迎接他的只有一排排手拿武器的植物獸們。蔓藤本就受了一身的傷,看著黑桑眼里的火氣更重,大聲道:“你這貪生怕死之徒,投降了人類不說如今還敢帶人來攻,你真以為二宮池沒人了是吧!”
黑桑知道這蔓藤誤會了,連忙解釋道:“蔓藤兄你誤會了,我并沒有真心要投靠那藍諾,只是權益之計,如今我不是帶著部下回來了嗎?”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我看你是帶著人來擒我們,想在那邊立下一功那立足吧!”蔓藤眼里的鄙疑之色是那么重,看得黑桑的火是一陣一陣往上冒。
“蔓藤你別欺人太甚,待我回稟了池主,到時我再來跟你算賬。”黑桑氣得雙眼突出,大聲回道。
“你以為池主還會在見你嗎?你想得倒美,你投靠人類的事十一宮池所有的植物獸們都知道,你還要解釋什么。看在共事那么多年的份上今天我就不來擒你,如果你再不走休怪我手下不留情。”蔓藤說完,渾身的蔓枝開始擴張著。
黑桑知道這是藍諾搞得鬼,但是現在無論是他作何解釋,他們也不會信他了,知道這藍諾早已將他的退路斷完,心里雖氣,但卻無辦法,只好往回奔去,一回頭就碰到了帶人趕來的韓云飛。
“黑桑兄怎么樣,收拾還不錯吧!”韓云飛一臉笑意的說到。
“哼!你別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我這樣還不是你們造成的嗎?”黑桑聽到韓云飛的話,眼睛都氣綠了,但韓云飛是誰,又豈會為了一句話壞了藍諾的大計。
“黑桑兄誤會了,今天早上首領就吩咐過我,如果黑桑兄立功心切,叫我一定要助你一臂之力。這不我就來了。”韓云飛給了臺階,現在就要看這黑桑下還是不下了。
“回去告訴藍諾,她的奸計是不會得逞的,我不會再降她。”黑桑倔脾氣一上來,大聲說道。
“你可要想清楚啊!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另外十一宮的敵人,如果沒有首領的屁護那么你們這一小股力量遲早都會被消滅掉,當然首領對于我們自己人那是好得不得了,對敵人相信你也看到了。既然你不想做我們的朋友,那你們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當然也不會對敵人那么客氣了。”韓云飛看起來像天使,但威脅起人來也是一套接一套的。
那黑桑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冷靜下來想到了自己的處境,再看了看自己身邊兩千個生物獸,終于嘆了一口氣,聲音也軟了下來:“我歸順。”黑桑知道這是自己現在唯一能走的路,既然他選擇了,自會忠心不二好好走下去。
“這才對嘛!”韓云飛跟這黑桑一起并肩朝一宮池走去。
看著回來的黑桑,藍諾朝他點了點頭,將那兩千個生物獸還是交給他帶領,黑桑對于藍諾的這個決定很是詫意,藍諾淡聲回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只要你有本事我就讓你帶更多的生物獸。”
藍諾的話讓黑桑心里一暖,能真正做到信任的主子又有幾個,心念一轉,也許跟著這樣的主子也不錯。有了這種想法自是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一點不漏的透露給了藍諾。
通過黑桑,藍諾對這千年蘭有了更深的了解,能幻成*人形的動物獸,她還是一次碰到,這一次她有些期待跟她在接下來戰斗中的交鋒。
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后,藍諾就靜靜的回房了,雖然一直都在交戰,但她卻從未忘記自己身體里奇怪的人聲,雖然那抹聲音沒有惡意,還在隱隱幫她,就是因為這樣藍諾才更想把她找出來。
靜下心來,藍諾運起金斗氣慢慢在自己身體里游走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有一個筋脈有些特別,比一般的筋脈還要粗上一倍,在沒有破那天然屏障時根本就沒有這個異像,藍諾扭轉金色的斗氣朝里探去,卻發現自己的斗氣被彈開,不死心的再運用了幾次,每一次都加大了斗氣的厚度,但無論是再強的斗氣似乎都對根筋脈沒有影響一般。藍諾想做得事沒有那么容易就放棄了的,眼見這筋脈沖不開,將金斗氣沉入內丹周圍,將內丹慢慢托起,運用內丹的靈力沖擊那根筋脈,這一次內丹并沒有被彈開,反而泄下一珠紅光!那內丹在紅光的沖擊下轉動的速度竟然比平時快了數十倍,藍諾感覺自己身體里所有的筋脈都被糾結在了一起,而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擴張著,無限度的擴張,藍諾感覺自己的身體內部開始膨漲起來,那種很久沒有出現過的痛苦又回到了藍諾身上,藍諾甚至能清楚的感覺,自己的內丹在跟那條不平常的筋脈在較著勁,仿佛在爭奪著什么,誰都不讓誰,仿佛一定要爭出一個高下才甘心一般,身體內部不停旋轉的紅光讓藍諾身體表面滾燙,藍諾甚至感覺到自己腦袋上的頭發已經一根一根全都豎了起來,身體外的衣服好似要燒起來一般,那糾結起來的筋脈讓藍諾痛苦難言,比當初服下智慧果后還要痛苦,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好似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那種一會身處天堂,一會下入地獄的感覺快要將藍諾折磨瘋了,如果不是藍諾的精神力夠強,毅志力夠堅定,說不定這樣練下去還能練個人格分裂出來。
終于藍諾感覺自己的神智已經有些模糊了,身體里的劇痛仿佛跟她已無關系,她的靈魂似乎要脫離現在這具身體,藍諾掙扎著想要再次把靈魂放入身體,卻發現自己現在一動也不能動,就當她感覺自己的靈魂要完全脫離掌握時,一道紅光將她吸了回來,藍諾沉沉的睡了過去,夢里她似乎看到了很多東西,但又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晚上迷迷糊糊她也說不清她在做什么。
二天當她一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的五大血契之獸們沒有經過他的召喚全都站在了她的身旁,看著她醒來都滿臉興奮的看著她。
那效狼首先開口了:“主子,你實在是太偉大了,竟然讓我一下進了四階,再過兩極我就可進成為圣導超神獸了,到時我的戰斗力至少可以提高二個檔次。”效狼眼里滿是桃色的看著藍諾,眼里的傾慕是那么明顯。
“色狼讓開,讓我先跟主子說。”小虎一大個帥頭湊了過來,將效狼擠到一邊,青蛇,噴火龍,旋風個個都爭著搶著朝藍諾獻寶,藍諾被他們吵得頭暈老脹之余明白他們是都進階了,而且是最厲害的一次進階,但現在她沒有心情理會他們都新增了哪些特技,既然她的血契之獸都有如此大的改進,那么她應該不會太差才對,想到這里藍諾也隱隱有些期待,這次那古怪的筋脈和內丹的沖撞給她帶來了什么好處,將五大血契之獸重新召回靈戒里,藍諾運氣靈力開始探查起身體里的斗氣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她現在身體里所有的斗氣不止是變成了金色,而且金色外面全被一片紅光籠照著,吃驚之余再探了一下自己的斗氣,這一探連藍諾自己都愣住了,這怎么可能,自己居然一下沖向圣導靈斗氣者,雖然才一級,但是這種進階速度也太恐怖了一點吧!藍諾吞了吞口水,不敢相信的再次探了去,探出來的結果跟上次所探絲毫不差,愣了三妙鐘后,藍諾急急的需找自己那突變的筋脈,卻奇異的發現那根筋脈竟然消失不見,藍諾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她覺得自己身體里有著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的巨大潛力,而這種潛力似乎被一群秘密連接著,想要發掘出身體內所有的潛力,那么就得先把這秘密解開,但這又是何種秘密,藍諾自己也弄不清楚,摸了摸還有些渾沉的頭,藍諾的心又恢復到以往的心態,管它什么秘密,到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她是藍諾她怕什么。正想著,韓云飛敲響了藍諾的門。
“進來。”藍諾恢復了以往的常態,對著門外的人淡聲到。
韓云飛走了進來,深深的看了眼前人兒一眼,嘴微微張開,想說什么卻沒能說出口。
“有事嗎?”藍諾看著韓云飛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有些疑惑。
“諾——我可能要回至尊殿一趟。”韓云飛掩去眼里的苦色,溫潤的回答到,天知道他的心此時有多痛,他知道自己這次回去意味著什么,但是他卻無法反抗,命運還真是會開玩笑呢!“為什么要回去。”聽到韓云飛說她要走,藍諾突然覺得如果這次真的讓他走了,自己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一般。
“家父來信,催我快回,眼看我來這靈斗氣大陸也快一年了,也該回去看看了。”韓云飛的眼神飄出去好遠,他的話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又怎么能說服藍諾呢!
“這個關鍵時刻你要離開我,難道真的是回家那么簡單嗎?我認識的韓云飛可不是這樣的。”藍諾眼里精光一閃,她早就發覺韓云飛不對,但她一直又說不上來他哪里不對,這一次憑直覺藍諾感覺糾結就在這里,既然要走,她自然要清楚得知道他為什么要走才對。
“我——”韓云飛看向藍諾的眼睛,他發現自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以藍諾的精明,就算他只說了一句謊話也會被藍諾察覺,更何況那藍眸里無法言語的東西更是讓他說不出騙她的話,老天為什么要對他如此殘忍,難道他的要離開她了嗎?此時他多想說,諾,帶我走,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要再回至尊殿,也不要去承擔那個什么狗屁命運,狗屁責任。
“告訴我實話,否則你休想離開!”藍諾眼里閃過一片厲色,如果能讓韓云飛都如此難以出口的事,那么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有難,她又豈會不管。
“沒什么,我先走了。”韓云飛逃似的就要沖出門去,卻被藍諾喝住。
“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