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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百二十一章 多了一條腿的金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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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點(diǎn)了菜,等服務(wù)員出‘門’通知廚師準(zhǔn)備菜肴,陳映平就笑著問道“楚館長,想必您今天的收獲應(yīng)該不錯吧?”
    楚琛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可以。”
    陳映平聞言雙眼一亮“哦,不知道能不能讓我也欣賞一下?”
    “沒問題……”
    說著,楚琛就拿出了剛才購買到的幾件東西。
    陳映平先拿到手中的就是剛才那把銀鎖,欣賞過后,嘆道“這把廣鎖很不錯啊!”
    陳來明撇了撇嘴“不見得吧,看上去品相這么差,有什么好的?”
    陳映平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懂個什么,這是一把宋代的銀鎖。”
    “什么,這還是宋代的鎖?”陳來明顯得有些驚訝。
    陳映平鄙夷的說道“虧你買了這么多年古玩,居然連宋代的鎖都看不出來,也難怪你連買兩件贗品。”
    陳來明聳了聳肩膀“我承認(rèn)我眼力不行,不過我買東西都是請的掌眼師傅,那兩件東西看錯,也算不到我的頭上來吧。不過您老不是也沒看出來嗎?”
    “呃……”陳映平一時有些無語,過了半響辯解道“連你請的掌眼師傅都看不出來,我打了眼也正常吧?”
    說到這,他嘀咕道“現(xiàn)在作偽的水平怎么這么高了,讓我都不敢碰瓷器了!”
    陳來明聞言笑著說道“叔,您也不用這么擔(dān)心,他們雖然有能力做的以假‘亂’真,但成本也高,一般幾千上萬的,他們肯定不會做的,成本不合算啊。”
    陳映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到也是,但關(guān)鍵問題是,我也收藏了幾件高檔明清瓷器,有了今天這個發(fā)現(xiàn)。我心里真不踏實啊。”
    “來了!”楚琛暗自一笑,剛才他就詫異叔侄倆怎么不接著說手頭困難的事了,現(xiàn)在一通長篇大論下來,又轉(zhuǎn)了過來,看來不讓自己看到陳映平的收藏估計不會罷休啊;
    果然,接下來就像楚琛想的那樣,陳來明就說有楚琛在。可以請他幫忙,而陳映平也不好意思的看著楚琛。
    楚琛笑著說道“反正順路嘛。沒問題。”
    “謝謝,謝謝……”
    陳映平連忙對楚琛表示了感謝,這時,服務(wù)員又開始陸續(xù)上酒上菜。
    一番觥籌‘交’錯之后,話題又轉(zhuǎn)到了那把銀鎖上,陳來明說道“叔,您能不能說一說,這把鎖到底好在哪里啊?”
    陳映平呵呵一笑“你不是打算退出古玩這行了嗎,還了解的這么清楚干嘛?”
    陳來明笑著說道“的確我今后不打算買東西了。但做個了解總可以吧?”
    陳映平呵呵一笑“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最好還是問問楚館長,在這方面他可是專家。”
    楚琛笑著擺了擺手道“可不敢當(dāng),古鎖這類小眾藏品,我只算得上有所了解而已。”
    陳映平說道“楚館長,您太謙虛了,再怎么樣。也比我來得強(qiáng)啊。”
    陳來明接過話道“楚館長,您就指教一下唄。”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太多,楚琛多少有些覺得陳來明現(xiàn)在這番作為,還有別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就憑他的異能。他到不相信自己還能被騙。
    “其實,古鎖的收藏價值由年代、材質(zhì)、工藝和稀缺‘性’四個方面所決定,。”
    “首先,年代。一般來講年代越古老的藏品越值錢,但是對于古鎖來講,由于很多種原因,宋元明清時代的鎖反而更有價值。尤其是明末清初的銅鎖。不論是實用價值還是藝術(shù)水平都有極大進(jìn)步,出現(xiàn)了很多‘精’品鎖具。”
    “第二,材質(zhì)。古鎖按材質(zhì)分為木鎖、金鎖、銀鎖、‘玉’鎖、銅鎖、鐵鎖、石鎖、景泰藍(lán)鎖等;材質(zhì)越貴重,鎖的價值就越高。比如說,金鎖、銀鎖、‘玉’鎖比銅鎖、鐵鎖、木鎖的收藏價值更高。”
    “第三,工藝。我國傳統(tǒng)鎖具是手工藝制作,工藝越‘精’湛繁復(fù)的鎖價值就越高。從技術(shù)水平上看,古鎖又分平雕、透雕、鏤空雕、鏨‘花’、鎏金、錯金、包金、鍍金、鑲嵌以及制模鑄造等。外表‘精’致,雕刻‘逼’真、‘花’樣繁復(fù)的鎖具都有較高的藝術(shù)價值。”
    “第四,稀缺‘性’。物以稀為貴,古鎖也不例外。那些存世量稀少的密碼鎖、文字鎖、暗‘門’鎖、倒拉鎖以及各種造型‘逼’真的人物鎖、動物鎖的價值就更高。”
    說到這,楚琛拿出剛才那把銀鎖,介紹道“像我這把銀鎖,工藝‘精’湛,沒有缺少什么零件,而且某些部位還有些鎏金的痕跡,只是因為年代久遠(yuǎn),保管的有些不到位,造成其鎏金,再加上氧化的痕跡比較嚴(yán)重,所以價值也要打一點(diǎn)折扣。不過,幾萬塊錢還是值的。”
    “哦。”陳來明恍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想到一把不起眼的鎖而已,居然這么值錢,看來我家那把留傳下來的古鎖,說不定也是件寶貝啊!”
    陳映平聞言有些詫異,說道“你家有什么祖?zhèn)飨聛淼墓沛i,我怎么沒見過?”
    陳來明聳了聳肩膀“那把鎖看直去和楚館長的這把古鎖一樣,灰不溜秋的一點(diǎn)都不起眼,而且這把鎖比較古怪,用了鑰匙居然還要拍個三巴掌才能開,我們都以為是壞了,只是想著到底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才沒丟,哪會想到拿出來給您看啊?”
    陳映平聞言就搖頭道“你也實在太沒見識了,這叫三巴掌鎖,是一種比較少見的鎖,和壞有什么關(guān)系?”
    其實,我國傳統(tǒng)古鎖中除了常見的正開、反開外,像三巴掌鎖這樣比較奇怪稀有的鎖也不少,比如需兩把鑰匙同時開啟的“鴛鴦鎖”,需要四把鑰匙四面齊開的機(jī)關(guān)鎖,還有些是需要對上詩句的“藏詩鎖”。像這樣罕見的鎖,自然更受收藏投資者的青睞。
    陳來明聽了這話十分驚喜,連忙說道“那也就是說,我家那把鎖可能也是件寶貝嘍?”
    陳映平說道“寶不寶貝,那要看過才知道。”
    陳來明腆著臉笑道“楚館長,不知道您能不能去我家看看啊;!”
    “這個局,你們做的也太明顯了吧?”
    楚琛暗自冷笑了一聲。接著問道“陳先生,不知道您住在哪里?”
    “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離我叔那差不多二三十分鐘的車程。”
    “是去京城的方向嗎?”
    陳來明搖了搖頭,楚琛見此有些為難的說道“陳先生,抱歉啊,上午的時候,我?guī)熜志痛螂娫捊o我,有急事要我處理。讓我早點(diǎn)回京城。如果去了陳老那再去您家,我怕有些來不及啊!”
    “呃……”陳來明聞言一怔。訕訕一笑道“既然不湊巧,那就下次再說吧。”
    楚琛歉意一笑“抱歉啊,其實保州離京城也不遠(yuǎn),如果您有時間的話,也可以去京城找我,順便還能游客一下。”
    “是啊。”陳映平說道“你這幾年一直把心思都‘花’在古玩上面,上次遇到小菊的時候,她就跟我抱怨過,你已經(jīng)很久沒帶她出去玩了。等有了空。確實應(yīng)該帶他們?nèi)ゾ┏峭嬉幌隆!?br/>     陳來明呵呵一笑“行,等這段時間忙完了,我就帶他們?nèi)ゾ┏牵綍r還要叨擾楚館長了。”
    楚琛笑著說道“沒問題,到時您盡管來找我……”
    大家又聊了幾句,楚琛就把那把銀鎖先放回塑料袋。
    “咦,您這只塑料袋有些破啦。”陳來明坐的位置。正好能夠看到塑料袋。
    “哪里?”楚琛找了一下,發(fā)現(xiàn)袋子確實有些破了,于是就讓服務(wù)員另外拿一只過來,準(zhǔn)備先頂一下。
    等服務(wù)員回來后,楚琛先把袋子里的東西檢查了一下,免得放得不好。又把袋子給戳破了。
    等楚琛拿出一件器物時,陳來明驚訝道“噯,這個劉海戲金蟾擺件有些意思,金蟾居然是四條‘腿’的。”
    陳映平見了無語道“金蟾怎么可能是四條‘腿’的,這是贗品吧?”
    但話又說回來了,楚琛怎么可能會買一件贗品呢?因此,叔侄倆都有些奇怪的看著楚琛;
    “其實。這幾件東西都是我從同一個人手里買下來的……”楚琛呵呵一笑,就把其中的文浩洋的事情說了一遍。
    陳映平義憤填膺的說道“哼!居然故意殺熟,那個‘奸’商實在太不是東西了,其實要是我的話,肯定告他了!”
    “你們又比那個鞏老板好到哪去?”
    楚琛心里冷笑了一聲,不過文浩洋如果去告那個鞏老板的話,還真有可能告的贏,畢竟他明確的把假的說成了真的,這已經(jīng)算是故意欺詐,上了法庭肯定會輸,但關(guān)鍵是文浩洋如何證明,是個難題。
    陳來明說道“不過,我覺得那個文浩洋確實夠傻的,居然那么相信對方,而且本身也太無知,居然連金蟾只有三條‘腿’都不知道。”
    楚琛呵呵一笑“其實吧,這件東西到也不是一無是處。”
    “何以見得?”陳映平問道。
    楚琛解釋道“首先一點(diǎn),這件東西的做工不但不差,而且相當(dāng)‘精’美……”
    就像楚琛說的那樣,這件擺件除了令人詬病的四條‘腿’之外,整體效果確實不錯。其整器以銅鎏金制作人物部分,以掐絲琺瑯制作蟾蜍,其中上部繪劉海身穿綠衣‘褲’,坦‘胸’‘露’‘乳’,‘胸’口臉部施以金彩身后掛酒壺,滿面笑容。蟾蜍身上繪壽面紋和八寶紋飾及銅錢。
    此器無論造型和比例都設(shè)計的十分‘精’巧可愛,紋飾裝飾效果極強(qiáng),頗有乾隆時期銅胎掐絲琺瑯的風(fēng)格,只是可惜的是這是一只四腳蟾蜍,另外,蟾蜍的嘴巴半開,里面還有一顆鎏金的珠子,頗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陳映平把東西觀察了一遍,說道“以工藝來說,制作之人確實算是能功巧匠,但再怎么樣金蟾也不能是四條‘腿’啊,這是常識問題,就像讓唐僧拿著孫悟空的金箍‘棒’,想必大家都會覺得荒謬吧?”
    楚琛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這確實是一個常識問題,但怪就怪在,原先的主人一點(diǎn)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而且還經(jīng)常上香供奉,奇不奇怪?”
    聽楚琛這么說;叔侄倆的臉上掛滿了驚訝之‘色’,他們連忙上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東西的表面,確實有明顯的香火痕跡,這種痕跡必須要經(jīng)過長時間的供奉才會形成,這一點(diǎn),確實讓兩人覺得非常奇怪。
    就像人人都認(rèn)為對的事情。有人偏偏做錯了不說,居然還有其他人認(rèn)同。要說這人一開始不清楚,但時間長了總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問題吧,而結(jié)果卻偏偏不是這樣,你說奇怪不奇怪?
    那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一反常理的現(xiàn)象呢?一般有些頭腦的,肯定會想到這個擺件有問題,于是,叔侄倆又看向了楚琛。
    楚琛搖了搖頭,說道“這東西我都沒到手多少時間。真不清楚它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準(zhǔn)備回去之后,再好好研究一下。”
    說著,他就把東西放回了袋子,要知道這可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要不是東西太大,他的手提包放不下,他早就好好收藏起來了。至于他為什么把特別的地方說出來。也是因為有些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動,不然他才懶得在這種場合提起。
    看到楚琛把東西放了回去,叔侄倆的表情有些奇怪,不過沒一會,他們就回過了神,趙映平笑著說。請楚琛以后有了結(jié)果,告訴他們一聲,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
    楚琛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心里可沒有說出來的打算。……
    飯后,大家就坐著胡勇的車子,來到趙映平家,和趙來明簽訂了協(xié)議完成了‘交’易。接著,又把趙映平說的那幾件瓷器鑒定了一下,結(jié)果都沒有問題。
    本來,趙映平還想讓楚琛鑒定一下其它藏品,但見楚琛急著要走,他就笑著跟楚琛說,過段時間去京城找楚琛鑒定,楚琛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
    汽車行駛在開往京城的路上,胡勇開口問道“楚哥,這兩個家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楚琛搖了搖頭“鬼知道他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要說,這次保州之情,除了有人跟蹤之外,沒有什么意外不說,還得了幾件寶貝,特別是那個擺件更是意外之喜;這一點(diǎn),完全出乎楚琛的意料,總不見得,就是為了認(rèn)識陳映平叔侄倆吧?
    胡勇也是這么想的,他說道“難道這兩個人還準(zhǔn)備放長線吊大魚啊?”
    “應(yīng)該沒這么蠢吧?”楚琛搖了搖頭,以蔡建軒那伙人的頭腦,應(yīng)該不至于對他也做這種事情,不說別的,就憑他的眼力,這伙人應(yīng)該也知道放長線吊大魚這一招用來對付他是很難成功的。
    更何況,那個“怪人”應(yīng)該會猜到,楚琛已經(jīng)認(rèn)出他有了防備,這種情況下,這一招對楚琛更沒什么作用了。
    既然如此,那對方干嘛還出這個主意呢?難道就為了跟楚琛做生意?但那幾件東西,在市場上可是搶手貨,又何必賣給楚琛呢?這些都是楚琛和胡勇想不明白的問題。
    “算了,不去管他們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一路無事,楚琛回到家的時候,正好趕上吃晚飯,不過,他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吳可把脈,發(fā)現(xiàn)脈象平穩(wěn)還有些不放心的東問西問,這讓大家都笑話他比老太婆還啰嗦。
    飯后,楚琛把保州之行跟大家簡單的說了一遍,大家聽了也都有些想不明白楚琛的疑‘惑’。
    吳可說道“也許這并不是蔡建軒想的主意吧。”
    楚琛搖了搖頭“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對付我的計劃,蔡建軒肯定會知情的。”
    趙蕓琳說道“管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有一點(diǎn)要求,你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要知道你可是有妻兒的人了。”
    楚琛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媽,您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的。”
    得了楚琛的表態(tài),大家雖然多少還有些擔(dān)心,多少還是放心了一些。
    這時,楚雨蘭說道“哥,您剛才不是說,有個奇怪的擺件嗎?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唄。”
    “行,我這就去拿……”
    說完,楚琛就把那件擺件拿了出來放到了桌上,大家看了也都嘖嘖稱奇;
    楚雨蘭嬌笑了一聲“嘻嘻,真好玩。居然還有人做四條‘腿’的金蟾,難道這是還沒斷‘腿’的金蟾?”
    楚琛笑道“這當(dāng)然不可能,這東西是清代的風(fēng)格,無論怎么樣,只要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劉海戲金蟾那是三足金蟾。”
    楚雨蘭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肯定是沒常識的人制作的。”
    吳可接過話“那供奉的人難道也是沒常識啊?”
    楚雨蘭笑道“很簡單。制作的和供奉的是同一個人不就行了。”
    楚琛呵呵一笑“還別說,這只金蟾還真有可能是主人自己制作的。”
    “啊!我還真說對啦!”楚雨蘭有些訝然。
    楚琛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不然你想啊,如果這件東西真是用來藏什么寶貝的話,主人可能并不放心讓別人幫忙制作。當(dāng)然,也有可能,這是他要求工匠這么制作的。”
    “不管怎么說,這件東西里面藏著寶貝就對了。”說著,楚雨蘭就把東西拿到了手中,不停的翻看,又使勁搖了搖。卻并沒有聽到有什么響聲,這讓她有些失望。
    “不會寶貝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吧?還是要把這東西打破了才行?”
    “這怎么可以?”趙蕓琳搖了搖頭“這東西雖然制作的有違常理,但也‘挺’好看的,如果就這么毀了,那也非常可惜!”
    “不能打破的話,那怎么看里面有沒有寶貝啊?”楚雨蘭微微皺著眉頭,沉思了起來。
    “你們說。寶貝會不會就是這顆珠子啊?”這時,就聽吳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楚琛問道“你為什么這么想呢?”
    吳可笑道“很簡單嘛,金蟾嘴里一般都是叼的銅錢,它叼一顆珠子,大家不覺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嗎?”
    “對啊!還真有這樣的可能呢!”說著,楚雨蘭就用手拿著金蟾嘴里的那顆珠子;想要把它拿下來,但用了七八分力氣,珠子就是紋絲不動。因為怕把珠子‘弄’壞了,她又不敢用蠻力,一時有些著急。
    “怎么回事,是嫂子你猜錯了,還是要用工具才可以啊?”
    “我來看看吧……”楚琛問妹妹討要過東西。做出仔細(xì)觀察的模樣,過了片刻,他輕咦了一聲“這個地方有點(diǎn)好像有些凸出來……”
    說著,楚琛就用力往下一按,只聽“‘波’”地一聲,那顆珠子就從金蟾的嘴上掉了下來,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避免了粉身碎骨的風(fēng)險。
    這一幕讓大家都覺得有些驚奇,紛紛向把珠子討要過來看了一遍,不過因為這東西外面鎏金了,全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外面的鎏金應(yīng)該是偽裝吧,要不去掉試試?”楚雨蘭躍躍‘欲’試道。
    “行,那就試試。”
    楚琛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因為怕用工具去除對寶貝產(chǎn)生損傷,他干脆就用自己的指甲。鎏金層去除起來還是比較方便的,沒一會就被楚琛去除了一塊,下面的東西也就‘露’了出來。
    “光,這東西發(fā)光了!”趙蕓琳驚訝的說道。
    只見這塊‘露’出的面積雖小,但看起來卻光芒熠熠,就像是熒光燈一樣,散發(fā)出較強(qiáng)的光芒,確實比較像是夜明珠。
    “嘿!搞了半天原來是一顆夜明珠啊!”楚雨蘭失望的說道,對別人來說,夜明珠確實比較珍貴,但對她來說,就沒什么好稀奇的了。
    這時,趙蕓琳突然緊張起來,連忙對著吳可說道“可可,你快到一邊去!”
    大家一開始還有些驚訝,不過馬上想到,有些夜明珠之所以會發(fā)光,是因為放‘射’‘性’物質(zhì)在作怪,雖然這種物質(zhì)可能不多,但天知道對胎兒有什么影響。
    想到這里,吳可也緊張了起來,連忙跑到了一邊。而楚琛雖然知道真像,但并沒有阻止,因為他并不知道,里面的東西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萬一有害那就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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