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斯閉嘴了,畢竟這里是天斗城,雪夜大帝是絕對的帝王,他雖然勢力不小但也不可能和雪夜大帝比。
呼延震很生氣,但薩拉斯都沒有辦法改變雪夜大帝的話語,他也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不過他并不死心,看著場上的光月林諾道:“那么,他們使用武魂之外的力量已經(jīng)完全違反的大賽規(guī)定,應該立刻取消參賽資格。”
他這些話是對雪夜大帝說的,而雪夜大帝也看向了白墨幾人,很顯然這件事是沒有偏袒的可能了。
魏魚有些語塞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畢竟字靈寶典的確不是武魂的力量。
“陛下。”突然白墨出列,彎腰鞠躬恭敬的喊了一聲,而她這一聲也是讓眾人都看了過來。
老樣子,所有見過白墨的都會被她的容顏吸引,但現(xiàn)在可不是你長得漂亮就能解決問題的時候,如果不給一個完美的解釋,那他們咸魚學院肯定是要取消參賽資格的。
“陛下,那并不是什么武魂之外的力量,而是自創(chuàng)魂技。”
白墨這話一出全場嘩然,他們看光月林諾的目光變了,能夠創(chuàng)造自創(chuàng)魂技的可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而場上那個女孩,她好像有四個。
“哦!你要怎么證明?”
雪夜大帝的眼睛更亮了,這樣的天才出現(xiàn)在他天斗帝國,這簡直是大好的喜事啊。
“陛下有所不知,我們這位光月林諾隊員天賦異稟,在于同隊的林燁同學切磋時領(lǐng)悟了和他魂技類似的自創(chuàng)魂技。”
說著白墨對著林燁和光月林諾使了個眼色,二人相視一眼,隨后便明白了白墨的意思。
字靈寶典出現(xiàn),林燁使用了第二魂技,坤字.鎮(zhèn)。
而在同時光月林諾也使用出了坤字,兩道一模一樣的鎮(zhèn)壓區(qū)域出現(xiàn),雖然強度完全不同,但效果卻是一樣。
眾人眼前一亮,雪夜大帝心情好了起來,這樣一個隊伍他一定要拉攏進帝國,為帝國效力。
而相比之下,象甲宗明顯已經(jīng)跟隨武魂殿了,而雪夜大帝和武魂殿的關(guān)系可不好,在這種情況下他怎么可能幫著象甲宗呢。
“大賽規(guī)定自創(chuàng)魂技可以使用,請問,呼延宗主您還有什問題嗎?”
白墨轉(zhuǎn)頭看向呼延震,表情雖然在微笑,但卻給了呼延震一種莫名的壓力。
快速搖搖頭,呼延震明顯已經(jīng)快暴怒了,如果不是應為雪夜大帝,他早就上去殺了白墨幾人了。
不過他清楚,看來雪夜大帝已經(jīng)站在他的對立面了,現(xiàn)在想用這個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是不可能了。
不過他身為一宗之主,受到如此屈辱又怎么會善罷甘休呢,于是他上前一步看著眾人道:“竟然如此,那剛才你們對我動手這怎么算,我身為一宗之主,你們這些小輩敢對我動手,這是在羞辱我象甲宗。”
白墨服了,真的服了,沒想到呼延震竟然也挺聰明,剛才雪夜大帝說這件事到此為止。
但那說的是寒林飛公然出手違反規(guī)定,而現(xiàn)在呼彥震說的雖然也是寒林飛出手,但并不是違反規(guī)定,而是站在規(guī)定外一個宗主的面子問題。
這點雪夜大帝不好插手了,畢竟呼彥震身位宗主有權(quán)利教訓挑釁自己宗門的人。
“正好我也不想就這么放過你,走,出去單挑。”
寒林飛絲毫不懼,豈止指了指外面,還要和呼延震約架,這就讓白墨差點沒噎死。
沒等呼延震有回答,白墨把寒林飛拉到了身后,自己面對呼延震道:“如果呼延宗主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那您可以打回來。”
“嗯!什么意思?”
呼彥震沒有反應過來,白墨則是頭微微一歪,面帶笑容道:“很簡單,您使用魂力打我一拳,我不用魂力,但可以用肉體進行防御,您看怎么樣?”
“你想死嗎!”呼延震聽到這句話后更憤怒了,他感覺這是白墨在挑釁自己。
“呼延宗主您誤會了,我沒有要挑釁您的意思,只是自知身為小輩沖撞了前輩您,那自當受罰。”
白墨話音剛落,大師急忙拉住她道:“別沖動,呼彥震的武魂是鉆石猛犸,雖然是防御力第一,但攻擊力在獸武魂中也是頂尖的,而且你們魂力差距巨大,再加上你還不使用武魂和魂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不可能扛得住。”
“白姐,別沖動,在雪夜大帝面前呼彥震不敢做什么的。”
唐三也勸道。白墨對著眾人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好!竟然如此,那就接老夫一拳,死了可別怪老夫。”
呼延震也不客氣,身上魂力涌動,鉆石猛犸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那巨大的猛犸象一瞬間便堵蓋了白墨面前的所有地帶。
伴隨著一聲聲猛犸象的鳴叫,厚重的感覺涌入全場,讓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她真的要用身體抗下這一擊嗎?”
在場不管是觀眾還是比賽的隊員都涌出了這個問題,而答案是:“是的,白墨要用身體抗下這一擊。”
抬腳走上前,但就在這時白墨的胳膊被抓住了,回頭一看是寒林飛,只見它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
寒林飛雖然很自信,但對方畢竟是魂斗羅啊,讓他自己不使用任何力量只靠肉體,那寒林飛是肯定沒有絕對的把握抗下的。
而白墨雖然很強,但寒林飛還是擔心白墨會受傷,畢竟這事應自己而起。
“滾后面站著去!”
白墨的聲音傳入寒林飛的耳中,寒林飛一怔,抓住白墨的手松開了。
“白姐生氣了嗎?自己還是太沖動了啊。”
可是就在寒林飛腦海中浮現(xiàn)這個念頭時,白墨的聲音再次傳來道:“寒林飛你做的很好,但你下次就不能叫上我一起的?你打一拳爽了,我這一拳沒打還要挨一拳,真是傷腦筋啊。”
寒林飛一愣,然后就看到白墨的背影,好像白墨根本沒有生氣,不僅如此她現(xiàn)在好像在可惜自己沒有跟寒林飛一塊動手。
不過寒林飛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剛才白墨那一句看似是在生氣,但事實就是在生氣,只是氣的是寒林飛沒有叫她一塊動手,自己直接先打了。
“也對啊,白姐怎么可能會應為我們犯錯而生氣呢,她只會去彌補那些錯誤罷了。”
而且,寒林飛看著面前的呼延震,寒林飛可不覺得自己錯了,他相信白墨也不會認為自己錯了,如果自己不動手,那白墨也不會放過這呼彥震,估計白墨這什么扛他一拳更多是想要找機會教訓這呼延震把。
“哎,哎哎,這什么情況?”
戴沐白用胳膊捅了捅寒林飛問道,剛才他們以為白墨生寒林飛的氣了,可是后面白墨的一句話讓眾人知道,白墨只是在埋怨寒林飛打人沒帶自己。
這讓眾人都有些無語,他們嚴重懷疑白墨腦子里面一天天的都在想啥,而且他們更懷疑寒林飛就是被白墨帶壞的,這皮起來好像比寒林飛還皮。
“咳咳,等著看好戲把。”
寒林飛沒有正面回答,其他幾人更疑惑了,這個時候沅陵卻是突然道:“嘿嘿,雖然呢不知道白姐要干啥,但白姐可不是那種隨便對別人使用尊稱的人,所以她這么有自信的走出去,那這呼彥震可要倒霉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