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血鲅的攻擊,五位封號斗羅都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可是血鲅手上只是紅光一閃,隨后便沒有了任何東西。
“感受過心臟被捏爆的感覺嗎?”
血鲅緩緩開口,隨后手慢慢的握緊了一些。緊接著面前除了比比東以外的其他四位封號斗羅全部身體一震,緊接著都捂住了心臟的部位。
“這……這是這么回事?難道……”
月關的聲音帶著驚恐和顫抖,伴隨著血鲅手不斷的用力,面前四位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全部是發出了痛苦的嚎叫。
比比東整個人都怔住了,反應過來后急忙是問道:“你們怎么了?這……”
“啊!!!!”
血鲅手中的力量再次增強,蛇矛斗羅猛的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更是疼的在地上翻滾。
“不,不要!我的心臟!我……啊!!!!”
不止是蛇矛斗羅,其他三位也是如此,好像就只有比比東沒有受到影響。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恐懼吧,顫抖吧,感受自己心臟被一點一點捏爆的痛苦,在痛苦中死去吧。”
血鲅的笑聲,和那陰森的話語,伴隨著四位封號斗羅的慘叫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這一刻,不再有人能保持冷靜,所有人都是眼神恐懼的看著血鲅,更是有人已經泣不成聲。
畢竟,在這里的大多數都是參賽隊員,他們有的年紀也才十幾歲,這樣的場景他們怎么可能受得了。
“你!”
比比東徹底憤怒了,手一臺,無數毒牙出現于空中,隨后如雨點般向著血鲅刺去。
可是,全部被血鲅身旁那圍繞的魔氣阻擋了,而他本人更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呵呵……喂,你這個驅蟲,你知道為什么只有你自己沒事嗎?”
血鲅的聲音在比比東耳邊響起,這讓比比東整個人一怔。是啊自己為什么沒有事呢?她不認為是自己實力比較強的原因。
“看到他們的死亡過程,等你自己再經歷時,那種痛苦,那種恐懼是最美妙的,也是我最想要看到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
血鲅在笑,手上的力量更大了,而那四位封號斗羅已經接近于昏迷,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量。
“嗯!”
突然血鲅好像是感覺到了什么,手突然松開了,而那四位已經要死亡的封號斗羅也是猛的松了口氣撿回了一條命,只是此時躺在地上短暫時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
抬頭看向天空,發現了那一輪月圓,眼中多了一絲的驚異,不過很快便再次笑容了起來。
看著比比東,血鲅嘆息道:“可惜了,算你們運氣好,我沒有時間跟你們玩了,反正你們也是要死的,這樣就作為我的能量吧。”
說著他先是一招手,一個黑色的能量護盾包裹了在場的幾個人,而這幾個人正是和白墨有關的幾個人。
塵心和獨孤博看到這個場景急忙就是要攻擊包裹自己的黑盾,可是他們的攻擊卻完全沒有作用。
“別緊張,我不會攻擊你們的,這個護盾是保護你們一會不死的”
血鲅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隨后他看向了其他在場所有人,伸出手然后猛的握緊。
這一次,不僅僅是那四位封號斗羅,其他比比東還有在場所有觀戰的人都是捂住了心臟發出了痛呼。
血鲅要殺了這里所有人,包括那些無辜的觀眾。這讓看到這一幕的沅陵幾人徹底忍不住了。
“血鲅!”
聽到沅陵的聲音,血鲅松開手并且回過頭看著她淡淡道:“有什么事嗎?”
“你不能這么做!”沅陵很生氣的說道。血鲅卻是恥笑一聲不屑道:“喂喂喂,我是不會傷害你們,可是這并不代表你們配跟我提意見把。”
面對血鲅的目光,沅陵顯得有些緊張,可是她還是咬著牙道:“如果白姐知道你在這里殺了那么多人,她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血鲅竟然開始大笑,然后他指了指天空道:“看到天上那月亮了嗎?馬上有一道極強的攻擊會落在這里,到時候除了被我保護的你們,其他所有人都會死,所以就算我不殺他們他們也會死,那樣我為什么不殺了他們來補充一點力量呢?”
“而且……”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心臟的部位道:“如果不是寒林飛這小子太關心你們六個而限制了我,那我完全可以在這里殺了你們然后再將鍋扔給上面這個家伙你們知道嗎?”
沅陵語塞了,看著天空的月亮,她不知道血鲅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如果是真的,那么這里的人還真的就都死定了,而他們也需要血鲅來活命。
其實血鲅完全沒有必要救他們,到時候白墨就算報仇也會去找月亮上面的家伙,跟他血鲅沒啥關系。
而現在血鲅救他們,更多的也是應為怕白墨牽連他,而自己幾個好像真的沒有任何權利說什么。
想到這里沅陵頭都大了,她不知道寒林飛這一次叫出血鲅是對的還是錯的。
如果沒有叫出來那么他們幾個都會死在這里,可是叫了血鲅的做法卻那么極端。
“嗯!又來。”
血鲅的眼神再一次變得鄭重,應為他感覺到在遠處有一個很強的氣息正在靠近。
這個氣息絲毫不比他弱,身上所使用的也明顯不是魂力,而是妖氣。
抬眼看去,果然一個銀色長發的青年正在快步飛來。對!就是飛來,他的速度很快,在場除了血鲅其他人都沒有看到過程,只感覺銀光一閃一個人影已經到了血鲅面前。
銀色長發青年顯得有些著急,來到這里后沒有第一時間觀察面前的血鲅,而是看向了天空。
在發現攻擊還沒有落下時,銀色長發青年疑惑道:“怎么回事?攻擊應該早就準備好了,為什么沒有落下呢?”
轉頭看向四周,最后看向了沅陵問道:“請問,白姐沒在這里嗎?”
沅陵一愣,然后搖搖頭道:“沒有,不過你是……”
“我叫月寒,我們見過的,在月齡峽谷。”
咸魚八俠眾人都是一愣,月寒他們當然記得,當初可是救過他們命的恩人。
“喂喂喂,這么把我晾在一邊不合適吧?”
月寒眉頭一皺,轉頭這才看向了血鲅。很顯然他很討厭惡魔,語氣更是帶著厭惡道:“骯臟的惡魔,如果不是怕傷了那小子,在月齡峽谷就會殺了你。”
他說的應該是寒林飛了,畢竟他約會吧不是白墨,無法做到不傷害寒林飛的情況下殺了惡魔。
“嘖嘖嘖,我好怕怕啊,怎么,你來這里就是為了嘲諷我。”
面對月寒血鲅明顯有恃無恐。而月寒也沒有要繼續理會他,應為他已經感覺到,月輝的攻擊要來了。
“喂。”
“我叫血鲅。”
血鲅打斷月寒提示道,而月寒則是很不耐煩道:“管你誰是,雖然很不想,但幫幫忙,我們一起擋下這一擊,這樣的攻擊就算是月輝的分身也無法做到快速釋放,只要擋住這一下我們差不多就安全了。”
“呵呵呵呵……”
血鲅突然發出了低笑聲,然后越來越大,肩膀不斷的抽動,最后更是整個人坐在骨頭王座上捧腹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
月寒很不爽。血鲅則是勉強止住笑聲道:“哎呀,可笑啊可笑,你以為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圣人?還是英雄?”
“而且……”說著血鲅張開雙臂,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其他人的死活管我什么事?我可是惡魔,惡魂族,鮮血,殺戮,悲鳴,這是我最喜歡的東西,我為什么要阻止呢?反正我只需要保證這些家伙不死就好了。”
說完還一指被黑球包裹的幾人。而看著其他人的眼神仿佛在看美味的點心,或許在他眼中這些人真的就只是可以食用的牲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