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破一組已經(jīng)得手。”
“爆破二組得手,開始撤退。”
“爆破三組得手。”
“……”
聽完對講機里最后一道匯報,老人拿起對講機,認真說了最后一句話,“祝,所有人生還歸來。”
“宗師隊,出發(fā)。”
老人關上了手上這個對講機,轉(zhuǎn)身直接出門而去,頂層這些狙擊手,開始一個一個定點狙殺起從莊園被驚醒,冒頭的高手來。
血花一道接著一道,時不時的從莊園里冒起。
爆破隊四隊人,共計八十人,無損爆破了陳家莊園的四面圍墻,再順勢進去,爆破了邊緣的幾棟房子,他們的行動也就到此為止了。
云城陳家就算睡的再死,也不是一頭任人宰割的大肥豬,很快,大批量的宗師,護衛(wèi)隊,尤其是一只極為精銳的天策小隊被驚動,反擊很快開始,槍林彈雨之間,這些帶著炸藥包的爆破隊很快就成為了最鮮明的肉靶子,頃刻之間就被射殺了十幾人。
再不可能安靜的爆破了,突擊隊開始掩護這些爆破隊的人后撤,但僅僅這樣,也夠了!
外圍的爆破,外加四五棟房子的倒塌,里面被壓死,炸死的人,無法清點,但恐怕不下于三四十人,而且全是住在陳家的傭人,園丁這些,而更大的傷亡,并不是來自于這里,而是之后在爆炸和突襲之后,被驚恐驚醒,從房子里逃出來的這些傭人們,這些手無寸鐵的人從房間里一逃出來,一旦暴露在了空地,純粹就淪為了肉靶子,火力的傾瀉之下,那幾乎是一個活不了,鮮血四濺之間,尸體一具接著一具的倒下了。
眨眼之間,這前前后后,云城陳家死去的人,已經(jīng)超過六七十了!
而到了這會,倉促起床的陳家護衛(wèi)隊,天策隊,才勉強組織起有力的反抗來。
但天策小隊這些人,不過區(qū)區(qū)三十人,但戰(zhàn)斗力著實強悍,哪怕是倉促起來,投入戰(zhàn)斗,眨眼之間就依托陳家的地形展開巷戰(zhàn),還擊之中,直接擊潰了對方西部的一只小隊,把那一只百人的突擊隊擊殺了二十多人,直接打退了下去。
而天策隊依舊不付出一人的傷亡。
“隊長,人太多了,東面,南面,北面都有人沖進來了!”
張凌峰耳邊,一位天策小隊的成員通紅著眼,扯開嗓子嘶吼的道,他號稱天虎,面龐上是飽經(jīng)風霜,此時的他,抱著一把他視若生命的槍,從墻后向外看去,咬牙切齒。
張凌峰吐出一口煙圈,把煙蒂扔在了腳下,用力踩滅,冷淡的抓著這小子的腦袋再拉了回來。
“小心點,有狙擊手。”
“張用,你帶上十個人,去東面。”
“龐秋,你帶上十個人,去堵住南面,至于北面,交給護衛(wèi)隊他們。”
“隊長,那我們呢。”望著那一隊被天策小隊一輪還擊就扔下一地尸體,狼狽逃離突擊隊,天虎沙啞著嗓音道。
“呵呵,不要逞英雄,忘了隊長以前是怎么教我們的了?”
張凌峰冷靜道,“這次來夜襲的人,明顯不是簡單的貨色,我陳家可是有宗師的,他們來襲擊,說明什么?這一批人來頭也不小。”
天虎聽到這,渾身一個激靈,不由得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隊長你的意思是,這一批人只是開胃小菜,真正突襲的人還在后面?”
“恩。”張凌峰點了點頭,“必然是有宗師,甚至蘊藏期的高手來參戰(zhàn)的,這已經(jīng)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戰(zhàn)斗了,宗師一旦介入,刀光劍影之下,我們的子彈甚至打不中他們,只有被屠殺的份。”
“天虎,你留下五個人,火力壓制對面這批人,不要讓他們冒頭就行,其余人跟我來!”
說完,張凌峰抓緊槍,就要出去。
天虎在背后忍不住道,“隊長,你去哪?”
張凌峰冷笑一聲,“這批人不管是什么人,大老遠跑來襲擊我們,必然是坐車來的,我去炸了他們的汽車,我倒要看看,他們怎么帶著人回去。”
“宗師可以靠兩條腿跑,那剩下這些臭魚爛蝦呢?”
天虎一聽,立馬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了一抹佩服之色。
張凌峰帶著人,趁著這個月色的掩護之下,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開了這一片戰(zhàn)場,從西南角這個縫隙里,帶著人沖出了戰(zhàn)場,開始了他的迂回表演……
而與此同時,紅塵教的宗師正式介入了戰(zhàn)斗!
一批以五位戰(zhàn)斗力兇悍到了極點的蒙面人,帶著三十幾個人,手持打制精良的終極陌刀,閃躍之間,躍入了戰(zhàn)場,而四周的子彈完全打不中他們,從他們周身一一擦肩而過。
這一批戰(zhàn)斗力兇殘的人一出手,頃刻之間就是一面倒的屠殺之勢,上到宗師,下到護衛(wèi)隊,全不是他們的一刀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