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看著陳飛,朱錦淡淡的道,夜色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們要搜一下?!敝戾\手一揮,在他身后,一群人走了上來,開始搜陳飛的身上。
陳飛雙眼微微一瞇,但是這次陳飛沒有選擇無謂的反抗,而是任憑他們把自己的身上搜了一遍。
最后,一直搜到了陳飛的袖口里。
從陳飛的袖口里,摸出了一只手機。
后者拿起這個手機,打開,面無表情的查閱了起來。
朱錦一聲不吭,就站在那,淡淡的看著陳飛。
過了好一會,那個人反復翻看了一遍,也不知道他具體是看到了什么,還是沒看到什么,最后關掉了手機,還給了陳飛。
“沒什么內容?!边@人回到朱錦的身邊,低頭道。
“得罪了?!敝戾\沖著陳飛微微一笑,然后就轉身,“走,回去了?!闭f著,一行劉門的人默默的走了回去。這些人一走開,陳飛關上門,掏出自己的手機,點亮屏幕一看,翻到記事本,找到了阿奴之前打字的那一頁,臉色卻不禁微微一沉。
“沒有保存?”
上面一個字也沒有,也不知道是阿奴手抖的一瞬間,還沒來不及保存,導致數據丟失,還是被檢查的時候,刪掉了。
阿奴到底想告訴我什么?
救救……
救救誰?
阿奴的舌頭,又究竟是被誰割掉的?陳飛不禁陷入了深思。
聯系上阿奴之前的那些反應,陳飛只覺得微微有些不寒而栗,一個驚悚的念頭不禁浮現上了心頭。
難道是……,劉千秋??
陳飛只覺得有一陣驚悚的感覺浮現上了心頭。
屋子里,陳飛獨自一人亮起了燈,坐下深思了起來。
縱觀劉千秋的為人,像是這樣的人嗎?阿奴是劉千秋最寵溺的一個養女吧,劉千秋會做這樣的事嗎?應該不至于,那阿奴要說的又到底是誰?
救救?救誰?
或者說,這個要救的人,不是她?但如果不是她,阿奴為什么不向她的師兄們求救?
陳飛不免陷入了深思,這么一思索這個問題,只覺得前方一片混沌,連陳飛也弄不清楚方向在哪,只能默默的沉思了下來。
算了,只能先不去思考了。
陳飛盯著手機上已經空空如也,一個字也沒剩下的屏幕,沉默不語。
度假山莊的走廊里,夜色幽幽。
劉門的一行人無聲的走著,一個人也沒吭聲,走了一陣,朱錦突然淡淡的道,“你們先回去吧,阿奴,你留下。”
聽到這個話,跟在人群最后面的阿奴肩膀都不禁顫抖了一下。
“是?!?br/>
其他人一點頭,然后齊齊無聲的離開了。等這些人走開之后,朱錦才緩緩的轉身,走到了阿奴的面前。
夜色之中,看不清朱錦的這一張面孔。
阿奴的肩膀,微微有些顫抖。
“啪!”
抬起手,朱錦左手反手一耳光干凈利落,狠狠抽在了阿奴的臉上。
阿奴一張白皙的臉頰上,瞬間一片血色。
阿奴歪著脖子,一聲不吭。
朱錦也是一句話也沒說,反手再次一耳光上去,“啪”,再抽了一耳光。
一連抽了三記耳光,阿奴一次也沒敢躲。
“再有下次,你試試?”
朱錦冷冷的說了這么一句,背著手,緩緩的走開了。阿奴肩膀微微顫抖,甚至不敢碰已經發紫的面孔,低著頭,默默的快步跟了上去。
。。。
“學校要開學了,我們得回去了?!闭驹诙燃偕角f的門口,袁建豐帶頭,韓渠和吳歡歡等人,向著潘善龍客氣的告辭。
“哎,干嘛不多玩幾天,大家好不容易一起聚聚?!迸松讫埻锵У牡?。
“這就不了,改日吧?!痹ㄘS訕笑了一聲,天知道這個潘善龍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反話,說不定別人已經嫌他們玩的太久了?
再說了,學校里馬上要開學了,這也是一句實話。
“那就改日吧?!迸松讫堉荒芨樞α艘幌?,擺了擺手。
“兩位宗師?!币贿叄戾\滿臉微笑,緩步走了過來,順便看了陳飛一眼。陳飛把昨天的事一個字也沒提,這會余光一掃,陳飛發覺阿奴根本不在,而是早早的就坐在了車子里,撇過頭。
陳飛故作不提,而是微笑的道,“朱少,這是要回去了?”
“不?!?br/>
面對這個問題,沒想到朱錦卻是搖了搖頭,而是坦誠相對的道,“我這次下山來,是另外有要事要辦的,來給潘兄道個喜,只是順便路過。”
“倒是阿奴,這丫頭該回去了?!?br/>
朱錦呵呵一笑,倒是主動說起了這個事,“師傅一直心疼這個丫頭,不許她下山亂跑,免得哪磕著,碰著了,這不,昨晚就催著她回去了?!?br/>
“這樣啊?!标愶w緩緩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