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藥王的意思,他還有救?”陳飛盯著藥王驚異道。
“那是當(dāng)然,否則我這藥王的稱呼不是白叫了嗎?”藥王摸了摸胡須道。
陳飛一把抓住鐵欄桿往外輕輕一拉“咔嚓”一聲,鐵欄桿應(yīng)聲而斷。
“進(jìn)去把他弄出來?!标愶w吩咐翁高郎道。
翁高郎吃力的拿起斷下來的手臂粗的鐵欄桿,驚的吐了吐舌頭,躬身彎腰鉆入水牢。
翁高郎輕輕松松就把這怪老頭抱了出來,這時候陳飛找來一些被褥鋪在地上。
翁高郎輕輕的把怪老頭放在被褥上,毛骨悚然道:“這個人也太輕了?!?br/>
“不知道這是什么人,居然被邪惡谷的人折磨成這樣?!标愶w看著這個骨瘦如柴,皮包骨頭,干巴巴的怪老頭,皺了皺眉道。
藥王搭了一下他的脈搏,體內(nèi)有一股微弱的暖流在緩緩的流動,還是一個像模像樣的修煉者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問題不是很嚴(yán)重,只是饑餓造成的,稍微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可以說話。”
“可能邪惡堂的人走的時候,把他忘了或者是干脆讓他在這里面自生自滅。”陳飛眉毛微微舒展道。
“這是正常的,凡是本盟的兄弟姐妹只要犯錯,都會受到嚴(yán)厲的處罰?!蔽谈呃赏蝗淮竽懙牟辶艘痪湓挼?。
藥王皺著眉毛,盯著翁高郎疑惑不解道:“你怎么知道他是你們邪惡谷的人?”
翁高郎伸出一只手臂,擼起袖子,一只黑色的神獸栩栩如生的雕刻在他的手臂上。
藥王的眼光移到這個怪老頭的手臂上,在那干巴巴的皺皮上依稀可見有同樣的雕刻。
“哼!”藥王迅速站了起來,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剛才搭脈搏的手指惡心道:“這不是在浪費(fèi)老夫時間嗎?老夫可沒有這個心情去救這樣一個鳥人。”
翁高郎面色一陣發(fā)白,嚇得不敢做聲。現(xiàn)在想想也后怕,原來在他心里根本不愿意救一個邪惡之人,也許是自己命不該絕,才讓他救了自己。
“藥王,我看你還是辛苦一下,看他這樣子在邪惡谷的身份還不低,救過來說不定有用?!标愶w盯著怪老頭看了許久,尋思了一會道。
“陳兄弟你就是心太善良了,救這樣的人真的不值得。”藥王聽聞陳飛這樣一說,犯起難來,救吧心里不爽,不救吧,陳飛又開口了,左右為難,嘆了一口氣道。
“我知道藥王是個菩薩心腸,嫉惡如仇的君子,可是現(xiàn)在不是在找航海圖嗎?我們不能放棄一絲一毫的機(jī)會,你再考慮考慮?”陳飛連哄帶騙笑瞇瞇道。
一下子被陳飛擊中軟肋了,藥王摸了摸胡須道:“那就給你一個面子,便宜這個老東西,去整些水來?!?br/>
翁高郎用竹桶裝了一竹桶水過來,恭敬的端送到藥王面前。
藥王掏出一個墨綠色的水晶瓶子,從里面倒出一顆晶瑩剔透的藥丸,擰成粉末撒入水中,對著翁高郎吩咐道:“晃動一會,給他服下。”
“看這情況灌下去都不可能,說不定喉嚨都硬了?!标愶w微微的皺了皺眉毛道。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幫他推行一下,憑你的功力幫助他推行運(yùn)轉(zhuǎn)一下氣流,簡直就是小兒科的事情,不要心急,慢慢推行,快了他可能吃不消?!彼幫跬低档貟吡艘谎坳愶w看看他什么表情道。
這樣看來藥王已經(jīng)沒有再動手的意思,拿出藥丸恐怕是他的底線了。
陳飛可不想刺破他的底線微微一笑道:“那是當(dāng)然,這小事情本來有我來干,你在旁邊指導(dǎo)一下就行?!?br/>
其實(shí)藥王心里清楚的很,就你陳飛的手段這么高明還要我指導(dǎo),這不是明擺著?;^。他可不想指出你這個小滑頭,只是微微一笑了之。
陳飛一把,把這個怪老頭扶身起來,又伸出另一只手掌微微一用力,將一股暖流通過掌心緩緩的傳送到怪老頭那冰冷的體內(nèi),然后和他體內(nèi)的氣流合并,慢慢的旋轉(zhuǎn)起來。
這個怪老頭身體內(nèi)除了有一股微弱暖流在護(hù)住心脈外,其它地方都己經(jīng)停止跳動,一時間想快速打通所有血脈是不太樂觀的,需要日后慢慢調(diào)息。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后,己經(jīng)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不在那么僵硬,臉色變成了微白,呼吸也有了,身體的熱量也上來了。
“差不多了,灌藥?!彼幫蹩戳丝催@口氣回來,吩咐翁高郎道。
也許是同病相憐翁高郎做事情特別的小心,他小心翼翼的把藥汁一點(diǎn)點(diǎn)慢慢的給怪老頭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