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門外是嚴沛和幾十個警察,老大有些驚奇也些慌張的問到:“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也算是有點本事的。”
“別廢話,快放了我的女人,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嚴沛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這個地方。
老大冷笑了一聲:“笑話,還沒有人能從我這帶走一個人,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著老大一揮手跟在身后的七八個壯漢就朝他們的方向跑了過去。
場面一片混亂,真正的逮捕行動上演了,兩方都在激烈的搏斗之中,嚴沛乘混亂立刻跑上前去尋找白笙,一進門他看到白笙的衣服都被撕破了,赤裸著身子,雙手抱住兩腿縮在一起,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他心疼極了,內(nèi)心像是有無數(shù)的螞蟻在啃食自己的心臟,看到這個情景他不比白笙好受,深知自己沒有保護好白笙。他立馬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白笙身上,抱著白笙安慰著她:“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委屈了,乖。”嚴沛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
白笙見到嚴沛哭了起來,哭聲比剛剛更大聲,聲音里夾雜著一些孩子般的稚嫩聲,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明。
嚴沛抱起白笙準備帶她離開,老大怎么可能這么輕易讓他走出去呢,他當機對著白笙的方向開了一槍,伺機殺了她。嚴沛看此情景下意識的為白笙擋了過去,這一槍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子彈穿過衣服,刺進肉體,他鮮血直流,嚴沛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痛苦萬般。
當老大正要開第二槍的時候,一名警察察覺到了不對勁立馬朝著歹徒開了一槍,剛好打在了他的手腕上,老大這才松了槍把,槍掉在了地上,他捏著受傷的手,已沒有拿槍的力氣。這才救了他倆一命,再晚一下,后果不堪設(shè)想。
“別高興太早了,我的兄弟們都不是吃素的他們個個身手了的,你們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老大大笑了起來。
白笙狠狠的瞪著他:“你們這群社會的敗類不知干了多少茍且之事,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說著白笙從身上扯下一塊層次不齊的布纏著嚴沛的傷口,用手幫嚴沛捂著,以免流血過多。“你怎么這么傻,你知不知道你擋過來會受傷的,有點什么你讓我怎么辦”白笙大哭的看著嚴沛眼神里又泛著一絲愛意。她深知眼前這個男人對她的好,心里默默下決心此生定不會辜負他的情意。
摸摸頭:“傻瓜,這不是沒什么大事嘛,小傷,挺的住,你沒事我才會放心。”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老大偷偷的向他們走來,乘不注意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向白笙的后背捅去,刀子刺進了她的身體,血染紅了衣服滲了出來,白笙即刻張大了嘴叫出了聲苦不堪言。
嚴沛慌了神,看到白笙痛苦的樣子滿身怒火朝老大打了幾拳,又踢了幾腳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老大口里吐了鮮血,咳嗽了幾聲,但并沒有什么大礙,嚴沛很快就被警察攔了下來。
“啊”嚴沛撕心裂肺的大吼,強忍著手臂的疼痛感抱起白笙立馬直奔醫(yī)院,這一刻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比白笙的生命更加重要。
一路上嚴沛瘋狂的開著車,帶著焦灼的心情很快抵達了醫(yī)院,一名醫(yī)生認識嚴沛,問到:“嚴先生,這是出什么事了?”
“來不及解釋了,快,幫我救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有半點閃失,否則我砸了整座醫(yī)院。”這時的嚴沛顧不得別的。
“放心,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很快和幾名醫(yī)生把白笙推進了搶救室。
嚴沛在走廊里等候著,等待的過程那樣的難熬,他不停的走來走去,一會又抱頭大哭,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為什么進去的人不是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每一刻的呼吸都是那樣的窒息。
終于,手術(shù)燈熄滅了,醫(yī)生走了出來。
“怎么樣了?”嚴沛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害怕。
醫(yī)生微微一笑:“還好送來的及時,已經(jīng)搶救過來了,不用擔心。”
聽了醫(yī)生的話嚴沛這才松了口氣在醫(yī)生的勸說下前去包扎手臂的傷口。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搏斗,警察好不容易將老大一伙人制服了,雖然這場事件中有人傷了,但是好在都沒有大事,并且清掃了害蟲。他們被手拷拷住,一個接著一個被帶上了警車,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
得知嚴沛和白笙受傷的消息局長來醫(yī)院看望,并告知了歹徒已被制服的消息,這下嚴沛才徹底放心了。
嚴沛坐在白笙的床前十指相扣握著她的手,看著白笙躺在病床上的可憐模樣嚴沛別提有多心疼了,他輕輕得親了一口白笙的手,又摸了摸白笙的額頭,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用濕毛巾幫她擦臉。
這天中午陽光特別好,透過玻璃穿進了房間剛好照射在白笙的病床上,顯的格外美麗,白笙在陽光的襯托下特別像個青純的女孩,讓人不禁好感倍增。
嚴沛買飯回來,看到白笙坐在床上用手在陽光下做這各種動作折射成影子,笑出了聲。
白笙看到嚴沛后立馬停住了:“你這個人,怎么偷看人家。”白笙嘟起了嘴。
“你不餓嗎?不餓我可都吃了。”嚴沛開玩笑的說著。
白笙兩眼泛光地盯著飯菜:“誰說我不吃了,哼,快拿過來。”
餓了許久的她一把搶過飯來。
“哈哈哈……”,兩個人都笑了,歡快的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嚴沛親自喂她吃飯,怕燙著她還給她吹了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喜歡一個人就是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一點做得不好的地方,而嚴沛正是如此得對待白笙,此刻的白笙露出了甜蜜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