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當(dāng)心一點吧,綿州是李德平的大本營,如果被他找到,你肯定兇多吉少。”
秦南明正打算離開,卻聽到后面鄭冰潔的聲音。
“無礙,一個小地痞而已。”秦南明隨口說道。
“誰告訴你李德平是個小地痞?他名下的酒吧、KTV遍布綿州,手下小弟也是江湖赫赫有名的人物,手眼通天!”
“這種級別的大佬,勢力遠超你的想象,即便你再能打,你也斗不過!”
鄭冰潔沒好氣的說道,她就是看不慣秦南明這種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這家伙的脾氣,在城市里,早晚要倒霉!
秦南明淺淺一笑,他也基本對鄭冰潔有所了解,這個女孩只是外冷內(nèi)熱,本性挺善良。
“哼,你自己注意著點吧,你這個性格,遲早要吃虧!”
看到秦南明這個表情,鄭冰潔知道秦南明根本沒把她的勸告聽進去。
氣呼呼的說了一句,鄭冰潔拉著方慧離開了。
秦南明也不在意,這個女孩性格不錯,盡管說話不怎么好聽,但很善良。
至于鄭冰潔的提醒,他根本沒當(dāng)回事。
他是修道者,他的能力,他的眼界,都不是鄭冰潔所能夠想象的。
所以,即便是長得再漂亮,在秦南明眼里,也不過是紅粉骷髏,和他懸殊太大。
……
秦澤山很無奈,他在東海找了大半月,派出去的手下恨不得在東海挖地三尺,依舊沒有秦南明的消息。
他找到了劉詩悅,才知道秦南明已經(jīng)跟她離婚了。
秦澤山并沒有怪劉詩悅,畢竟當(dāng)初他是用金錢誘惑了劉詩悅的父親,才讓劉詩悅嫁給秦南明的。
給了錦繡姜城的別墅后,秦澤山也就再沒管過他們,連基本生活費都沒有給。
如今別墅被秦安收走,住的地方都沒了,劉詩悅不愿意跟著秦南明受罪也很正常。
只是他有些搞不懂,他找到劉詩悅的時候,對方卻看起來很想念秦南明。
聽劉詩悅的口氣,倒像是秦南明主動提出離婚的,她還戀戀不舍。
劉詩悅還向秦澤山詢問了秦南明的下落,不過他也是正在找秦南明,怎么可能知道。
劉詩悅也表示,她一定要找到秦南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
難不成劉詩悅真喜歡上了自己那個窩囊兒子?
秦澤山想不明白,自己這個兒子確實窩囊啊,否則不會不招自己待見。
加上老爺子秦秀幫嫌棄他是私生子,所以把他從秦家趕了出去。
然而從劉詩悅的口氣來看,秦南明似乎成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了?還有各種本事?
應(yīng)該是秦南明痛改前非了,否則他怎么可能去偷天神石。
但是,秦澤山還是疑惑,秦南明偷天神石干什么,他怎么可能知道天神石有什么價值?
并且,他又怎么知道天神石在王韻身上?
秦澤山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一點也不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秦南明。
他身上仿佛充滿了秘密,只有找到他才能解開。
但是眼看大半月過去了,秦南明還是沒有消息,他基本能夠確定,秦南明已經(jīng)不在東海了。
并且根據(jù)老爺子秦秀幫得到的消息,柴爾德家族已經(jīng)知道炎夏出現(xiàn)天神石了。
他們已經(jīng)排人來到了炎夏,出價兩億美金購買天神石。
也就是說,不管是誰,只要拿著天神石找到柴爾德家族的人,就可以換取兩億美金。
最主要的是,還可以得到柴爾德家族的友情,他們承諾會竭盡所能滿足對方一切條件。
如今,帝都的那些家族全抓狂了,鋪天蓋地的尋找天神石。
只有秦家,知道天神石在秦南明手里,這是他們唯一的優(yōu)勢。
奈何,這秦南明像石沉大海,憑空消失不見了!
……
“趙校長,我已經(jīng)到綿州大學(xué)門口了。”
秦南明站在綿州大學(xué)門口,按照張向勇給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哦,秦南明秦先生對吧,我這就叫人來門口接你。”
手機里很快傳來答復(fù)。
掛斷電話沒多久,來了一個年輕老師,走到秦南明身邊,問道:“請問是秦南明先生嗎?”
秦南明點頭,隨后被這位年輕老師帶到了校長辦公室。
趙校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抬頭看了秦南明一眼,道:“秦先生你先坐,待會我?guī)闳ノ锢硐怠!?br/>
“好。”秦南明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趙校長很快處理完了手中文件,帶著秦南明朝著物理系走去。
“呵呵,沒想到秦先生這么年輕,果真是江山有待,人才輩出啊。”趙校長和秦南明并肩而走,笑呵呵道。
老實說,趙校長還真是震驚了,命令是學(xué)宮直接下達的,說要給綿州大學(xué)安排一位名譽教授。
名譽教授只是掛職,不是正規(guī)職稱,只要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并不是難事。
可這秦南明太年輕了,看上去也就跟大學(xué)生年齡差不多,怎么授課?
“算不上什么人才,教一些普通的大學(xué)物理而已,又不難。”
秦南明不是吹牛,大學(xué)的這點知識,他確實沒放在心上。
他盡管是修道者,在蓬萊,沒接觸過各種學(xué)術(shù)科技,不過地球這點知識對他來說太簡單了。
本來修道者的靈魂力就非常強大,智商遠超常人。
秦南明看地球的知識,就像現(xiàn)代人看古人的各種發(fā)明一般,淺顯易懂。
“呵呵,秦先生倒是有信心。”趙校長一笑,說道,“只是物理系那些教授,都是老學(xué)究,盡管讓你當(dāng)名譽教授是學(xué)宮的命令,可要是不能說服那些老學(xué)究的話,這事恐怕不好辦。”
趙校長此時對秦南明的好感全無,原本他一開始盡管看秦南明年輕,但身上卻有幾分說不出的氣質(zhì),態(tài)度也不卑不亢,還有一些好感的。
可秦南明說話太狂傲了,他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能有什么知識含量。
不過是仗著家族有勢力,送來混履歷罷了。
誰給他的勇氣說大學(xué)物理沒有難度?!
“無礙。”秦南明淡淡說道,憑他的能力,當(dāng)一所大學(xué)真正的教授都沒任何問題。
他主要是來找柏存厚教授的,想要獲得他的半靈石。
很快,趙校長把秦南明帶到了一間休息室,沒多久,一群老頭也走了進來。
“趙校長,他就是學(xué)宮安排的名譽教授?”
“開國際玩笑呢,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應(yīng)該才大學(xué)畢業(yè)不久吧,來我們物理系當(dāng)名譽教授?”
“反正我不答應(yīng)。”
趙校長和秦南明還沒開口,一群走進來的老教授,開始氣憤的說道。
其實,物理系跟其他科系不同,并不完全看資歷和經(jīng)驗。
在物理系,更多看的還是學(xué)術(shù)方面的知識含量。
但秦南明太年輕了,說他還在讀大學(xué)都有人信!
這么一個毛頭小子,來物理系當(dāng)名譽教授,傳出去還不把人大牙笑掉?
“哼,我也不答應(yīng),這些公子大少,去什么地方不好,反正他們能禍害的領(lǐng)域不少!”
一個羊胡子老頭猛地一拍桌,站起身來,大義凜然的說道:“可這是學(xué)校,教書育人的地方,無論如何不容許玷污。”
“哎呀呀,柏存厚教授,你別激動。”趙校長干咳了幾聲,示意柏存厚消消氣。
這老頭真是膽大包天,什么話都敢從嘴里說出來,什么叫他們能禍害的領(lǐng)域不少?
還有,教書育人的學(xué)校不容玷污,其他地方就可以了嗎?
趙校長趕緊安撫柏存厚,這些話如果傳到有心人耳里,他這校長別當(dāng)了。
也就柏存厚在綿州大學(xué)德高望重,常人沒法動他。
不然以他嘴上沒門的壞毛病,早被人搞下臺了。
“秦先生是學(xué)宮安排的,我相信,肯定有很高的水平。”趙校長也不管眾人信不信,環(huán)視了一圈,“再則,你們物理系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名譽教授來講課了,這不剛好可以增加物理系的經(jīng)費么。”
“我們物理系就算窮的叮當(dāng)響,也不允許有人玷污。”
柏存厚依舊站著,他在綿州大學(xué)資格比趙校長還老,也不怕學(xué)校把他怎么樣。
他畢生心血都奉獻在物理研究上,堅決不允許這種公子大少來物理系禍害。
趙校長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知道阻力不小,可沒想到柏存厚會這么抗拒。
盡管他也不喜歡這個狂傲的秦南明,可始終是學(xué)宮安排的,又不能直接打發(fā)走。
秦南明一直坐著,沉默不語,看著數(shù)位吹胡子瞪眼的老頭。
柏存厚,這是他要找的人,那個一直在研究半靈石的教授。
“老柏,你別這么迂腐嘛。秦南明先生是學(xué)宮安排的,一個掛職的名譽教授罷了,只要你們同意接收,你手里的研究我立馬批經(jīng)費,怎么樣?”趙校長勸說不成,改成利誘了。
手里的研究,秦南明眼睛一亮,不知道是不是在說半靈石。
“哼!”
柏存厚冷哼一聲,聽到手里研究項目的經(jīng)費,他稍微緩和了一點態(tài)度。
“不管怎么樣,他都不能隨隨便便成為我們物理系的名譽教授,他拿什么教學(xué)生?物理靠瞎編糊弄可不行。”
柏存厚猶豫片刻,還是沒有低頭。
盡管對于怪石的研究一直缺少經(jīng)費,他也很希望繼續(xù)研究怪石,可是,因為經(jīng)費而放棄原則,他做不到。
趙校長也無奈了,物理系諸多教授里,屬柏老頭最不懂變通。
“大學(xué)物理?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休息室中,一直沉默的年輕人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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