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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真的和別人生了一個孩子?”方歌試探的問,她是真的看不明白,有點錢這得瑟的,據說都滿月了,紀云嬌滿月她和李國偉是去了的,方歌就想不通,怎么能這樣做呢。
“媽,他家的事兒你不要打聽。”李時鈺懶得去管,蘇蔓也好,許翹也好,誰都好,她懶得去理,把自己照顧好了,把孩子帶好了,自己才算是真的好。
李時鈺一個星期帶著孩子回去一趟,不請阿姨家里根本就玩不轉,孩子太多,照顧不過來,特別三個小子,就單說紀禹一個人都要把人給溜瘋了,精力太過于旺盛,方歌星期天就帶了一天直接犯病了,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
他只要是醒著的,那腿就不帶閑著的,不是在床上跳就是在地上跳,反正自己忙活的緊,你眼睛看著就轉不過來,醫生說了方歌不能操心啊,方歌強撐要幫李時鈺帶孩子,就帶半天立馬歇菜讓她趕緊的把孩子帶走。
李國偉倒是喜歡孩子,但是他不喜歡帶,李時鈺自己忙,紀以律心臟也不好,只能找阿姨。
紀母想把孩子接回來,你們帶不了這是明擺著的現實,原來孩子就放在家里多好,偏李時鈺非要把孩子接走。
蘇蔓看看云嬌,云嬌小眼睛盯著她瞧,扯了扯小嘴,云嬌長得很干凈,有媽媽的輪廓,蘇蔓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心情。
許翹來過家里一次就安靜了,現實擺在眼前,她要怎么去選?
云嬌是她生的,可紀極不肯還給她,她爸媽倒是沒有開口講話,兩個人都老了下來,還用想嗎?日日夜夜的后悔,當初沒有給把好關,講的明白一些,做人不能太善良,誰能料到在婚姻這事兒上還能有欺騙的,摔了一個大跟頭。
許翹自己心里發苦,擺她眼前就是兩條路,要骨氣?
呵呵!
只覺得自己顯得可笑。
到底要什么骨氣呢?
她要不要骨氣她都變成了別人婚姻當中的第三者。
許翹的父母一直沒有動紀極的錢,因為怕許翹心里難過,這天許翹把父母叫到眼前來,微微低垂著睫毛。
“那錢還是花吧……”
她父母沒吭聲,良久沒有說話,倒是許翹看著地面;“對不起,我也沒料到,見到人有錢就撲上去了,覺得自己變成灰姑娘了,最后被人耍了,我都覺得自己活該,玩硬氣最后什么都剩不下,我都這樣了,未來也就定了,爸爸媽媽如果怪我,就當沒我這個孩子,你們對自己好些,我自己若是想不明白,我的這條路就難走了,我今年才二十歲,我還有那么長的一段路要走、。”
許翹媽開口:“你才二十……”她的意思是才二十歲,明明還有其他的選擇。
許翹爸爸只是抽煙,抽的很兇,不太開口。
許翹給紀極去了電話,可惜沒有見到人,就連電話紀極都沒有接,她自嘲,真的當自己是天香國色了,你看這個男人對你不過就是如此,他說喜歡你,他說愛你,一轉身就當你是廢料一樣的丟棄。
紀極是準備已經放開許翹了,如果許翹不改變的話,他要這個人能要多久?
跟他頂著他來,他還沒有這么好的耐性每天哄著她玩,喜歡她那是真的喜歡,不然當初不會說那樣的話,蘇蔓沒得的許翹都得了,證明了他的偏心,但許翹太笨。
她要是想靠近自己,總有的是辦法。
這個社會對女人就是這樣的無情,如果她準備嫁給別人,那也沒問題,不過就是過著一些平庸的日子,他不攔著,當然一旦許翹過的不好他看也不會看一眼,為了這個所謂的愛情他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他告訴過許翹的,她聽話,要什么自己給什么,除了這個名分他給不起。
許翹拿著電話,打了幾次都被紀極給按掉了。
蘇蔓還是在試探著出手,等紀極回到家在他眼前晃晃,那邊許翹出手的更加的快,直接殺到了公司去堵紀極,沒像是之前的樣子,把自己收拾了收拾,笑呵呵的等在下面,沒有吵沒有鬧,第一天等不到就等第二天,一直等了五天,紀極到底是見了。
紀極在辦公室里辦公,看著這個許久未見的女人,許翹也沒哭哭滴滴的。
“想明白了?”
他喜歡和聰明人說話,站在什么立場上就辦什么事情。
“想明白了。”許翹點頭。
紀極痛聲罵著她就是個蠢貨,明明挺好的一件事兒被她辦的糟糕,完全的砸鍋,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會怎么對她?明明抓得一手的好牌,最后輸的這樣的爛。
許翹走到他身邊為他捏著肩膀,笑呵呵的,心里都要淌血了,是啊,誰活著都是物質的,難怪華妃娘娘說賤人就是矯情,她就是那個賤人。
“我就是蠢才要你來指點我嘛……”紀極和許翹和好了,他們之間又恢復到了過去的樣子,只是許翹決口不提云嬌,守著自己的本分,若是能給她,孩子早就抱回來了。
倒是紀極不回家,紀母就明白了,恐怕外面的那個是出手了,比她想象的更加快,紀母對蘇蔓也是無語,有這么長的時間,他們倆都鬧翻了,竟然在這個空間上蘇蔓沒有給自己爭取到一點的機會。
她能護著蘇蔓,但能壓著兒子和蘇蔓一起睡嗎?
大兒子喜歡云嬌,也不見蘇蔓對著云嬌親近,紀母覺得腦子都疼,她要是死了,誰提蘇蔓著想?誰能一輩子活在欠她的當中?
她現在已經把小兒媳婦都推了出去,李時鈺嘴上是不講,但對她很有看法,這些紀母心里通通都知道,就連小兒子也是。
周末李時鈺帶著三個孩子回來,云起還好,這個孩子真的非常好帶,雙胞胎鬧騰的就不是一點半點的,正常鬧騰的年紀,就連嘴巴都不肯休息。
紀禹一會兒扯李時鈺一把,李時鈺生紀云起落的毛病,就沒大好起來。
“爸爸帶你玩去……”
以律領著兩兒子出去玩,孩子生多了就是眼下這種狀況,你想每個都照顧到,那就累死你,但偏偏盼什么不來什么,想要女兒,最后又來一兒子,要是知道這是兒子,當時李時鈺就不能要了,她生這么多的兒子做什么。
李時鈺把云起哄睡了,看著云嬌沒忍住伸出了手,摸摸孩子嫩嫩的臉蛋,女孩子就是不一樣,難怪婆婆喜歡云嬌,小樣長得好,逗弄著云嬌,她誰都不怕,眼睛卡巴卡巴的盯著你看。
蘇蔓似乎想進來,看見李時鈺在里面就繞路走了,李時鈺不發一語。
日子過成蘇蔓這樣,她是真的看不過去,要么你就把人拉回來,紀極喜歡紀云嬌你就從紀云嬌身上下手,孩子給你養沒給外面的養,他們再好的關系也破裂了,自己生的孩子說給抱走就抱走,那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都這樣了,你都搶不回來這個人,蘇蔓也是夠強,要么你就離婚,這樣的日子過起來到底有什么意思?
李時鈺就想不通,說真的,她挺佩服蘇蔓的。
骨氣呢?
許翹跟著紀極,算是現在已經堪堪的出圈子了,陪著紀極會應酬一些人,配在紀極的身邊,對紀極來講就是一朵解語花,紀極愿意去教,她自己愿意去學,一該自己過去的羞澀,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別人的面前,紀極要的就是她大方,自己的女人何必躲躲閃閃了,他說過了,自己除了名分不能給許翹其他的都能給。
除了沒把許翹領回家,現在就是正大光明的養了外室,誰會小看許翹一眼?這世道無非就是這樣的。
蘇蔓就等著紀極對她好呢,自己什么也不做就站在原地,她覺得早晚紀極會看見她的好,會自動發現她的優點,另一側許翹已經把紀極給包裹住了,兩個人有床上交流,說現實點,紀極也不是什么守得住的人,他原本就喜歡許翹,許翹又年輕,帶出去能應酬待在家里對著他更是呵護備至。
許翹對著紀極照顧的很是全面,只要紀極過來,幾乎什么都不用他來做。
紀極今天是沒有辦法,老小回來,他怎么樣也要給個面子回來。
李時鈺在樓上躺著,樓上還有她的房間,身體不是很舒服,窩在床上,紀以律帶著兩兒子瘋完好不容易把兩個小子給哄睡了,上樓來看她,推門進來慢慢走到床上,捏著李時鈺的腳。
“還覺得不舒服?”
這就是生紀云起落的毛病,早知道就不讓她生了,誰能想到最后生出了茬子,明明之前都挺好的。
時鈺拍拍自己的枕邊,讓他上來躺著。
“我得下去一趟,阿姨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他還得下去告訴一趟。
以律躺了一會兒,看著她閉眼睛休息,自己就下樓去了,告訴阿姨單獨給李時鈺做條魚,她胃口不是很好。
這廂,家里的飯菜都準備好了,以律上樓去喊李時鈺,紀極人都已經在位置上坐著了,蘇蔓和紀母都在,李時鈺順著胸口,胸口一直有點翻滾,她剛剛進門就有點這樣的征兆,自己想著躺會兒也就壓下去了,沒想到最后還是壓不得。
“我不想吃了。”
以律拉著她的手給她順,她說胃難受,很不舒服,以律一直給順。
“不行我們去醫院吧。”
“沒事兒,就是沒吃對勁。”時鈺閉著眼睛。
阿姨上樓來叫,以律說她下去不了,讓阿姨把飯菜給端上來,紀母肯定是要上來瞧瞧的,人都回來了卻沒有下來,一進門看著李時鈺躺著呢。
“哪里覺得不舒服?”
紀母走近一看,李時鈺額頭上都是汗,肯定是生病了,不然不會這樣的,怎么搞的?
時鈺要起來,以律沒讓她起來,紀母也攔著。
“不行找個醫生過來家里給你看看吧,身上是不是出汗了?”
以律在樓上忙就沒下樓,醫生來家里給李時鈺開了針,就在樓上掛針,以律就圍著一邊都不肯走,醫生說不是大事兒。
“你下樓去吃飯吧。”時鈺讓他下去,圍著自己也起不到緩解的作用。
以律不肯走。
“好點沒?”
她出了汗,覺得比剛剛的感覺好多了,偏電話響,耐著性子的去接電話,聽著客服說話,眼前有些發話,以律給她揉著腳,醫生還在呢,他也沒見過這樣的,這夫妻倆,看起來就不像是夫妻,男的太小了,長得好看,偏偏對著老婆很聽話,你說自己還在呢,就上手去給揉腳,以律就抱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好多了。”
她是一丁點飯都吃不下去,以律把魚的刺都剔了,送到嘴邊一口一口的喂,就吃了兩口說吞不下去,胃很不舒服其實她很餓,但是這個東西不對路子。
以律讓她自己躺著,踩著拖鞋下樓,自己找肉剁碎了給她做丸子湯,不加別的,就清湯去煮加一些香菜,清清淡淡的,她沒有胃口喝著正好。
外面正吃飯,他在這里乒乒乓乓的誰聽不見?
以律也不管那一套,他疼老婆,誰也不能管,在廚房忙著,就連小保姆說要幫他,他也給拒絕了,李國偉喜歡吃清蒸魚,幾乎走到哪里都會點,紀以律就覺得清蒸魚其實味道不是那樣的好,清清淡淡的,他口重就偏好醬或者紅燒,但李時鈺喜歡清蒸的。
做好了自己端著盤子上樓,快快的走,推門進來。
今天晚上肯定就不能走了,她病成這樣怎么走。
“清蒸了一條魚,給你做了個丸子湯,你試著喝喝,看能不能喝下去,不行咱們在換菜。”
家里有小桌子,這還是那時候李時鈺坐月子買的,為了照顧她吃飯,能抬到床上來,往她的身后塞上枕頭,讓她靠著,能舒服一些,煮的是粥送到她的唇邊,用筷子挑著魚肉。
“我自己能行……”
“我來吧,都沾手了。”
蘇蔓上來看看,畢竟她是做嫂子的,聽見里面喊了一聲,推門就進來了。
“小口小口吃,吃著吃著就有感覺了……”以律抓著她的手,把筷子塞到她手里,李時鈺吃了兩口,估計還是沒胃口,放下筷子。
“還吃不下?”
蘇蔓心里現在就特別怕一件事兒,李時鈺的肚子太靈了,說懷孕就懷孕,她現在就怕李時鈺再是懷孕,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在她身上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她千萬別生了。
時鈺把桌子推推,以律擔憂的看著她。
“不想吃了?”
“你給我煮兩個雞蛋吧,吃不進去。”
蘇蔓轉身說自己下樓幫煮雞蛋去,以律放著她躺平:“不行,我給媽打電話吧,讓媽過來看看你……”
“我沒事兒……”
“還說沒事兒,你渾身都是汗,要不我帶你回家?”以律就是想她過的輕松點,可能回來自己家,她精神上有壓力,不愿意待那就走,下個星期還是有時間可以回來的。
以律是想起來做什么馬上就做,給方歌打電話。
“媽,她胃有點不舒服,一整天也沒吃什么,你看她喜歡吃什么,給做點被,我和她現在回家……”
方歌一聽就急了,怎么不舒服了?
真的以前李時鈺的身體特別的好,就從生了紀云起,這事兒吧不能怪孩子,那你自己想要孩子的,偏那么寸生的時候就出了差錯,能怪得了誰。
以律扶著人下來的,李時鈺現在站都有點站不穩。
“你這孩子,她現在難受,你還帶著她走……”紀母上手去打以律,你就是向著她,那她現在難受啊,帶著她走路不是讓她更不舒服嘛。
“沒事兒,回家就好了,孩子我們倆不帶了,等她好點的我再過來接。”
“時鈺能行嗎?”
李時鈺對著婆婆點點頭,紀母送著到了門外,她也是知道李時鈺是因為生紀云起生的,明明是兒子病的比較重,這回挪動兒媳婦的身上來了,幾乎幾天就是一小病,明明可健康的人了。
方歌和李國偉開車過來的,方歌手里提著袋子,從進門就開始忙活,做飯,自己養的孩子自己清楚她到底愛吃什么,在廚房轉悠半響,那夫妻倆回來了。
“穿鞋進,我在擦……”紀以律扶著人直接往里面進,把人扶到屋子里,進了廚房,方歌在做飯呢,一臉的擔憂。
“媽,怎么了?”
方歌看看里面,自己擦擦眼淚:“沒事兒。”
以律知道丈母娘這是心里難受,挺好的人,那現在就總病。
原本紀以律就是聽李時鈺的話,現在更加聽了,怕她有個好歹的,這家都是她說了算,她說怎么樣就是怎么樣,他是一聲都不吭,不和她犟,稍稍的李時鈺脾氣起點,這頭以律直接熄火。
把給她氣個好歹的,就和店里的客服都說了,讓著李時鈺點,她脾氣有點急,要是有哪里做的不對的,他們千萬忍忍,和丈母娘也是開了口,因為方歌就很容易嘮叨李時鈺。
紀以律去學車了,為了接送她方便點,他這些年都沒碰過車,也不想開車,自己這樣的身體,但老婆排在第一位。
回家和自己母親也是談了,上班時間抽空回的家。
“我就娶這么一個媳婦兒,生孩子生的,現在身體不行了,媽你對她好點。”
紀母輕輕道,她能對李時鈺有多壞?無非就是顧及不上而已,一個蘇蔓已經弄的她很頭大了,蘇蔓個性真的不行,要是沒有自己,紀極說不定什么時候利用完了也就踢了,作為女人來講,紀母很討厭大兒子的做法,老大就寵著外面的那個狐貍精,她聽都不能聽見許翹的名字。
“媽,嫂子難做我老婆也難做,你對時鈺也公平點,別讓時鈺讓著嫂子,她原本就是小兒媳婦,從嫁我,我家的這些破事兒她也忍的挺久,做人總不能太過分了吧,嫂子可憐她就不可憐了?”
“你嫂子……”
“我不管嫂子怎么樣,你不能當她不存在,你不能無視她。”
紀母還要開口,紀以律往地上一跪,給紀母氣的,就為了這么大點屁大的事兒就下跪?
“你給我起來……”
“媽,你難為她你就是難為我,你是她婆婆,拜托你對她關心著一點,嫂子是兒媳婦時鈺也是兒媳婦……”
紀母還能怎么樣?捏著手心,一個兩個都不讓她省心。
三天一通電話打給李時鈺,平時讓人帶著孩子回來,家里吃什么讓小保姆給送,紀以律都開口說了,不能無視他老婆,紀母還能怎么樣?兒子現在就聽兒媳婦的話,她只能掛著李時鈺一點了。
不給李時鈺找不痛快。
紀以律賺的錢自己幾乎都不留,他要點零花錢自己也沒有花錢的地方,平時買衣服買什么都是李時鈺說了算,應酬什么的他這個身體自己也不行,白天上班,到點下班回家收拾衛生做飯。
天天下班就直接去市場買菜,一個男人手里總拎著袋子,天天殺到市場,那些賣菜的都和他混熟悉了。
像是他這個年紀的,別人猜不到他結婚了,更加猜不到現在都三個孩子的爸爸了,怎么看都不像。
買好菜拎著回家,進門換了拖鞋在廚房就忙活。
李時鈺下班他去接,天天接,只要他沒死估計這輩子也斷不了了,拿著她的包,單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怕她碰到了。
“給你買的。”
知道她胃不好,來接的時候路上肯定會給買點什么,讓她墊墊胃,就連方歌都做不到這點,紀以律這都一個月了,每天不間斷的給準備,有時候就是兩塊小餅干有時候是個小面包的,李時鈺的胃病就再也沒犯過。
今天買的是紅豆餅,她咬了一口送到他嘴邊。
“太甜了。”
以律笑笑,給她整理整理頭發。
兩個人回家,回到家,飯菜都是他給準備好的。
李時鈺洗手準備吃飯,他的工資一五一十的上交,其實沒有多少,但多少就是自己的一點心意,桌子上固定五菜一湯,偶爾能做一桌子的菜不算是什么,但能天天堅持住的,紀以律也是個好手。
把老婆供起來,李時鈺說一,他肯定是不說二的。
“吃這個,特意為你做的……”以律給她夾菜。
以律今天中午和許翹吃的飯,他在想避開,那許翹跟了他哥,這事兒他也不想去管,他哥明知道自己不愿意攙和進來,還是帶了許翹見他,態度已經擺出來了。
“中午和許翹還有我哥一起吃的飯……”
紀以律覺得一段時間沒見許翹,對方的變化是真的大,就在桌子上和紀極的那個默契度,紀極只要一個眼神,她就知道紀極是要什么,以律知道這樣對蘇蔓不公平,但嫂子……
李時鈺將嘴里的飯吞下去。
“許翹還是過去那樣?”
紀以律搖頭。
“變了很多,以前看著挺害羞的,現在很大方,我嫂子爭不過她……”蘇蔓太死性了,就放在以律的角度都覺得,你要是不想放棄這段婚姻你就去爭上一爭,最后真的不行,認輸了至少付出過,可誰都搞不懂蘇蔓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和木頭人似的,站在原地,就連動都不動,她自救不動,難道別人會去管她?
誰有這個義務?
李時鈺點頭,猜到了。
許翹要是不笨的話,她就會抓著紀極的,不然玩骨氣早就走了,和紀極還能糾纏在一起嘛,她不是說欣賞誰,許翹都拿出來態度了,蘇蔓卻還沒有。
許翹的父母都在外地,沒有在她身邊,自己給人當小三已經夠丟人的了,她不想讓父母跟著難做人。
自己才做了面膜,聽見門有動靜,起來去看,紀極回來了,許翹笑呵呵的上手去接他的衣服,紀極喝了一點酒,她把人安頓好,等紀極喝了解酒的,自己坐在他一旁給他按著肩膀,在他耳邊翹起唇角。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不來這里,我還能去哪里。”
許翹笑笑,自己偏著頭:“這就不好說了,漂亮的姑娘有都是。”
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就要走下去,真的要臉也就不會這樣選了,許翹知道八成會有很多人在罵她,罵吧,愿意怎么罵就怎么罵。
趴在紀極的肩膀上,一句一句的說著:“下午的時候燉了湯,不知道味道還不好,你要不要試試?”
許翹現在就學著做家事,不僅是家事,整個人都變了,看見誰都是笑瞇瞇的,該她說話的時候不會怯場,不該她多嘴的時候絕對不會吭聲,紀極的面子在哪里,她就在哪里,絕對不會干打他臉的事情,外面謠言滿天飛,多少人都看不起她,當著她的面不說,背后也沒少講,許翹從來沒當著紀極的面提過一句,她也不主動去問云嬌,倒是會經常給云嬌買些衣服,借著紀極的手在給那邊送過去。
紀極點點頭,紀極心是偏的,特別現在許翹懂事的情況下,她要是每天和自己鬧,要把云嬌抱回來,他早晚也會對這個女人發膩,一個不聽話的擺在身邊有什么用?自己為了添堵玩?
但是許翹不提,反倒是讓紀極心里對她有虧欠,云嬌的事兒,他沒有辦法改變,老太太現在喜歡云嬌喜歡的不得了,壓根就不會松手的。
許翹去商場買東西,自己慢慢的走著,手里提著幾個袋子,是的,跟了紀極她的生活就沒愁過,以前買不起的現在隨手就可以買,她想要花錢她就可以沒有節制的花,你說她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錢和紀極待在一起的?
許翹覺得做人不能太鐵齒,她享受到了物質所帶來的改變,自己也別清高的說她不愛錢,生活就是這樣,處處都離不開錢,吃飯要花錢,坐車要花錢,她贍養父母同樣要花錢。
許翹的父母人外地,她給父母買的房子,請了傭人去照顧。
蘇蔓扶著婆婆的手,兩個人出來給云嬌買衣服,才堪堪轉身,感覺有人在看自己,紀母順著視線看過去。
許翹就盯著蘇蔓的懷里,她知道蘇蔓抱的是她女兒。
紀母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蘇蔓也沒料到竟然會碰上許翹,碰上了她竟然不躲,她是個第三者,插足別人的婚姻,她怎么敢?
蘇蔓把孩子抱得緊緊的,紀母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笑了。
“媽……”蘇蔓想退,躲開就好了,沒有必要和這樣的賤人說話。
紀母拉了蘇蔓一把,遇上你就要跑,你是第三者還是她是第三者?
許翹想走,但腳站在原地沒動,她想看云嬌一眼,她女兒現在長什么樣,她也就能看看照片,那是她生的孩子,她再有錢花,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會想起來她女兒,想念的緊。
許翹以為都遇上了,會讓她看一眼的,對著紀母點點頭,幾乎就是帶著討好,她的視線不敢去看蘇蔓。
“真是巧啊。”
許翹的視線眷戀的看著蘇蔓的懷里,蘇蔓將孩子抱得緊緊的,可能把云嬌弄的不舒服了,孩子就有點不爽,張著小嘴就啊啊叫了兩聲,好像在提醒蘇蔓自己不舒服。
“云嬌怎么了,讓你媽媽看看……”
紀母一句話,蘇蔓和許翹幾乎就是同時出手的,許翹以為說的這個媽媽是自己,當時滿腦子真的就這么一個想法,她都要忘記了,對方對她有多么的不屑,有多么的厭惡。
蘇蔓抱著孩子退了一步,紀母冷眼看著許翹。
“誰讓你伸手碰我孫女的?”
許翹咬著唇,自己將手中的袋子握緊,想要轉身離開,紀母叫住她。
“你站著……”
許翹背對著紀母和蘇蔓,紀母從蘇蔓的懷里把孩子搶了過來,場面有點難堪,畢竟還是在商場呢,人來人往的,你說那么多的眼睛都在盯著看,紀母看著蘇蔓。
“給我扇這個賤人。”
蘇蔓詫異的看著婆婆,四周看熱鬧的人倒是不少,看著許翹長得挺好看的,穿的也人模人樣的,怎么人家開口就說要扇她?看熱鬧的不怕事情大,恨不得在鬧的更大一些,這是小三和正房?
“媽,我們走吧……”
蘇蔓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和許翹也沒什么好說的,只要她別出現在自己面前就行了。
紀母看著蘇蔓,自己都替她撐腰了,拽著蘇蔓的手罩著許翹的臉就揮了過去。
許翹沒哭,也沒鬧,自己擠出來笑容。
“我先走了。”
腳步有些亂,她要是留在這里,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真的鬧上新聞,紀極的臉就不用要了,人家會怎么寫?丟人的到時候就是紀極。
許翹一路走,一路聽著有人在議論。
這事兒能瞞住嗎?
紀極知道的時候臉色就非常不好,她為什么不走?就站在哪里讓人家伸手打?
有那么多的地方她可以買東西,不行就去國外,就怎么非要遇上蘇蔓和自己媽了?
他媽對許翹不滿已經達到了極限。
紀極回來的時候踹了門,許翹知道他心情不好,她倒是正常的表情有說有笑的,紀極看著這個女人。
“你遇上我媽了?當時怎么不走?”
她要是馬上走了,他媽能追著人不放手嗎?
他的臉還要不要了?“您別生我的氣,我腦子有點發木,您慢慢教,看見云嬌了,當時腦子一熱,以為我能抱抱她,結果沒成想還是不行,不會有下次了……”
沒告狀也沒覺得委屈,當媽的看見孩子了,沒舍得走,就多看了一樣,造成眼前的局面,一句話說的很清楚,紀極問的她都回答了,并且安撫了紀極的情緒,她說自己笨,也知道紀極生她的氣,紀極還哪里有氣?
被打的人是許翹,她的孩子,現在蘇蔓帶著,他原本就對不起她。
紀極伸手抱著她:“孩子以后還會有的,云嬌我媽很喜歡她……”
許翹靜靜的靠在他懷里,自己也不說不,她能依靠的就是這個男人,紀極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以后別這么傻了,看見我媽躲一躲……”
許翹拉著紀極的手,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沒打的多疼,我怕別人笑話就趕緊走了,沒人看見……”
說這番話的意思,就是她一切都是從未紀極著想的角度去想。
蘇蔓是對手嗎?
許翹在面對人生覺得無望的情況,自己迅速的做了選擇,自己去將自己調整到最適合紀極的角度,蘇蔓依舊還是這樣,還是沒變。
紀極裝睡,許翹從床上離開,自己披著睡衣站在窗前,她失眠的厲害。
也不清楚,自己明明挺年輕的,按道理來說應該睡眠現在就是最好的,看過醫生了,也吃了藥,但效果不大。
許翹坐在飄窗上,你看她現在什么都有,不費勁的去念了書早晚文憑混下來,將來工作也不用愁,要房有房,要車有車,看看床上的人,聽著紀極的呼吸,許翹對著紀極笑笑。
她是真的很喜歡積極,但是也是真的被他給傷了,他要是一開始告訴自己他結婚了,她根本就不插足進他的婚姻里,但是現在講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經插足了,并且打算長久的插足下去。
小三,呵呵!
許翹回到床上,抱著腿,手指在紀極的臉上滑動,自己小聲的念叨著。
“你騙我,還把云嬌給搶走了……”
她知道紀極沒睡,他睡眠一項很淺,自己動了他馬上就能知道,她心里有委屈,為什么不說?
做人嘛就是這樣的,她不是紀極的老婆,含著委屈往肚子里吞,她不過就是個情兒。
紀極拉著她的手,翻身摟著她,許翹跟著躺下,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喜歡許翹,但他可以明確的是,他喜歡許翹的識時務,這點比蘇蔓得他的喜歡,蘇蔓就像是一塊木頭。
紀極覺得自己要是拿著針去扎她,恐怕她也不會有什么表情的,委委屈屈的,哀哀怨怨,那就是蘇蔓。
他不喜歡那樣的女人,極其的厭惡。
“睡吧,睡醒就好了。”紀極給許翹順著頭發,許翹將臉埋藏在他的懷里:“我現在離不開你,我不清楚什么時候心會冷掉,也許我從你的身上抓夠了錢,心徹底都冷了,我就跑了。”許翹說。
紀極的手攬著她,把人拉近懷里,抱的更緊。
紀母看著蘇蔓,她真的寧愿蘇蔓上手去撕了許翹,也不愿意蘇蔓就躲,紀母看著蘇蔓心里嘆口氣,有時候命運這東西沒有辦法琢磨的,有些事情,真的是因為有原因的。
紀極回家見了母親,并沒有提許翹的事情,打也就打了,倒是紀母看著紀極。
“你現在就是不打算回家住了?你不回來住,蘇蔓怎么懷孕?”
紀極扔了手里的筷子,紀母攔住他:“你要干什么去?”
“她又和你說了什么?”
“她能和我說什么?看見小三都不敢動手,我拽著她的手打的,是不是你要把巴掌打回到我的臉上?”
“媽……”紀極就不明白,他什么都沒說,回來之后一句話沒提,許翹挨打的,她受了委屈,自己就當做沒看見,因為蘇蔓有他媽撐腰,他只能從其他的地方去彌補許翹,結果回來又是這件事。
“你別叫我,你和誰逢場作戲都行,和她就不行。”
“媽……”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我就這么一個要求……”
“媽,你就別難為兒子了,她挨了一巴掌,我什么都沒有說,她也沒和我說什么,她孩子都給你了,你給她留條活路吧。”
紀母冷笑:“我不給她留活路?她怎么不給蘇蔓留條活路?”
紀極閉著眼睛:“你的兒媳婦就沒你想像當中的那樣好,我是無恥我拖著她不離婚,那她守著我呢?明知道我不喜歡她,媽你讓我怎么辦?我看著她就覺得煩,我和許翹鬧翻的時候,她做什么了?她每天畏畏縮縮的……”
紀母何嘗不知道,那時候紀極和許翹是真的翻了,他很久都是住在家里的,奈何蘇蔓就是抓不住人,她提醒過蘇蔓,這是你丈夫,你要想辦法把他抓回來的,紀極不是你的那些詩,那她做婆婆的還能如何?她能幫的都幫了,可效果不佳。
紀極覺得自己也給過蘇蔓機會,蘇蔓就是一副死樣子。
“這輩子外面的那個人也別想進我家的門,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