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離譜的事。
向來都是女子綁架男子,逼迫男子和她成婚。
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反倒是女子綁架女子,逼迫女子和她弟弟成婚的。
看著床上躺著的男子,花之意剛才因為被女子吐槽長得丑的怒氣,一下子消失殆盡。
打量著床上那個和自己穿著一樣的,一身紅衣喜服的男子。
她覺得,那個女子說的對。毣趣閱
以自己現在這個長相,配他的確是高攀了。
男子就單是閉目躺在哪里,就已經美的不可方物了。
纖瘦的身姿,蒼白的嘴唇,白瓷一樣的肌膚,安靜的躺在那里,若不是胸膛還有一些輕微的起伏,或許會有人以為,他就是一個由造物主精心捏造的瓷娃娃。
經過女子的一番解釋,花之意明白了。
她就是來給他沖喜的。
她這個‘夫君’就是個’睡美人‘。
而她在山下遇到的那個女子,和這床上這個男子,則是同父同母的雙胞胎。
花之意看了眼女子的長相,再看了眼男子。
雖然她還沒有搞懂,這個時代男子的身體特征,但是她無比的確定,按照現代醫術來講。
他們兩個一定是異卵的。
女子拿著手上的婚書,向花之意示意道。
“從今日起,你就是我們奉恩山的少夫人了,你也看到了這山上都是我們的人,你就別想著逃跑了。”
“那我爹娘呢?”
“你把地址給我,我會派人去給你親人送信的。”
花之意扯動了一下嘴唇,沒有再說話。
她總不可能說她家是皇宮吧。
算了,現在還是先看看情況,再做決定吧。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看著發呆的花之意問道。
“之意。”
她在前面的十幾年里,鮮少出現在外人的面前。
知曉她長相的都是寥寥無幾,更別說知道她名諱的了。
大家可能知道花國有位皇太女,但皇太女姓甚名誰,他們可能都不清楚。
“我叫奉茗。”
奉茗看著床上睡著的人說道“他叫奉恩,這座山現在的名字,就是他的名字。”
花之意點點頭,心想著,知道這個‘睡美人’的名字,也沒有用,他又不可能醒過來。
接下來的幾天,花之意在一群人的圍簇下,大致的游覽了整個奉恩山。
對這周圍的情況,和山上的人口,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夜晚,燭光燈下。
花之意拿著毛筆,開始在自己所繪制的地圖上,一點一點的完善起來。
“這里是奉恩山,北面是鳳鳴山,南面是泉陽山,西面是嶺崖山,東面是?”
花之意的筆有些停頓,東面是什么山來著?
這幾日她聽周圍的人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在腦子里整理出來。
“東面是玉華山。”
“哦~對對對,玉華山。”
花之意恍然大悟,動手在紙上寫了起來。
在剛寫完華字的時候,花之意手上的毛筆,從她的手中滑落了下來。
一只蒼白消瘦的手,從她的旁邊伸了出來,將毛筆穩穩的接住。
花之意僵硬的轉過頭。
那張此時本不應該出現在此地的俊臉,正用著他那雙冰透易碎的白色雙眸,平靜的看著自己。
花之意看著那雙眼眸,一不小心,入了神。
臥槽!
她看見了什么!
她竟然看見了白眼睛的帥哥!
這也簡直太漂亮了吧!
好想挖出來,收藏起來!
“挖了,我就看見妻主您了。”
花之意聽聞,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表情帶著些懊惱,她怎么將心里話說出來了。
“你竟然醒了?”花之意尷尬向后移動了自己身子。
雖然他身上淡淡的冰蓮氣味很好聞。
但是他湊的實在太近了。
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她能夠接受的‘活著的男人’離她的距離。
這兩天,她雖然一直都睡在他身邊,但那是因為她一直是把他當作成了一個‘活死人’。
這人一下子出現在她身邊。
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恩,醒了。”奉恩看著桌子上的地形圖,回答道。
說完,就俯下身子,用剛才從花之意手上接過的毛筆,在草紙上寫了起來。
不一會兒,這片山脈的地形圖,就躍然呈現在了紙上。
就連每個山上的人數多少,兵器多少,暗道在哪里,都一一的被他寫了下來。
花之意有些驚訝的看著奉恩。
“不知道現在具體的情況有沒有變化,但在我半年前清醒的時候,的確是這樣的。”
奉恩停下筆,將手上的草紙遞給了花之意。
“你不怕我跑了?”過了半響,花之意才開口問道。
“怕。”奉恩認真的看著花之意的眼睛說道。
其實他在她來的那天晚上,就已經可以聽到周圍的聲音了。
她每天晚上說的話,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她躺在他身邊時的心跳。
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
只是不能看見她。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要離開。
今天,他終于能夠真正的‘蘇醒’過來了。
他看到了她的模樣。
雖然并不是特別的好看,但也算的上清秀。
不過,他覺得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干凈純潔。
就連看到他那一雙異于常人的眼睛時,她那雙美麗的眼睛中都沒有一絲的恐慌。
她還說那雙他厭惡的眼睛,很漂亮。
花之意并沒有回答奉恩的問題,伸手接過地圖,揣進了衣服里。
“我去通知你姐姐。”
奉茗在聽到花之意的話之后,連忙跑進了奉恩的屋子。
“小恩!”
“姐姐。”
等花之意慢悠悠的走到門口時,就看見了屋內那一幅‘姐親弟恭’的一幕。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花之意依靠在門口,看著天上閃爍的群星。
不知為何,看到屋內的場景,她有點想阿翎了。
“不知道阿翎怎么樣了。”
她不在都城,不知道那個小兔子有沒有被人欺負。
不過,現在的他好像已經不需要她的照顧了吧。
他的身邊已經有一個可以照顧他的人了。
聽著屋內絮絮叨叨的談話聲,花之意一躍跳上了屋頂,她的武功是還沒有完全的恢復。
但也是在慢慢的有所好轉。
就屋頂這么高點距離,她還是可以跳上去的。
夏日的夜晚,并不是很冷,陣陣的山風吹著,反倒有些愜意。
那人既然已經恢復了,她就不可能再和他一起睡了。
今晚,她就睡屋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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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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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