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兒,你說一一什么時候和紅樓扯上關系的?”
花翎云對于花之意的來信,百思不得其解。
紅樓怎么會愿意出那么多的錢,資助花國去平定那些山寇?
那可是黃金啊!幾十萬兩的黃金啊!
花國的國庫里面,有沒有那么多的黃金,她都不敢確定。
這么幾十萬兩黃金,紅樓說拿就拿出來了,眼睛都帶眨一下的。
幾十萬兩黃金,去分給那些山寇。
不是她一介女帝小氣,她是真的肉疼啊。
晴漓搖搖頭,他怎么會知道。
“一一有說她現在在哪里嗎?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好好吃飯?”
比起黃金來說,他更在乎他家一一的情況。
花筠云從懷里將花之意的傳信遞給了晴漓。
絲毫沒有避諱,后宮不可干政的規定。
“不是我不說,她可是什么都沒寫。”
就只寫了那些山寇的情況,和解決的方案。
她還在納悶她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呢。
要不是一一武功高,她肯定都以為她被山寇虜去了。
在錢莊里進進出出搬運著箱子的士兵們,只感覺到身后一陣刺骨的寒冷。
所有人都不敢發一言。
畢竟他們現在在搬運人家家里的錢。
溫域站在樓上冷眼的看著下面行色匆匆的人們,她怎么不知道,她還和皇宮有交易了?
今早,她接花之意的來信。
上面寫著,她和皇宮有個交易,需要錢,皇宮會派人來取。
簡短的只有寥寥幾字。
樓下,穿著紅衣,妖嬈的女子向站在一旁拿著賬本清點金額的白衣男子走了過去。
“商,那人今天臉色怎么那么臭?”
白衣男子抬起頭,看了眼站在二樓的溫域,又埋下了頭,“不知道。”
女子從箱子里拿出一塊金磚,顛了顛,“難道是因為今天一天就丟了這么錢?”
“這點錢算什么?”女子的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也是,這點錢算什么。”紅衣女子隨意的將金磚扔回了木箱里。
“葉,你來做什么?”
“你能來我就不能來?”葉對著紅衣女子翻了個白眼。
“難得我們紅樓能夠將那堆積如山的金子,扔點出去,我這不是來湊湊熱鬧嘛~”
“既然你來了,那你猜猜,那人是因為什么臉色那么臭?”
葉抬頭看著窗邊的那人,反問道:“你說呢?”
除了主子,能夠將那人氣成那樣,還能有誰?
“也是。”紅衣女子勾手摟住葉的肩膀,和她一起看著樓上的那人。
她怎么將主子忘了。
說來,她都好久沒有見到主子了。
聽說,主子前段時間還跳了舞。
好可惜,她當時在鄰國辦事,都沒有看到!
“你說,她是不是喜歡主子?”
紅衣女子剛說出這話,一道寒刃,就從樓上向她刮來。
女子連忙跳離了原地,看著樓上那個人控訴道,“溫域,別以為主子最喜歡你,你就可以謀殺我!”
“主子,對我也不比你差,哼哼~”
“艷。”
一旁的商,叫住了欲要繼續說話的紅衣女子。
艷看了眼商,將想要繼續說的話,咽進了肚子里。???.??Qúbu.net
小聲的嘀咕道:“喜歡主子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還喜歡主子呢。”
葉聽到了艷小聲說的話,一時有些無語。
這人到底是靠什么,管理了那么多青樓的?
靠她那沒用的腦子嗎?
她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她的那個喜歡,和那人的喜歡不一樣嗎?
同性的喜歡,在任何一個國家可都是大忌。
遠在山上的,花之意當然一點都不知道,都城里面的這些風云。
此時的她,正在開開心心的做著飯。
當然,周圍還圍了一群的人。
從她到這個山上開始,她身邊的人就沒有少過。
“少夫人,你可真厲害!竟然還會做飯!”
周圍的人都向花之意投來了仰慕的目光。
當然其中也夾帶著幾個不屑。
做飯向來都是男子的事,女子下廚簡直是成何體統。
奉恩身子弱,而且才剛剛醒過來。
不便吃過于重口味的吃食,所以后廚一直都為他準備的清淡的飯菜。
而花之意偏偏喜歡重口味的食物。
這些天跟著奉恩一起吃飯,真的是讓她的嘴感覺到了極度的不適。
眼看著,她終于要離開了。
怎么說也得滿足一下,自己的胃,到時候也讓她更有力氣逃跑,不是?
花之意環視了一圈自己的周圍,略微有點尷尬的,放下了正打算動筷子的手。
“要不,你們嘗嘗?”他們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
所有人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他們可都是下人。
是不能夠和主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
“那來一個人,幫我把這些端到我屋子去,鍋里剩下的你們自行處理吧。”花之意吩咐道。
她走了,他們總會吃了吧。
關鍵,她在他們的目光下,也吃不進去啊。
“你竟然回來了?”
回到屋子的花之意看到奉恩,有些驚訝。
他不是隨他姐姐去處理事情了嗎?
這么快就回來?
“恩,只是出去采購了一點東西,并不需要多少時間。”
聞到空氣中彌漫的辣椒氣味,奉恩臉上露出一絲的不悅。
花之意自是觀察到了,奉恩臉色的變化,攔住了將要跨進門的侍從。
“就將東西放在外面的石桌上吧。”
“是妻主的吃食嗎?”奉恩聽到花之意的話,將那臉上的不悅收了起來。
“恩。”
花之意應了一聲,沒有再走進去,轉身便走出了房間。
她要是知道他這么快就會回來,寧愿在外面站著吃,也一定不會讓人將東西端回屋子。
“不喜歡,就不要離這么近。”花之意看了眼跟出來奉恩。
“既然這是妻主喜歡的,那我也應該喜歡才是。”奉恩在花之意身邊坐下。
“沒必要。”花之意迅速的接話道。
她都馬上就要離開了。
他也沒有必要去適應她的喜好。
奉恩垂下了頭,不再言語。
她是因為他剛才露出的表情,生氣了嗎?
她為什么可以對他這么冷漠。
他看見過,她明媚的笑容。
見過,她柔聲的細語。
見過,她沉默的溫柔。
……
但都不是對他。
他有些不太理解。
明明他們都說過,以他的樣貌,任何一個人都會被他迷住。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拒絕他的接近。
那么,為什么自己眼前這個人,卻那么抗拒?
他每日能夠離她最近的距離,就只有在晚上她在屋頂睡著之后,他將她抱下來,放在他身邊的距離。
其余的任何時刻,她在抗拒他的接近。
他明明那么想······
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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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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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