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結婚,溫憶歸自然也來了,溫憶歸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接了溫久展和江女士。
這也是陸元戰第一次見溫憶歸,見溫久展,見江女士。
陸元戰跟顧星交往,又這么多年,自然知道這三個傳說中的人物。
他們三個人在單獨的一個包廂里面。不與任何人喝酒,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敬酒,陪他們的是溫柔,顧慕臻應付完賓客也會過來,顧續也會過來。
陸元戰帶著顧星來的時候,這里坐的就只是他們三個人。
溫憶歸長的十分英俊,端往那里一坐,就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尊貴感。
他在椿城的名聲,陸元戰自然也聽說了的,叢林之豹,森林之王,不能招惹。
陸元戰帶著顧星去敬酒。
溫久展是長輩。自然先從溫久展開始。
溫久展端起酒杯,沖著他二人道:"恭喜,今天是星星的大喜日子,叔公高興。就多陪你們喝幾杯。"
旁邊的江女士出聲:"自己身子什么樣子不知道嗎?喝一杯就行了。"
溫久展無奈,看向顧星:"你外婆不讓我多喝,那就一杯吧。"
顧星給江女士倒了一杯飲料,江女士卻說:"你結婚,我當然要喝酒,一杯我還喝得住。"
"不行。"
這回換溫久展阻止了,他微微沉了沉聲音:"你還在吃藥,喝什么酒?"
他把飲料杯子推到江女士面前,溫柔道:"聽話,喝果汁就行了,不然,你直接喝白開水。"
顧星知道自己外婆最近身體不好,經常是溫久展帶著外婆來市里看醫生,有時候外婆不想動,都是盛文林親自過去,或是江薇陪著盛文林一起過去,有時候盛錦也過去。
顧星說:"叔公和外婆一起喝飲料吧,雖然今天是我大婚,但你們能來我就極高興了,喝什么都不重要。"
溫憶歸出聲:"那便都喝飲料。"
溫久展抿抿嘴,倒沒有反駁兒子的話,推開酒杯,換了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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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結束,溫柔留江女士在顧家。溫久展自然也留了下來,溫憶歸要回去,被顧續拉著:"公司很忙嗎?如果不忙,就在諜城玩兩天。我們也好久沒有聚了,要不是星星結婚,我們也聚不到一起。"
溫憶歸每天都忙,但也不是不能留下來。
他看了一眼溫久展和江女士,點頭:"那我就住兩天。"
江女士和溫久展難得進城,又難得住下來,顧星自然也想跟他們多相處,就跟陸元戰一起住了下來。
陸元戰即便想走也不行。因為顧星太累,被溫柔帶到了顧家休息,如今已經睡下了,溫柔在顧家也準備了一個婚房出來。分明就是早有預謀。
第二天清早,陸元戰臉色晦暗,顧星一夜好眠神清氣爽,她走出臥室之后一時也沒想到哪里不對勁,直到看到陸元戰,這才后知后覺,昨晚是她和陸元戰的大婚之日,他們不是應該洞房花燭嗎?
可是她太累了。在車上就睡著了,后來怎么下的車,怎么回的房間,她壓根不知道。
她眼眸眨了眨,望著陸元戰,沖上去將他一抱:"老公,你昨晚沒睡好?"
一句老公,把陸元戰一晚上憋的火氣都給喊沒了。
陸元戰伸手將她撈到懷里。正準備親親她,旁邊一聲低咳,陸元戰一抬頭,看到了顧續。顧續后面還跟著溫憶歸,樓上的樓梯口處,站著顧慕臻和溫柔,另一邊通向花園的落地門正被打開。溫久展拉著江女士正從那里進來。
陸元戰:"……"
他第一次討厭這么多的家人。
陸元戰只得松開顧星,不想讓她多想,也不想讓她自責內疚,說道:"還好。"
顧星嘟了嘟嘴:"抱歉啊,我昨天太高興,喝多了,晚上就那般睡著了,你照顧我一夜,定然很辛苦吧?"
顧星覺得她和陸元戰昨天結婚了,兩個人肯定是睡在一起的,只不過昨晚她喝醉了,不能進行洞房之事。要么陸元戰跟她一樣睡著了,要么就是陸元戰照顧了她一夜,看陸元戰一夜沒睡好的樣子,肯定是他照顧了她一夜。
陸元戰實在接不上這話。
他昨晚壓根沒進到婚房,照顧顧星的人也不是他,而是溫柔。
陸元戰閉了閉眼,正準備說什么,樓上的溫柔走下來。掃了他一眼,陸元戰立刻泄氣,什么牢騷的話都不敢說了。
溫柔開口:"既然都起來了,那就吃飯吧。"
早餐還是很愉快的,吃完早餐,顧慕臻去上班了,顧續帶著溫憶歸出了門,溫久展和江女士在家里休息,溫柔沒出門,顧星和陸元戰也沒出門。
溫柔這個時候倒是很自覺了,對顧星道:"昨天禮物很多,都放你和陸元戰的婚房了。你們回屋里去拆禮物。"
算是給他二人獨處空間了。
昨晚溫柔也不是要霸占顧星和陸元戰的婚房,她想的是,顧星喝醉了,陸元戰也喝了很多酒,兩個醉酒的人躺在一起,怎么照顧彼此呢?
雖然昨晚是新婚夜,但并不是說非要昨晚才能洞房,以后的每個夜晚。他們都可以。
事實上,溫柔也就是在昨晚陪了顧星,后來就再也沒有雀占鳩巢。
顧星和陸元戰在顧家住了小半月,直到溫久展和江女士離開。他二人才回到他們自己的家。
溫憶歸跟著溫久展和江女士一起,在郊區小院住了一個星期,這才動身回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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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和陸元戰的愛情就寫到這里,顧續和趙一笙的故事。于如意和楚滿樓的故事,會在后面單獨寫。下一個小故事是溫憶歸的。溫憶歸寫完,寫顧續和趙一笙,然后是于如意和楚滿樓,每個人的愛情都會寫圓滿,實在是精力有限,每個人的故事都不會太長,盡量只寫故事,不寫太多復雜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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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憶歸不是一個人去的諜城,跟他一起去的還有江以則和吳永廉,只不過他二人沒有在顧家住那么長時間,先一步回來的。
溫憶歸抵達椿城機場,宋成過來接機。
溫憶歸上車之前,余光微微一頓,他本要鉆進車廂,卻又站直身子,看向另一個出口里拉著行禮箱走過來的姑娘。
宋成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辨別了好一會兒,出口說:"是夏小姐。"
夏小姐和溫先生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