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爺的悉心調教下,除了雷打不動的修煉之外,三天里葉歡把全部精神都用在練習推牌九上。
斗爺不建議葉歡去賭場賭大小,因為坐莊的不是他。賭桌上骰子在誰手里,基本上就意味錢包在誰手里。推牌九是比較公平的,出千也是大家一起出千。如果比得是出千的技術,那就可以各憑本事了。
僅僅幾天,葉歡就可以通過洗牌作局,算牌下注,而且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換牌了。
斗爺很得意,這比葉歡學會什么牛逼的功法斗技更讓他得意,因為他在賭術上找到了一個好徒弟。他沒想到葉歡在賭錢上這么有天賦,現在葉歡的賭術一般人沒有一年半載絕練不出來,只能說他是一個天才斗爺認為,是和自己一樣的天才。
第四天上午,結束了洗髓經的修煉之后,葉歡夾著一個古董花瓶偷偷溜出了葉府。這個花瓶當了三百金幣,雖然虧了不少,不過葉歡很有信心下午就能把它贖回來。
還是銀鉤賭坊,不過葉歡這次坐在了牌九桌上。
“靠,你這小鬼今年多大?八歲,九歲?這就來賭場啦!”
坐在葉歡旁邊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公子哥模樣的青年,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完全不敢相信。
“你管我幾歲,賭錢就賭錢,錢也分年齡嗎?”
葉歡上了賭桌之后就像換了一個人,完全沒有了做乞丐時殘留下的謙卑和油滑。從納戒里抓了一把籌碼撒在賭桌上,都是五十塊的,那氣勢相當唬人。
另外兩個同桌的賭客都微笑起來,這孩子明顯是只肥羊,看來今天能發一筆小財了。
“哈哈,我十歲進賭場,自我感覺已經是曜火府的異類的,沒想到今天碰到你這個更過分的小鬼,你很有前途!我叫李文亮,你就叫我李大哥吧!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罩著你!”青年大笑起來,摸了摸葉歡的頭。
旁人一聽李文亮的大名,才留意到他胸前有一個淺紅色的標志,一頭似雕而有角的異獸周身圍繞著一道白色的火焰。頓時明白此人的來歷,無不目露敬畏,對他微微頜首。
李文亮本身只是小財主的公子,以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聞名,同時更是本城著名的天才。傳說他五歲時就凝聚了本能之氣,兩年時間便晉級斗者。十五歲晉級斗師,由此被帝國排名第一的蠱雕學院發現,破格錄取。這么多年過去,恐怕他已經進入大斗師級別了吧。
大斗師級別的強者,在曜火府已經屬于鳳毛麟角的存在。更何況蠱雕學院在整個帝國都處于超然地位,連皇室都不敢得罪它。
“去!瞎認什么親戚。我不用你罩,等下你輸光了別哭就行快點,開始吧!”
葉歡不理李文亮這茬,不耐煩的催促道。賭桌之上無父子,更沒有大哥,只有錢。既然只有錢,那還廢什么話,趕緊賭唄。
李文亮嘿嘿一笑,也從納戒里抓了一把金幣撒出來,喊道:“靠,小屁孩敢這么囂張,看老子不贏得你光屁股回家!”
他們玩的是輪流坐莊,四個骨牌兩對的那種。各自扔了充當五十金幣的籌碼做底注,葉歡便開始派牌。他身體實在太小,幾乎是爬在桌子上才把牌發完的。其他三個人看他發牌,都憋不住想笑。
第一把是葉歡坐莊,因為他年紀最小。李文亮說他要照顧小弟弟,其實本意卻是想看葉歡趴在桌子上發牌的丑態,那多有趣。
“加不加注?”葉歡配好牌,淡淡的問道。
斗爺說過,牌桌之上面無表情是最好的表情。
“一百枚!”
李文亮配成的大牌是雙紅頭,小牌是地桿。就算坐莊都夠了,毫不猶豫的下了重注。
其他兩家也把葉歡當成了肥羊,立刻跟注。
本以為葉歡會撐不住喊停,沒想到一百一百加了好幾圈,注碼都有兩千多了,葉歡還是不喊停。旁邊其他賭桌的賭客也被這場豪賭吸引了,紛紛聚在一旁觀看。
葉歡覺得有一個詭異的目光在盯著自己的后腦勺,下意識的向后看去。目光通紅的賭客,興奮的在場外嚎叫。每一個都挺怪的,但絕不是自己的感覺。
“哈哈,太爽了!”葉歡看著眼前堆成一小摞的籌碼,興奮的不能自已。賭徒么,誰不喜歡賭大一點呢?他竟把納戒里所有的籌碼都倒在桌上,喊道:“我把全部的錢都押上,小鬼你敢不敢接?”
這么多籌碼,至少值五千金幣。旁邊圍觀的賭客都狼嚎起來,高喊著:“加注!加注!”
臉色發白的倒不是葉歡,而是其他兩名賭客。他們在心里瞬間性侵犯了李文亮的祖宗無數次,注碼被加這么高,不跟連開牌的機會都沒有,跟的話萬一輸了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眉間肌肉抽搐了一下,兩人咬著牙跟了。“嘩啦啦”一陣響聲過后,賭桌上的籌碼已經堆得像座小山丘了。
“沒錢的話,就開牌吧!”
葉歡看著眼前這堆籌碼,至少值兩萬金幣,也興奮的不行。
“哈,小鬼,你準備脫褲子回家找爸爸哭吧開!”
李文亮興奮的翻出自己的牌,果然是雙紅頭加地桿。葉歡看著得意洋洋的李文亮鄙視的笑了一笑,又示意其他兩人開牌。葉歡是莊家,有權力決定開牌順序。
其中一個的大牌是雙長,小牌天高九。另一個大牌是天王,小牌不是對牌只有七點。
每個人都是自信滿滿,他們的牌按照常理至少都可以贏莊家一對。而葉歡估計連牌九有幾張都不知道,極有可能是三家洗劫莊家的局面。
葉歡微微一笑,翻出了自己的牌。
哇~
人群中再次發出驚嘆之聲雙人加雙梅,兩副大對牌。這絕對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大牌。因此結果是
通殺~莊家獨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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