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過后,聶攰有一個長假可以陪著柳煙。本來是計劃著出去旅游,但柳煙并不想跑。
所以兩個人回了柳家別墅陪著柳老爺子。一早,柳煙在聶攰的懷里醒來,她打個哈欠,抓了下頭發,又迷迷糊糊地靠了回去,聶攰摟著她,拿起腕表看一眼,低聲道:“六點半,再睡會兒?”
柳煙往他懷里蹭去,說道:“不行,得起來鍛煉。”
聶攰抬了下巴,在她頭頂親吻了下,道:“那起來吧。”
柳煙又犯懶,她含糊道:“醒來時就想看看,你在不在。”
聶攰一聽,沒應,但抱緊了她。
這幾年他被工作占據,有時睡醒他就不見了,經常性的。聶攰親吻她的眉心,一下一下,被窩里暖和,窸窸窣窣,氣氛溫馨甜蜜。十來分鐘后,夫妻倆起床,洗漱。
柳煙穿了運動服,把頭發扎起來,推著聶攰,兩個人下樓,聶攰一身黑色的運動服,牽著她的手,開始沿著小區人行道跑起來,柳煙也穿著黑色的運動服,里面是黑色的吊帶。
聶攰速度放慢,在配合她。
他問道:“早餐想吃什么?”
柳煙:“想吃三明治。”
“好,回去做。”
兩個人沿著湖邊跑,柳煙發現不少也在晨練的女生偷偷看著聶攰,柳煙唇角微勾,在她們的目光中,伸手挽住他的手臂,聶攰愣了下,偏頭看她,柳煙努努嘴,道:“很多女生盯著你。”
聶攰擰眉,冷漠地掃了一圈。
隨后,他抽了手臂,伸到她身后,摟著她的腰往前帶了帶,柳煙笑著咳了一聲,又繼續往前跑,跑著跑著,柳煙的鞋帶掉了,她還沒發現,聶攰握住她的手臂拉了下。
柳煙挑眉,聶攰走到她面前蹲下,給她系鞋帶。
有熟悉的人經過。
問道:“柳煙,你老公啊?”
柳煙一笑:“是啊。”
“很帥啊。”
柳煙含笑:“謝謝。”
聶攰起身,牽著她的手,又跑了一圈。一圈下來,一身的汗,柳煙上樓,一邊走一邊脫下運動外套,露出了里面的吊帶,聶攰接過她的外套,一進門,便從身后抱住她的腰,隨后按在了門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柳煙笑著攀上他的脖頸,“干嘛呢一大早?”
聶攰沒應,用行動表示了他一個早上的精力,柳煙指甲抓了抓他的肩膀,長腿白皙,抵了下入門的柜子。他吻著她的唇瓣,細細地描繪著,柳煙在他懷里掙著,低聲道:“我還要練瑜伽呢,你這樣,我等下怎么有精力。”
聶攰輕笑了聲,攔腰把她抱起來,帶去浴室,說道:“今天就休息會兒。”
*
從二樓下來,柳老爺子也下來了,在小客廳練太極。聶攰挽起袖子,帶著一身水汽進了廚房,去做早餐。柳煙有些懶懶地靠在沙發上,有些困倦,柳老爺子轉頭一看,“你怎么回事,一大早就沒精神?昨晚沒睡好?”
柳煙拉高了下外套的領口,說道:“昨晚睡得還行。”
“那你怎么回事?”
柳煙笑了笑,俯身拿了煙點燃,沒應。柳老爺子瞇眼,隨后他似懂了些什么,立即轉頭回去,當什么都不知道。
柳煙滑落的領口,密密麻麻都是吻痕。
她抽完一根煙,站起身,朝廚房走去,她接過聶攰遞來的三明治,聶攰看一眼她的領口,拉住她的手腕,低頭給她又拉高了些,說道:“等下換件外套吧,這件太寬松了。”
柳煙挑眉:“你干得好事。”
聶攰淡淡一笑,沒應。
吃過早餐,柳煙上樓去換件外套,隨后兩個人在小客廳陪著柳老爺子看電視劇,柳老爺子是越到年紀越喜歡看狗血劇,孟瑩的那部仙俠劇,老爺子看了一遍又一遍。
柳煙想吃橘子,拿了一顆橘子到聶攰的手心。
聶攰摟著她,給她剝開,并喂她。
柳老爺子轉頭一看到,立即撇開眼。
年紀大了被喂狗糧.....
有點撐。
晚上,柳煙在院子里辦了個燒烤會,約了周揚許殿幾個人來,孟瑩卻沒空了,她得去拍雜志。
許殿坐了沒一會兒,就起身去接孟瑩。周揚帶著蘇好玩到挺晚這才離開,江郁因為家里孩子的緣故也很早就走。
剩下李易跟陶醉。
柳煙拿了一根煙給李易,李易看著她,道:“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柳煙靠著椅背長腿交疊,說道:“打算..給他個驚喜。”
李易看了眼在后面給柳老爺子烤生蠔的聶攰,他笑道:“現在不用怕了,他這工作沒那么忙,你懷孕了他能照顧得到。”
柳煙笑道:“嗯,所以才說給他一個驚喜。”
李易點點頭。
看柳煙又拿了一根煙,他伸手拿走,說道:“如果要懷,就戒了吧。”
柳煙一頓,也是。
半個小時后,李易帶著陶醉離開。聶攰跟柳煙在門口送,柳煙跟陶醉揮手完了,一轉身,便看到高大的男人抱著手臂,靠著門,淡淡地看著她。柳煙挑眉,“怎么?”
聶攰眼眸瞇了瞇,牽著她的手,進屋。
柳煙看著他。
柳老爺子在小客廳打瞌睡,聶攰松了柳煙,上前扶起柳老爺子,他嗓音低沉,“爺爺,上樓休息。”
柳老爺子半睜眼,“哎。”
隨后借著聶攰的手力起來,聶攰扶著他朝電梯走去,柳煙也上前幫忙,看著老爺子躺下后。
夫妻倆下樓。
柳煙走在他身后,道:“抱我。”
聶攰回身,上前一步,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柳煙勾著他的脖頸,指尖撥弄他的耳朵,“你剛才怎么了?”
聶攰垂眸看她一眼,沒應,進了房間后,把她放在沙發上,他松手要起來。柳煙一把勾住他脖頸,又把人給勾了下來,聶攰撐著沙發,狹長的眼眸看著她的眼眸,彼此對視著幾秒。
聶攰捏住她下巴,抬起來,“你跟李易,能不能保持點距離?”
柳煙一愣。
半響。
她笑起來。
她說:“我要是不呢?”
聶攰眼眸深了幾分,隨后他站直身子,把上衣脫了,他說:“床上的話,應該也算數。”
狗男人越來越卑鄙了。
柳煙反射性地想站起來,聶攰俯身把她又按了回去。
許久。
聶攰俯身在她耳邊問道:“能不能?”
柳煙:“.....”
她咬著牙。
半響。
她眼尾泛紅,“能。”
“老婆真乖。”
柳煙:“.....”
狗男人,你學壞了!
兩個小時后,柳煙坐在床邊,按著手機,看著上面排/卵期的時間,聶攰從浴室里出來,柳煙反射性地把手機放下。
聶攰淡淡地看她手機一眼,眼眸一瞇。
柳煙:“.....”
這都要懷疑?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