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別廢話。”江怡墨說。
徐風(fēng)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然后親了下去。在他的嘴快要碰上羅漫的嘴時突然停了下來,好像猥瑣了些。雖然是救人,但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女人。
徐風(fēng)便放棄了。
“你倆來吧!這種事兒不適合我。”徐風(fēng)放棄,他讓倆保鏢給羅漫做人工呼吸。
保鏢可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了,都是塊頭特別大的那種男人,喜歡做這種事兒。一下一下的往羅漫嘴巴上親,親得那叫一個仔細呀。
徐風(fēng)走過去和江怡墨坐在一塊兒。
“boss,你瞧瞧他倆,就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你說羅漫長得也就一般般嘛,至于這么狠嗎?都快把人嘴巴親爛了。”徐風(fēng)話很多。
“你不也想親?要不是我坐在這里兒,你怕是親完還想做別的吧!就別在這兒說三道四的,是你自己放棄的。”江怡墨都懶得搭理徐風(fēng)。
“人家這不是想在你心里繼續(xù)保持完美的形象嘛!”徐風(fēng)說。
說話聲音有些惡心,有些肉麻。
“得了吧!你在我心里啥時候有過形象了?”江怡墨真不想吐槽。
撲哧一聲。
羅漫嘴巴里噴出好多的水來,她醒了過來。
“boss,羅漫醒了,現(xiàn)在怎么弄?”徐風(fēng)問。
“把她帶過來。”江怡墨淡淡地說著。
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羅漫受到的這點小懲罰并沒有什么。
“把人拖過來。”徐風(fēng)對保鏢走。
倆保鏢一人拽一條胳膊,直接把羅漫拖了過來,扔在江怡墨的面前,現(xiàn)在的羅漫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她趴在地上混身都泛力得很。
“怎么樣,羅小姐,我家湖里的水好喝嗎?”江怡墨低頭,看著地上的羅漫。
在江怡墨眼里,羅漫不過就是一個小小人物,江怡墨手一翻她就得死。竟然還想跟她斗,不自量力。
“江怡墨,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羅漫仰對,蒼白的臉對上江怡墨,她竟然還在這里不知死活的放狠話。
江怡墨本來都打算放過她了,讓保鏢拖過來,再嚇唬幾句,放幾句狠話就得了,結(jié)果羅漫還來勁兒了,這個女人果然是賤得很訥!
“看來,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呀!”江怡墨一把掐在羅漫的脖子上,掐得她眼淚直往外冒。
“羅漫,你可知我江怡墨想動誰,就沒有人跑得掉的?你一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怕不是不想活了吧!”江怡墨冷言:“如果你真想找死,我馬上就可以成全你。”
江怡墨沒有開玩笑,她從來不會隨便開玩笑的,尤其是像羅漫這種不知死活的人,更沒有理由跟她開玩笑了。
“江怡墨,我知道你有那個能力。但你真的敢對我下手嗎?別忘了,我跟沈家多少是有關(guān)系的,如果讓謹塵知道我死在你的手里,你覺得你倆這輩子還能好好的在一起嗎?”羅漫明明都被江怡墨給掐住了,她竟然還反過來要挾江怡墨?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怕死,有膽色。但江怡墨也不是被威脅大的。
“是嗎?沈謹塵心里要真有你的話,早就和你在一起了,曾經(jīng)也不會把你讓給沈言卿。既然是可以讓出去的東西自然就不珍貴,在沈謹塵心里,你怕是跟貨物一樣吧!明碼標價的那種。”江怡墨說道。
“那謹塵對你呢?不也是一樣的嗎?既然他可以為了一點事情懷疑你跟你吵,就說明你不是最重要的,這也說明我還有機會,不是嗎?”羅漫當真是挺自信的。
“謹塵對我怎樣我心里有數(shù),至于你嘛,你的機會是我給的,我想讓你沒有機會你便沒有。”江怡墨一把推開羅漫,她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江怡墨看了眼徐風(fēng)。
“別墅的地下室里新到了一批蛇,剛好它們也需要覓食了,把羅漫帶過去吧!”江怡墨淡淡地說著。
額!!
這是真的會死人的吧!
“boss,真要這么做嗎?”徐風(fēng)一個大男人想想都覺得害怕,更別說真把羅漫扔進去了。
這懲罰人的辦法是不是也太過頭了些?想想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呀!
“怎么,連我的話都不聽了?你這是想跟羅漫一塊兒進去吧!要不你就進去陪陪她?”江怡墨淡淡地說著。
“boss,還是算了吧,我聽說那東西也挺兇殘的,我還是不去了。”徐風(fēng)嚇得舌頭都哆嗦了,他讓兩個保鏢把羅漫架了起來。
這時。
羅漫也不能淡定了,她最怕的就是那東西呀!
“江怡墨,你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你當真要這樣嗎?”羅漫說。
江怡墨笑了笑。
“不是你自己找死嗎?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