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在村口,自來也先行下車。
慈眉善目的尋常老人,兼湯隱村首領(lǐng)早已在大門口恭候,就像上次一樣。
“諸位大人,老朽怠慢了。”老人顫顫巍巍的走過去,用手扶著白蛇下車。
白蛇眉頭微皺,抽回了右臂,“這里沒有貴族。”
“啊...”老頭后退幾步,躬身行了一禮,“是老朽失禮了。”
相比起面對木葉村來客,面對大名府來客時,湯隱村表現(xiàn)得更加恭謹(jǐn)。
因為木葉村對小村進(jìn)行掠奪時,需要向上提交申請。
而火之國攻打小國,只要一個命令足矣。
看著老頭又客套幾句便領(lǐng)著眾人進(jìn)村后,白蛇眉頭越皺越緊。
他抬起左手按了按右臂,“扶我?為什么是扶我...”
這里身份地位最高的,是阿斯瑪。
自來也聽到了白蛇故意出聲的低語,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啊?這人未免也太警惕了吧,這都能產(chǎn)生懷疑的?
自來也落后幾步,用手遮住嘴悄悄說道:“也許湯隱村的首領(lǐng)是個色老頭也說不定?”
“是有這種可能性。”白蛇澹澹點頭,再不說話。
所以,他才討厭長的太好看的臉。
如果湯隱村首領(lǐng)是蝎那樣的用毒高手,剛才那一下子,他就已經(jīng)被下毒了。
不過好在,毒對他來說,是最不需要擔(dān)心的東西。
身為湯隱首領(lǐng)的普通老人將眾人引導(dǎo)到村內(nèi)最大的客棧。
客棧緊連著一個露天溫泉,從客棧后面的木頭擋板后,可以看到向上冒著的霧氣。
《仙木奇緣》
“聽說湯之國的溫泉美容養(yǎng)顏可是一絕哦?”自來也嬉皮笑臉道。
白蛇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受限于白絕幫他苦心塑造的人設(shè),他絕對會嘲諷幾句。
他按捺住即將出口的話語,冷聲道:
“我不是來度假的。”
“神經(jīng)一直緊繃繃的可是會壞掉的。”
自來也無奈的攤了攤手,然后沒大沒小的攬住阿斯瑪?shù)募绨颉?br/>
“怎么樣?待會兒一起去泡泡,我可以傳授給你猿飛家秘傳的偷窺術(shù)哦~”
“大可不必。”阿斯瑪本來帶著些笑意的表情頓時一僵。
NMD,偷窺就偷窺,帶上猿飛倆字干什么?
看著不正經(jīng)的自來也和阿斯瑪,和馬冷哼一聲,更加看不上這些大村忍者。
“我去搜集情報。”
“噢好。”自來也回頭招了下手,阿斯瑪也沖他點了下頭。
和馬消失在來往的人群中。
走進(jìn)客棧后,阿斯瑪很大方的付了一行人的房錢。
包括那些只是用來充場面的武士和浪忍的住宿費用。
不過旅館剩余的房間有些不夠,所以那些跟班被打發(fā)到了另外的旅館。
作為溫泉圣地,湯隱村的客棧內(nèi)總是有許多來往的旅客。
臉上就差寫著“凱子”倆字的阿斯瑪立刻吸引住了許多目光。
同樣的,還有隨行的白蛇。
“你好啊,美女,我叫阿吉,就住在你隔壁房j...”
白蛇目不斜視的越過搭訕者,走到柜臺前敲了敲桌面。
“廚房空的?”
“啊?”前臺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白蛇是在和他說話,忙答道:“是,還空著呢。”
現(xiàn)在是夜晚,距離旅店提供晚飯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
廚房自然是空閑的。
白蛇點頭道別,從后臺繞到廚房,和里面的工作人員進(jìn)行了溝通。
他要做好今晚和明早的飯菜。
在任務(wù)出現(xiàn)進(jìn)展前,他打算單獨行動,盡量不和自來也以及阿斯瑪接觸。
直覺中,他感覺阿斯瑪和自來也的態(tài)度有些怪。
但怪在哪里,他又說不清。
畢竟他還是第一次用這個身份接觸這兩人,摸不準(zhǔn)他們該有的態(tài)度。
總而言之,白蛇打算盡量減少與他們接觸的次數(shù)。
……
次日清晨,白蛇從床上翻身坐起。
自從習(xí)得了靈化之術(shù),讓靈魂的傷勢得以恢復(fù)后,他的睡眠情況一直優(yōu)良。
檢查了一下身上的物品確認(rèn)沒有遺漏后,白蛇吃過早先準(zhǔn)備好的早餐,離開了房間。
在旅館自帶的餐廳中等了一會兒后,自來也和阿斯瑪依次下樓。
“有消息么?”
“都寫在上面了。”
自來也拿出一個卷軸。
白蛇接過卷軸翻看了起來。
這是湯隱村整理出的有關(guān)邪神教的資料。
畢竟是處于湯之國的組織,湯隱村再怎么不堪也掌握了一些情報。
包括但不限于邪神教教徒常出沒的地點,以及犯下的種種惡行。
而邪神教最后一次目擊到是在半個月前。
有旅人意外看到疑似邪神教的人與一伙忍者產(chǎn)生了沖突。
這個情報應(yīng)該無誤,時間大致與宇智波鼬回到湯之國吻合。
“你還好吧?”阿斯瑪在等早餐的時間隨口問道。
昨晚,白蛇休息的很早,吃完晚飯后就沒離開房間。
“有些乏累。”白蛇抽出一只手揉了揉額角,“但沒什么大礙。”
回答完后,白蛇將卷軸遞給自來也,然后在飯桌拉了把椅子坐下。
自來也等到早餐端上來后,四下打量了一眼皺了下眉頭,但沒多說什么,快速的吃起了早餐。
吃完早餐后,自來也再次抬頭環(huán)視四周。
大名府來的一眾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除了和馬。
“這也太慢了吧?”自來也打了個哈欠。
“和馬沒有賴床的習(xí)慣,他是個很認(rèn)真的人。”阿斯瑪皺起眉頭,“我上樓看看。”
自來也無所謂的點了點頭,雙手扶著下巴有些無聊的倚靠在桌子上。
突然,他眼神微微一凝,再次掃視了餐廳一圈。
而這時,阿斯瑪也沉著臉跑下樓。
“是空房間,沒有住人的痕跡...”
話音還沒落下,阿斯瑪就驚愕的看到白蛇已經(jīng)將手搭在了刀柄上,一副隨時準(zhǔn)備出刀的樣子。
“發(fā)生什么事了?”
“還沒發(fā)現(xiàn)么?”白蛇掃視著周圍因他的敵意動作而變得驚慌的旅客。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這些人全都變成生面孔了。”
“你在說什...么。”剛要表達(dá)疑問的阿斯瑪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不對勁。
現(xiàn)在是清晨,按理說現(xiàn)在一樓的這些住客,應(yīng)該和昨天訂房的是同一批人才對。
可不知為什么,這些旅客,他一個都沒見過,全都是生面孔。
自來也騰地起身,跑向前臺,動作有些粗魯?shù)陌抢_迎面而來的路人。
他翻開名簿,尋找著自己的名字。
找到了。
他順著自己的名字向上面看去,阿斯瑪、卯月夜希,然后......
沒有和馬的名字。
可他當(dāng)時親眼看見,和馬的名字就寫在卯月夜希下面。
白蛇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身后,“阿吉。”
“嗯?”自來也神情凝重的轉(zhuǎn)過頭。
“昨天的搭訕者,說是住在我隔壁房間。”
“我找找...”
自來也將這幾天入駐旅客的名字翻遍。
“沒有這個人,不僅如此,昨晚和我們泡溫泉的那幾個,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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