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在體表的皮膚下制造了一層骨甲。
這是輝夜一族在戰斗中常用的技巧。
頂級的防御與猛烈地攻擊,因此才被稱為體術最強的一族,與幻術最強的宇智波齊名。
強闖過密集的冰針散射,君麻呂直接貼近后撤的白,手中骨刃斬下。
咔,骨刃砍在地上,將幾塊碎裂的小石頭崩飛。
“閃過了?”君麻呂兩眼來回掃動,“在哪里?”
幾根千本射在他背后,但卻只在表皮上留下幾個血點,然后從表皮脫落掉在地上。
“力量和防御是你更強,但論速度,似乎是我更快?!?br/>
白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君麻呂轉身揮刀,但卻被后翻的白避開,同時借機用千本射向他。
兜贊賞的點了下頭。
這個名為白的孩子判斷力確實不錯。
君麻呂用尸骨脈在皮下制造出骨骼鎧甲后,即便是身為上忍的他都無法輕易破開。
但相應的,骨骼的增長也加大了身體的重量,減弱了靈活性。
對體力消耗的加劇也是不可避免的。
因此利用自身的敏捷性進行消耗才是正確的選擇。
換做兜親自與君麻呂交手,也會采用相同的方案。
“看來這個孩子是受過經驗豐富的忍者的精心指點的?!倍惮F在覺得勝負有些撲朔迷離了。
不過作為君麻呂的實戰老師,兜仍然認為君麻呂勝算更大。
因為君麻呂的尸骨脈可不僅僅只有這種程度。
否則也不會被大蛇丸如此看重。
君麻呂將手伸向后頸,身體微弓似乎在用力。
一節脊椎從后頸的皮下鉆了出來,被他一把扯住拉了出來。
嘩啦啦,脊椎在拽出來后帶出了大量骨髓液,濕漉漉的耷拉在地面上,隨著他手的晃動跟著一起扭動。
長于正常長度數倍的脊椎扭動起來就像一只骨頭做的大蜈蚣。
君麻呂揚起手臂向前甩動,隨著咔咔聲,脊椎長蟲扭曲著卷向了白。
在忍界中,很少有忍者使用類似鞭子的武器,只有在某些十八禁的店才經常出現。
因此像蟲子一般扭動的脊椎長鞭,讓白摸不清路數,一時間只能艱難的閃躲著。
“...真惡心?!睅猎u價道。
對于這類忍術,他不像白蛇或大蛇丸,沒有良好的接受能力。
大蛇丸沒在意帶土的不適,給兩人介紹道:
“這是輝夜一族的專用體術,名為鐵線花之舞。
“因特有的生成骨骼的能力,這脊椎的長度可達十幾米,適合中距離的攻擊?!?br/>
“鐵線花之舞?鐵線蟲之舞還差不多...”帶土撇了撇嘴。
白蛇瞥了帶土一眼,不好意思,這個術的名詞已經被他注冊了。
在對話間,不斷閃避并制造冰針進行攻擊的白終于失誤,被骨鞭纏住右腿,啊了一聲被拽倒在地。
“勝負已分了。”兜做好了叫停的準備。
君麻呂乘勝追擊,一邊轉著左手腕讓骨鞭纏在手臂上將白拖向自己。
一邊則舉著骨刃沖了過去。
為了防止白掙脫,骨鞭也逐漸縮緊,發出了咔咔聲。
像是將白右腿的骨骼碾碎了一般。
但聲音卻略有不同。
“嗯?”君麻呂在靠近后發現了異樣。
只見白的右腿被一層薄冰覆蓋,沒有被骨鞭直接卷住。
他在故意引誘我靠近這里?
這時君麻呂注意到,他的腳邊是大量的積水。
這都是白在使用冰針攻擊他,并脫落掉地后融化而成的。
這時白將右腿從薄冰中抽出,雙手開始結印。
“唉...”
君麻呂好像隱約聽到了大蛇丸的嘆息聲。
他猛地轉頭看向坐在臺階上的大蛇丸。
大蛇丸的眼神復雜,其中好像夾雜著一些失望。
觀察力與謹慎是忍者必備的素養,并不是因為自己有了強大的防御后就能忽略掉這些細節的。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以赴。
君麻呂的眼底開始發紅,對著白怒吼道:“別小看我!”
他不再留手,骨鞭一甩直接將白繞住,然后猛地收緊。
白及時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層冰衣,但在和骨鞭接觸的瞬間就被直接擠碎。
君麻呂食指向白一指,一節白骨就洞穿白的右臂嵌在了后方的墻壁內。
“被徹底激怒了啊,這下就沒有任何懸念了...”
兜的話音未落,就猛然發現君麻呂的身周,升起了密密麻麻的冰針。
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瞄準了君麻呂身體的每一個位置。
只要射出,下一秒就能將君麻呂變成針球。
“怎么可能???”兜震驚的扶住眼鏡。
明明已經被骨鞭徹底束縛住了,怎么可能還使的出忍術。
他瞳孔一縮,看到了白捏成印式的左手。
“單手結???莫非這個孩子單手就可以使用忍術嗎?”
“與常人不同的,居然不僅僅是外表么。”大蛇丸咧開嘴有些驚訝的笑道。
單手結印并不屬于雙手一拍或是用雙腳結印的炫技般的技巧。
因此才能讓他感到驚訝。
結印必須通過雙手或雙腳,最起碼是一左一右的肢體進行接觸,這是有原因的。
經脈并非是互通的,而是與臟器一樣分為左右兩面。
因此才需要雙手進行結印。
能夠單手結印,就意味著體內的經脈異于常人,屬于畸形的一種。
就跟鏡像人差不多是一個稀有程度。
所以哪怕是原著大后期的佐助,施術時還要借用鳴人的手,而非直接單手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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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的君麻呂看著眼前密集的冰針,額角罕有的出現了一滴冷汗。
他左手往后一拽,骨鞭松開了白,纏繞在了自己的身上,擋在了關節處。
同時用右手蒙住自己的雙眼,將腦袋壓到胸間,并用雙臂擋住耳朵。
就在這時,冰針齊齊射出。
大量白色冷氣從冰針攻擊的中心處散出,遮擋了眾人的視線。
坐在石階上的白蛇都感受到了冷氣。
不過問題不大,他身上穿的曉袍是角都特別定制的冬季保暖款。
“這不是普通的冰霧。”帶土的寫輪眼開始旋轉。
他承認他有些小看這兩個小孩了。
以他倆的天分,在二十歲之前就能成為S級忍者了。
作為裁判的兜擦著眼鏡上的冰碴,“霧中蘊含著大量查克拉,這是...霧隱之術?”
嘩,嘩,君麻呂拍掉了身上的冰碴子,重新直起身。
視線中的景物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找不到白的身影。
而白的聲音在冰霧中忽遠忽近。
“果然如我猜測的一樣,你的防御不是沒有死角的。
“想要活動,你就必須在關節處保留縫隙,想聽到聲音,你就不能堵住耳朵,想要呼吸,那鼻孔和口腔就無法被骨骼覆蓋,想要看見,你就不能遮住雙眼?!?br/>
在剛才的防御中,君麻呂已經用行動告訴了白,自己不能被攻擊的弱點在哪里。
君麻呂提著骨刃和骨鞭,謹慎的步步退后。
隨著肩后噗的一聲,他回身斬出一刀,并捂住肩膀。
“你受傷了哦?!?br/>
在白忽遠忽近的話語聲中。
血液染紅了他灰白色的衣衫。
“無聲殺人術,原來你的伙伴是再不斬那個叛徒?!?br/>
當無聲殺人術暴露出的那一刻,帶土立馬就做出了判斷。
無聲殺人術只是霧隱暗部中流傳的尋常技術,每一個暗部在入職后都進行過專門的訓練。
但是,能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憑這項普通的技術成為上忍的,唯有桃地再不斬一人。
他是霧隱的王牌暗殺專家,也是這些年里唯一一個刺殺水影后卻能全身而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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