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后院 !
馮剛自然不知道李青川心里打著的如意算盤,更想不到李村長會拿村子的發展大計來整自己。
而且馮剛不是村長,他根本不知道一個村長的權力有多大,更不知道一個村長在如何來做,才能讓自己的權力顯得帝王化。
李青川做了這么多年的村長,自然知道該怎么樣做。
只有村子越閉塞,越落后,越不被上面的領導重視,他村長的權力才能發揮到極致。
村子發達了,領導重視的多了,他一個村長也就成了一個跑腿的了,權力根本得不到更好的發揮。
所以李青川根本就不希望村子發展起來,只希望村子越閉塞越好,最好回來原始部落的時代,那樣自己這個村長就是一個土皇帝,掌握著全村人的生殺大權。
見李青川把責任都推給自己,馮剛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點了點頭,說自己會努力把工作做到最好,盡量不會給紫荊村拖后腿。
聽到這話,李青川當即滿yi了,笑呵呵地點了點頭,問道:“聽說你家地里的豬草被人偷了?”
馮剛點了點頭。
李青川痛罵道:“狗日的,專不干好事,這人要被抓到,非得要把他關進豬籠里餓上三天三夜。”
馮剛揮手無所謂地道:“算啦,不過一點兒豬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我家里有多,豬也吃不完。”
李青川道:“這不是多不多的問題,而是行事做風的問題,在紫荊村絕對不容許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出現,現在是偷你的豬草啊,搞不好哪天就把別人家里的存款給偷啦呢。”
馮剛淡淡一笑。
“你放心,這事兒我會仔細去調查的,絕對不能讓他逍遙法外,我李青川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偷雞摸狗的人。”
說完,李青川就離開了。
馮剛到了山上,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一切都還正常,祁江和魏大喜正在里面忙碌著,好像在給這些小雞仔灌什么東西。
“江叔,在灌什么呢?”馮剛上去好奇地問道。
“一點兒藥財,防雞瘟的。看有沒有效果?”
馮剛在旁邊的杯子里面一看,看著這些液體,里面還有一些苦臭味,問道:“咱這么苦?”
祁江呵呵笑道:“這是豬苦膽和綠豆浸泡一個星期出來的東西,當然有些苦臭味啦。”
馮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事兒太專業,我是業余的。”
魏大喜笑著說道:“眼著江叔可能學到不少東西呢,我都跟他這兩天就長了不少見識呢。”
馮剛道:“跟江叔在一起學上一個月,包準你也會成為專家。”
魏大喜哈哈大笑:“中國別的不多,就專家多,我還是不要淌這趟渾水啦。”
祁江笑著把臉一板:“你們又在說瞎話了吧?我只是個技術員,nǎ里敢稱什么專家?”
馮剛連連點頭:“對對對,江叔是技術員,不是專家,專家是要上電視的。哈哈。”
幾個大男人在山上笑聲遠遠的傳了開去。
一直玩到天完全暗了,馮剛想到今天晚上還要去楊柱家里吃飯,便下山了。
一回到家里,就見到老媽拿著把火鉗出來,火鉗上竟然夾著條花色小蛇,跟白天見到的一模一樣。
來到道場邊,馬桂蘭把蛇丟在地下,對著三角形的腦袋狠狠的敲了幾下,直到成了一團肉漿,方才罷手。
“媽,在家里又看到蛇了?”馮剛迎上前去,奇怪地問道。
“真是邪了門兒呢,莫非這蛇在家里做窩了?無端端的爬這么多出來?”馬桂蘭嚷嚷地叫道。
馮剛擰著眉頭道:“看來屋里要仔細清掃一下,我去曾醫生那里買點兒藥回來,免得晚上睡覺的時候,蛇都爬床上去了。”
說罷馮剛便往曾云海家里走云。
到了家門口,正準備叫喚的時候,突然聽到屋里傳來一對男女說話的聲音。
男的是曾云海曾醫生,而女的卻是三賴子的媳婦楊桃。
楊桃:“曾醫生,你檢查了我這里到底怎么回事?”
曾云海:“就在做的時候才會疼嗎?”
楊桃:“嗯,剛剛進去的時候還好,但是要進去多了,就會好疼好疼。”
曾云海:“你把腿張開,我再看看。”
楊桃:“哦……”
半分鐘過后。
曾云海:“你這應該是細菌感染引起的疼痛,這段時間你得減少房事,另外還要注意周圍的衛生,勤洗內-褲,注意千萬不要讓手指頭伸進去,手指頭上細菌太多,最容易引起感染。我再給你開兩副藥,你回去熬了喝兩天。”
楊桃:“好。曾醫生,我這究竟是怎么引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