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后院 !
“唉,這么不經草!”
看著柔軟香榻上的兩個一絲不掛熟睡的青春美少女,馮剛搖頭嘆息地說道。
“想不到我的戰斗力這么生猛!越來越厲害了啊,紫荊村的女人們,你們有福啦,嘿嘿……”
馮剛“喋喋”怪笑幾聲。
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一看,竟然是好久不聯系的大美女警官何韻。
好些日子沒有見著她了,還頗有些想念呢。
馮剛拿起手機,接通電話,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何警官,三更半夜的打擾人睡覺很不好哦。”
那邊傳來何韻冷冷的聲音:“董所長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是啊,不過他現在不是我的身邊。”
“你馬上立刻現在通知,說出大案子了,讓他馬上回來主導工作!”
何韻焦急地說道。
“大案子?”馮剛頓了頓,“怎么個大案子?”
“命案!”何韻繼續說道,“他的電話怎么打不通?你們在nǎ里?”
“我們們在外面,他去上廁所了,我馬上跟董所長說啊,那邊的事情你先主導著,我們們馬上就回來。”
馮剛聽是命案,知道不是小事,半真半假的說了句,掛了電話,出了門,徑直來到董大慶剛才進入的那間房前,按響了門鈴。
好半天,才有一個性-感的女人站在門口,那女人領口開的極低,胸前一大片雪白都暴露在空氣中,俏臉含春,潮汐未褪,顯然是剛才經歷了非常ji烈的纏綿。
“您找誰?”那性-感女人輕聲問道。
“董哥,你在里面嗎?我是馮剛,剛何韻姐來電話說出大事兒了。”
馮剛也不理會,對著屋里喊道,可是屋里沒有半點兒動靜。
女人擰著眉頭看著他:“你干嗎?”
“我找里面的人,他是我大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馮剛認真地說道。
“他喝醉啦。”
女人說道。
“什么?”
馮剛直接擠了進去,但見寬敞的大床之上,董大慶一絲不掛的睡在床榻上,肥胖的身體將床壓了一個大坑,兩條肥大的大腿中間,夾著一根堪比細針一樣的話兒。
董大慶正鼾鼾而睡,屋子里充斥著酒氣。
“董哥,你醒醒啊,出事兒了。”
馮剛拿起床上的一張毛毯搭在他的下身,推了推他的身體說道。
可是董大慶渾然未覺,鼾聲如雷。
“媽呀,要不要睡的這么死?”
馮剛用力的推了董大慶幾下,見他依然毫無知覺,只怕現在回去也主持不了什么工作。
馮剛摸出手機給何韻打了電話,說董大慶喝的醉爛如泥,只怕回不來呢。
何韻聽聞,埋怨了兩句,問他們在nǎ里,她馬上過來接他們。
“在……”
馮剛欲言又止,總不能告訴她在夜總會吧?
“何警官,什么事那么重要非得要他回去?你們不能主持局面嗎?”
“你知道這是什么案子嗎?一家七口慘遭人滅門,我們們nǎ里能夠下決策。你快告訴我,你們在nǎ里?我馬上過來接你們。”
一家七口滅門案?
想想就背上發涼,這樣的事情的確需要一個所長去主持工作,看來現在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有把地址告訴何韻,讓她過來接自己。
“我們們在……”
馮剛正準備說卻發現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nǎ里?
他扭過頭對著身邊那著抽著香煙的性-感女人問道:“這是什么地方?”
女人馬上報了地址。
馮剛將地址重復給了何韻,后者聞言,罵了句:“無恥的男人!”
然后就瘋狂的掛了電話。
“這次可算是被捉個現行了。”
馮剛嘀咕了一句。
一個小時后,一身便衣穿著的何韻來到了這里,只是冷冷的瞟了馮剛一眼,便不住的叫喚董大慶,但是董大慶醉爛如泥,怎么叫都叫不醒,并且被何韻推推蕩蕩間,胃里翻騰,吐了一大口污穢物,然后又繼續昏睡,渾然不知已經發生了大事。
何韻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渾身都被汗水浸濕透了,任他如何叫喚,董大慶都不醒,馮剛心頭突然一熱,去衛生間接了一盆水,端了過來,讓何韻讓開,對著董大慶的臉上身上就潑了下去。
“啊喲~~”
被冷水一沖,圓滾滾的董大慶渾身一個激淋,身手麻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而馮剛搭在他身上的毛毯也滑落一邊,赤身裸-體的展現在何韻面前,后者“呀”的一聲,臉頰一紅,迅速的扭過頭去。
腦子清醒了半分的董大慶抹了把臉上的水漬,發現馮剛手里抓著個瓷盆,一腔怒火正要發作,卻又強行忍住了,目光一掃,卻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干女兒兼情人兼下屬的何韻!
“咦?何韻,你咱來啦?”
董大慶奇怪地問道。
“所長,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何韻紅著臉道。
呃……這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沒看過。
有外人在場,董大慶沒有多說什么,隨手將床上的毛毯拿起裹在了床榻上,再問:“好啦,究竟出了什么事?要把我用冷水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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