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的后院 !
馮剛捏著茶杯,定定地看著面前這個憂傷的女人。
足足五秒鐘過后,夏紅老師才舒了一口氣,黯淡的目光里流露出一絲痛苦,拿起果盤里的一只大鴨梨,抓起水果刀,對著垃圾筒,“滋滋”的削了起來。
夏紅的模樣令人心疼,馮剛心里就像是被什么撩撥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老師,你是不是和杜鎮長吵架了?”
“我跟他之間哪里有架吵?”
夏紅搖了搖頭,如水的眸子盯著大鴨梨,“只是……”
她欲言又止。
“也許他是工作太忙呢,你們有通過電話嗎?”
“電話天天在通,他總跟我說工作太忙,這種那種事情要做,整天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樣。”
夏紅手上動作放緩了一下,聲音變的有些哽咽,“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在忙工作的話,我自然無話可說,我絕對支持他,但是……但是他在外面養情人……”
“老師,你別激動。”
馮剛捏了捏拳頭,柔聲安慰,“這些是你親眼看見,還是道聽途說?”
“親眼所見!”
“呃……”
馮剛無言以對,他早就知道杜楚平在外面有女人,不說別的,就說他跟馬曉然馬副縣長有一腿,馮剛也早就知曉,當初夏紅老師在苗寨的時候說不能做對不起杜楚平的事情,當初馮剛就差點兒一時激動告訴了她。
他不想讓夏老師傷心難過,所以他沒有說出來,如今被她親眼所見,馮剛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個……夏老師,我覺得只要杜鎮長心里有你,他心里有家,你還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眼的,男人嘛,在外面偶爾犯錯也是很正常的。”
想了半天,馮剛結結節節的寬慰著夏紅。
猛然間,夏紅手上一頓,偏過頭來,眼睛里面充斥著強烈的痛恨,“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想的嗎?”
“呃……”
馮剛連連擺手,心知說錯了話,“老師,其實你真的沒必要這么傷心,你可以等他回來了再問一問他,我相信杜鎮長的心里是有你的,在說清楚之后,我覺得他還是會跟你在一起好好過日子的。”
見馮剛緊張的模樣,夏紅嘆息一聲,偏過頭,繼續削梨,沉默不語。
馮剛也低頭低思。
突然間,“哐啷”一聲,夏紅手里的水果刀掉落在地,恰好進入馮剛的視線當中,馮剛清晰的看到刀鋒上面有著鮮紅的血跡。
馮剛猛然間抬頭,但見夏紅緊緊的捂著手指頭。
“老師,是不是削到手了。”
馮剛關切地問道,“家里有云南白藥嗎?”
“有,在書房。”
夏紅一邊站起一邊說道。
馮剛如一陣風一般的沖到書房,在夏紅的指示下,拉開抽屜,取出云南白藥和棉簽道:“老師,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手上的血清理一下。”
夏紅松開手,將左手大拇指展露在馮剛的眼前,上面滿是鮮血,傷口里面尚有鮮血還在往外流淌。
馮剛拿棉簽把上面的血跡清理了一下,道:“割的還不算太深。”
撒了一點云南白藥在上面,然后又取了一張創可貼,撕開后貼在上面。
“老師,你的這個手指頭不能沾水了。”
馮剛關切地說道。
“沒事,一點兒小傷。我沒有那么嬌貴。”
夏紅淡淡地說道,走到盥洗室里把手上的血跡沖洗了一下,這才走了出來,重新拿起茶幾上尚沒有削完的梨,撿起刀片,沖洗干凈后,又繼續削梨。
結束后,她把梨遞給了馮剛:“喏,你吃吧!”
馮剛連連擺手道:“我不吃,老師你吃吧!”
“我特意給你削的!”夏紅看著他說道。
馮剛一驚,擺手道:“老師,你真的不用這么客氣,我要吃我自個兒會削,你看你都把手指頭都削流血了,你專門給我吃,你讓我心里會更加有愧疚感的,這梨還是你吃吧,我自已來削,行吧?反正這里還有,又不是只有這一個,還要學孔融讓梨吧?呵呵。”
夏紅黯然神傷,縮回手來,嘆息一聲:“現在連你都在嫌棄我了!你們男人果然都是這樣!”
這話就像一根無形和箭一般射中馮剛的心臟,令馮剛連人帶靈魂的都跟著一陣顫抖,抬頭看著夏紅那惹人愛憐的表情,馮剛心里生出一種十分奇怪的難受感情出來,脫口上出:“老師,我不嫌棄你!我吃!”
腳步飛快的沖到她的面前,抓起她的握梨的玉手,舉了起來,目光堅定而炙熱的盯著夏紅那滿是悲傷的眼睛,深情無限地說道:“老師,我吃!”
四目相投,這一刻,仿佛空間都在這一刻定形,彼此望著對方,其中夾雜著復雜的感情。
良久良久,兩行清淚順著夏紅的臉頰滑落下來。
突然間,馮剛一把將她抱住,火熱的嘴唇貼了過去,將她的豐潤櫻唇吸吮在了嘴巴里面……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i./
“夢”“小”“網”
“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