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洪荒之前,神存在與混沌和天地中,也就是在這一顆叫做地球的星球上繁衍生存。
其中女媧與伏羲,共同創造了人類,女媧先是用泥土,照著自己的樣子捏了一些人,后來她發現這實在是挺麻煩,于是拿起柳枝,沾了水和土,一甩,就制造了許多的人。
這些人是華夏的后代,是最先一批的人,而那批女媧照著自己的樣子捏造的人,也是被神照顧眷戀的人。
在后世,這些人在各個朝代中大放異彩,皆是當世盛名的諸侯人物,更加有著天生異象,其中封神者更加的多。
而這些人將自己的這天生神力歸于一點:上天恩賜。
自古盤古破鴻蒙,女媧造人萬物靈。眾神游降大世界,發明萬物皆成善。
其實……在我的想象中,如果全部人類都是女媧創造出來的,那天下不就是屬于女媧的嗎?
所以啊……是的,這天下廣廈之間,人類的始祖……到底是誰呢?
而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始祖是誰,但是卻實際上,是這具肉身的創造者:女媧。
遠古洪荒的時候,女媧以手中的九天息壤,精心按照自己為模板創造出的人族,是那一批人族之中,最為……被神寵愛的人啊!
再一次睜開眼睛,我不是去地獄的門前走了一遭,而是在這危急關頭,火水將我沉浮,沖破地界封鎖,隨著一眾巨石破土而出。
那一刻,開發區的這一片地區山搖地動,地面大范圍塌陷,引得上面營地的人尖叫,立刻逃開了這一片區域,頓時一片赤紅破圖騰空而出,一輪火柱沖天破云霄,竟然與那朝陽輝映,地面被瞬間炙烤,土地瞬間干裂。
但是還在大部分的人得以逃脫,沒有受到太多的傷害,只是被這異象所驚到,頓時愣在了原地,呆呆看著那赤紅火柱!
聽林高和陳靖凜夸張的講法,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火柱大概只持續了五秒不到,便重新回到地下消失了,但是原地出現了不知名的大坑和無數碎裂的石塊,那些石頭溫度高的只要打一顆雞蛋在上面,過兩秒就可以吃到荷包蛋了。
溫度高的就像是夏日之下開了已久的轎車的車蓋,以前聽說過在火山的附近有些天然的水坑,水坑里的溫度很高,富含礦物質,只要把肉放進去一會就可以吃到天然的水煮肉,以前還不信,結果到了那里,才目瞪口呆。
也是因為溫度過高,沒有人敢進去進行對我的援救,而大部分人也都已經以為我死掉了,韓雪言從高燒的昏睡中淚眼潸然的醒來,呆呆的看著那一片赤土,上面全是荒蕪,連鴉鳥都不曾飛過,在黃昏下顯得更加的寂落和荒蕪。
終于,天上下雨了,似乎是上天知道了這里有著不應該存在于人間的炙熱,要用這場雨將這人間的熾熱地獄熄滅,我這才被奇跡一般的救了出來。
陳靖凜呆呆的看著我,讓我感覺全身發麻,我說道:“你別這么看著我,我感覺不舒服。”
“想什么呢!”她臉色微紅,用那玉蔥般的手指戳了戳了我的額角道:“我是在看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這個怪物,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妹妹嫁給他。”
“啊!”我一下子夸張大了臉,瞪大了眼睛,引得她哈哈大笑,連忙說這是和我開玩笑的。
說起來,如果說我是一個怪物,那還真不為過,本以為應當在火水中被燒的連骨灰都不剩下,但是現在卻是完好無損的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我不是怪物是什么?
但是經過了此次的事件,我又多自己有了一個認知,同樣,我也得到了我應該得到的答案,是那個肉瘤所說的答案,但是答案只有一部分,不完全,但是依舊讓我無法釋懷。
我作為一個怪物,躺在這陰涼的病房中,享受著空調和夏日的微風,披著人類的皮,只是在這皮上面,還有三個字作為我是一個怪物的證據。
我的頭上沒有太陽,也沒有著黑暗,因此我決定在黑暗中將自己作為蠟燭點燃,因為我在這高樓中不曾腳踏著黃土。
隨后林高來看我了,他很好奇的看著我,我問他我這樣的人會不會被拿去切片,他說搖了搖頭說不會,我問為什么,他朝著外面努了努嘴。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是陳靖凜將那事情隱瞞下來了。
雖然那日的動靜很大,引起了大半個國家的注意,但是很快就被國家機關手下的宣傳部門給掩蓋過去,和往常的理由一樣,都是用什么自然現象,并且拿出了極光、日蝕、月食這樣的例子,甚至不惜動用了古文中的一些例子。
比如說《刺客列傳·史記》中的彗星襲月、白虹貫日、蒼鷹擊于殿上中的白虹貫日這個例子。
說這是百年一次的奇觀,和月食一樣,或許下一次的出現,就是六十年以后,甚至百年以后了……
這也變成了閩州人的飯后茶談,老年人都教導著要尊重社會,尊重科學,相信國家,于是一些博士生便大談特談這種現象如何出現的,并且是如何產生的,有人提出可能是彩虹的另外一種原理,在幾幾幾幾年被某某某提到過,但是很快被人遺棄。
所以,人民們大大的發揮了自己腦補的能力,將這種白虹貫日的現象補充完整了。
看見陳靖凜為我所做的,是隱瞞真相,對于她來說,只是在報告里寫上當時我們四人都在營地,并且在災難發生的時候及時的逃了出來,然后撇清關系走人。
當時卻又是很大程度上進行了冒險,至于鄒教授和他的學生們,只知道我進去過又出來,并不知道我又進去了,就算是知道的,明眼人看見我依舊活蹦亂跳的,自然就是說自己看走眼了。
而那些得了吐血癥的人,現在沒有吐血癥了,吐血癥的真正原因是那七十二個骷髏頭作怪,而那七十二個骷髏頭,有著同一個名字:夜游神……
夜入漸深,我摘下手上的點滴,搬著一張椅子放在窗戶邊,打開窗戶,吹著微風就關掉了空調,看著漆黑的夜景,遠處的街道黃燈綠景,人流不息,將那半邊天都照亮一般,正是如火熱鬧朝天,仿佛那遠處的如螞蟻大小一般的人的歡笑聲都可以傳到這里來。
一面寂靜,一面火熱,一道無形的墻,讓我距離這凡俗越來越遠啊……
“夜游神,多么諷刺的一個名稱啊。”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真是不堪啊。”
“我們七十二個人的頭顱里面……唯獨缺了你和她的!”
“我將死去,我卻將在你的身體里看著你享受那種痛苦。”
“你痛苦的來源就是你這具身體,你這具叫做夜游神的身體!”
“吃掉我吧,你將獲得一切答案!!!哈哈哈!”
那一日的話語依舊在我的腦內回蕩,耳畔時不時的響起那一陣熟悉又陌生,帶著揶揄的諷刺的笑聲,似不依戀這凡塵,似不屑這世間一切,好似已經目空一切。
但是……依舊有著一份叫做仇恨的東西夾雜在里面,伴隨的是一種叫做墮落的東西……
他是因為知道自己的力量弱小而毫無報仇的希望,所以這樣墮落嗎?
我不知道!一想到此處,胸口那朵小草便瘋了一般的生長、扭曲、蜿蜒,頓時一種刺入神經的痛苦出現,這就像是身處地獄中一般,那種無垠的痛苦!
這可不是什么小刀劃破手指可以比擬的!
我渾身是汗,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掰開身上的病服,一看胸口的那株小草,竟然已經變成了一株藤蔓。
我不知道這種痛苦什么時候可以結束。
第二天早晨,我順利出院,再次坐上一輛熟悉的警車,看著身邊的三人,心中不由得一暖……
陳靖凜提議道:“既然案子都辦完了,好不如來閩州幾天,趁著這個公假,去好好的玩一玩吧!”
林高頓時雙眼閃動,裝做抽泣道:“太好了!做了這么多天苦力,終于可以放松了!”
韓雪言也是一臉高興,但是眼睛有些紅,我不由得問道:“咦,雪言,你的眼睛怎么了。”
她立刻把頭轉了過去,緊張說道:“沒、沒怎么了。”
“噗,這還沒有怎么了,你出事的那幾天,就她眼淚流的最多,哎呀,我看看,這幾天倒是好多了,沒有那么腫。”陳靖凜毫不猶豫的揭穿了韓雪言。
我不由得愣愣的看向韓雪言,看著她說道:“雪言,是這樣吧。”
“嗯……”她紅著臉細不可微的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我說道:“以后可別哭了,要不然讓韓老爺子看見,肯定要批斗我欺負他孫女了,我找哪里哭去啊,哈哈哈。”
她聽我干笑兩聲,不由得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轉過身來對我的腳重重一踩,我連忙彎起腳來喊疼,她別過身去,故作生氣,卻在陽光與微風之下,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
她愜意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烏黑的發絲隨風輕揚,我想那陽光之下的微笑,一定很美麗!
陳靖凜看著手中的地圖,嘴里嘟囔著準備去哪里玩,林高想了想,提議道:“我們去游樂園玩吧!我看貼吧上說有一個老游樂園的鬼屋很有名氣!不如去試試看?!”
陳靖凜則又說道:“可是我聽說另外一邊新開的濱海游樂園的摩天輪是最高的!建在海邊,到最高處的時候可以直接從游樂園里面看見大海哦!而且是夕陽限定!”
頓時陳靖凜和林高兩個人對視起來,咬牙切齒,火藥的味道在車廂內炸響。
男生會喜歡刺激點的,無聊的摩天輪是喜歡浪漫的女生喜歡的。
但是問題是……刺激點的不應該去濱海游樂園那里的過山車和海盜船嗎?為什么林高非要堅持去鬼屋呢?
林高給我做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我就理解起來了,原來……他要借著這次鬼屋的機會,報復一下陳靖凜啊。
他把手機遞給了我,點開那條貼吧的信息我們瀏覽起來。
老游樂園開了很久了,比我還大了好幾歲,因為新游樂園的開張,生意蕭條,但是老游樂園的鬼屋卻是很著名,常常有情侶進去試膽,有吧友言道:進去牽手者中不分手,出來牽手者終不分手。
意思就是說進去的情侶只要牽手進去,在其中不分開對方的手,出來的時候還牽著手,就永遠也不會分手,因此十分多的情侶前去。
但是下面一條吧友留言卻引起了我的興趣,這條吧友的留言是四個血淋淋的特效大字:里面有鬼!
我手差點一抖,現在的人真有錢,這樣的字體和特效,可是要很多錢的,就為了寫這四個字來嚇人,還真是……閑的蛋疼。
但是一看那人的發帖地址,卻是那個游樂園!
我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覺,連忙拿起手機點開那人的個人空間,發現他的最后發帖紀錄正是這四個字!
一看日期,已經足足有一個月多了。
一個月多?這不正是我發難的時候,為什么會是這個時間發生了這種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鈴聲響起,陳靖凜刷的一放下地圖,不顧和林高的爭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無奈的發狂的啊了一聲,接了電話。
頓時車廂內靜寂無聲,所有人便都看著陳靖凜手中的那個電話。
“喂,是陳靖凜同志嗎?”
“是的!”
“有新的任務!”
那電話里面威嚴的聲音這樣說道,陳靖凜也適當的開了免提,頓時我們所有人的臉色一變,變的難看起來……
但是忽然里面傳來沙沙的聲音,一個顯得更加年輕倨傲的聲音出現,說道:“你們好,我是閩州靈異案件處理部的負責人之一,想必尹看也在聽,對吧。”
林高一聽,頓時將車停在了一邊,也轉過頭來,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看著我,我回應道:“是的,我在聽。”
“嗯,尹隊長,很高興你能引起我的注意,因為聽說了前幾天的那個白虹貫日的事件,所以這幾天我大概的看了一下你們隊伍處理的事件,所以我對你非常興趣。”
陳靖凜聽著露出了一個惡寒的表情,說這家伙不會是基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等我回答,他自顧自的說道:“為了獲取更多的數據,以及對你的能力進行測評,所以我決定零時給你們添加一些任務,正好是你們要去的那個游樂園的鬼屋,希望你們可以去處理一下,然后如實匯報,并且,過幾天,或許我們會見一次面,就這樣,拜拜。”
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留下我們四人面面相覦。
我心中一動,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尹看:為什么你寫的那么爛?
作者君:⊙﹏⊙b我能說什么,怪我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