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江大酒店,被濃郁血氣包裹的柳筱悠突然仰頭,一頭秀發凌亂飄飛。
那濃郁血氣驟然收縮,化為一個修羅印沒入她眉心。
而與此同時,坐在客厲里的葉修感覺到輪回印一陣顫動,輪回玉碑顯出了一行字:支線任務:輪回之子之血煞修羅,傳授修羅道,塑造修羅道掌管者。提示:輪回之主可以引修羅之力入體,大殺四方(已完成)。
這時,輪回大殿的修羅道之門,一個血煞修羅的浮雕顯現了出來,修羅上的一只眼睛陡然射出一道血光,融入了葉修的鬼體之中。
剎那間,葉修感覺到他與柳筱悠之間多出了一種奇妙的聯系。
臥室的門打開,柳筱悠光著小腳,赤著身子走了出來。
“葉修。”柳筱悠看到葉修,笑著撲進了他的懷里。
葉修托著她飽滿的臀部,在她的小嘴上輕輕啄了一下,笑問:“感覺怎么樣,我的女修羅?!?br/>
“很奇妙,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我有八只手,持著不同的武器,不停地在殺戮,那個時候我很害怕,然后想起了你?!绷阌齐p手捧著葉修的臉道。
“然后呢?”葉修好奇地問。
柳筱悠嘻嘻地笑了起來,道:“然后我就想像是這些妖魔鬼怪綁架了你,我是去救你,就不害怕了。”
葉修哈哈大笑,道:“那我可得多謝你,你既然在夢里救了我,那么現在也要救我?!?br/>
柳筱悠疑惑地看著葉修,問:“怎么救?”
葉修托著柳筱悠臀部的大手用力一捏,軟滑的嫩肉從指縫溢出,他壞笑道:“我現在欲火焚身,你得負責救火啊?!?br/>
說罷,葉修一轉身,在柳筱悠的尖叫聲中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不要……不要在沙發上。”柳筱悠紅著臉道。
“我喜歡在沙發上?!比~修說著,直接堵住了柳筱悠的小嘴。
一陣混戰,柳筱悠全身無力地躺在葉修的身體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愿動了。
“對了,冬兒她們呢?”柳筱悠終于想起了宿舍姐妹,心中有由有些羞愧,她這算見色忘友嗎?
“她們先回去了,說是終于意識到她們當電燈泡是多么可恥了?!比~修笑道。
“那我接下來該怎么做?”柳筱悠問。
“接下來按照修煉方法一步一步來,先打磨元基,有事沒事咱們就雙修一下。”葉修拍了拍柳筱悠的屁股,感覺又有了反應。
柳筱悠也感覺到了,當下花容失色,求饒道:“我吃不消了,放過我吧。”
葉修逗了柳筱悠一番,卻沒有真個再來。
休息了一會兒,兩人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昌江返回江城。
剛到酒店大堂,柳筱悠突然驚喜地叫了一聲:“寧姐。”
唐寧一身清爽的牛仔T恤,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黑超眼鏡,笑著迎了上來。
“筱悠,你們這是要離開望月山了嗎?”唐寧摘下墨鏡,笑著問。
“是啊,這幾天你都沒聯系我,我宿舍三個姐妹可失望了,以為你已經走了,沒想到你還在呢?!绷阌频馈?br/>
唐寧挽著柳筱悠的手,嬌俏地對葉修道:“我們姐妹聊些私密的話,你一邊等著去?!?br/>
說罷,兩人手挽手到了大堂一個比較私密的茶座,交頭咬嘴地不知說什么,時不時捧腹大笑。
葉修盯著唐寧的身影,眉頭挑了挑,總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他在腦海里把遇到唐寧之后她的對話表現梳理了一遍,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
比如兩人第一次見面她稱他為公子,再比如她在車上與柳筱悠留聯系方式時是拿手機給柳筱悠讓她自己來留,還有在昌江大酒店大堂時那個來接她的男人,目光是呆滯的。
當然,她稱他為公子給出的理由是因為長時間拍古裝戲習慣了,拿手機給柳筱悠讓她自己留手機號碼是因為她懶得動手,那個接她的男人目光呆滯可能人家就是這樣的,或者是精神太過疲憊。
理由說得通,但卻葉修卻總覺得漏了些什么,卻又抓不住。
這時,兩女說完了話,柳筱悠走了過來,而唐寧在原地朝他們擺了擺手。
兩人出了昌江大酒店的門,出去時,葉修回頭望了唐寧一眼,見得她正沖著笑,那笑容讓他心底涌上了一些磣人的寒意。
……
江城一間公寓里,天山派的江立陰沉著臉,盯著面前大氣都不敢喘的兩名天山派弟子。
“廢物,查個人都查不到,天山派要你們這種廢物有何用?”江立厲聲道。
“執事大人,是有人在暗中干擾我們,比如那葉修的手機信號明明顯示在景城,我們過去卻撲了個空。”一個天山派弟子辯解道。
“是啊,我們還在淮玉市查到一段葉修的監控,跑過去發現這監控視頻是假的?!绷硪粋€天山派弟子道。
江立用力一拍桌子,桌子頓時四分五裂,他咬牙切齒道:“我不想聽你們的辯解,我只要知道葉修在哪里?還不接著去查。”
“是,執事大人。”兩個天山派弟子如釋重負地跑了出去。
江立一張臉有些扭曲,侄子江海死了,枯木根被奪,水月鏡被奪,他不管毛多多有沒有死,反正他知道一定與葉修脫不了干系,況且,那能引起枯木根反應的東西就在他手里。
……
“二少,那三名內門弟子的死引起了刑律堂的注意,現在怎么辦?”一個青年恭敬問道。
秦浩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在帝都最高建筑秦氏大樓的頂層俯視著燈火輝煌的帝都,他喜歡黑暗,這種隱藏在黑暗中運籌帷幄,將對手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覺讓他著迷。
“唔……那暫時中止對葉修的行動,讓他再茍活幾天。”秦浩淡淡道,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狼一般泛著殘忍的幽光。
“是,二少?!鼻嗄挈c頭。
“我那尊敬的黎叔身體有沒有好一些?”秦浩開口問,聽起來像是關心,但其中的寒意卻寒涼徹骨。
“藥石無用,無力回天。”青年聲音有些發顫。
“黎叔也算是對我秦家勞苦功高,他咽氣后給他辦個風光的葬禮。”秦浩的聲音沒有一絲情感。
“是。”青年道。
“這供奉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知道我最恨別人違抗我的命令,要不然,黎叔就是下場。”秦浩冷聲道,他讓黎德寬出手殺死葉修,結果被云若雪一嚇,黎德寬竟然放棄了,這種老狗,連聽誰的命令都不知道,要他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