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服用者處于疼痛難忍的境況，那藥的作用就是讓他硬生生的承受著痛苦而無法暈厥。
    但是，如果服用者身上的傷好了，那么，那藥的作用便會讓服用者產生自殘的欲望。
    他會想盡辦法去殘害自己的身體，直到自己將自己的身體給扣爛，撞裂......
    并且在進行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他的大腦是極其清醒的。
    這是聶家研發出來對待敵人的一種藥物。
    等警衛部的人將蝰蛇組的人押走了以后，聶斯景望向聶斯澤。
    “將蝰蛇組的人鏟除干凈了再回來。”
    “是。”
    聶斯澤領命后，便帶著聶家暗衛走了。
    聶斯景低頭望向姜瑟“先和我回去？”
    姜瑟有些猶豫“我還有些東西在酒店里......”
    聶斯景目光望向姜瑟身后“讓她們兩個拿回來。”
    “...好。”
    之后，姜瑟回去吩咐了一些唐歌讓她照顧好聶幸，明早再一起回來。
    “放心吧姐姐，我會好好照顧阿幸的。”
    囑咐了兩人一會，姜瑟便跟著聶斯景坐著直升機先飛回了京都。
    *
    直升機上。
    姜瑟坐在聶斯景旁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
    “你今天沒有發作呢......”
    她呢喃道。
    “很乖......”
    她像哄孩子一般。
    聶斯景有些無奈，但看著姜瑟那幅似乎很欣喜，眼眸明亮的模樣。
    他也就沒管姜瑟把他當成小孩子哄的這種行為了。
    她高興就好。
    “以后我多派些人跟著你......”
    聶斯景想起今天的事情，如果他當時沒有將聶幸安排在她身邊......
    那樣的后果，聶斯景想都不敢去想。
    但他又不想讓她因此禁錮在京都之中。
    他的光，應該耀眼于世間。
    卻又只會照耀著他。
    聶斯景承認，他的確有私心，甚至產生過不少陰暗的想法。
    雖然窮奇血脈帶給了他許多陰暗殘暴的負面因素，但他本身就是一個有著掠奪本能的人。
    他可以放任她走向世間，接受世人的追崇。
    但她也只能禁錮在他這一方天地，只照耀著他。
    并且是，心甘情愿的。
    他是聶家的家主，從小便按著繼承人的規格培養。
    自姜瑟出現那一刻，那屬于兇獸本能的領地意識就自動開啟了。
    他在一點一點的盤算著，盤算著，如何讓她心甘情愿的踏進來。
    姜瑟想起今天的場面，那些訓練有素的聶家暗衛。
    “...不是有阿幸了嗎？”
    如果可以，姜瑟并不想讓那么多人跟著她。
    除了她本身會有些不自在外，其他人也會不自在的吧。
    聶斯景抿抿嘴，望向姜瑟的臉龐。
    “你這臉，著實太勾人了些。”
    他嘆了一口氣。
    姜瑟一臉笑意地望著他“不然你怎么會上鉤呢。”
    她原本只是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卻沒想到聶斯景的神色格外的認真。
    她一怔。
    下一秒便聽見聶斯景的聲音響起“我會上鉤，不是因為你的外貌。”
    姜瑟臉上有些燥意。
    在頒獎典禮上聽見聶斯景那句話時的那種感覺又涌上了心頭。
    狹窄的空間里，只聽得到螺旋槳旋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