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村 !
第一百零五章審判
因為這次任務失敗,所以我和王鬼受到了相應的處罰,但為保持故事的連續性,我們先把時間跳到三年后,來交代下李家老宅的結局。
在房地產越來越火的大背景下,各地開發商瘋狂奪地,李家老宅那一片也在三年后被開發商花錢拿下。
可是,在開發商推倒老房子,開挖地基時,竟在李家老宅的客廳底下,挖出了一口巨大的瓷缸!
在瓷缸中,蜷縮著一個女人,她懷中抱著一個孩童,兩人皆微閉雙目,面色紅暈,似乎是睡著了,但沒有任何呼吸。
工人們很害怕,一方面通知了開發商,另一方面報了警,法醫解剖后驚訝的發現,這兩具尸體皆有五年之久,可是,除了沒有呼吸,心臟不跳,體溫冰冷外,如果說他們睡著了,那么也會有人相信。
經檢查,這兩具尸體分別是李云鵬的妻子和兒子,警方立刻定案,李云鵬在五年前殺死妻子兒子,塞進缸中埋在客廳底下,然后逃跑,還下了全國通緝令,如果你們平時有注意電線桿子上懸賞通告的習慣,也許已經知道我描述的是那件事情。
而我要說的是,這件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又過了一年,一個姓葉的男人,在夜里抱著一口巨大的瓷缸,往一輛皮卡車后搬時被鄰居發現,姓葉的男人不由分說,舉刀便刺,結果沒傷到鄰居,反而被制服了。
鄰居們把姓葉的男人控制住后,急忙去看那口瓷缸,驚訝的發現里面蜷縮著一個女人,還有個一歲左右的女孩尸體。
而這個女人和孩子,是姓葉男人的妻子,和親生女兒。
因為姓葉的男人殘忍殺死家人的手法,和五年前的李云鵬如出一轍,所以被帶走詢問。
據姓葉的男人交代,他無意中聽說李云鵬有神秘的辦法,能讓人長生,于是在四年前,就悄悄去了李家老宅,可什么都沒發現,前些日子他到鄉下老家避暑,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李云鵬,李云鵬告訴他,只有殺死自己家人,再配合某種秘術,才可以得到無邊的法力和永生。
警方認為姓葉的患了精神病,從他口中了解到在哪塊區域內和李云鵬見面后,便派出警力去搜查。
可沒想到的是,三天后,姓葉的男人莫名奇妙的死在了監獄內,根據獄警反應,姓葉的男人死的前一天夜里,忽然瘋了似的和監獄里的一面墻壁爭執著什么,后來他的語氣變軟,像是在哀求對方。
再然后,姓葉的男人竟跪在地上,朝著那面墻壁不停磕頭,嘴里還喊著‘饒了我吧’之類的話。
本來就都說姓葉的有精神疾病,現在見他這樣,獄警也沒多想,只當他是犯病了呢。
第二天早上,獄警發現姓葉的男人死在了監獄里,他靠著墻壁,胸腔似乎被活活撕開,內臟流了一地,可監獄里除了他,沒有別人,他是怎么做到的?這件事,也成了一個謎。
過了有一個多星期吧,警方在姓葉的男人提供區域,找到了消失五年的李云鵬,把他帶回了警局。
面對審問,李云鵬只是笑,卻什么都不說。
因為李云鵬妻子和兒子的原因,法醫對他也很感興趣,在征得警方同意后,法醫對李云鵬做了檢查。
結果令所有人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李云鵬的頭里,沒有腦子…
沒有腦子的人,又怎么能好端端活著?
幾天的詢問下來,李云鵬都不招供,警方只好把他帶到李家老宅的舊址,企圖在他埋葬妻子兒子的現場,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可是,他們剛剛到達李家老宅的原址,四周忽然起了一層很濃的霧,跟著是女人和孩子的笑聲。
還有那種孩子騎三輪車發出的‘咯吱咯吱’聲,童謠聲,女人哄孩子聲音,孩子生氣的哭聲。
在寂靜的黑夜中,這些聲音顯得格外詭異,恐怖。
跟著,更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原本被拆掉的李家老宅,竟然重新出現在了大霧之中,門口站著一個女人,而女人身旁,一個孩子正騎在三輪自行車上,呆呆看著他們。
那個女人和孩子,正是死去了的李云鵬妻子和兒子。
李云鵬微笑著朝他們走去,警察見狀立刻鳴槍警告,李云鵬毫無忌憚,無奈之下警方只好朝他開槍,可子彈并沒有傷到李云鵬,反而有一股很強大的怪力,把幾名警察擊倒,然后,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李云鵬和妻子,兒子,慢慢的走進了李家老宅,把那扇木門從里面關上,伴隨著‘咯吱’的聲響,李家老宅又開始逐漸變淡,最后消失不見了。
幾乎是在同時,那片濃重的霧,也跟著消散了開來。
那些參與當中的警察向外界說了這事兒,可沒人相信,但無論如何,這件事也開始廣泛流傳。
直到現在,關于李云鵬的一切,仍然是一個謎。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李云鵬為獲得長生,殘忍殺死了家人(也有人推測是李云鵬帶著他們長生,可因為某些變故,沒能實現)而葉先生在四年前,無意中聽說有這種方法后,就悄悄去了李家老宅,不幸被冤魂盯上,造化弄人,他又無意中遇到了李云鵬,得到了方法,殘忍的殺死了自己的家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永生的方法,害了李云鵬老家幾百條的人命。
永生,一個多么具有誘惑力,又多么需無縹緲的詞語,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永生,我不知道,但我明白的是,這個極具貪婪的詞語,曾害死過無數條鮮活的生命,也許這個詞語,本不屬于這個世界,而是人性貪婪的一個代名詞罷了。
寫下李云鵬的靈異事件,也是想更多的批判下許多人在為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或則確切地說,為了心中的貪婪,而犧牲自己至親至愛的人,或則最好的朋友,可最終,真的能滿足心中那份貪婪嗎?
答案是否定的,摒棄貪念,珍惜身邊每一個人,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這,便是靈魂的永生。
李云鵬這件事中,還有許多疑點,但大致情況我已經介紹完畢了,那些沒有交代的疑點,直到今天,仍沒有答案。
講完這件事,我們再回到四年前。
我和王鬼在琳達安排的酒店住下,等待著毒蝎幫的懲罰,我沮喪的說:“這下可好,咱們要落在李撓蠶手中了。”
王鬼哼了聲,眼神中滿是不屑,在他心中,像李撓蠶這種香主,根本就不配令他擔憂。
我正要抱怨幾句,琳達的電話來了,她道:“明天上午,到XX路的X大廈頂樓,那個姓葉的客戶對你們意見很大,還留了差評,李撓蠶非要為客戶維護利益,把你們告上了幫派法庭。”
完了,怕啥來啥。
豎日上午,我和王鬼按照琳達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這棟大廈的頂樓,推開那扇大門后,我驚呆了。
這里搞得和法院似的,有法官,陪審團,被告,還有群眾席。
琳達見到我們后,趕緊過來低聲說道:“這是毒蝎幫的幫派法庭,在李撓蠶的要求下,幫派決定對你們進行審判,放心吧,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們的。”
琳達剛剛說完,一個身穿革履的男人出現在我們身旁,他頭發打了啫喱水,穿著打扮很有活力。
他說:“聽到有人講我名字,是在夸我帥嗎?”
琳達哼了聲:“他們剛剛進幫,什么都不懂,你為何這么較真?”
原來他就是李撓蠶,李撓蠶笑了笑:“不是我較真,而是規矩如此。”
講罷,李撓蠶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原告席,十幾分鐘后,這場幫派法庭開堂了,幾個法官入場后,琳達作為辯護人,也坐在自己位置,而我和王鬼,則到了被告一方。
開庭后,李撓蠶率先講道:“法官大人,在我的管轄范圍內,這兩人竟故意接難度較高任務,故意不完成,損壞我們毒蝎幫名聲,因此,我請求法官大人嚴懲他們。”
李撓蠶講的十分嚴肅,可我卻忽然窩了一肚子火氣,什么叫故意接高難度的任務?故意完不成?
我還沒開口,琳達就辯護道:“法官大人,我認為原告在誣陷,這兩人剛剛入幫,也想成為精英,所以才接的那個任務,可實力不夠,才…”
“實力不夠嗎?”李撓蠶提高音調,陰陽怪氣的講道。
琳達臉色尷尬,眼神有些躲閃,可嘴上還是講道:“對…是實力不夠。”
“哎,我說琳達,你是不是和人家兩個睡過了?怎么睜著眼亂講呢?分明是他們兩個因害怕而逃走的好不好?”李撓蠶一臉的欠打表情,講完后還吹了吹自己的劉海。
觀眾席上一片嘩然。
“琳達和這個男的睡過了?”
“草啊,琳達啥時候也這么不自愛了?”
“看來帥哥到那里都受歡迎啊。”
……
面對這些議論,琳達臉色更加難看,她生氣的指著李撓蠶:“你…你…不要亂講。”
李撓蠶把手攤開:“我亂講了嗎?要不你干嘛護著他們?”
“說夠了沒有?”王鬼忽然開口道。
李撓蠶挑釁的望著王鬼,問他說夠了又如何?沒說夠又如何?
王鬼哼了聲:“我原本以為你弟弟李沙雕是幼稚不懂事,才會追不上女人就因嫉恨詆毀,可沒想到你也這副德行,看來你們李家人沒啥好鳥,你這么嫉恨琳達詆毀她,難道你也愛她嗎?好吧我明白了,原來你和你弟弟愛著同一個女人,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不是真的喜歡,而是愛搞你弟弟的女人,他之前的女友你也都和她們做過,而且暗中挑撥他們分手了呢?”
犀利,實在犀利!
這番話把李撓蠶臉上得意表情掃的蕩然無存,余下的是一幅惱羞的神色:“你…你…”
王鬼道:“我什么我?你們難道還有遺傳結巴癥嗎?幾天前送給你弟弟的話,現在我也送給你,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我王鬼皺一下眉頭,便不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