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村 !
這幢房子蠻奇怪的,整個都凹在大山里,像是被‘挖’出來的一樣,誰會住這種地方?
齊大柱說:“我剛才跟蹤老太婆,發(fā)現(xiàn)她拿著一個用黃布包裹的東西,行色匆匆的進了這里,然后又出來警惕的看了下周圍,踅回村子,手里什么都沒有,我猜測被放進屋里的,一定很重要。”
我點點頭,感覺蠻有道理,齊大柱說進去看看,我倆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這幢屋子。
可是,門上的獅頭大鎖讓我瞬間失望了,齊大柱觀察了下,笑著說:“小兒科,我在部隊練過開鎖。”
齊大柱拿出根鐵絲,道了句‘幫我看著周圍。’便開始在鎖心里搗鼓來,搗鼓去,我呢,則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看著周圍,生怕看到老太婆那張丑陋的嘴臉。
令我驚訝的是,齊大柱竟然真的把鎖給弄開了,我對他豎起大拇指,他取下門鎖,道:“別夸了,時間緊迫,快進去看看。”
我點點頭,走了進去,立刻就感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凍的我渾身一個哆嗦啊有木有。
再看齊大柱,也跟著走了進來,左顧右看,我總感覺這屋子不太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等齊大柱把門關(guān)上后,我才算明白過來。
這屋子,怎么沒有窗戶?
可在外邊看,這屋子是有窗戶的啊,齊大柱早就準(zhǔn)備好了手電筒,我照看了下周圍,確實是一堵堵墻壁,沒有窗戶。
看來外邊那些窗戶是假的。
現(xiàn)在也顧不得那么多啦,還是找老太婆帶進來的東西要緊,我倆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結(jié)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可是,在旮旯里有個頭骨吸引了我倆,原因是這顆頭骨是石頭刻成的,工藝還蠻棒的,它向外凸出,和墻壁連成一體。
齊大柱檢查了下,說:“會不會是啥機括啊?”
我搖搖頭,表示不太確定,兩手抱著頭骨,用力一擰,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
耳邊響起‘啪咔啪咔’的聲響,這把我給嚇的,動都不敢動了,腿都在打哆嗦,我是大氣都不敢喘啊,心想老天保佑,千萬別特娘交代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老天爺好像聽到了我的心聲,響動過后,非但沒有發(fā)生意外,還發(fā)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頭骨竟然自己向著右邊慢慢移動起來,我和齊大柱都是不明覺厲啊,站在一旁靜靜看著,在頭骨移動的同時,墻壁慢慢的出現(xiàn)了另一個平面,直到頭骨陷進墻壁中后,頭骨背面的墻壁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
這是一個暗隔,里面有個凹處,正中間擺著被一塊黃色布包裹的東西,我和齊大柱面面相覷,都感到又驚又喜,齊大柱聲音顫抖:“就…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布…”
我急忙把布拿出來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后,我下巴差點掉地上,齊大柱呢,驚訝程度也絲毫不亞于我,這…就是老太婆的寶貝?
一個只在電影里見過的竹簡,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
可能有些人不知道啥叫竹簡,在古時候,是沒有紙的,我們的老祖先便削平竹子,把文字記載到上面,然后呢,用繩子綁起來,卷起來當(dāng)書看,這東西我只在電影里見過,現(xiàn)實中可沒目睹過,現(xiàn)在看到,我不由懷疑,這老太婆該不會是有收藏古董的愛好吧?
我打開竹簡,看了下上面內(nèi)容,倒是沒多少字,可惜我一個也沒看懂,扭扭曲曲的鬼知道寫的啥。
齊大柱奪過竹簡,認真的看了起來,我不由想笑,齊大柱的學(xué)習(xí)成績我是知道的,床前明月光他都不會背,看個什么勁兒?
奇怪的是,齊大柱越看眉頭鎖的越緊,表情也變的恐怖起來,我好奇的問:“怎么?你看明白了?”
齊大柱并沒理我,而是繼續(xù)專心致志的看著竹簡。
啥情況?我又問了遍,他依然沒回答,看的十分認真!十分投入!
忽然,我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好陌生…他…真的是齊大柱嗎?
一股寒意涌上心頭,我愣了一會兒,抬起顫抖的手,輕輕推了下他,齊大柱被嚇了一跳似的,猛然哆嗦了下,用慌張的眼睛望著我,有些結(jié)巴的問:“怎…怎么了?”
我咽口唾沫,問他看明白沒?
齊大柱把竹簡卷起來,又用黃布包好,笑呵呵的說:“這寫的也不知道是哪國的鳥語,我咋能看懂呢?”
他把東西放回去后,又擺弄了幾下,把墻壁給恢復(fù)到原來模樣。
齊大柱拍了拍手,用遺憾的口氣道:“哎,太可惜了,咱倆都看不懂,找到也沒用啊。”
齊大柱說罷,就轉(zhuǎn)身朝屋外走去,我感覺他在撒謊,他一定是看懂了里面的內(nèi)容,可他為什么要瞞著我呢?
既然他不想說,我肯定也問不出來,因此,我并沒纏著他。
出了屋子后,齊大柱又把門鎖好,離開時,我發(fā)現(xiàn)齊大柱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可他在發(fā)現(xiàn)我看他時,又會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走出好遠后,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這幢屋子一眼,沒想到看到了令我汗毛倒立的一幕,有個人影閃進了石門中,十分的矯健,絕不是老太婆,石門快速合上,難道我們倆被跟蹤了?
我本想告訴齊大柱,可身邊齊大柱給我的感覺,卻是那么陌生,那么恐怖,我猶豫了下,還是沒和他講。
到村口時,齊大柱告訴我他還要去辦件事,因為比較危險,所以不讓我跟著,要我先回帳篷。
我了解他的脾氣,也就沒死纏爛打,回到‘根據(jù)地’后,禿頂他們已經(jīng)散步回來了,黃毛高聲說道:“這地方山清水秀,真適合隱居啊。”
紅毛拍了下他腦袋:“你隱居個毛線啊,要不要再弄點菊花,采菊東籬下?”
黃毛瞪了他一眼,弄啥菊花,這不有倆菊花嗎?禿頂狠狠推了下他,笑著說真流氓,我走過去坐下后,他們問我上哪里去了?我想了下,和齊大柱去那幢奇怪屋子的遭遇還是不告訴他們?yōu)楹茫谑侨鲋e說我也沒事兒,去村里溜達了。
禿頂嘿嘿一笑:“小杰啊,你是不是想昨天gan的那個女人啦?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玩女人,從來都不選舊的,可昨天那個女人真是把我給迷死啦,現(xiàn)在我滿腦子都是他,所以啊,兄弟,我理解你的心情。”
紅毛說:“理解有個屌用,那個死老太婆頂?shù)钠孑庖?guī)矩,白天不讓咱們進村。”
黃毛道:“要我說,那死老太婆就是嫉妒,自己沒人要,就不讓其他女人白天享樂,靠特么的,紅毛老弟,改天咱倆去給她御劍術(shù)雙飛,gan死她個老不死的。”
這群人聊天是越聊越?jīng)]譜,越聊越重口味,把我給惡心的,還不如去吃泡面呢,我又想,要是他倆真去把老太婆gan死那才好呢,真是三個倒霉鬼,估計要不了多久,也會被村里的女人給榨干,然后神秘失蹤…
下午我們幾個聊天打哈,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夜幕降臨后,這群人和我們那時候一個德行,百米沖刺的速度進了村。
我呢,則是又坐了會兒,因為齊大柱一下午都沒回來,我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等到七點多,齊大柱仍沒回來,為防止張麗起疑,我決定去村子,可正在這時,我身后被人給拍了下。
扭頭一看,這不齊大柱嗎?
我說:“靠,大柱,你咋老是在我背后出現(xiàn)啊,難道你復(fù)活點在背后?”
齊大柱緊繃著一張臉,看起來并不想和我開玩笑,我意識到這點后,就問他怎么了?
齊大柱指了下村子,說:“我?guī)闳タ匆粯訓(xùn)|西。”
啥東西搞得神秘兮兮的?齊大柱沒再多講,而是走進了村子,他這是怎么了?總感覺變了個人似的,齊大柱對村子還是蠻熟悉的,七繞八繞的,帶我來到了一個巷子里,他拉著我,躲在一片黑暗的旮旯里,然后低聲囑咐我,屏住呼吸。
雖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我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了,過了有七八分鐘吧,我腿都快麻了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巷子里,在她的身后,跟著幾個女人。
而這個身影,正是老太婆!
老太婆拄著拐杖,在女人的簇擁下,走到一個垃圾桶前面,她伸手揭開蓋子,舉起來拐杖,念誦了幾句鳥國語言,然后伸手向一個女人要了些東西,灑在了里面,跟著,她就做出了一個令我差點嘔吐的動作。
老太婆忽然把拐杖插進垃圾桶里,然后用力攪拌起來,我都能聽到‘啪嘰啪嘰’的聲音,別提多惡心了。
我看了眼齊大柱,他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呢,我心想他也不怕做噩夢?反正我是受不了,我趕緊看了看其他地方,想緩解下情緒,可這一看,竟看到在我們不遠處的另一個胡同里,還有一個黑影,正靜靜地蹲著,似乎…也在偷看這一幕…
而這時,我又被齊大柱拉了下,他激動的指著老太婆,我看了過去,只一眼,我就感到通體生寒,渾身發(fā)毛,頭皮發(fā)麻,總之就是,恐怖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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