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村 !
第三百六十七章布周佛牌
走廊里傳來了一陣騷動,有幾個大漢的聲音道:“他媽的,誰在鬧1事?不打聽打聽,這家店鋪是誰罩的!”
服務生仿佛見到了救星,急忙退了出去,幾個虎背熊腰的漢子出現在門口,其中一個漢子把服務生保護在身后,問:“怎么回事兒?誰砸的桌子?”
服務生指了下我,撒嬌的依偎在漢子懷里,哭著說我多么多么的兇,我絲毫沒有去管他們,而是蹲下去,看那只猴子。
猴子的眼睛死死瞪著,我可以從里面,看到無盡的驚恐和怨恨,它的五官扭曲,死前一定經歷了很大的痛苦。
我把手伸進去,摸了下猴子的臉,忍不住兩行眼淚劃下,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么殘忍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趙曼見我扯開了胡須,也撕開了臉上的面具,漢子們一看反應過來,不屑的說:“哦,原來是老板請來的法師啊,要想吃,可以和老板說下,也許會免費贈送,但要來找事兒,那你們得先買好保險。”
漢子領著其他幾個男人,走到我跟前,揪住我衣領把我提起來,罵道:“你他媽的是賠錢呢?還是挨打呢?”
我眼睛不曾離開那只剛才還對我笑,還活蹦亂跳的猴子,我看都沒看他,說:“這猴子犯了什么錯,你們要那樣對它?”
漢子仿佛聽了個笑話,說:“哈哈哈,小子,你他媽自身難保了,還逞英雄呢?”
我慢慢轉過頭,惡狠狠瞪著他,一字一句問:“這猴子,犯了什么錯?”
漢子舉起來右拳,狠狠朝我揮來:“因為它弱,這理由可以了吧!”
漢子狠狠一拳砸在我的臉上,我的腦袋微微一斜,鼻子被打到,流出了些血,女服務員在漢子背后撒嬌道:“哼,就是他欺負我,打,往死里打他。”
我將臉擺正,吐了口唾沫:“弱嗎?如果這是理由的話…”
我兩條手臂抓住他的腦袋,往下用力按去,同時抬起右膝,我沒有用什么氣息,只是單純的狠狠頂了上去。
只聽‘咯嘣’一聲,那人的面頰骨似乎是碎了,我抓著他兩條肩膀,用力提了上來,抬起右腿,一腳把他踹飛出去,他身后漢子見狀,紛紛舉起來鐵棍子,朝我撲來,這些人的動作在我看來,實在太慢。
我一拳一個,一腿一個,沒多久把他們全部打趴下了,然后抓著那個撒嬌女服務員的衣領,把她頂在了墻壁之上,惡狠狠的罵道:“其他動物在哪里!不說老子弄死你!”
女服務員驚慌失措的點頭,說:“在地下室廚房,在地下室廚房。”
我轉過身,讓趙曼聯系人,開輛卡車來,把猴子什么的帶到安全地方,趙曼嘆了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讓女服務員帶路,在廚房發現了十幾籠猴子,它們各個瞪著水靈靈大眼睛,抓耳撓腮,有的在小憩,有的用好奇的目光望著我,絲毫不知道即將到來的厄運是什么。
這時,趙曼打電話叫來的人也把車停在了后門,我讓幾個服務員幫忙,把這些動物全部搬上了車。
剛剛送走,王妻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她知道事情敗露,我又鬧出這么大動靜,生氣的指著我,要我等著。
我一把揪住她的衣領,說:“你丈夫之所以每夜被一群黑乎乎的人揍,正是因為他造孽太多,揍他的,抓他的,都是這些猴子的怨靈!通過用殘忍方式折磨生靈賺取錢財,真是活該報應!”
王妻聽罷后,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后,說:“好吧,楊法師,你能夠救我丈夫的話,我什么都答應你,和金錢相比,我發現自己更愛他。”
我正要拒絕,趙曼忽然笑著走了過來:“我們也是生意人,有單子自然要接,但不知道你丈夫是被哪種動物糾纏,我需要找東南亞阿贊來看看,他明天早上的飛機。”
王妻點了點頭,先把我們送到了賓館休息。
至此我才算明白,王老板的酒店,根本不是靠正門生意來賺錢,他通過父親的關系,找這些官員前來買單,通過那些殘忍的菜,來賺個盆缽滿盈。
之所以裝修豪華,是擔心掉了檔次,而員工雇那么多,一是面子,二是怕人太少,讓人懷疑這家店經營不下去。
坐在床上,我氣的胸口疼,趙曼一邊喝水一邊說:“你啊,就是太沖動,咱們驅邪賺錢,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實在無法理解趙曼思維,感覺跟她說也是對牛彈琴,索性轉移了話題:“這動物也會有靈性,也會纏著人嗎?”
趙曼說:“那是自然,曾經在泰國,有位警官夜里死在了電梯中,第二天局里調出了昨晚上監控,發現他正坐電梯的時候,忽然驚恐的望著監控,雙手去抓脖子,雖然脖子上什么都沒有,可他卻似乎在抓根繩子。”
“沒多久,警察的眼珠子開始外凸,臉紅的要命,脖子也粗的厲害,血管爆起,看樣子像被一條繩子死死勒住那般。”
“警察倒在了地上,靠著電梯墻,不停的蹬腿,過了幾分鐘后,身體慢慢變直,死在了里面,加上是深夜,沒人發現,錯過了救治的機會,豎日早晨發現時,已經死的很透了。”
我聽的脊背發涼,問:“后來呢?”
趙曼說:“后來經過調查,這名警察很喜歡吃蛇,每天起碼吃三條,所以大家都懷疑他是被蛇的陰靈給害死的,世間萬物,皆有靈性,如果做的太過分,終會遭報應。”
我又問她:“那個東南亞阿贊怎么回事兒?你什么時候找的他。”
趙曼回答:“兩天前發的短信,明早上就會到,好啦,睡吧,六點多還要起來呢。”
我對趙曼佩服不已,沒想到她在暗中,已經辦了這么多事,豎日五點多鐘,趙曼把我叫醒,兩個人攔了輛出租車,趕到了機場,見到那位阿贊。
這是個我從沒認識過的阿贊,他穿著白色的衣服,留著長辮子,看起來還有幾分文藝范,只是脖子上,手臂上的紋身很像是混混。
趙曼給我解釋,這些東南亞的阿贊,全都會往身上刺咒符,一是為了避邪,二是為了增強自身法力。
這位阿贊對我雙手合十,說了句:“薩瓦迪卡。”
我也學著喊了一聲,他說了些泰語,趙曼幫我翻譯,他在做自我介紹,姓巴古,所以在泰國被稱為巴古阿贊。
趙曼用泰語和巴古阿贊說了下王老板情況,他點點頭,表示在認真的聽,我給王妻打了個電話,她反應王老板正在醫院,我讓她趕緊接到家里,阿贊已經到來。
半個小時后,我們在王老板所在的小區門口回合,將王老板抬到家中后,放在了床上。
巴古阿贊站在床頭,伸開手掌,壓在王老板的額頭上,低聲念誦了幾句咒語,平靜的王老板忽然低聲‘嗯’了下,五官扭曲,額頭上往外冒汗。
王妻焦急的問:“怎么回事?”
我讓她別急,巴古阿贊將手掌拿了開來,說了些泰語,趙曼翻譯道:“在王老板身上,發現了數十只猴靈,它們都很通人性,而且怨氣很大,需要讓他們發泄怨氣,才有機會解決。”
王妻擔憂的問:“那…那該怎么發泄?會不會出事兒?”
趙曼道:“放心吧,阿贊會用咒語和那些猴靈達成協議,在不殺死事主的前提下進行宣泄,不會出事兒。”
施法開始,巴古阿贊取出一串念珠,兩手捧著,低聲說著咒語,過了幾分鐘后,原本陷入昏迷中的王老板忽然坐直了身體,他面色驚恐,不停往后靠著身體,可分明已經貼近了床頭,再無法后退啦!
王老板皺著眉頭,用雙手在身上不停的亂抓,那些繃帶都被他給抓了下來,愈合的傷口也被再次抓開,鮮血不停往外流,還夾雜著黃色的膿水。
王老板一邊抓,一邊在喉嚨里發出了類似于猴子生氣的聲音,他的表情也跟猴子類似,十分詭異。
王妻很擔憂,幾次都險些沖上去,卻被我給攔住了,大概過了七八分鐘吧,王先生才慢慢停止了抓撓,他躺在床上,抽搐了幾下后,昏死過去。
巴古阿贊停止施法,我也沒再攔著王妻,幾個人走到床前,觀察了下王老板,他呼吸平順,性命并無大礙。
趙曼道:“阿贊剛才講了,他已經通過施法,讓纏著王老板的幾只猴子發泄了怨氣,轉世投胎,但他有種感覺,糾纏王老板的猴靈,還有許多,所以他建議買一尊布周佛牌,供奉在家中,效果霸道的得五十萬,也就是說,你得把預算漲到一百五十萬了。”
王妻毫不猶豫的回答:“買,買,只要能救我老公,多少錢也買,你讓阿贊趕緊去制作吧。”
其實阿贊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從行李箱中,取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佛牌,上面是個虎頭人身的法相,正是布周佛牌。
阿贊告訴王妻,午夜時分,讓他丈夫把指頭的血滴在上面,然后念誦附帶的咒語,供奉在家中任意角落即可,能夠防止陰靈入侵。
沒多久,王老板蘇醒了過來,王妻很開心,痛痛快快支付了我們一百五十萬塊錢,但你若認為事情這么簡單結束了,那真是太低估了人心中的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