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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狂怒
我卯足了勁兒去推服務(wù)生,卻發(fā)現(xiàn)丹田之內(nèi)的氣息被阻斷了,這名服務(wù)生明顯是名修士,如同腳下生根那般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辦公室里已經(jīng)傳來了打斗聲,周圍食客全然不知,只顧著低頭吃東西,可見被饕餮靈識影響的有多深。
我很著急,隨手抓起來桌子上一個酒瓶子,橫著砸在了服務(wù)生腦袋上,他似乎沒料到我會下狠手,挨了一下后身體趔趄,我抓住機會,拉開背后的袋子,從中拔出軒轅劍,朝著辦公室沖去!
屋內(nèi),王鬼被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踩在腳下,他企圖反抗,但那男人的力氣很大,王鬼連抬頭都費力。
很顯然,王鬼也因為昨天那瓶果汁,丹田之內(nèi)的氣息無法運至全身,提升戰(zhàn)斗力,墨鏡男有著健美教練一樣的身材,大塊的肌肉向外人展示著他的強壯,在他的后背,挎著一把黑色長刀,散發(fā)著股死寂之氣。
男子抬起頭,看向了我,臉上閃現(xiàn)過一絲驚愕,道:“哦?軒轅劍?沒想到我刀魔此生還可以遇到這把神兵,實在幸運。”
刀魔?
好霸氣的名字,我似乎聽說過修士界有個愛刀如命的人,為一把寶刀,甚至殘忍殺死自己師父,想必正是此人。
刀魔拔出黑刀,說:“這把黑龍刃許久不曾碰到對手,本以為再不會有什么激1情,沒想到遇到了軒轅劍,小子,不要讓我失望!”
刀魔一踩地面要朝我撲來,卻被王鬼拽住后腿,王鬼一個翻身,從背后拔出了那柄鬼斧,并快速朝刀魔的小腿劈去。
可是,丹田氣息被禁錮住的他,動作緩慢的如同蝸牛!刀魔一腳踹在他的臉上,把他狠狠踢飛出去,然后舉起來黑龍刃,朝我豎著劈來,我一咬牙,借助魔僧佛陀臂的力量,把軒轅劍橫在腦袋上方,只聽‘哐當’聲響,我的虎口被震的發(fā)麻,軒轅劍的劍背砸在了我的胸口,劃出了道傷口。
刀魔的力氣實在太大,魔僧佛陀臂勉強接住,傷口不是太深,我疼的不行,可還是忍著沒喊,心中道:“老黑,快幫我!”
剎那間,我的眼眸中閃現(xiàn)出了對戰(zhàn)斗興奮的光彩,手臂猛然向上抬起,把刀魔頂?shù)某笸肆藬?shù)步,我一踩地面,躍起來后一腳踢在了他的耳朵上,把他橫著踢倒在地。
黑影朝我抱怨道:“怎么搞的?沒辦法使用氣息,只能靠這種肉搏?”
我說咱先別提意見了,能夠動用氣息,我自己便可以解決啦,王鬼大吼一聲,出現(xiàn)在刀魔身旁,舉起來斧頭就劈。
刀魔哼了聲‘好他媽的煩人,如同蒼蠅!’
刀魔向側(cè)面一滾,鬼斧砸在了地面上,出現(xiàn)道白印,刀魔一拍地面,立起身體后一腳踹在王鬼胸口,王鬼吐出鮮血,身體倒飛出去,砸在墻壁上后滾落在地面,昏死了過去。
“我草擬嗎!”我握著軒轅劍沖了過去,幾名服務(wù)員跑來幫忙,被我橫著一揮,全部攔腰斬斷。
可我剛剛回過身來,刀魔便在我肩膀上劃了一刀,我疼的一個顫抖,被他抬腳給踹了出去。
這把我疼的,我說:“老黑,咋不行了呢?說好的體術(shù)呢?”
黑影道:“我已經(jīng)把你身體的潛力發(fā)掘到最大,用出了最快的速度,可這個人的體術(shù),要比我想象中好太多,根本不是對手,要怪只能怪你身體素質(zhì)太弱!”
眨眼間刀魔已經(jīng)到了我跟前,他左手掐住我脖子,把我慢慢抬起,說:“簡直不堪一擊,真是令我失望。”
我朝他吐了口唾沫,罵道:“你有本事就他媽的讓我丹田恢復(fù),看我干1死1你個孫子!”
刀魔哼了聲:“你莫要用這激將法,我好戰(zhàn)成性,世人皆知,既然你如此自信,我便成全你!”
刀魔把黑龍刃斜跨在身后,從懷中摸出來一個瓷瓶,倒出粒藥丸,就要往我嘴巴里面塞,這把我搞懵了,該不會是毒藥吧?我哪里敢吃?立刻閉上了嘴,此刻門外傳來了一聲喊叫:“刀魔!忘記我交代你的事情了嗎!”
刀魔動作僵在那里,片刻后,他不甘的嘆了口氣,將藥丸收回,把我也給扔在了地上,用腳踩著我的頭,說:“給你解藥都不敢吃,你的膽量更令我失望。”
我實在沒想到刀魔塞給我的是真解藥,腸子都悔青了,抬眼看去,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好熟悉!
我稍微回憶了下,這不是曹一凡根據(jù)王鬼描述,給易容后的張興嗎?
張興留著平頭,叼著根雪茄,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然后坐在了辦公椅上,兩手平放在桌前,用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講道:“你們兩個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非要闖,瀟灑的日子不好嗎?非要找來送死?”
張興拿起雪茄,彈了下煙灰,說:“綁起來。”
走進來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鏢,把王鬼和我放在鐵椅上,綁成了大粽子,張興站起身,走到王鬼身前,拍了拍他的臉,說:“不愧是刀魔,把人都打成這樣了,那個楊小杰我聽說過,實力不容小窺,你千萬不要上當。”
張興拍了拍手:“拿來。”
一個保鏢提了桶冷水跑到屋內(nèi),張興看了眼王鬼,那保鏢明白后,拎起來從他頭上澆下,王鬼被冰冷的水刺激,渾身抖了下,咳嗽幾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抬起頭,看到張興后,原本渙散的目光忽然凝聚,雙手握緊,脖子上的血管虬起,顯得十分氣憤!
王鬼向他探著身體,鐵椅被他晃的哐當作響,他大喊著:“你這個卑鄙小人!有本事放開我!讓我丹田恢復(fù)!看我不弄死你!”
面對辱罵,張興表現(xiàn)的風(fēng)輕云淡,他彈了下煙灰,重新叼在嘴巴里,得意的笑了笑:“世人看來這四個字是在罵人,但我卻認為在夸贊,因為它表明我計謀多,腦子聰明,不像是某些人,雖然被夸聰慧機智,但我略施小計,便中招狼狽,真是浪得虛名。”
王鬼咬著牙,呼哧呼哧喘氣:“你少得意了,能擺出這饕餮大陣的,只有我?guī)煾福冶疽詾槔习迨撬艣]有防備,否則你的計量我早已看透。”
王鬼平日里心細謹慎,他說過,這饕餮大陣只有怪老頭可以擺出來,因此才掉以輕心,畢竟他想不到師父害自己的理由。
我不由感慨,人沒有牽掛,便可以所向披靡,但有了羈絆,就會露出極大的破綻,可真正斬斷羈絆的,又有幾個人呢?
張興發(fā)出了陣嘲諷的笑聲:“你師父?哈哈哈,你不提還好,那也是個智商負數(shù)的煞筆,被我給玩的團團轉(zhuǎn),還自以為占了便宜,真是被人賣了都要替別人數(shù)錢呢,怪老頭,我看他叫傻老頭還差不多。”
王鬼咬著牙,很憤怒的說:“住口!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師父!”
王鬼頓了下,道:“你辱罵我可以,我不還口,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師父!”
張興聽罷后,饒有興趣的看了眼王鬼,嘿嘿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很在乎自己師父的名譽嘛,但他確實很傻啊,我說給他六成,他還真信了,我其實六分錢都不想給他知道不?天真的傻老頭一個,還有你,也是天真傻缺的不行,我略施小計,就惹得你倆反目成仇了,最后要不是我派去那個人太廢物,連你都他媽給殺了。”
張興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王鬼的臉上,說:“用這眼神看著我干嘛?不服啊?智商低下的廢物!這地方熟悉不?就是當年我老爹的賭場,我為了防止你來報仇,悄悄讓人推掉,蓋成了這間飯館,我不敢以老板的身份待在這家店,就找來人,假冒這家店老板,你來問了下,竟然真相信了,你說你傻不傻?”
王鬼嘴角流出了血,但他絲毫沒有在意,而是斜著眼睛,惡狠狠盯著張興,張興反手又是一巴掌:“要我說,你和那傻老頭認識的人也傻,你父母肯定認識傻老頭吧?否則不會把你交給他,我覺得你父母肯定也是倆煞筆,你們整個一圈人都是煞筆,啥人結(jié)交啥人,一點都沒有錯。”
王鬼一字一句的說:“不要侮辱我的師父。”
我從王鬼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痛苦,一個到死都在為自己著想的人,被這般侮辱,真的如同刀在心中割那樣痛苦。
正如我當時會因為小倩被罵一句而暴走,真的在乎某人,是不允許別人在背后說上哪怕一句壞話的。
張興卻似乎更上癮了,哈哈大笑:“你憑什么讓我不侮辱?你現(xiàn)在都他媽的自身難保了!”
張興一拳砸在王鬼的鼻子上,說:“我就罵他傻老頭怎么了?你如果也跟著我罵他一句傻老頭,我就不打你。”
張興一拳一拳打在王鬼臉上,可不要小看‘傻老頭’這三個字,這簡單的臟話,對于心中在乎的人,哪怕半個字,都會令人無法接受。
王鬼的鼻子被砸塌了,牙齒也被砸掉了幾顆,但他依然用很精神,很兇狠的眼睛盯著張興,道:“不許你侮辱他,我說過很多次了。”
張興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我侮辱他怎么了吧?我還侮辱你全家呢!你們都是煞筆,好好待在巴士底島不好嗎?老子略施小計,你就成了這幅德行,你是跟傻老頭學(xué)的吧?學(xué)的一樣的傻,他就是個傻…”
“我說了不許你侮辱他!”王鬼忽然大吼一聲,竟然從身體上爆發(fā)出了股強大的氣息,把張興震的朝后連退了數(shù)步,我大驚,他丹田不是被禁錮住了嗎?怎么還可以如此強大?而接下來,發(fā)生了更加令我難以置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