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村 !
第五百二十五章純正佛牌
當?shù)弥@純正佛牌是要以東南亞黑法術煉制而成時,我頭一個想到的就是趙曼!當然,島主和他的師弟表現(xiàn)也很明顯,就是想通過幫我介紹撈好處唄。
但我還是要令他們失望了,我嘿嘿一笑,說:“剛好我有一個朋友,經(jīng)常來往于東南亞和大陸之間,靠著販賣佛牌賺錢,她認識許多阿贊,你們告訴我那個阿贊名字,我會讓她幫忙打聽。”
果然,我這番話出口后,島主和師弟臉上皆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不過他們并沒對我隱瞞,還是如實相告了那位阿贊的名字。
島主說:“東南亞一代,習慣性的把阿贊姓氏放在后面,那個阿贊姓豐,所以叫阿贊豐,居住在芭提雅XX路XX樓的X單元,他之所以不像其他阿贊那樣隱居,是因為他有個毛病,離不開女人。”
島主想了下,說:“對啦,你提起來時,記得說是我叫你去找的,那樣他會給你個優(yōu)惠力度。”
我不由想笑,說是你介紹的,怕是要把給你的好處,算在我的頭上吧…
我并不是在乎這點錢,只不過趙曼辦事我會更放心,如果我同時說兩個人介紹來的,讓趙曼得知,她心里肯定不舒服,以為我在防著她亂要價。
我點頭說知道了,問:“那么島主,我這已經(jīng)算是通過考核,正式獲得龍脈了嗎?”
島主點點頭:“當然。”
我客氣的作揖:“若如此,晚輩還有要事去辦,就先行告辭了。”
我轉(zhuǎn)過身,朝著門口走去,后面的兩位老者互相看了下,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無盡的失落。
那師弟可能是性格原因,最終還是他先開了口:“師兄啊,你猜這小子找阿贊豐時,會說咱們兩個名號嗎?”
島主捋了捋胡須,說:“應該不會吧,畢竟人家有自己朋友,要是再報咱們名號,豈不是會得罪對方?”
島主忽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用神采奕奕的眼睛盯著師弟,說:“你小子心思縝密,肯定也想到了,為什么還要問?”
師弟干涸的笑了幾聲:“果然還是瞞不過師兄啊,只是我不想承認罷了,阿贊豐說過,介紹一個人,給咱們提成好幾萬,這看著煮熟鴨子飛了,誰都會有點啊Q思想嘛…”
島主一手扶著胡須,一手指著師弟,仰頭大笑起來:“你啊你,還是沒變,滿腦子都是錢錢錢。”
……
從考核的樓層出來,有幾名千世島弟子專門接到了我,并且?guī)胰ハ词瑩Q了身衣服,泡澡之后,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腹中也有些饑餓,千世島的弟子們則像是明白我的需求一樣,帶我去吃了頓大餐。
此刻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我并沒著急走,而是拿出手機,給趙曼發(fā)了條短信,內(nèi)容是:“預計三五天后,我到云南找你辦些事情,還是那一家店鋪嗎?”
我把手機放在枕頭旁邊,平躺身體,閉目養(yǎng)神,片刻后,旁邊的手機發(fā)出了嗡嗡的震動聲,我趕緊抓起來查看,是趙曼的回信。
只有簡單的一個字‘好’也是蠻符合她的個性。
豎日清晨,我起了個大早,吃了些東西后,來到專供那些陪同等待者居住的地方,讓千世島弟子幫忙找到了小布。
幾天不見,我差點認不出小布,他已經(jīng)脫掉了來時那破舊的漁村衣服,換了件嶄新的外套,我問他哪里來的?他說千世島送的。
小布臨走時,一步三回頭,看他戀戀不舍的樣子,我更加好奇:“看啥呢?難不成1人家還送你大美女了?”
不曾想,小布兩眼放光,道:“楊哥,你怎么知道?他們真送大美女給我啦,不瞞你說,我還是…頭一次…”
我差點吐血,心想那報名費果然不是白交的,可相比于昂貴的費用,這點錢確實有點毛毛雨。
我讓小布別留戀,這只是精彩世界的繽紛一角,外邊還有更美好的東西,小布在這種不舍中,帶我上了那艘船,在回去的途中,小布很佩服的說:“楊哥,你在最后那一關時的熒屏,被投在了千世島的各個角落,我也看到了,你當時那股子執(zhí)著,真的是太感人了。”
我嘆了口氣:“你小子只知道和女人那個啥很舒服,哪里知道女人的快樂很重要?我和你不同,我對于女人,不是貪圖她們的美色,而是愛慕她們的靈魂,一旦你楊哥我愛上哪個女人,我會掏心窩子的對她好,也會為她拼命。”
我抬起頭,看了眼小布,說:“你把楊哥當成偶像崇拜,就聽楊哥一句話,以后再不要用下1半身來愛一個女人,而是用你的心,好嗎?”
小布真誠的看著我,可能暫時還不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但他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說:“楊哥,我聽你的。”
我‘嗯’了聲,坐在船頭,看著天邊:“女人啊,她們的心很小,小到喜歡一個人,就會不顧一切的對他好,我們又怎么可以傷害她們呢?”
“所以對于喜歡自己的女人,我們男人一定要加倍的去愛,去保護才行,否則,真的很沒良心。”
……
云南的某家著名佛牌店內(nèi),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美女,正敲著二郎腿,翻著手中的賬單,越往后翻,她嘴角裂開的就越大,笑的也就越開心。
她把賬本放下,伸了個懶腰,道:“沒想到現(xiàn)在佛牌在大陸如此流行,看來當年選擇這個行業(yè),真是沒錯,至于什么販賣鬼神,得罪陰靈,不會有好下場,那我才不考慮,先過好眼前再說。”
她看了眼停在門外的那輛嶄新大切諾基,這是她剛花了一百二十多萬才辦下來的車子,從自由光換到大切諾基,她只開吉普的車,并不是說吉普多好,而是她對這個品牌有一種情懷。
她深吸了口氣,享受的把玩著手中車鑰匙,正在幻想著什么時候可以買上大別墅,外邊傳來了敲門聲。
她抬起頭,看向門外,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多日不見,還是那么的帥。
此人正是我。
我把小布他的酬金結算后,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趙曼笑著站起來,讓我坐在椅子上后,又坐在了我的旁邊,她笑著說:“小鮮肉,怎么又想起來曼姐了?說吧,這次來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
我笑了笑:“聽你說的,找你難道就不能是思念嗎?”
趙曼哈哈大笑:“你別兜圈子了,在你說之前,我想先給你說一件事情,咱們在南邊的十八家佛牌店,經(jīng)過我找上游渠道,然后利用老顧客介紹新顧客的辦法,全部步入了正規(guī)。”
趙曼從桌子上拿起來賬本,遞給我說:“你先看看這個。”
我大致翻了下,十八家佛牌店幾乎全部在盈利,而且利潤還不低,我很開心,說:“照這么下去,咱們很快就可以開分店了。”
趙曼白了我一眼:“不是很快,而是馬上。”
我很疑惑:“為什么如此著急?”
趙曼點了支女士香煙,吞云吐霧間,她幫忙分析道:“小鮮肉,你要明白這個社會賺錢是一筆一筆,一陣一陣的,有些東西你今天賺錢,明天未必還有的賺,趁著這個勢頭,咱們應該跨過南北交界,在北邊開三五家店試水,資金你不用出了,我拿著你的利潤直接去投,怎么樣?”
我見趙曼胸有成竹的模樣,竟也感覺到了有些踏實,我想了下,對她點點頭:“那就聽你的吧。”
趙曼彈了下煙灰,說:“放心吧,最多兩年,我盡力讓全大陸的佛牌店,都被咱們壟斷,我要做那佛牌生意的龍頭。”
我說那是一定可以的,趙曼白了我一眼:“現(xiàn)在可以說了,來找我有啥事兒?我不信你專門來看我。”
看來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機敏的趙曼,我想了下,打算先從要找的東西入手,開口詢問道:“你聽說過東南亞有種佛牌,叫純正佛牌嗎?”
趙曼回答:“那是自然,這種佛牌含有巨大的正氣,又不含一絲雜氣,價格很貴,卻又沒什么用其實,很少有人買,你要它干嘛?我可提醒你,佛牌只有沾染了邪陰之氣,才能夠發(fā)揮它本身的作用,而邪陰之氣越重,它發(fā)揮的效果也就越霸道,所以陰牌在東南亞佛牌中,是最昂貴的。”
我表示理解,畢竟東南亞一代主要修黑法術,對于趙曼,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我把背后的長袋子拉開,露出里面的軒轅劍,趙曼一眼便被劍穗上的龍脈吸引了,她說:“雖然我只是個普通人,但我依然可以感覺到很濃重的正氣,就像是…不…甚至說,比在寺廟里正氣還重!”
我點點頭,說:“沒錯,這龍脈是正氣凝聚而成,可以壓抑我內(nèi)心的魔性,不過聽人說,需要一件不含任何雜氣的東西,才可以讓龍脈威力發(fā)揮到極致。”
趙曼回答:“我明白你的意思,這龍脈雖然有強大的正氣,但如果再有一個同樣正氣凝聚而成,和它成為一體,就可以增加它本身的威力,這就好比子彈,小的肯定沒有大的威力大,這純正佛牌,就可以把它裹在其內(nèi),成為龍脈的另一部分,也就是它的弓身!”
我說正是這樣,又問她認不認識這方面的人?
趙曼道:“純正佛牌之所以貴,是制作法本比較特殊,而且過程復雜,我只知道一個人可以制作,他叫阿贊豐。”
她果然也知道這個人!
我吞了口唾沫,激動的說:“那你帶我去找他,多少錢,我都給!”